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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7章 約翰牛家來人了,群毆,賈東旭的血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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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輸機在功勳戰鬥機飛行員的操縱下,衝破積雨雲,順利抵達南苑機場。

剛下飛機,李愛國就感覺到不對勁。

今天機場的警戒等級明顯提高了不少,機場上除了機場的保衛乾事外,還有幾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男人。

李愛國曾經見過其中的兩位,他們是外事人員。

前來接機的章隊長小聲解釋:“約翰牛家來人了。”

在前往氣象站的路上,章隊長把最近國際關係的變化彙報了一遍。

約翰牛家的坦克被暴揍了一頓,約翰牛非但沒有暴怒,反而主動站到了東大這邊。

東大一看,這家夥還怪懂事兒裡。

本著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的理念,就對約翰牛家伸出了橄欖枝,邀請約翰牛家來參觀長城。

約翰牛家當即答應下來,派出了一支高規格隊伍,為首的是內閣秘書漢弗萊爵士。

“漢弗萊爵士?”

李愛國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不過也沒多想。

這種關係到整體方向的大事兒,不是他能夠參與的。

他需要做的就是儘自己的努力,在大變局到來之前,多喂兔子幾把青草。

履帶因為使用火車運輸,還需要兩天時間才能抵達前門機務段,咱李愛國也獲得了兩天的休息時間。

他先是到前門機務段內銷了假,隨後來到站場上。

此時恰好是下午五點半,131次火車呼嘯著停靠在了站場上。

老鄭和劉清泉兩人最先下來,看到李愛國,兩人都興奮的走了過來。

“愛國,這次出差又搞出什麼好東西了?”

“你還有點組織紀律性沒有,這事兒是咱能打聽的嗎?”

劉清泉一邊攔住老鄭,一邊衝著李愛國眨眨眼。

“放心吧,給你帶了。”李愛國從帆布包中取出了兩包雙狗煙,給兩人每人分了一包。

劉清泉是個老煙槍,最大的好愛就是收集各地的香煙,也不要多,隻要一盒就夠。

靠著在火車上工作,劉清泉收集了了不少,但是有些偏僻的地方,火車也鞭長莫及。

每次李愛國出差,總會帶回來一些當地的煙。

“哎吆,這玩意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邊正說著話,曹文直帶著正班司機組下車了。

“愛國,回來了,這陣子你好像又瘦了。”

李愛國將曹文直拉到僻靜的地方,將曹月華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

看看那一堆土特產,再看看那雙紅鞋墊子,曹文直眼睛瞪大了:“愛國,你見到月華了?”

“見到了。”

“她,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曹文直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緊緊抓住李愛國的胳膊。

曹月華雖然隔三差五都會來信,但是報喜不報憂是常規的做法了,曹文直一直擔心這位遠在千裡之外的女兒。

“師傅,您放心吧,月華姐過得很好,姐夫對她也很好,孩子也很好”李愛國並沒有解釋曹月華的具體位置,曹文直也沒有問。

得知女兒一切都好後,曹文直懸在喉嚨眼裡的那顆心才算是放下來。

“走,走,晚上到家裡吃飯,我讓你師娘炒幾個菜。”

李愛國本來打算是直接回家的,現在見曹文直還想打聽曹月華的情況,便點了點頭。

師娘得知李愛國跟女兒見過麵後,顯得很高興,炒了四個菜。

李愛國和曹文直邊吃邊聊,在不違反保密政策的前提下,透露了一些曹月華的具體情況。

雖然一機廠內的生活很好,但是畢竟地處偏僻,遠遠比不過京城。

師娘聽了後,抹了抹眼淚:“哎,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讓月華兩口子離開京城了。”

曹文直拿起筷子點了點她:“你這老婆子,頭發長見識短,女兒和女婿都是在為國家做貢獻,咱們當父母的高興還來不及呢。”

“是是是”師娘連忙擦了擦眼淚,“就是有些心疼小菊,她還那麼小。”

李愛國插言:“如果有可能的話,可以讓月華姐把小菊送到京城來讀書。”

“這倒是個好辦法。”曹文直點點頭:“等幾天給月華打信的時候,我問問她。”

吃完晚飯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左右。

夏天的太陽死的要晚一些。

此時外麵還蒙蒙亮。

李愛國告彆曹文直騎著自行車晃悠著朝四合院走去。

剛進到大院門口,就聽到有人大聲嚷嚷。

“賈東旭,你小子敢欠錢不還?”

