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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0章 陳陽,你得幫我個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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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乾隆爺那雙慧眼在眾多琺琅彩中挑挑揀揀,最終圈定了這兩件孤品,據史料查證,乾隆爺一生鐘愛此類瓷器,四隻幸存之瓶皆是他親自過目後拍板定下的心頭好。那件清乾隆款琺琅彩芍藥雉雞圖玉壺春瓶,的命運多舛,曾遭列強劫掠,於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時被烈焰吞噬,隨後流落民間,仿佛冥冥中有意,竟輾轉落入民國那位大總統曹昆軍之手,最終被收藏名家潘芝翹珍藏——一段跨越兩百年的流轉傳奇,如今兩件寶物終得重逢。

20 世紀 60 年代初的一個暖陽冬日,天津城一幢不起眼的四合院裡,原北洋政府總統曹錕的軍醫處處長潘芝翹,正擺弄著他那些來之不易的古董收藏。這潘芝翹一生戎馬,告老還鄉後,愈發癡迷於古玩字畫,尤其對那清乾隆一朝的琺琅彩瓷器情有獨鐘。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隻害得他夜不能寐的琺琅彩芍藥雉雞玉壺春瓶,從紅木櫃中取出,指尖輕輕摩挲著瓶身精致的紋飾,心中五味雜陳——這可是當年隨老總統避難時,機緣巧合之下得來的寶貝,豈是說賣就賣的?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潘芝翹警覺地護住手中的瓷瓶,隻見來人一身舊式軍裝,身形瘦削卻精神矍鑠,正是他昔日的同僚、老總統的副官耿朝珍。兩位老兵相見,分外親熱,互相敬禮後,潘芝翹忙不迭地招呼老友進屋喝茶。

寒暄間,耿朝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潘芝翹懷中的玉壺春瓶上,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喜。他故作隨意地提及這件瓷器的來曆,潘芝翹倒也坦率,將老總統避難時將此物托付給自己的往事和盤托出。

酒過三巡,茶過五味,耿朝珍終於表明了來意——原來他已離開軍界,憑著一身鑒寶的本事,在北京的韻古齋謀了一份差事。此番來津,正是受人所托,欲收購這件傳世的琺琅彩重寶。

屋內氣氛驟然凝固,潘芝翹沉默了良久,手中的茶杯懸在半空,臉上滿是掙紮之色。這瓶子不僅是一件稀世珍寶,更是他與老總統之間最後的聯係,情感的羈絆遠超金錢的價值。他內心翻江倒海,理智與情感激烈交鋒,喉結上下滾動,最終化作一聲長長的歎息。

接下來的幾日,耿朝珍軟磨硬泡,使出渾身解數,從人生際遇到曆史掌故,旁敲側擊地試圖說服潘芝翹。每日早晚,四合院裡回蕩著兩位老兵關於瓷瓶去留的爭論,時而慷慨激昂,時而循循善誘。

直到第三天傍晚,夕陽的餘暉灑滿庭院,潘芝翹終於鬆了口,聲音低沉卻不容置疑:“老耿啊,這東西……終究是要給識貨的人,給懂得珍惜它的人。一口價,一萬二,不能再多了。”

耿朝珍聞言大喜過望,激動地站起身來,卻又很快冷靜下來。他知道這價格雖不算低,但對於這件國之重寶來說,簡直如同白菜價。他小心翼翼地從隨身的皮包裡取出早已準備好的鈔票,雙手遞了過去。

然而,就在交接之際,耿朝珍忽地想起一事,動作猛地僵住。他嚴肅地看向潘芝翹:“老潘,這瓶子太過珍貴,我雖受人之托,但也得按規矩辦事。依國家政策,外地收購文物需報請文物部門批準,且不允許出境。我得先拿去鑒定一下。”

潘芝翹略一遲疑,隨即擺了擺手:“罷了,你看著辦吧。若是真留不住,那也是天意。”

