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後的蘇筱姝,宛若滴露的鮮花,粉白的臉上,泛著青春的紅暈,銀灰色的睡衣穿在她豐滿的身上,一條玉腿筆直而修長,透過衣口,可以看見裡麵隱約的起伏。
這一幅美女浴後圖是蠻有殺傷力的,他心中的渴望一下子就被它催生了出來。
她走路的姿勢有點像時裝模特,細細的腰肢更加反襯出妙曼無比的s體型,在佟泰來眼前形成了一道動人的風景。
他在心裡暗想,這豈止是一枝梨花春帶雨,這不是一枝紅杏浴後來嗎?
佟泰來被蘇筱姝浴後的模樣徹底征服了。麵對這樣一位令他心儀的女人,他原本為自己設置的心理隔牆在那一瞬間就坍塌了。此時,他感到渾身開始燥熱起來,他真想立刻就走過去抱住她,在她散發女人柔情的氛圍裡傾倒。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蘇筱姝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帶著一身香氣坐在了沙發上。
“筱姝,你真的是太美了。”佟泰來看著她深情地讚美著。
此時,蘇筱姝已經從佟泰來的眼神裡看到了他內心的變化,於是就微笑著對他說:“我這個樣子比於夢琪還美嗎?”
聽到蘇筱姝又提起了於夢琪,佟泰來的心裡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把他的情緒一下子引燃了,他走過去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筱姝,你就是一位女神,誰都比不了你。”他說著,就順勢抱住了她。
頓時,蘇筱姝柔軟的身體就偎在了他的懷裡。
此時,佟泰來的意識裡已經沒有了禁錮,在眼前這個嬌美而高貴的女人麵前,他把自己身邊的其他紅顏知己已經忘在了腦後,他隻想用自己的激情采擷蘇筱姝這朵美人花了。
看到佟泰來已經沉浸在她布設的情網裡,蘇筱姝頓時就心花怒放了。
蘇筱姝自從見到了佟泰來,就對他不能忘懷了。在為上官宛雲打官司的過程中,她對佟泰來就更加眷戀了。但打完了官司,蘇筱姝看到佟泰來跟他的關係並沒有發展,就感到有些落寞了。一開始,蘇筱姝想就這樣算了吧,看來她和佟泰來是有緣無分,自己的單相思是沒有結果的。但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樣簡單,雖然她想刻意地忘掉佟泰來,但每當夜深人靜,她卻更加思念佟泰來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才放掉了自己的架子和矜持去主動跟佟泰來聯係。
現在,偎在佟泰來的懷裡,她的心裡充滿了幸福感。
他們僅僅安靜了幾分鐘,佟泰來就吻起了她的香頸,她微閉著雙眼感覺著這來之不易的愛情。
看到他開始示愛了,她感到流失了十多年的溫情又回到了她的身邊。不多時,她就被佟泰來的激情感染了,用手緊緊地抱著他,感受著他男人的氣息。
這時,佟泰來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他的舉動讓蘇筱姝身子一顫,但緊接著她的身子就安靜了下來,她不在意他的造次,隻想沉浸在被愛的感覺之中。
佟泰來也沒想到蘇筱姝會這樣默契地迎合他,他以為像她這樣的大律師在纏綿時會很拘謹,但他錯了,蘇筱姝在他的愛撫下,已經是身心灼熱了。
兩人在一起互相親昵著,但此時他們仍然沒有突破男女的最後防線。
就在佟泰來跟蘇筱姝在錦繡花園的房子裡親熱的時候,陳嘉鵬的手下已經把照相機拍下的佟泰來跟上官宛晴和蘇筱姝在一起的鏡頭呈現給他看了。看到鏡頭裡攝下的圖像,陳嘉鵬欣喜不已。他隨即向簡世超做了通報。簡世超聽後,當即就讓陳嘉鵬把拍下的圖像洗出來,他要把這些相片寄給上官宛雲和章曼華。
而此時,佟泰來已經跟蘇筱姝在臥室的床上開始了纏綿。
他們麵對彼此,都顯得很亢奮。蘇筱姝已經經曆過一次愛了,對於即將發生的一切,她一點也不感到害怕,她隻希望兩個人能愛在當下。
因情而萌發的愛情,有時就像一場驟雨,雖然隻是偶然襲來,但也足可以衝刷心靈的閘門。
就在這個夜,蘇筱姝成了佟泰來的女人。心靈的喜歡和身體的融合為他們的愛做了最堅實的注腳。