“哥幾個,今兒一塊把賈東旭的腿給卸掉。”

李愛國當下停住了自行車。

昏暗的光線裡,隻見一群不是善類的小年輕站在四合院門口。

為首的那位大概二十多歲的狂拽男,身上穿了一件破了好幾個洞的舊軍裝,腰間彆了一根軍刺,麵部猙獰。

“哥幾個,你們要動手就動手,彆傷了無辜啊。”

被圍住的人中除了賈東旭還有許大茂。

許大茂這會有種日樂購的感覺。

下午下班後,他得知賈東旭因為打牌被廠裡麵通報批評了,故意等著賈東旭回來,準備當麵輸出一番。

結果還沒開口,就呼呼啦啦圍上來一群凶神惡煞。

“大茂哥,你可是我親哥啊。”賈東旭眼睛一轉,抓住了許大茂的胳膊。

許大茂欲哭無淚:“賈東旭,你這狗東西趕緊跟我鬆開。”

賈東旭一邊緊緊抓住許大茂,一邊朝著那些小年輕們喊道:“我大茂哥在這裡,你們這幫小王八犢子,誰敢動手!”

這仇恨拉得杠杠的。

那些小年輕就跟見了紅布的公牛一樣,這會壓根管不了那麼多了,呼啦啦衝上去對著兩人一頓暴揍。

“我靠,賈東旭,你這孫賊哎吆”

“狗日的,敢打我,勞資跟你們拚了。”

許大茂和賈東旭兩人這會也開始反擊了,現場亂成一團。

李愛國正看熱鬨呢,狂拽男被許大茂踹了一腳,連連後退好幾步,離開了boss區域,裝在了自行車上。

“讓開點。”狂拽男的仇恨頓時轉移到了李愛國身上。

咱這是在玩boss團戰呢?

李愛國拉了怪,有些不開心了,使出了安撫技能:“同誌,好好說話。”

“躲遠點,你眼瞎啊!”狂拽男看到李愛國隻是個年輕人,還赤手空拳,立刻瞪大眼吼道。

李愛國無奈了:“哥們,是你不小心好不好?”

“誰特麼跟你是哥們,麻溜滾蛋,要不然讓你身上多出幾個窟窿。”

“朋友,好好說話。”李愛國剛回來,不想惹事兒,也不怕事兒,更不可能後退。

狂拽男見他說話很好聽,很是狂拽地說道:“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嗬嗬”

李愛國笑了笑,一邊將自行車紮到旁邊,一邊抬頭看向狂傲男:“這事兒你得問你媽去。”

“啊?”

“嗬嗬,小子有點意思哈。”狂拽男不怒反笑,上下打量李愛國一番,嘴裡還盤著道兒:“行啊,中山裝,四個兜,大皮鞋,是哪個廠的小領導啊?”

李愛國笑著反問:“你是混哪一片兒的?”

“小子挺橫啊。”狂拽男咧著嘴,從腰間抽出軍刺在手裡轉悠起來,道:“鐵四的五爺聽說過嗎,那是我親乾爹。今兒也算你倒楣,把衣服扒下來,自行車推走!”

說著話,狂拽男伸手就要朝著李愛國的領口抓過來。

李愛國目光一凜,在狂拽男指尖觸及衣領的刹那,精準扣住對方脈門。

狂拽男隻覺一股巨力傳來,軍刺“當啷”墜地,整個人踉蹌著撞向身後的磚牆。

“到四合院來逞威風,也不掂量掂量。”李愛國拍了拍手說道。

“窩草你麻!”狂拽男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麵,被人給教訓了,還差點吐了血,此時已經出離了憤怒。

“兄弟們,並肩子上。”

那幾個本來圍著賈東旭和許大茂的小年輕瞬間被引怪大招給吸引過來了。

李愛國看了一眼自己的自行車,決定還是退遠一點,免得粘上了血,還得浪費洗衣粉。

他這麼一往後麵退不打緊,幾個小年輕以為李愛國怕了,抄起鋼管子、磚頭就奔了過來。

李愛國順手從自行車把上抄下鋼絲繩,橫掃出去。

“哎吆!”