耿朝珍帶著玉壺春瓶忐忑不安地去了天津市文物部門。忐忑歸忐忑,但他對這瓷瓶的價值胸有成竹。果不其然,幾位資深專家一見此物,皆驚為天人,一致認定其為國寶級文物。

經過一番商議,文物部門提出加價百分之十,即一萬三千二百元,且需留在天津博物館保存。耿朝珍略作考慮,便痛快地答應了——比起原主的心理價位,這已是最好的結果。

最終,在天津市政府的財政支持下,這件清乾隆款琺琅彩芍藥雉雞玉壺春瓶以一萬三千二百元的價格成交,正式收歸國有,永遠保存在天津博物館內,供世人瞻仰。

清乾隆款琺琅彩芍藥雉雞圖玉壺春瓶 天津博物館藏

還有兩件殘品,分彆在瑞士、米國兩個私人藏家手中,它們雖是殘品,卻依然價值連城。而最後那隻——此刻正安靜地躺在陳陽掌心的清乾隆禦製琺琅彩花石錦雞圖雙耳瓶,它的旅程更為曲折:當年那場浩劫中混混沌沌地被帶出了宮門,從此如同人間蒸發般銷聲匿跡。

直到後世2005 年,深城一位富商在整理祖輩遺物時意外發現了它,瓶身上的裂紋和褪色的琺琅彩讓他心頭一緊,卻也正是這份殘缺美讓他決定送拍港城的蘇比拍賣行。

上一世,當這隻瓷瓶在拍賣會上以令人咋舌的價格成交時,陳陽記得自己師傅杜明德,翹著腳尖,擠在拍賣現場,最終被港城古董商翟健民收入囊中。

這一世,這隻曾經流轉於海外、神秘莫測的瓷瓶竟靜靜地躺在他掌心,冰涼的觸感混合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宿命感。

陳陽的目光細細摩挲著瓶身那精細的花石紋樣,錦雞的羽翼在陽光下泛著微光,他心頭思緒翻湧:若是到了 2005 年,這物件自己是該讓它繼續沉睡於某個博物館的玻璃罩下,還是乾脆將它送入拍賣行的燈光舞台,換取沉甸甸的真金白銀?

“翟老呀翟老,你說我掙不掙你這1.2億呢?”

陳陽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懷中那隻溫潤的花石錦雞圖雙耳瓶瓶頸,思緒還陷在那段跨越時空的曆史旋渦裡。就在這當口,兜裡的磚頭大哥大突然震動起來,那動靜勁兒,活像從靜寂深海猛地躍出的魚,驚得他手一抖差點脫手。

他一把摸出來,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心裡嘀咕著這又是哪位不速之客,指尖卻已經按下了接聽鍵。

“喂,您好。”

“陳陽!我是劉莉!”電話那頭傳來劉莉略帶急促的聲音,背景音裡似乎夾雜著紙張翻動的沙沙聲和幾聲模糊的低語,氣氛略顯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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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劉莉?”陳陽愣了一秒,下意識重複了一遍對方的名字,尾音帶著明顯的疑惑。

“對,就是我!你現在在哪兒呢?”劉莉的語速更快了,每個字幾乎都帶著點兒緊迫感,“我這邊遇到點棘手的事,急需你的幫助!能騰出時間來一趟嗎?我派人過去接你!”

“啊?”陳陽這一聲驚詫脫口而出,他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將瓷瓶放好。

“我……我能幫你什麼啊?”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反問了一句,聲音裡滿是茫然。自己是玩古董的,劉莉是機械行業的,跟機械那塊兒八竿子打不著啊!他滿腦子都是不解:難不成劉莉要改行賣古董了?

