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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四章 血契終章,雙生同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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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血雨之中,白璃的身影若隱若現,她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聲音尖銳刺耳:“二十年前你偷換的,是赤鬆子的元神!”

赤鬆子臉色驟變,他手中的拂塵掉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白璃,

與此同時,蔡文雙的血液仿佛受到了某種召喚,竟然變成了耀眼的金色,順著地脈核心上的紋路流淌。

而那些傀儡化作的血雨中,竟然浮現出一張張戲母的麵容,她們的眼睛空洞無神,卻與蔡文雙的金色血液產生了共鳴,發出陣陣詭異的嗡鳴聲。

下一刻,戲母化作一條巨大的血龍,從血雨中衝天而起,她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赤鬆子的咽喉,將他高高舉起。

“你竟敢用雙生血脈做誘餌?”戲母的聲音充滿了忿怒和仇恨,她的龍爪緊緊地勒住赤鬆子的脖子,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戲煜看著這一幕,瞳孔驟縮,他終於明白了一切。

“所以你故意讓我覺醒血脈,”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為的是…”

他還沒說完,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將他擊飛,他重重地摔倒在地,眼前一片模糊。

迷離中,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向蔡文雙走去……那身影,竟然是……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戲煜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甚至忘記了呼吸。

那熟悉的身影……那張日思夜想的麵孔……怎麼會是他?!

紫陽!

占據了戲煜身體的,竟然是紫陽的靈魂!

他緩緩走向蔡文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戲煜的心上,讓他痛不欲生。

紫陽的眼中沒有一絲情感,冰冷得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劍尖直指蔡文雙。

“弑神局……需要雙生血脈相殘的怨氣!”紫陽的聲音嘶啞而低沉,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每一個字都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無儘的絕望。

他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嗜血的寒光,毫不猶豫地向蔡文雙揮去!

“不——!”戲煜在心底瘋狂呐喊,他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製這具身體。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劍,離蔡文雙越來越近……

千鈞一發之際,蔡文雙的身體周圍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光!

那些流淌在地脈核心上的金色血液,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瞬間凝結成一條條金色的鎖鏈,帶著刺耳的呼嘯聲,猛地纏繞住紫陽的四肢,將他硬生生拽離了蔡文雙!

“呃啊——!”紫陽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他拚命掙紮,但那些金色鎖鏈卻越收越緊,仿佛要將他的骨頭都勒斷!

他的臉上,露出了痛苦和扭曲的表情,但那雙冰冷的眼睛裡,卻閃過一絲……迷茫?

“你……體內……還有他的記憶?”蔡文雙的聲音顫抖著,她死死地盯著紫陽,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一絲希望?

紫陽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兩種截然不同的靈魂在他的體內瘋狂撕扯,讓他痛苦不堪。

他的臉上,時而露出紫陽的冰冷和瘋狂,時而又閃過戲煜的溫柔和痛苦。

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交替出現,讓他的麵容顯得格外詭異和猙獰。

就在這時,一直被戲母死死壓製的赤鬆子,突然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

他的身體猛地膨脹,原本仙風道骨的氣質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悸的瘋狂和暴戾。

他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也變得血紅一片,仿佛兩顆燃燒的血球,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三千年了……”赤鬆子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風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無儘的怨恨和不甘,“該用……真正的容器……”

話音未落,他猛地將手中的拂塵狠狠地插入地脈核心!

“哢嚓——!”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在地脈核心深處響起。

那聲音雖然不大,卻仿佛擁有某種魔力,瞬間傳遍了整個空間,讓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

緊接著,戲煜胸前那塊一直貼身佩戴的玉佩,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一道道古老而神秘的紋路,從玉佩上浮現出來,那些紋路散發著強大的威壓,仿佛來自遠古洪荒,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古老氣息。

這些紋路,竟然與之前燭龍身上浮現的鱗片紋路完全重合!

玉佩上的神紋與燭龍鱗片交相輝映,散發出陣陣嗡鳴,仿佛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共鳴。

整個空間都開始劇烈震動,仿佛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這……這是……”蔡文雙瞪大了眼睛,她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正在從那玉佩和燭龍鱗片中湧出。

這股力量,強大到讓她感到恐懼,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戲煜,或者說,紫陽,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就在這混亂的局麵中,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仿佛從九幽之下傳來,帶著無儘的寒意:“找到你了……”

“哢嚓——!”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在地脈核心深處響起,那聲音雖然不大,卻仿佛擁有某種魔力,瞬間傳遍了整個空間,讓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

緊接著,戲煜胸前那塊一直貼身佩戴的玉佩,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一道道古老而神秘的紋路,從玉佩上浮現出來,那些紋路散發著強大的威壓,仿佛來自遠古洪荒,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古老氣息。

這些紋路,竟然與之前燭龍身上浮現的鱗片紋路完全重合!

