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背著籮筐,手裡拿著鐵鍬,跟著人們進入了礦山內部。
他們的鐵鍬在進入的時候有專門的人負責沒收,然後會換給他們一把鎬頭。
而且被告知刨出來的石頭就裝在他們的筐裡,然後帶出來。
江林跟著眾人直接走進了礦洞進入礦洞才發現非常空曠,入口處特彆的寬敞。
可是隨著入口慢慢深入,裡麵越來越黑,越來越暗,隔著十幾米有一盞昏黃的燈掛在那裡。
道路倒是並不稀缺,大概是為了方便他們增加工作效率,路上所有的石頭都被清理掉。
不過要一直步行進去,而且隨著主路兩邊有無數的礦洞。
而很多人都分布到了不同的礦洞裡。
很明顯能看出來越近的礦洞越沒有人進去。
想也知道這些礦洞都被人挖了很久,所以根本沒有什麼潛質。
但凡是曾經出過沙金,而且產沙金的地方又比較靠近的礦洞,很受歡迎。
順著這條路往後走,可以看到四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礦洞。
江林一邊走一邊心裡有些擔憂,這一路走來。他能看到嚴重的安全問題。
首先礦洞的這個通道倒是挺寬敞。
走動和跑動起來都很方便,但是4周的木頭作為支撐顯然已經年代久遠。
受腐蝕的木頭很明顯能夠看到很多已經被腐朽的有些潰爛。
有很多地方都沒有加固,顯然是為了偷工減料。
一旦發生事故,人們往出跑也來不及,而且前麵的這些礦洞很明顯大家都不願意去,去的都是礦道底部的那些礦洞說明的是新開發的礦洞。
可是從那裡到礦井的出口處大概有十幾公裡。
一旦發生坍塌什麼的,那是要出大問題的。
可是顯然沒人在意這個,所有的人都分布到了各個礦洞裡。
江林背著自己的籮筐朝旁邊一個最近的礦洞走去。
結果剛走兩步就被兩個高壯的青年用手攔住了。
“小子,你是新來的?”
“我是新來的。”
“行,你既然是新來的,那我就教教你規矩,在咱們這裡但凡是乾活的,每天要向孫哥交2g的砂金。
孫哥就是這裡的頭兒,如果不交砂金晚上就沒飯吃,這是這裡的規矩。”
江林看了這兩人一眼,二話沒說背著筐直接進了旁邊的礦洞裡麵。
兩人冷笑著說道,
“看見沒有,又是一個新來的刺兒頭,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沒事兒,不用搭理這種新來的。
反正到了晚上他不交,自然有孫哥收拾他。”
兩人嘻嘻哈哈的鑽到旁邊的礦洞去乾自己的活兒。
哪怕是他們也得交沙金的。
江林鑽進旁邊的炕洞才發覺石壁跟前早就圍滿了人,準確的說每人找了一個位置在那裡拿著鎬頭,再刨石頭。
幾乎每一個石壁跟前都站著一個人。
人們站成一排密密麻麻。
江林看了一眼,連位置都找不出來,顯然這個礦洞非常受歡迎。
隻好轉身又出了礦洞。
每一個礦洞裡都能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江林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和這些人擠到一塊兒去,還是自己另外找一個礦洞?
可是這裡地形不太熟。
猶豫再三江林決定去找沒什麼人去的礦洞,一方麵是因為自己需要地方吃點兒東西,喝點兒水。
另外一方麵擠在一塊兒也不一定就能挖到砂金。
連江林自己都有點兒樂,這回可倒好,自己的職業又拓展範圍了。
居然還成了淘金礦工。
江林轉身就鑽進了另外一個礦道裡的礦洞。
這個礦洞很明顯沒什麼人,因為走進去就能聽到裡麵動靜很稀稀拉拉,證明裡麵根本沒倆人。
和他預想的一樣,進去之後就能看到偌大的礦洞裡麵隻有七八個人零零落落的在牆壁邊兒工作。
和他需要的環境非常符合。
江林扛著鎬頭,背著籮筐,找到了角落裡最偏僻而且最黑暗的一個角落。
這裡最近的人離他也有幾十米遠,尤其光線黑暗,他在角落裡乾啥彆人根本看不到。
江林把籮筐放下,看了看周圍。
這石壁黑暗當中哪能看到石頭是啥樣兒的。
這些礦頭兒光讓采礦卻沒有給他們提供一點兒鑒彆的工具,也沒技術支持,純粹就是使用人力盲采。
也就是廉價的勞動力能采到多少就靠運氣。
江林坐在那裡先是喝了一瓶水,自己沒有水壺,看樣子得搞點兒積分,想辦法再換一個水壺去,不然的話連掩人耳目都做不到。
這裡周圍沒人,也不可能有人聞到啥味道,所以他直接掏了大肉包子一口氣乾下去,10個包子才歇下來。
沒辦法,從前天到昨天再到今天,基本上就沒有機會吃飽飯。
看樣子後麵要乾體力活兒,所以不吃飽了就沒機會了。
回到住的石洞裡麵更沒機會吃這些有味道的東西。
江林吃飽喝足又在他的空間裡鼓搗了一會兒,他琢磨著這采礦要想能超額完成任務,像自己這種新手肯定不可能做到。
而且看這礦洞這恓惶的樣子就知道這礦洞能出金沙,想必是鳳毛麟角。
為了拿到積分兒,看樣子自己得弄點兒作弊器,所以找了個金屬探測器,把聲音調到了最小,免得把彆人驚動。
他就不信拿著這玩意兒還找不到金沙?
果然很快他的探測器就在黑暗的角落裡發出了紅光。
江林根本看不清這角落是啥情況,主要是這裡太黑了,就靠那昏黃的燈光確實是照不到。
把金屬探測器收了,拎著鎬頭就準備開乾,結果還沒等乾活兒,就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
“哥,咱們來這裡不行啊,這個洞已經有一個多月都采不出金沙了。”
“那些好的地方都被人占了,咱不來這兒又能去哪兒?
你沒看到那牆根前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孫猴他們又故意霸占了一個洞,那個洞出金沙最多。”
“這個洞以前哥挖出過金沙應該還不至於一下子就沒了,先試試吧,實在不行再說。”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近,江林聽出來是剛才那個暈倒的哥哥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