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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六章 無所顧忌的瘋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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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秀樹為何會將岸田常務口中所說的,小穀光浩所做的事情,與曾經的利庫路特賄賂案相提並論。

是因為這家夥在金融市場所做的事情,就是個做事簡單粗暴,且更卑鄙,更沒有底線版本的利庫路特總裁江副浩正。

小穀光浩八十年代中期從中曾根身邊離職之後,便開始投身商界,開始了他的發家之旅。

一開始,這家夥憑借政壇的人脈關係,依靠金融會社的貸款,收購了霓虹曆史首家國產縫紉機生產企業,jano縫紉機株式會社的百分之二十股份。

jano在霓虹有著“蛇目”的意思,象征著聰慧與靈巧,因此這家企業也被稱作蛇目縫紉機株式會社。

這是一家立足於霓虹本土,業務遍布整個亞洲的縫紉機生產巨頭。

為了打開華人市場,這家會社在灣灣和國內則有另一個名字,真善美縫紉機公司。

可就是這樣一個霓虹老牌實業巨頭,在被小穀光浩盯上之後,便迎來了它“悲慘”的命運。

之所以說小穀光浩和利庫路特集團的操作一樣,但卻又更加簡單粗暴,是因為這家夥依靠貸款買下股票之後,自然不甘心隻賺取股票升值的錢。

小穀光浩一邊利用原本在政壇積累的人脈關係,把手中的股票送給官方,大企業以及金融機構的高層,提前透露內幕消息,聯合這些人一起操縱jano縫紉機株式會社的股價賺錢。

股價升高後,小穀光浩賺錢的同時,也因此獲得了同流合汙的官方,大企業以及金融機構高層的友誼。

然後小穀光浩又利用這些人的“報答”,在沒有償還現有貸款的情況下,再次從金融機構拿到了貸款。

這樣的做法,是否屬於非法融資?

當然屬於了。

隻不過在霓虹泡沫經濟最輝煌的時候,大家都這樣做,銀行為了放貸,也完全不做監管,因此也就根本沒有人在意。

霓虹經濟泡沫巔峰時期,論及“非法融資”的規模,小穀光浩其實根本排不上號。

有家名為“尾上縫”的日式餐廳女老板,利用非法融資的手段,可是累計從霓虹的金融機構,借貸了超過兩萬七千億日元。

你沒看錯,是兩萬七千億,不是兩億七千萬。

按照現在的彙率換算一下,超過兩百二十億美元。

如此龐大的窟窿,即便是羽生秀樹,也要把大半流動資金全填進去,才能把窟窿給補上。

可羽生秀樹顯然不可能這樣做。

而且“尾上縫”還不是個例,各種銀行內部成員做假,極道組織非法融資投機房地產,全都隨著泡沫經濟崩盤一起暴雷。

全霓虹金融係統能闖下如此多的大爛攤子,也就不奇怪為什麼霓虹銀行會倒閉了。

說起來,其實羽生秀樹當年在霓虹布局房地產,也同樣用了非法融資的手段。

區彆隻在於,羽生秀樹提前套現跑路,如今那些錢轉了好幾手,又在證券市場連續折騰,幫他賺了更多錢的同時,也徹底的洗白了。

到了今年,知道霓虹金融市場的非法融資大案會連續暴雷,羽生秀樹除了正常正規的貸款,已經把“非法融資”的貸款全部還清了。

讓我們再說回小穀光浩。

小穀光浩在股市賺錢,又靠著非法融資取得大量貸款,卻不用來償還貸款,那是用這些錢來做什麼呢?

當然是重複jano縫紉機株式會社上的操作,收購彆的會社的股票,與官方,大企業以及金融機構高層聯合操縱股市賺錢,然後再貸款,再繼續收購彆的會社。

如果隻是這樣操作,那小穀光浩也隻能算是另一個利庫路特集團的江副浩正罷了。

可羽生秀樹為什麼會覺得,這家夥比江副浩正更卑鄙,更沒有底線呢?