玉佩上的神紋與燭龍鱗片交相輝映,散發出陣陣嗡鳴,仿佛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共鳴。

整個空間都開始劇烈震動,仿佛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這……這是……”蔡文雙瞪大了眼睛,她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正在從那玉佩和燭龍鱗片中湧出。

這股力量,強大到讓她感到恐懼,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戲煜,或者說,紫陽,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眉頭緊鎖,

就在這混亂的局麵中,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仿佛從九幽之下傳來,帶著無儘的寒意:“找到你了……”這聲音如同寒冰刺入骨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戲煜的眸中閃過一絲厲芒,他迅速將蔡文雙護在身後,警惕地環視四周。

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

黃泉血河突然倒卷,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血紅色的河水如同沸騰一般翻騰,其中隱藏著無儘的怨氣與惡性。

就在漩渦的中心,一個身影緩緩浮現,那是一個身穿血紅長裙的女子,她身邊的血蝶群如同黑色的漩渦,將她包圍。

女子的

“哥哥,用我的怨念來……”蘇璃的聲音低沉而嘶啞,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呼喚。

她的血蝶群在她背後聚集,形成一個巨大的翅膀,將戲煜籠罩在其中。

那些血蝶帶著噬人的怨念,仿佛要將戲煜吞噬。

蔡文雙就在這時,她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她體內湧出,那是一種她從未經曆過的奇異感覺。

她的金色血液突然與蘇璃的血蝶群產生了共鳴,形成一道金色的護盾,將她緊緊包裹在內。

“你竟然是……”戲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震撼,他意識到,蔡文雙並非普通的山民之女,她體內隱藏著某種強大的力量。

蔡文雙感受到戲煜的目光,心中一暖,但她仍然眉頭緊鎖,手指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而悲憫的聲音從地底傳來:“三千年輪回,該用雙生血脈重啟……”一道黑影從地脈核心中浮現,那是一個渾身散發著威嚴氣息的地府判官,玄冥。

他手中的判官筆突然迸發出耀眼的光芒,直接刺入地脈核心,仿佛要將所有怨氣與惡念一舉清除。

“雙生血脈……”蔡文雙低喃道,她的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的畫麵,那些畫麵中,她與戲煜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她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與戲煜緊緊連在一起,仿佛他們的命運早已注定。

“彆相信他!”戲煜突然喊道,他毫不猶豫地扯下胸前的玉佩,目光堅定地看向蔡文雙。

他慢慢將玉佩靠近蔡文雙的心口,低聲道:“這是唯一的方法。”蔡文雙感到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從玉佩中傳來,她閉上眼睛,心中充滿了信任與勇氣。

就在這時,沈青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

她手中的皇族玉佩突然化作一柄長劍,劍尖直指燭龍的眼眶。

她的聲音冷傲而堅定:“真正的容器是你眉心的……”燭龍

蔡文雙顫抖著觸碰自己手腕上的血契印記,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震驚:“所以你用二十年在等我覺醒?”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眼中卻流露出堅定的光芒。

她知道,這一切或許並非偶然,她與戲煜之間有著更深的羈絆。

“用怨氣喂養燭龍……”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從燭龍的體內傳來,那是戲母的殘魂,她的她緩緩從燭龍體內鑽出,目光鎖定在蔡文雙身上,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戲煜的”蔡文雙點了點頭,兩人並肩而立,麵對著即將到來的未知挑戰。

“用怨氣喂養燭龍,就能重塑神軀,逆轉乾坤!”戲母的殘魂尖嘯著,聲音如同刮過石板的尖刀,刺耳難聽。

她身形飄忽,宛如一縷黑煙,在空中扭曲盤旋,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那張扭曲的臉上,寫滿了瘋狂和執念,仿佛地獄爬出的惡鬼,要將世間的一切美好都吞噬殆儘。

戲煜的瞳孔猛地一縮,原本清澈的眸子瞬間分裂,一半化作紫陽冷冽的紫金色,一半化作戲無疆深邃的墨黑。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在他身上交織碰撞,如同兩股洶湧的暗流,即將掀起滔天巨浪。

“哥哥,你終於明白代價了?這代價,可是你親手種下的!”紫陽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同萬年寒冰,不帶一絲感情。

戲無疆的聲音則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嘲諷和戲謔,仿佛在看一場好戲。

蔡文雙感覺到戲煜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波動,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手。

