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雅婷跟佟泰來在音樂裡跳著貼麵舞,韓惠心的春心也隨之蕩漾起來。跟房致遠相比,佟泰來無疑是更有男人的陽剛之氣,假如與這樣的男人有了一夜之歡,那一定會是很銷魂的。女人一旦陷入了婚外戀的泥沼,在情感上就容易放縱自己了,感官愉悅成了她們生活上的一個很重要的寄托。此時,韓惠心就是這樣,她也想跟佟泰來跳一支舞,感受一下與美男肌膚接觸的美好感覺。
想到這,韓惠心把麥克放到了茶幾上,站起來向佟泰來走去。
此時,佟泰來和肖雅婷正如醉如癡地互相摟抱著,全然沒有感到有人來到他們的身邊。韓惠心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用手扒拉了一下肖雅婷:“我說妹子,彆這麼投入好不好,一會致遠醒來看到多不好。”
看到韓惠心走來了,肖雅婷就對她說:“惠心姐,你怎麼不唱了,你的歌聲真的很動聽呢。”
“我唱累了,你接著唱吧,我陪佟市長跳一會。” 她說著,就把肖雅婷拽到了一邊,伸出手跟佟泰來跳起舞來。
無奈,肖雅婷隻好看著屏幕唱起歌來。
韓惠心是一個很會撩撥男人的女人,而撩撥的武器就是她的媚眼和曲線畢露的身形。沒跳多大一會,韓惠心的身體就使勁地向佟泰來的身體上傾斜了。聞著她身上的馨香,佟泰來心裡更是狂浪不已。
韓惠心看到了佟泰來那不安份的目光,從這目光裡她獲得了繼續誘惑他的信心。
這時,肖雅婷拿起麥克唱起了那纏綿慵懶的《夜上海》,借著這音樂的氛圍,韓惠心把頭靠在了佟泰來的肩上。已經在酒精中迷醉的佟泰來立刻就被她玉頸帶來的氣息感染了。他情不自禁地用嘴唇親吻了她的。他的這一舉動就像一樣,勾起了她的不安分的念頭。她不由大膽地跟他跳起了貼麵舞。此時,佟泰來已經是愛意來襲來,因為他知道房致遠暫時也醒不過來,他要好好地跟他的女人溫存一番。
可就在佟泰來和肖雅婷親吻的時候,肖雅婷把房致遠叫醒了。看到了自己的女人正在跟佟泰來親吻,房致遠走過去狠狠地給了韓惠心一個耳光。見狀,佟泰來傻眼了,這可是大意失荊州啊,這個房致遠怎麼醒了呢?看到眼前的一幕,肖雅婷站在一旁偷偷地樂了。
被房致遠這一打,韓惠心就坐在沙發上哭了起來:“你憑什麼打我啊,我把自己的青春都給你了,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看到這難堪的一幕,佟泰來急忙對房致遠解釋道:“致遠兄,你這是何必呢,大家都喝多了點酒,酒後有點迷失也屬正常。”
“佟泰來,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連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我看你根本也沒把我放在眼裡,既然你這樣不懂規矩,也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咱們今後走著瞧吧。”說著,他拉著肖雅婷的手就走了。
此時,包房了隻剩下了佟泰來。看到蜷縮在沙發上哭的一塌糊塗的韓惠心,佟泰來感到很對不住她。於是,就對她說:“惠心,沒事的,致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等到了明天他就會原諒你了。”
“佟市長,你有所不知,房致遠對於我管的可厲害了,我們在一起後,他就對我約法三章,一是不準跟男人單獨接觸,二是不能跟男人出去喝酒,三是不能有異性朋友,他把我當成了他的私有財產。”
聽了韓惠心的話,佟泰來就問她:“惠心,你對他有感情嗎?”
聽後,韓惠心遲疑了一下說:“我跟他談不上有什麼感情,就是互相利用而已。我和他相識也是極其偶然的,要不是有人讓我當誘餌,誘惑他下水,我跟他真的是風牛馬不相及啊。”
佟泰來聽到這,感到韓惠心的話裡還有話,就饒有興致地問她:“惠心,有人把你當成誘餌,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佟泰來對此事很感興趣,韓惠心就對佟泰來說:“我和肖雅婷大學畢業後,因為沒有合適的工作,就在社會上做一些臨時性的工作。忽然有一天,泰宇公司的陳嘉鵬找到了我們,讓我們去陪一個領導喝酒,並安排我們在酒後要上演一幕被房致遠非禮的場麵。當時聽說是做這樣的事,我和肖雅婷斷然拒絕了。後來,這個陳嘉鵬再三求我們,並答應給我們每人很高的報酬,我們才勉強答應了他。後來,我們就在酒桌上跟房致遠認識了。並在酒後跟房致遠睡在了一張床上,但當晚,我們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和肖雅婷隻是在演戲,後來屋裡進來了一位拍攝的,把我們在一起摟摟抱抱的畫麵攝了下來。我不知道陳嘉鵬為何要上演這樣一出桃色話劇?”