第二天早晨分手時,蘇筱姝對佟泰來說:“泰來,我不奢望你天天來看我,但我希望你彆忘了我。”
他聽後,立刻又抱住了她:“我的筱姝,我這一生都不會忘了你的。”
佟泰來跟蘇筱姝說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想到,站在他眼前的這個知性女人,是他這一生最後一個女人了。
物極必反,這既是生活的哲理,也是世界的辯證法。
話說陳嘉鵬很快就讓手下把那些圖像洗了出來,拿著這些照片,他跟簡世超又在泰宇大廈見了麵。
一看到照片上佟泰來跟上官宛晴和蘇筱姝在一起的畫麵,簡世超就在一旁叫好了,這回他可有報複佟泰來的證據了。
看到簡世超高興的樣子,陳嘉鵬就問他:“老板,就憑著這些照片,能製服佟泰來嗎,俗話說捉奸捉雙,僅憑這些照片,我看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看到陳嘉鵬沒有順著他的話說,簡世超有點生氣了:“嘉鵬,你知道個啥,這些照片可用處大了,我告訴你,我要把這些照片寄給上官宛雲和章曼華,到時你就看熱鬨吧。隻要佟泰來的陣腳一亂,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陳嘉鵬直到此時,才明白簡世超的真正用意,他知道簡世超是在利用這些照片旁敲側擊,他不由佩服起簡世超的老謀深算了。
就在簡世超和陳嘉鵬在謀算著怎麼打擊佟泰來的時候。由忻州開往京城的一輛列車上有五個人正在餐車上喝酒。這五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李景龍、金彩雲、小紅、蕭宇昂、曹海櫻。他們今天剛剛從忻州上了這開往京城的列車。自從那次他們在鳳城一家小酒館碰上以後,就分兩路往金彩雲的家鄉梨花鎮進發。為了躲避簡世超和陳嘉鵬的追查,這兩路人隻能走山路,經過三天的艱苦跋涉,才來到了梨花鎮。但一到家,金彩雲的父母就告訴她前些日子家裡來人打探她的消息了。聽了父母的話,金彩雲感到在家裡也不能久留了,就跟其他四個人商議下一步的去處。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就去了鳳城蓮花山上的一座寺廟躲了起來。在寺廟躲了一個多月,看到危險性小了,他們才下山租借了一輛麵包車來到了忻州車站,坐上了從這裡開往京城的列車。
一開始,蕭宇昂和曹海櫻不想去京城,他們想去省城做點生意。但聽了金彩雲的話,他們才改變了主意去京城的。在車裡,金彩雲向他們講述了簡世超的狠毒。這時,他們才意識到隻有去京城才是安全的。為了慶賀逃出泰城,這不,這五個人一踏上列車,就在餐車裡喝起酒來。
在離開忻州車站之前,金彩雲在車站的電話亭給鬱晴打了電話,說她明天上午九點就到京城了。並告訴鬱晴跟她同行的還有四個泰城老鄉。聽到金彩雲回來了,鬱晴十分高興,說中午在飯店請他們吃飯。
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到首都北京了,大家都很興奮。最興奮的當然是金彩雲了,她終於又可以回到鬱家做保姆了。這次回京城,金彩雲想去找鬱明達了,她要把自己手裡的那些證據直接交到他的手裡,她相信他這樣的一個高官,一定會主持正義的,一定會把隱藏在地方的那些腐敗分子揪出來,繩之以法的。
在餐車上吃完了飯,五個人就回到了座位上。這次去京城,蕭宇昂和曹海櫻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們想在京城開一個土特產公司,主要是經銷泰城的土特產。對於自己手中的那份記載著簡世超違法亂紀的筆記本蕭宇昂就想讓它沉睡在銀行的保險櫃裡了。他不想因此惹上麻煩,因為他知道自己竊取公司資金的行為也觸犯了法律,他就想和曹海櫻找一個地方,安心地做生意。而小紅,已經跟金彩雲商量好了,到了京城也去當一個保姆。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金彩雲等五人就到了京城車站,鬱晴讓父親的司機借了一輛麵包車去車站親自接站了。
在車站出站口,看到金彩雲出來了,鬱晴激動地跟她擁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