她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掙紮和痛苦,如同被撕裂成兩半,卻又無力阻止。

她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乾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地宮的穹頂突然裂開,露出璀璨的星空。

點點星光灑落下來,照亮了陰暗的地宮,也照亮了戲煜痛苦的臉龐。

一個縹緲的聲音從裂縫中傳來,帶著一絲仙風道骨的意味:“真正的弑神局,需要以神之血為引,以星宿之力為祭,方能開啟天門,重塑乾坤……”這聲音,正是來自消失已久的赤鬆子。

戲煜胸前的玉佩,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古老而神秘的神紋如同活過來一般,在玉佩表麵遊走,最終與星空中的星辰完全重合。

一股浩瀚無垠的力量從玉佩中湧出,充斥著整個地宮,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殆儘。

蔡文雙被這股力量震懾,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仿佛要飛起來一樣。

她抬頭望向星空,那些星辰仿佛在對她眨眼睛,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讓她感到一陣恍惚。

“哥哥,你還在猶豫什麼?用你的血,開啟天門,成就無上神位!”紫陽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蠱惑和誘惑。

“戲無疆,你難道甘心一輩子活在彆人的陰影之下?隻有掌握了這股力量,你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戲無疆的聲音也隨之而來,充滿了野心和欲望。

兩種聲音交替出現,在戲煜的腦海中回蕩,如同惡魔的低語,不斷地侵蝕著他的意誌。

他痛苦地抱著頭,身體顫抖不已,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突然,他抬起頭,他緩緩舉起手中的玉佩,對準了自己的咽喉……

“不……”蔡文雙驚呼一聲,想要阻止他,卻已經來不及了……

玉佩的尖銳,並非刺向咽喉,而是狠狠紮入了戲煜鎖骨之下,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那塊溫潤的玉。

“用我的命換……”戲煜的聲音嘶啞,像是被砂紙磨過,每個字都帶著撕裂般的痛楚。

他悶哼一聲,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蔡文雙的心臟猛地一縮,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將她緊緊包裹。

她想衝上去,卻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鮮紅的血,如同盛開的曼陀羅,妖冶而詭異。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蔡文雙手腕上的金色鐲子,忽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那光如同液體般流淌,順著她的手臂蔓延而上,最終在她眉心彙聚成一個奇異的符文。

與此同時,她指尖的血液,不受控製地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弧線,精準地落在了戲煜胸前的玉佩之上。

玉佩貪婪地吸收著金色的血液,發出嗡嗡的震鳴,那震鳴越來越響,越來越急促,仿佛有什麼東西即將破殼而出。

緊接著,以玉佩為中心,一道道血紅色的紋路,如同蛛網般蔓延開來,在戲煜胸前交織成一個複雜的符文,與蔡文雙眉心的符文遙相呼應,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戲煜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整個人如同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濕透了。

他痛苦地呻吟著,仿佛承受著難以想象的折磨。

“哥哥,你終究還是輸了!”紫陽的聲音,帶著一絲得意和嘲諷,從戲煜口中傳出。

他的雙眼,也變成了妖異的紫色,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

紫陽占據了戲煜的身體,他緩緩站起身,目光冰冷地注視著蔡文雙,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他拔出腰間的長劍,劍鋒直指蔡文雙,寒光凜冽,殺氣騰騰。

“你的血,是開啟天門的鑰匙,你的命,是我的!”紫陽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充滿了嗜血的渴望。

他猛地揮劍,劍鋒帶著淩厲的勁風,直奔蔡文雙的咽喉。

然而,就在劍鋒即將觸及她發絲的瞬間,卻詭異地停了下來。

紫陽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震驚。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劍,又看了看蔡文雙,喃喃自語道:“她的眼睛……和你一樣。”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一絲痛苦,一絲……懷念。

就在這時,一條血紅色的巨龍,從戲煜的體內衝出,咆哮著,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直奔蔡文雙的心口。

“雙生血脈相融之時……”一個充滿怨毒的聲音,在空中回蕩,那是戲煜母親,燭龍的殘魂。

千鈞一發之際,戲煜猛地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前一道猙獰的傷疤。

那傷疤,如同一個古老的符文,與天機輪的紋路,竟然完全重合!

“我才是真正的容器!”戲煜的聲音,虛弱卻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究竟是誰?

蔡文雙咬破指尖,殷紅的鮮血瞬間湧出,帶著一絲少女的馨香,卻也帶著決絕的冰冷。

她毫不猶豫地將指尖按在戲煜乾裂的唇上,鮮血順著唇縫滲入,如同一點朱砂,點綴在蒼白的畫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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