幾個衝在最前麵的小年輕壓根來不躲閃,被鋼絲鎖掃到,疼得哭爹喊娘。

“愛國兄弟,我來幫你。”許大茂本見李愛國一招得手,也抄起三大爺的掃把衝了過來。

隻可惜掃把是用來掃地的,掃在人身上隻能撓癢。

倒也不是沒有效果,許大茂瞬間吸引了兩個精英怪,給李愛國創造了輸出環境。

李愛國也很久沒有活動了,看到一個小年輕衝過來,直接一腳踹過去。

那小年輕倒飛出去,將本來已經溜到大門裡的賈東旭給砸到在地。

“快,快,同誌,那幫人就在前麵。”遠處,三大爺帶著劉振山和幾個派出所的同誌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到了。

劉振山看到現場的情況,有些懵了。

這地痞流氓咋一個個都躺在了地上呢?

“是愛國同誌啊。”劉振山看到李愛國的時候頓時明白了過來。

“劉叔,我懷疑這幾個人準備潛入我們四合院,搞破壞活動。”李愛國拍了拍身上的灰,義正嚴詞。

劉振山看看狂拽男和那幾個混混,陷入了沉默中。

就他們幾個還搞破壞?!

狂拽男嚇了一跳,連忙扯著嗓子喊道:“領導,彆聽這小子的,我們是來要賬的。”

旁邊的小年輕這會也嚇壞了,一邊掙紮,一邊說道:“我大哥是四爺的親乾兒子,知道四爺嗎?那可是跺一跺腳,京城地麵都要顫三顫的人物。”

那些公安同誌聽到這話,啪啪兩電炮,小年輕頓時鼻青臉腫起來。

開玩笑,現在京城允許有這麼牛逼的人物存在嗎?

劉振山這會也看出來了。

“好啊,原來是群混子啊,全都抓起來。”

派出所的同誌隻有三人,人手不夠,大院裡的住戶們此時也出來幫忙。

劉海中、易中海、二大媽幾人拿著麻繩子衝了過來。

這幫小年輕見事兒不妙,當時就打算逃走,順手把張大娘推倒在地了。

這下子可算是惹了禍了。

“這兔崽子膽挺肥啊,打丫的!”

閻解成本來就因為被人打上門憋了一肚子火,彎腰撿起半截磚就砸了過去。

“砰!”

“哎吆!”

一個小年輕被磚頭砸中,額頭上肉眼可見的鼓起了一個包,這貨頓時就慘嚎起來:“我已經投降了,願意接受征服處理,彆動手,千萬彆動手。”

這時候誰還聽得進去他的話啊,有人挑了頭,住戶們讓這幫小混子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人民戰爭。

磚頭瓦塊、煤灰渣、泥巴沱,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都衝著這幫小年輕身上招呼。

有兩個派出所的同誌開始還想攔著,被劉振山給喊了回來。

隻要不打出人命,沒人會上綱上線。

眨眼家的功夫,一群小混子就被砸得鼻青臉腫的,住戶們這次算是住了手。

“這幫家夥還敢到咱們四合院鬨事兒,他們不知道愛國是巡邏隊隊長嗎?”

“我聽解成說過,愛國能以一敵十呢。”

“不過今兒這事兒有點不對啊,一般這些混子也不至於到大院裡來鬨。”

劉海中一手將正在對著狂拽男滋水的劉光天拉回來,站在全局的高度,提出了疑惑。

“冤枉啊,我真是要賬的,我兜裡有欠條,不信你們可以看看。”狂拽男這會滿臉的尿騷味,再也顧不得丟麵子了,哭的像個孩子。

他咋感覺這個大院裡的人,比他們這些混子還要流氓呢!

“先等等。”劉振山攔住幾個還要動手的住戶,拿出欠條,看了兩眼,頓時皺起了眉頭,“賈東旭欠賬四十五塊錢。”

“嘶賈東旭怎麼欠那麼多錢?”

“肯定是又打牌了。”

“這家夥可真爛泥扶不上牆。”

住戶們都齊齊扭頭看向賈東旭。

賈東旭剛從地上爬起來,正準備溜走,再次呆愣在了原地。

尼瑪,就算是走不掉了,是吧?