聽完韓惠心說完,佟泰來感到自己又獲得了一個重要的信息,而這個信息足可以消弭他跟房致遠之間的矛盾,使房致遠成為他的官場盟友。
說了一會話,韓惠心對佟泰開說:“以後私下裡我能叫你泰來哥嗎?”
“當然可以,不過就把那個哥字省略了吧,這樣叫起來更隨和。”
“泰來,那你能跟我再跳一支舞嗎?”
“當然可以。”說著,佟泰來一伸手,優雅地把手放到了她的纖腰上。
包廂裡回響著舒緩的音樂,佟泰來跟韓惠心這回更加無所顧忌,剛跳起來就嘴對嘴了。現在,韓惠心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對佟泰來的感情裡了,那個昔日裡的情人房致遠已經離她越來越遠了。吻了一會,佟泰來的手就有些放肆了,韓惠心隻是微微一笑,就讓佟泰來隨意觸摸了。
舞後,隨著感情的升華,佟泰來和韓惠心終於滾到了香格裡拉大酒店客房的床上。
話說,房致遠跟肖雅婷走後,就去秦嶺賓館開了房。
一進屋,氣咻咻的房致遠還在數落著韓惠心:“這個女人真的太下賤了,竟敢當著我的麵跟佟泰來調情。”
這時,肖雅婷添油加醋地說:“都是惠心先勾引佟市長的,佟市長是無辜的。”
“他無辜個屁,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看到房致遠有點氣憤填膺了,肖雅婷就走近了他:“致遠哥,你何必跟惠心一般見識呢,她如果離開你,你身邊不是還有我嗎,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房致遠看了一眼麵帶桃花的肖雅婷,心裡的怒氣立刻就消失了。對肖雅婷他是很滿意的嗎,每次他們在一起,她都很好地履行了情人的義務。有時,房致遠也把韓惠心跟肖雅婷做一些比較,這種比較主要局限在她們在床上的表現,最終他還是感到肖雅婷比韓惠心略勝一籌。
想到這,房致遠一把就抱住了肖雅婷:“我的婷婷,你今晚怎樣讓我滿意呢?”
“致遠哥,為了讓你滿意,我昨晚看了古人的房中術,一會我就跟你演繹其中的兩個招術,一定會讓你銷魂的。”
聽了她的話,他就把手伸進了她的懷裡。
肖雅婷裝作很享受的樣子,有些做作的哼哼了幾聲,就對他說,“泰來哥,我們現在就上床吧。”
說著,她就牽著房致遠的手去了臥室。
到了臥室,兩人就一齊脫了衣服。
之後,肖雅婷就開始演繹獨特的房中術了。
這一夜,他們折騰了很長時間,東方出現魚肚白的時候,兩人才倦極而眠。
第二天,房致遠剛起來不大一會,就接到了佟泰來的電話,佟泰來想請他去泰城的最著名的廣東餐館喝早茶。
睡了一宿覺,昨夜的事好像淡化了不少,房致遠感到既然佟泰來主動請他了,怎麼的也要給一個麵子,就答應一定去喝早茶。
半個多小時後,房致遠和佟泰來在廣東早茶店見麵了。一見麵佟泰來就對房致遠說:“昨晚的事,都因酒而起,我再次向兄長請罪,我這就給你跪下了。”佟泰來說著,就想做一個下跪的動作,可還沒等他跪下,卻被房致遠攔住了:“泰來,這可使不得,昨天的事都過去了,我們可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傷了我們的和氣。”
看到房致遠這樣的大度,佟泰來有點感動了。於是,作為回報,他就把昨晚韓惠心跟他說的話告訴了房致遠。
聽後,房致遠的臉色都變紫了:“這個陳嘉鵬真的是太膽大妄為了,還敢給我設計陷阱,他究竟想乾什麼?”
“致遠,我總感到這事沒那麼簡單,你想想,那個陳嘉鵬就是膽再大,若是沒人在背後給他支招,我感到陳嘉鵬也不會如此放肆的。”
“那你說是誰在幕後為陳嘉鵬支招呢?”
“致遠,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嗎,在泰城誰不知道簡世超就是陳嘉鵬的幕後軍師啊。”
“又是這個簡世超,真是可恨之極!”
房致遠說著,就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份舉報信:“泰來, 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從這封信下手,把簡世超攆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