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建和丁雪薇一邊說著話兒,一邊吃著飯,可能是心中都有了一種微妙的躁動,這頓午餐很快地就結束了。
吃完了飯,丁雪薇對章子建說:“我有點累了,我想上床休息一會。”
章子建聽後,就站起身,走到了丁雪薇的身旁,牽著她的手向臥室走去。
對於他們來說,此時一起去臥室,接下來要演繹的事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了。果然,到了臥室,丁雪薇一躺下,章子建也就隨之湊了過去。
看到丁雪薇柔柔地目光裡儲存的情感漣漪,章子建不由就對她說:“雪薇,這麼長時間不在一起,你不想我嗎?”
對於章子建的話,丁雪薇似乎沒有反應,她隻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你都把我給忘了,我怎麼會再去想你。”
聽了丁雪薇的話,章子建不由露出了尷尬的神情,隨即對她說:“雪薇,我知道自己很對不起你,但現在我很後悔,其實,你是對我最好的女人。”
“你現在後悔是不是有點晚了,因為你已經不純潔了。”
“可是我真的沒有忘了你,在我的心裡你始終有著重要的地位。”章子建說著,就靠近了丁雪薇,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丁雪薇剛才說的都是氣話,現在看到章子建依然溫情脈脈,也就原諒了他。隨著他的撫愛,丁雪薇儲藏在內心的情感也開始複活起來。不一會,兩人就緊緊地抱在一起。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再熟悉不過,隻是片刻,他們就找到了在昔日幽會的感覺。
直到現在,章子建對於丁雪薇的有些表現都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何在做了婦科手術後什麼都沒影響呢?
兩人做了情感的外圍交流後,這對昔日的情人就急切地脫掉彼此的衣服,很快就契合在了一起。
事後,章子建就讓丁雪薇住在賓館,他去回省府找裴思遠去了。
進入到了三季度,裴思遠的神經也越來越緊張了。現在在a省,他的去留已經成為省黨部和省府兩個大院議論最多的話題。有的人說裴思遠必走無疑,調到跟a省毗鄰的c省已經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了。但也有人說,裴思遠是a省的一顆常青樹,他的道行可深了,弄不好人家就留在a省了,官場上的事不到最後,誰都是說不準的。
但隻有裴思遠的心裡是明鏡似的。前一段時間,他去了一趟京城,主要是去拜見了大帥府負責官員調動的上司。這些年,裴思遠隻所以在官場上始終處於穩健的狀態,跟他經常不失時機地去上麵走動是分不開的。在那次拜見中,裴思遠表達了自己的心願,他說自己年齡越來越大了,這些年a省工作,對這塊土地已經產生了深深的感情,如有可能,他就想在a省再乾幾年,到時,他就想在a省退休了。
對於裴思遠的想法,大帥府的上司雖然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說法,但交談中也給他透露了一些良性的信息,說一定充分考慮他的想法。
裴思遠是一個很會辦事的官員,每次去京城,總是會帶去一些銀行卡。現在這年頭,送什麼實物,也沒有送硬通貨來的實惠。雖然,卡裡的錢也就十來萬,但這已經足以表達了他對上司的敬意。
章子建敲門進屋的時候,裴思遠正坐在宣軟的轉椅上喝著部下剛剛送來的絕品鐵觀音。
看到章子建來了,就微笑著讓他坐在了沙發上。
裴思遠看了一眼章子建說:“子建,我看你今天的氣色不錯啊,最近工作還順利吧。”
“謝謝姐夫對我的幫助,如果沒有你的力挺,我怎麼會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章子建很感激地說,雖然為了這次提職他給裴思遠又送去了一副朱耷的畫兒,但此時,他仍需要說一些感謝的話。
“子建,你跟我就彆客氣了,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你知道這個官職來的不易就行了,同時你也要知道朝裡有人多麼的重要。”
坐在沙發上,章子建哼哈地接受著裴思遠的教誨。
說了一會話,章子建就把丁雪薇想調省府辦公廳的事跟裴思遠說了。
聽後,裴思遠沉默了一會,隨後問道:“子建,我早就知道你跟丁雪薇的事了。我們這些當高官的,對於女人一定要把握住,否則就會因此受影響。”
章子建聽了裴思遠的委婉的批評,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他在心裡頓時有了一股逆反心裡,他在心裡說:“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啊,你跟那個安妮不也是不清不白的嗎?”