狂拽男拿出欠條後,氣勢也足了起來。

“領導,我們是來要賬的,真不是混子,還麻煩您把我們放了吧,免得給您添麻煩。”

派出所不摻和經濟糾紛,這是慣例了。

再說了,這次四合院也把人家收拾慘了,雙方算是扯平。

劉振山一時間有些猶豫了,看了一眼李愛國。

李愛國一邊拍拍前來查看他情況的陳雪茹,一邊笑著說道:“要賬也得講究辦法,哪有你們這樣乾的,拎著棍子又打又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黃世仁呢。”

就算是在後世,那幫子小貸也得規規矩矩的,彆說你們幾個混子了。

許大茂捂著麵頰點頭:“沒錯,你看我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

“領導,都是誤會,我們真是要賬的”狂拽男這會有些著急了,還要解釋。

一輛嘎斯吉普車呼嘯著從遠處奔馳而來,哢持停在了大院門口。

周克帶著兩個鐵道派出所的同誌下了車,看到現場的情況,有些納悶:“愛國,這是怎麼了?”

“沒事兒。”李愛國給周克遞了根煙,問道:“本來打算晚上去你家的,你怎麼過來了。”

“剛才部裡麵來通知了,三天後京城地鐵舉行開工儀式,到時候上麵的領導親自參加,你得做好準備。”

現在京城地鐵的建造工作是重中之重,周克和一批優秀的鐵道乾警也被抽調過去,負責保衛警戒工作。

“地鐵要開工了?”李愛國還真是把事兒給忘記了,點了點頭表示記下了。

陳雪茹跟周克打了招呼,邀請周克晚上留在家裡吃飯。

“不用了嫂子,我還得回指揮部複命”周克看了那幾個混子一眼,用煙頭點了點:“要不要我把他們都收拾了。”

李愛國擺擺手:“算了,這是地方上的事兒。”

“這次便宜他們了。”周克又跟劉振山打了個聲招呼,然後衝著李愛國敬了禮:“副總指揮,再見!”

“再見。”

嘎斯吉普車呼嘯而去,狂拽男看得目瞪口呆:“李愛國到底是什麼人?”

“京城地鐵指揮部副總指揮。”劉振山一把將他揪了起來,大巴掌在他的臉上啪啪拍了幾下:“你小子攤上大事兒了。”

聽到這個名頭,狂拽男小腿發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隨後,幾個小年輕們被帶到了派出所。

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秦淮茹、許大茂還有李愛國幾人也跟了去。

“先審一遍,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劉振山說著話,就準備讓公安同誌們把幾人帶進審訊室。

這時候,章隊長得到消息,帶著十幾個灰色中山裝趕了過來。

“愛國,咋樣了?沒事兒吧?”

“沒事,就是活動了下手腳。”李愛國有些哭笑不得,他常年執行任務,什麼樣的凶險場麵沒見過,怎麼現在變成大熊貓了?

“不能大意啊,愛國。”章隊長將李愛國拉到僻靜的地方,壓低聲音:“剛才我們接到了小美家和海島那邊傳來的消息,蘭利正在執行鐵壁計劃,你就是主要的目標。”

對方剛製定計劃,這邊就發生了打架事件,李愛國總算是明白氣象站為何會擔心了。

“同誌,你是哪個單位的?”

章隊長帶來的這幫灰色中山裝個個跟凶神惡煞差不多,語氣大的嚇人,劉振山也嚇了一跳,走上前來。

章隊長對他晃了晃證件,沉聲道:“從現在開始,這些人交給我們審,你們派出所負責配合工作。”

看到證件,劉振山的神情一凜,連忙敬了禮。

狂拽男見此情形,眼睛再次一點點的瞪大了。

咋地了,一個副總指揮還不夠牛逼的,這小子還有彆的根底?

這次是倒黴透頂了。

“該死的賈東旭,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把欠債還了,我用得著堵門子嗎,我不堵門子,就不會得罪這個李愛國了。罪魁禍首就是你——賈東旭!”

狂拽男想起賈東旭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章隊長的審問技巧已經點滿了。

不到片刻功夫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這些人確實是來要賭債的,已經追了賈東旭好幾天了,賈東旭一直拖延時間。

這些人氣不過,他們也知道賈東旭是八級大師傅的徒弟,便打算讓八級大師傅出這筆錢。

下班後守在了四合院門口,本來打算拿下賈東旭後,跟易中海談判。

結果遇到了倒黴催的許大茂耽誤了點時間,又倒黴催的遇到了李愛國,最後被全部拿下了。

“師傅,我是被陷害的,他們打牌的時候動了手腳。”

賈東旭聽到結果,心頭猛地一顫,連忙辯解。

“啪!”