就因為這家夥除了靠股票升值賺錢,還會在股票升值之後,強行要求原會社高價回購他手上的股票。

這裡有些人就奇怪了,原會社的投資人憑什麼會答應。

很簡單,小穀光浩靠著連番的操作,已經在官方,大企業以及金融機構高層中,構建了一個龐大的利益網。

他要求原會社回購,可不止是回購他手上的股票,還包括他的那些合夥人。

當然,隻是依靠這個利益網所施加的壓力,想要讓原會社答應高價回購的無理要求,自然是遠遠不夠的。

這時候,小穀光浩手上的另一個殺手鐧便起了作用。

那便是借助極道勢力世嘉的人身威脅。

小穀光浩一邊威脅原會社的社長,說他已經雇傭了極道殺手,如果不回購的話,就讓殺手問候會社投資人,以及他們的家人。

除此之外,小穀光浩因為和極道有很深的關係,表示股票所屬的會社要是不願意回購,他就把股票低價賣給極道幫派。

要知道,霓虹的上市公司裡,除了那些行業巨頭以外,普通企業最害怕的便是極道組織進入公司董事會。

因為這些家夥一旦進入董事會,就會利用各種非法手段,一點點侵蝕掉整個企業,最後讓原會社淪為極道的“奴隸”。

東京這樣的情況還稍好一些。

但在關西,大阪的上市公司被極道禍害的情況可是非常嚴重的。

所以很多霓虹企業,非到萬不得已,哪怕是真的缺少發展資金,都輕易不願意選擇上市。

所以在小穀光浩黑白兩道同時施壓之下,很多原會社都會選擇破財免災,高價回購小穀光浩手中的股票。

可這些企業的負責人們並不知道,這樣忍氣吞聲,隻會讓小穀光浩越發肆無忌憚,越發的無法無天。

往往他們前腳才剛剛回購,小穀光浩反手又會買入股票,然後繼續再重複之前的操作。

數年時間,如藤田觀光,國際航業……

這些有一定名氣和規模,但在某些方麵卻又沒有那麼“強大”的霓虹上市企業,全都遭到了小穀光浩的毒手。

而小穀光浩也憑借他肆無忌憚的賺錢手段,在官方,大企業以及金融機構高層,以及極道勢力中,構建了一個屬於他的庇護傘與關係網。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看了眼岸田常務,又看了眼神色焦急的中島紗奈。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位中島紗奈的父親中島啟介,八成就是小穀光浩在三井信托的“合夥人”了。

畢竟當初他在三井信托的不合規貸款,就是通過中島啟介辦下來的。

對方能給他辦,自然也就能給小穀光浩操作。

至於岸田常務,究竟和小穀光浩有沒有關係,羽生秀樹還不確定,但多半也有所牽扯。

聯想最近連續暴雷的金融案件,牽扯到官方貪腐,以及涉及極道的消息,那讓媒體憤怒,讓普通人無法接受的輿論。

羽生秀樹當即問,“所以你們來求我,是因為小穀光浩的事情也要敗露,你們被牽扯其中,想讓我保下你們嗎?”

誰想羽生秀樹的話音落下,岸田常務和中島紗奈卻齊齊搖了搖頭。

“不是?”

羽生秀樹麵露意外。

畢竟按照岸田常務所說的情況,似乎也隻有這樣一種可能,需要兩人跑來求他了,結果他竟然猜錯了。

不過這也不怪羽生秀樹,雖然他能輕易回憶搜索在另一個時空生活的所有記憶,哪怕是一絲細節都能找到。

可對於不知道的事情,或是完全沒接觸的事情,他卻是無法憑空獲知的。

小穀光浩這個人,以及他的金融犯罪案件,在另一個時空是真實存在的,在霓虹被稱之為“光進事件”,隻是羽生秀樹不知道而已。

所以羽生秀樹完全不清楚,這個案件的後續發展,遠比他想象的更誇張,也更具戲劇性。

岸田常務否定了羽生秀樹的猜測後,便繼續解釋起來。

“小穀光浩的所作所為是否被官方調查,我們暫時還未收到消息。

我們之所以來拜托羽生會長,是因為小穀光浩這個人已經瘋了。”

“瘋了?”羽生秀樹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不是現在才瘋,那個人原本就是個瘋子!”

