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的手下眉開眼笑的抱著那一大堆東西跟在成哥身後。
“成哥,咱們這回發財了。
孫猴那小子聽說今天被人打了,不光他被人打了,他手底下的人也被人打了,所以咱們趁機把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全都攏了過來。”
“今天光是多收的金沙至少有100多積分。”
“今天能跟著成哥開開葷了。”
成哥笑了笑,
“行了,都彆得意,孫猴那小子一旦養好傷肯定會卷土重來。趁著現在他沒這個能力,咱得擴大勢力。”
“我倒是想會會那個把孫猴打傷的新人,能把孫猴和他的手下都打傷,那是個狠人。”
“成哥您放心,等晚上的時候我去打聽一下,等打聽到了人叫過來,讓您見一見。”
幾個人說說笑笑,擦身而過,誰都沒有注意江林,畢竟對於所有人來說,江林現在還不是所有人都熟知。
況且江林今天和孫猴他們那幫人的戰鬥是在廢棄窯洞裡,旁邊除了大虎和虎子,彆人又沒有圍觀這事兒。
還真不知道是誰把孫猴打傷了。
隻是知道有新來的人把孫猴打傷了,具體是誰大家都在揣測。
江林帶著大虎和虎子來到櫃台跟前,直接把自己的卡片兒拍出去,算了算上麵這320積分,一咬牙,一狠心。
反正今天咱是來消費的。
一個新的鋁製水壺,一個軍綠色挎包,一個鋁製飯盒。
光這三樣兒就足足花了一百五十積分。
還真是貴的嚇人。
江林看著手裡剩下的170積分,再看看虎子和大虎。
自己那些東西總得有拿出來的借口,所以買!
香煙自己昨天手裡有,所以誰也不清楚自己手裡還有多少,所以香煙不用買。
但是醬牛肉,肉包子和大白饅頭這個玩意兒可得買。
剩下的170積分買了二兩醬牛肉,6個大白饅頭,和兩個大肉包子。
花的那叫一個一乾二淨。
大虎站在一旁心疼的直抽抽,沒想到這江林就是一個敗家子兒啊。
而且咋能買醬牛肉和大肉包子呢?這玩意兒是咱能消費得起的嗎?
就算是五積分一個的大白饅頭,自己平日裡也絕對舍不得。
今天晚上可是有大米飯的,為啥要換這麼多?
留著以後用不行嗎?
可是再心疼他也知道分寸,這是人家江林自己得來的積分,他有啥權利阻止人家用?
虎子也心疼。
最重要的是他比江林更知道這裡啥東西最費錢。
“江大哥,這積分不應該買這些,這積分留著萬一生個病啥的,頭疼腦熱的,這裡藥最貴。”
“上一次我發燒。
那一粒退燒藥就要200積分,我那是運氣好,燒了三天自己給退下去了,可是有人發燒直接給燒死了。”
“這裡的人但凡是有點兒本事的都會儘力攢著積分,就是怕自己生個啥病。”
“你換飯盒,水壺這些我覺得可以,但是換著醬牛肉和大肉包子就沒必要。
咱今天晚上有大米飯。我聽說那大米飯還給配點兒菜,說不定那菜裡還能見到肉星子。”
說到這裡虎子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江林笑了。
“放心吧,以後跟著你江哥以後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大肉包子吃不完,醬牛肉讓你吃到吐。”
虎子想說你吹牛吧,可是又把這話給咽了回去。
江哥對自己不錯,而且江哥這人看著也不是那種吹牛的人。
買完東西把東西揣到了書包裡,挎著新挎包,拿著新的水壺和飯盒兒。
新的水壺確實是新。
他們三個人快步離開了小賣店。
“晚上打米飯到哪兒打?”
“這個得到食堂那邊去打,隻有打白米飯的才能去食堂,平常能吃窩窩頭的都得在石洞裡等著。”
“打白米飯的才有特權去食堂。”
大虎急忙解釋。
平日裡能去食堂打飯是他們羨慕的對象,可是今天居然他們也能去食堂打一回大米飯,光是想一想就止不住的咽口水。
由大虎帶路,他們三個人很快就來到了食堂。
食堂門口稀稀落落的有人走進去,但是人並不多,能達到吃大米飯積分兒的人可不多。
他們走進去能看到這食堂裡麵空蕩蕩的,隻有擺著兩口大鍋。
一口鍋裡是大米飯,另外一口鍋裡居然是菜,雖然就是炒蘿卜絲,可是那炒蘿卜絲裡冒著油星子。
不過旁邊還有一口小鍋裡麵居然盛的是豆腐,白菜,粉條,偶爾還能看到幾片大肉片。
這口小鍋裡的菜顯然泛著油光。
已經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大鍋跟前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準確的說也就是二十八九歲長得妖裡妖氣的。
頭上蒙著頭巾,身上穿著花襯衣。
打飯的那些守衛也走到跟前,時不時跟她用葷話嘲笑有人還動手動腳,拍一下屁股,摸一下腰。
“小月姐,今天咋又吃這玩意兒 ?那個燴菜不給我打一勺。”
“不是聽說到了吃肉的時候。”
“愛吃吃,不愛吃滾,少在這裡占老娘便宜,這是你們熊哥讓這麼做的。有本事你去找熊哥呀!”
被叫做小月的女人抖了抖勺子,故意少打了半勺米飯,那守衛眉眼都耷拉下來了。
“小月姐,這就不合適了吧?這能吃飽啊?”
“愛吃吃,不愛吃滾,老娘這裡就這樣。這燴菜也是你能吃的,這是給劉哥他們準備的。”
這麼豪橫的女人,江林倒是沒想到。
看著守衛居然沒敢多說什麼,嘴裡雖然罵罵咧咧,可是端著飯盒離開了。
心裡有些驚訝,這個叫小月的女人看樣子和熊哥應該是關係匪淺。
不然的話不敢這麼硬氣。
而顯然能到小月姐這裡打飯的都是那些守衛。觀察4周就能看出來像他們一樣的礦工和守衛很明顯有區彆,大家身上都是邋裡邋遢。
而那些守衛很明顯乾淨的多。
而他們曠工打飯的地方則是在小月姐旁邊,又另外支著兩口鍋打飯的是一個長得油頭粉麵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一臉不耐煩的給每個到跟前的礦工打飯。
米飯淺淺的一勺,那菜的話根本就是鹹菜絲。
而且就是鹹菜絲也是就打幾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