易中海差點被氣暈過去,輪圓了胳膊,給了賈東旭一記耳光:“賈東旭,你太讓我失望了!”

易中海可以容忍賈東旭不正經乾,卻不能容忍他賭博。

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會被敗光。

賈東旭哪裡受得了這個氣,當時就吆喝著壓根易中海斷絕關係。

秦淮茹把他拉住了:“東旭,彆鬨了,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賈東旭想要回家也沒那麼簡單,先寫了一份檢討書,隨後又向劉振山保證不再打牌了,這才被秦淮茹帶了回去。

許大茂和幾個住戶也回去了,許大茂一路走一路罵:“賈東旭,你這孫賊,這次的事兒我記下了。”

賈東旭想要跟許大茂懟幾句,被秦淮茹拉回了家。

進到屋裡,賈東旭硬著脖子氣呼呼的說道:“秦淮茹,李愛國一回來,你胳膊肘就往外拐,你到底是誰的媳婦兒?!”

“賈東旭,你”秦淮茹自認為是為了這個家好,反而落了埋怨,心中很委屈。

李愛國跟章隊長一塊對那幾個小年輕的口供進行了核查,確定沒有疑點後,才把這些小年輕交給街道派出所處理。

“愛國,要不給你派幾個人吧?”出了派出所,章隊長拉開吉普車的門,突然提出來一項提議。

李愛國沉思片刻,搖搖頭:“用不著,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自由散漫習慣了。”

“那你小心點。”章隊長也清楚李愛國的身手,便開著嘎斯吉普車離開了。

李愛國帶著陳雪茹回到家,發現小紅升和小明徽竟然都不在家。

“媳婦兒,孩子們呢?”

“送到裁縫鋪了。”

李愛國抬起頭,隻見不知何時,陳雪茹已經換上了瑜伽服,正用碧波蕩漾的眼神盯著他瞧呢。

久彆勝新婚,李愛國走過去,一把將陳雪茹抱起,丟在了床上。

夜靜悄悄。

李愛國很開心,易中海此時卻有些難怪。

“老婆子,我看,咱們還是再找個養老人吧。”

易中海喝了口茶水,長長的歎了口氣。

“以前聾老太太的一個表親,那可是京城的大皮貨商人,就是因為喜歡打牌,最終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一大媽也知道這些,正要點頭答應。

屋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噗通

賈東旭進門,直接跪倒在地上。

他舉著一封血書,衝著易中海喊道:“師傅,我賈東旭在此立下血誓,如果以後再打牌,我就是王八犢子養的。”

看著血書上那觸目驚心的血漬,再看看賈東旭的纏了紗布的手指頭,易中海堅硬的心底被觸動了。

昏黃的燈光,照在賈東旭的麵孔上。

神情是那麼的誠懇!

眼神是那麼的懊悔!

易中海站起身一把攙起賈東旭。

“浪子回頭金不換,好徒弟!”

“師傅啊!”

兩人緊緊擁抱一起。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畫麵特彆感人。

要是放在電影中,高低得來一個慢鏡頭,再搭配點感人的旋律。

一大媽忍不住擦了擦眼淚。

秦淮茹也啜泣了兩聲。

半個小時後。

賈東旭拎著一個袋子回到家。

袋子扔到桌子上,有些不滿的說道:“隻拿到兩斤精白麵,太浪費功夫了。”

說完,他將手指頭上的紗布撕下來,扔到了地上。

“你乾嘛呢,明天易中海要是看不到紗布,該起疑心了。”

秦淮茹走過去撿起來,又給賈東旭纏在了手上。

“東旭,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隻是現在不是跟易中海鬨彆扭的時候,咱們再堅持一下。”

“哎,給你個麵子吧。”賈東旭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很快發出扯鼾聲。

昏黃的燈光下,秦淮茹盯著窗外的漆黑,呆坐了良久。

為了弄到這麼一點精白麵,她不得不給賈東旭出主意。

人家李愛國竟然當上了京城地鐵的副總指揮。

當初她要是不改變主意的話,現在肯定是副總指揮夫人了。

多氣派!

多光榮!

秦淮茹知道自己又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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