這次說話的並非岸田常務,而是中島紗奈。

年輕女子麵帶惶恐的形容完後,接著又詳細說了起來。

“早在小穀光浩初次與父親合作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是個做事無所顧忌的瘋子,我勸父親不要和他合作,可父親並未聽從我的勸告。

在股市沒有下跌之前,他並未暴露出內心瘋狂的一麵。

但當股市開始下跌,所有人都勸他收手的時候,那個人非但沒有放棄,反而變本加厲的投入其中。

沒有錢,他就繼續利用關係,從金融機構裡貸款。

可隨著今年霓虹銀行收緊貸款,他想要獲得貸款越來越難,但股市的損失卻不斷需要資金去填補,他便把主意打到股票所屬的公司身上。

他聯合極道,利用非法的手段,逼迫那些公司給他借錢。

據我所知,單單jano縫紉機株式會社,就借給了小穀光浩超過三百億日元。

可即便如此,他的錢依舊不夠填補股市上的損失,尤其是經曆了幾周之前的股市暴漲暴跌後,受損失更大的小穀光浩,就盯上了以前合作的人。

他威脅以前合作過的官方、大企業以及金融機構高層,如果不給他借錢,不幫他提供貸款,那他就把所有人收受賄賂,操縱股市,非法融資的事情告發出去。

像是讀賣新聞的社長,住友銀行的高層,在遭受小穀光浩的威脅後,都選擇了配合。

至於不願意配合的,小穀光浩就開始采用極道手段進行人身威脅……”

中島紗奈話說到這裡,羽生秀樹便看著兩人問。

“所以,你們便是那些不配合,受到極道手段威脅的人?”

岸田常務和中島紗奈聞言,先是對視一眼,然後再齊齊點頭。

岸田常務開口道。

“是的,那個瘋子從一周前就開始對我和家人進行騷擾,他會打電話威脅我,說我要是不幫他貸款,就讓我跟他一起完蛋,說會雇傭殺手乾掉我。

昨天早上,他甚至給我妻子送了一個箱子,箱子裡是一隻被割掉腦袋的死貓。

我兒子一家所住的房子,玻璃也會在晚上被砸碎,然後丟進來老鼠、蛇,青蛙這些東西。”

岸田常務說到這裡,眼神中滿滿都是擔驚受怕後的疲憊。

而岸田常務說完,旁邊的中島紗奈也跟著附和,“我家的情況也差不多,即便我們在被騷擾後搬了一次家也無濟於事。”

聽到這裡,羽生秀樹表情玩味的說,“看來,虧了錢的可不止是小穀光浩,那些極道的態度如此積極,甚至不惜得罪大財團金融機構的高層,顯然也同樣遭受了損失。”

岸田常務趕忙說,“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聽到岸田常務那急切的語氣,羽生秀樹緩緩問道,“那你們到底想讓我幫你們什麼,解決與小穀光浩合作的案底?還是解決現在麵臨的極道威脅?”

岸田常務硬著頭皮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羽生會長全都幫我們解決。”

作為一個和羽生秀樹打過數次交道,多少知道些羽生秀樹勢力與實力的人,岸田常務很清楚,隻要羽生秀樹願意,以羽生秀樹的能量,肯定能輕鬆幫他們解決眼前的困境。

首先是與小穀光浩的過往合作,那些對他們而言,結果並不算嚴重,隻要有大人物願意幫忙,到時候主動舉報,或者擔任證人,他們絕對能全身而退。

至於極道方麵的威脅,雖然岸田常務並不知曉羽生秀樹在極道的布局,但卻知道羽生秀樹和鳩山勇太郎關係匪淺。

隻要能求得鳩山勇太郎的家族幫忙,以那個家族在極道的影響力,隨便放句話就足以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家夥。

然而就在岸田常務和中島紗奈麵含期待看著羽生秀樹,等待羽生秀樹答複的時候。

羽生秀樹卻語氣淡漠的說,“憑什麼?”

