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要不然還是讓你的司機把你接回去吧?我這裡條件不行,再說了,前麵店裡生意也特彆忙,沒有時間照顧你。”
江秀麗有些為難,無論怎麼選,弟弟都是自己人。
她不會傷了弟弟的心。
江林又沒做錯什麼,隻是儘力的想要保護自己這個姐姐,難不成自己忘了江林當初是怎麼救自己的。
如果不是弟弟,這會兒哪還有自己自己的一雙女兒還不知道是啥樣。
過上了今天的好日子,難不成自己因為一個呂鳳鳴就和弟弟真的斷絕往來?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會選江林,寧肯自己不找呂鳳鳴。
呂鳳鳴一聽心裡一緊,這個女人可倒好,彆看平日裡溫順又聽話,乖巧又懂事。
可是跟她弟弟隻要一比起來,這女人啥事兒都做的出來。
自己永遠是被拋棄的那個瞅見了沒有?他弟弟一不高興,自己立刻就不招人待見了。
可是好不容易進了門,憑啥把自己攆走啊?
呂鳳鳴臉色一白,用力撐著椅子說道。
“秀麗啊,我不為難你,我知道你弟弟不喜歡我,我這就讓小張給我準備車,我這就走。
你放心我一點都不疼。
我疼死活該,這都是我該得的報應。”
“你和大林子之間千萬不要因為我鬨矛盾不值得。”
江林要是在的話,估計得跳出來給呂鳳鳴一個大巴掌,這個死渣男倒是會裝白蓮花。
可惜江林不在,但是顯然江秀麗很吃呂鳳鳴這一套,一聽這話她立刻心軟了。
“呂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沒事兒,沒事兒,你傷口還沒好,你回去誰照顧你啊?還是在這裡吧。”
“不行不行,我不能讓你和大林子之間鬨矛盾,因為我一個外人不值得的。”
呂鳳鳴心裡暗自高興,他就知道江秀麗是個心軟的人,無論如何也過不了這關。
江秀麗看著李鳳鳴的樣子徹底心軟下來。
“好了,好了,彆說了,你就留在這裡吧!
你那個樣子回去也沒人能好好照顧你,留在這裡我還能照顧你。
要不然這傷口啥時候才能好呀?”
呂鳳鳴借機一把抓住了江秀麗深情款款的說道,
“秀麗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就是你,彆的女人都是圖我的錢,隻有你是真心對我好。
秀麗,你彆不要我要是連你也不要我了,我可咋辦呀?我也太可憐了。”
“你彆這麼說,你怎麼就可憐了?你身邊還有那麼多朋友,你的助理,你的下屬,那麼多人,有什麼可憐的?”
“秀麗呀,你不懂,我身邊的朋友雖然多,可是他們都是衝著利益來的,但凡我無法給他們帶來利益,誰還願意跟我做朋友?
其實我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不管是父母還是家裡的親戚,都是圖著我有錢,說白了,我要是沒錢,誰還拿我當回事兒。
哪怕是過年回去三句話也不理,問我借錢,村裡更是大開口逼著我給村裡修路,總之我就是個冤大頭。
這輩子我見過太多的世態炎涼,也就是你是真心對我的,是圖我這個人。”
江秀麗臉一紅,
“你彆在那兒胡說八道了。
我說了我們以後就隻是最普通的朋友,我們倆是不可能的。
你過不了我弟弟那一關,我倆永遠都不可能,我不可能傷我弟弟的心。我照顧你隻是因為我曾經欠了你的人情。
你千萬彆多想,還是好好把身子養好才是王道。”
江秀麗轉身就走,卻聽到呂鳳鳴說道,
“秀麗,什麼叫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咱倆能睡一個床上?
你知道你這叫啥?提起褲子不認人。”
呂鳳鳴是真氣壞了,自己都和江秀麗這樣了,這個女人居然這麼對自己。
平日裡都是他這麼做的,結果第一次被女人甩了。
“你倆什麼時候睡到一張床上了?江秀麗你給我說清楚。”
隨著一聲爆喝,江秀麗嚇得急忙回頭對上父親江誌遠那一張黑的像是烏雲一樣的臉,嚇得打了個哆嗦。
“爸,您,您怎麼來了?”
“我能不來嗎?我不來我還不知道,我這個循規蹈矩的閨女居然還能和男人做出這樣不三不四的舉動。
江秀麗,你懂不懂一點兒自愛呀? ”
“我看這城裡沒啥好,城裡都把人教壞了。”
江誌遠當然起風氣瘋了,這年頭兒男女關係之間是很有分寸的。
更不要說什麼提前同居或者未婚先孕,那是會被人戳斷脊梁骨的,說你們家家教不好。
連累的是整個江家的家聲,而不是簡簡單單的江秀麗一個人。
江秀麗張了張嘴卻無法解釋。
眼圈兒一下子就紅了,父親這話非常重,作為一個父親這麼說女兒的話,哪個女兒也受不了。
“伯父,您彆說秀麗這件事跟她沒關係,是我先起的頭,也是我追求的她。”
“您有什麼不高興您衝著我來,是我誘惑了她。”
“要打,要罰,我都認。”
呂鳳鳴急忙把江秀麗攔在了自己身後。明明還受著傷,就那樣瘸著一條腿站了起來。
江誌遠上下打量呂鳳鳴,
“呂老板,我知道你對我們家有恩情。
可是有恩情是一回事兒,玩弄我女兒那是另外一回事兒,我告訴你有恩我們可以報恩。
但不代表你可以肆意玩弄我們普通人家的閨女。
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咱們這事兒沒完。你說吧,你準備怎麼辦?”
江秀麗急忙說道,
“爹這件事呂老板沒啥關係。
爹您彆這樣。”
“上一邊兒去。江秀麗,等一會兒我才找你算賬,你這會兒還敢跳出來?”
江誌遠狠狠的瞪了江秀麗一眼,江秀麗立刻訕訕自己做的這事兒經不住推敲,她也知道丟臉。
“秀麗,你回屋去吧,這件事我跟伯父談。”
呂鳳鳴看著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心裡有點兒不舒服。
哪怕對麵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可是他依然不願意老丈人欺負江秀麗。
“江秀麗滾回屋裡去。”
江秀麗捂著臉鑽進了屋裡,隻能聽到屋裡壓抑的嗚咽聲。
呂鳳鳴瞬間心如刀絞。
這江家的人都瘋了嗎?一個兩個的為啥就這麼瞧不上自己?
他呂鳳鳴好歹也是商業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