“哎呀,你先彆管那麼多!趕緊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馬上派人過去!”劉莉語氣斬釘截鐵,像是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打算給他留。

陳陽撓了撓頭,心裡雖然七上八下,卻也懶得再追問。

“我在深城大廈,你過來就行。”他報了自己住的酒店名字和地址,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掛斷的忙音。

掐指算算時間,這會兒正是下午兩三點的光景,外頭的日光斜斜地灑進車裡,照得人大腦有些發懵。

約莫過了不到二十分鐘,劉莉就打來的電話,陳陽收拾好下樓,就看見劉莉開著一台黑色奧迪,陳陽剛鑽進副駕駛座,劉莉那張略帶焦慮的臉就出現在視線裡。她發動車子,輪胎摩擦地麵發出輕微的聲響,隨即車子便箭一般地射了出去,混入熙攘的車流中。

“到底什麼事啊,這麼急?”陳陽調整了下坐姿,努力讓自己顯得從容些,但眼神裡還是藏不住那股子好奇和緊張。

劉莉沒答話,隻是伸手從後座抓過一份文件,啪地一聲拍在了他懷裡。

“你看看,”她語氣凝重,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幸虧你這在深城,你要是走了,我這次的單子怕是徹底黃了!這次你必須得幫我!”

陳陽手指捏著資料邊緣,輕輕翻開那遝不算厚的紙張,目光落在抬頭醒目的黑體字“華東工業園改造項目最終談判計劃書”上。心臟微微一沉,他快速掃過那些密密麻麻的數據和行性分析,腦子已經本能地轉動起來。這不隻是個普通的工程單子——價值逼近一個億,遠超一般項目的規模。

視線滑到資料末尾,他注意到一個被紅筆圈起來的名字,筆鋒在紙上留下的圈痕異常刺眼。這一細節瞬間抓住了他的注意力,陳陽不自覺地眯起眼睛,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個名字所在的紙麵。

資料上的信息碎片般散開,逐漸拚湊成完整的圖像。劉莉顯然對這個項目跟蹤已久,從資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批注、修改痕跡,以及各個階段風險評估報告來看,她怕是為此費儘了心思。

陳陽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那個被特殊標注的名字上——錢守誠。

六十五歲,國家設計院退休返聘的專家、項目技術總顧問。這幾個關鍵詞在陳陽腦海中快速閃過,彼此之間隱隱形成了一條邏輯鏈。陳陽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資料邊緣,思緒翻湧,繼續往下看著,隻見下麵一行寫著,傳聞錢老爺子隻要點頭的項目,就沒有不過審的。

業內傳言?陳陽看到這裡,心裡不由暗暗笑了一下,也明白了大概劉莉的情況,就是說上億的工程單子,劉莉跟進大半年,現在所有的關鍵都卡在了這位老爺子身上。

陳陽盯著資料上那被紅筆圈住的“錢守誠”三個字,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眉頭不由自主地擰了起來,手指在資料上輕輕劃過,停留在“技術總顧問”那幾個字上。

一個年紀六十五歲的老人,即便國家設計院返聘回去,還能在如此重要的項目擔當核心角色,甚至決定著一個億級彆工程命運的咽喉人物,他隻要點頭,項目就過審,這可不是業內傳言,這背後得多深的底蘊和人脈?

顯然,劉莉對這個單子勢在必得,卻又對錢老爺子那邊的情況束手無策,陳陽的目光再次回到資料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些被紅筆標注的內容,這單子要是真黃了,劉莉怕是要賠上不少心血。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將資料重新合上,手指力道不自覺加重了幾分,自己大概明白了劉莉的意思,這是希望自己出動師爺的關係,讓錢守城點頭呀!這.......

想到這裡,陳陽不由抿了一下嘴,有些不好辦呀!

“什麼意思?”陳陽皺著眉頭晃了晃手裡厚厚的資料,紙張嘩啦作響,“我也不懂這玩意呀?工程項目這種東西,我可是一竅不通。”

“你是不懂機械工程,”劉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但是你懂古董呀!這可是你的專長。”

劉莉一隻手穩穩地把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修長的手指點向資料上錢守城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麵容嚴肅的老者,眉宇間透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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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錢守城啊,”她語氣裡帶著幾分感慨,“可是個有意思的人物。”