章子建雖然心裡在說著裴思遠是一個偽君子,但明麵上他卻不敢有絲毫的違逆之意。他有些卑微地看著裴思遠說:“姐夫,我會把握好自己的感情的,我看就把她調到省府辦公廳任一個副主任吧。”
裴思遠囿於情麵,也不好再說什麼,就對他說:“行了,你總是給我找麻煩,等一會我跟馮副省長和房致遠說一聲吧,不過我可要跟你說,一旦丁雪薇調過來了,你可彆給我弄的亂糟糟的,一定要檢點一點,彆讓下麵的人給你嚼舌頭。”
聽到了裴思遠的話,章子建一個勁地謝他,之後,就高興地離開了。
由於,裴思遠有了指示,丁雪薇三天之內就被調到了省府辦公廳擔任了副主任。
丁雪薇調走了之後,曉琳就找到了簡世超,向他提出了接任市黨部秘書長的請求。對於曉琳的請求,簡世超一開始沒有答應,他對曉琳說:“這個市黨部秘書長不是想當就當上的,你現在才是市黨部辦公廳的副主任,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升任秘書長呢,這可不合官場的規矩。”
對於簡世超的態度,曉琳很是生氣,她在他的辦公室不由大哭起來。見狀,簡世超急忙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彆哭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看到簡世超答應了她,曉琳不由破涕為笑了。
但雖經幾次協調,曉琳升任市黨部秘書長的事在黨部常委會上也沒得到通過,幾個常委一直認為,不論是論資曆,還是論水平,曉琳都不適合做這個秘書長。一看到意見相左了,這個秘書長的人選問題就擱置在那了。
對此,簡世超對佟泰來更嫉恨了。因為在常委會上,他是頭一個發言反對曉琳擔任市黨部秘書長的。
於是,簡世超就給陳嘉鵬打了電話,問他舉報佟泰來經商的事開始落實了沒有。聽到了簡世超的話,陳嘉鵬有點愧意地說,因為最近很忙,那件事還沒落實呢。聽後,簡世超很是生氣,在電話裡把陳嘉鵬好頓說。其實這些天,陳嘉鵬也沒忙什麼,他天天在跟羅佳瑤幽會,沉浸在她迷人的女色中。
聽了簡世超的教訓,雖然他心裡很不舒服,但還是答應他立刻就落實那件事。
給陳嘉鵬打完了電話,簡世超就想去小島休閒一下了。
自從李景龍離開小島後,小紅就在小島當起了總管。雖然那次她協助金彩雲逃離了小島,並對簡世超的為人有了新的認識,但由於沒有更好的去處,小紅就跟小玉在小島繼續呆下去了。每次簡世超來,總會跟小紅纏綿一番。但小紅現在已經不像以往那樣跟他一心一意了,就是在床上她也是故作高潮迭起的樣子胡亂地一通,其實,她的肉體跟她的感情已經分離了。她想,一旦有了好的去處,她也要離開這個小島,她可不想做簡世超的情人。
今天,看到衣冠楚楚的簡世超又來了,小紅心裡有點打怵地迎了出來。
看到小紅穿著薄如蟬翼的裙裝,簡世超也不顧旁邊還有其他服務人員,一伸手,就把小紅抱在了懷裡:“我的心肝,你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性感呢,真的讓我熱血沸騰。”他說著,就牽著小紅的手往他的休息室走去。
小紅麵對簡世超,心裡頓時就有了一些厭惡。她知道簡世超就是把她當做了一個泄欲的工具,他們之間什麼真摯的情感也沒有。但她現在一點辦法也沒有,麵對簡世超的強勢,她隻能暫時違心的奉迎他。
到了臥室,簡世超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一下子就脫掉了她的裙子。這幾天,小紅的生理期剛過,身體還不是十分舒服,就央求他,“哥,我今天的身體不得勁,我們改日再做吧。”
對於小紅的話,簡世超根本沒有聽下去,他有些粗野地把小紅按在了床上,不由分說地撲了上去。麵對這個很霸道的男人,小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事後,她看到了褥單上留下了一灘鮮紅的血跡,她感到自己真的有病了。
但簡世超對她痛苦的表情沒有一點感覺,隻是在說:“你今天怎麼像一個木頭人似的。
對於簡世超的無情,小紅在痛苦地咬著牙,她忽然有了想舉報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