“不貪財、不好色,生活作息比鐘表還準時。每天晚上九點,準時上床休息;早上五點,雷打不動地起床打太極。這種人最難對付,因為他有自己的原則。隻要他認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這個工程項目可不簡單,”劉莉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右手輕輕撥弄著自己烏黑的長發,發絲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她歎了口氣繼續道,“我已經跟進這個項目快半年了,眼看著一家又一家公司來談判,卻都無功而返。直到前兩天,我才打聽到一個關鍵信息——這位老專家有個特彆的愛好,他癡迷古董,尤其是清三代的瓷器,這是個絕對的突破口。”

“說起他對清三代瓷器的研究,那可真是到了癡迷的地步,”劉莉搖著頭,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他對瓷器的要求之高,簡直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據圈內人說,他專門研究'清三代'瓷器,就是康熙、雍正、乾隆這三個時期的精品。你知道嗎?上個月就有一家公司想討好他,特意找人準備了一個仿乾隆粉彩瓶。結果呢?”

劉莉停頓了一下,“老爺子隻看了一眼,就當場指出三處破綻。那份價值連城的項目方案,就這麼直接進了碎紙機,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現在他們要來深城找鬆本他們公司談判了,”劉莉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轉頭看了陳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我聽說他們也做了充分準備,準備了好幾件古董想打動老爺子。不過嘛…”她的語氣突然變得輕快起來,側頭看了陳陽一眼,一隻手搭在了陳陽肩膀上方,“我覺得我的機會來了!”

“我身邊可是有你這尊古董鑒定界的大神呢!所以,我決定放手一搏,最後試一次!這可能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聽完劉莉這番話,陳陽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原來是讓自己幫忙看古董呀,這簡直太簡單了。

陳陽噗呲一聲笑了,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你剛才說什麼?錢守城不貪財不好色?哼!”

陳陽微微冷哼了一聲,“不他媽貪財,他怎麼玩古董!這老頭子裝得倒是挺正經。”

他伸手彈了彈劉莉遞過來的資料,紙張發出清脆的響聲,力道不大卻透著幾分戲謔,“我說,這老畢登——錢守城是吧?你說他們這次去找鬆本,是不是這老小子準備傍上小鬼子的腰包了?”

劉莉聞言,表情微微一滯,目光掃過陳陽帶笑的臉,隨即輕輕歎了口氣,一隻手扶上方向盤,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捋了捋耳邊的碎發,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開口,聲音低了幾分,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應陳陽的問題:“嗯……不離十吧。鬆本他們的設備報價確實比咱們這邊低不少,而且……”

她頓了頓,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我聽人說,鬆本那邊可是給他準備了好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但肯定不簡單。”

“問題倒不大,”陳陽的笑意逐漸褪去,接過劉莉的話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資料邊緣,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起來,“能借這個機會收拾收拾小鬼子,我倒是樂意得很。可就是這個錢守城……”

他抬起頭,目光透過車窗掃向遠方鱗次櫛比的寫字樓群,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什麼,語氣也變得認真起來,“這老家夥的眼力到底怎麼樣?”

“清三代——康熙、雍正、乾隆時期的古董,那可是藏龍臥虎,琳琅滿目,誰知道他究竟鐘意哪一口?萬一挑錯了,豈不是白費工夫?”

“依我看,青花瓷怕是不用考慮了,”劉莉發動車子,一個轉向後停在了寫字樓前的泊車位上,解開安全帶的同時快速說道,“我聽說前兩家公司,一家送了個乾隆年間的青花雲龍紋梅瓶,另一家搞了個雍正年間的青花山水人物瓶,結果都被他批得一無是處,當場退了回去!”

聽到這裡,陳陽一把抓過資料,嘩啦一聲翻到有關錢守城的頁麵,眼神裡閃過一抹精光,隨即又裝作誇張地倒吸一口涼氣,手撫胸口故作驚歎狀,“乖乖,這老畢登,眼光毒辣啊!”

“乾隆年的雲龍紋梅瓶,雍正年的山水人物瓶,哪個不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他居然都瞧不上?!嘖嘖嘖,這眼界,夠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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