“什麼?”中島紗奈一時沒能理解,張口問了句。

羽生秀樹攤攤手道,“我說憑什麼,憑什麼我要幫你們?

你們不要把自己說的多麼可憐,又多麼的無辜。

岸田常務,還有中島小姐的父親,小穀光浩為什麼會威脅你們,難道不是因為你們曾經幫助過他,助紂為虐,一起操縱股市,一起威脅那些無辜的上市企業嗎?

你們借助操縱股市發財,靠著強逼上市公司回購股份賺錢的時候,為什麼不覺得小穀光浩是個瘋子,為什麼就沒想到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你們隻不過是遭受到了小穀光浩的反噬,遭受到了那些上市公司投資人一樣的威脅,所以才開始後悔,才開始害怕了。

我不是c,我沒理由去管那些無辜上市公司的投資人,也同樣不在乎你們現在的遭遇。

所以,請問我憑什麼要幫你們?”

眼看岸田常務還想說什麼,羽生秀樹卻搶先道。

“如果岸田常務要說以往的交情,那請你先捫心自問,我們之前的交情,是否足以讓我為你們出手。

而且在回答之前,你再仔細想想,如果小穀光浩幕後沒有人支持,他做事敢這麼肆無忌憚嗎?

如果有人支持的話,那最有可能會是什麼人呢?”

羽生秀樹這番話落下,岸田常務幾次張口,但卻都欲言又止,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很顯然,岸田常務也很清楚,憑他和羽生秀樹的那點交情,是不足以讓羽生秀樹出手相助的。

尤其是羽生秀樹最後的話,已經明擺了在告訴他,小穀光浩的背後之人,八成就是曾經服務過的前首相中曾根了。

這種情況下,除非他是羽生秀樹的親兒子,否則羽生秀樹絕不可能為了一個外人,就對上霓虹上層的權勢人物。

其實來之前,岸田常務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隻不過已經陷入絕境,不可能陪著小穀光浩一起發瘋的他,還想抱著最後的一絲期望來碰碰運氣。

岸田常務有些氣餒的說,“羽生會長,如果有可能的話,我要怎麼做你才願意幫我。”

羽生秀樹麵帶微笑著回答,“岸田常務,你是一個聰明人,這個答案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岸田常務點點頭,知道他問了一個傻問題。

羽生秀樹不幫忙,隻是因為他們之前的那點交情,不足以彌補羽生秀樹出手的代價。

若是他能給出讓羽生秀樹心動,並足以覆蓋出手代價的條件,那羽生秀樹自然願意看在原本的交情上,為他解決現在的問題。

“抱歉,打擾羽生會長了。”

岸田常務知道再談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有什麼東西能夠打動羽生秀樹。

畢竟如今有能力幫他解決問題,並且還願意幫他解決的人,他認識的人裡也就隻有羽生秀樹了。

而岸田常務告辭離開,旁邊的中島紗奈儘管不甘心,卻也隻能一起離開。

畢竟岸田常務還多少和羽生秀樹有些交情,可她和羽生秀樹之前卻什麼關係都沒有。

她今天能出現在這裡,也全因為岸田常務的幫助。

兩人告辭離開後,房間裡便隻剩羽生秀樹一人。

小野千春走進來,看了看完全沒動一口的料理問,“需要我再熱一熱嗎?”

羽生秀樹擺擺手道,“不用了,幫我把窗戶打開透透氣就好了。”

結果當竹簾被卷上去的一瞬間,羽生秀樹就透過窗戶看到,之前和岸田常務離開的中島紗奈去而複返,重新走回了小野料亭。

很快,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便回到了屋子裡。

中島紗奈看著羽生秀樹,也不顧小野千春還在場,便直接開始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女子一邊脫,還一邊說,“我除了自己,沒有什麼能與先生交易的東西,隻要先生願意幫主我的父親,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屋子裡,羽生秀樹隻是冷眼旁觀,並未阻止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的中島紗奈。

反倒是小野千春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止道,“小姐請停下,這樣做是沒用的。”

這時,羽生秀樹才終於開口,“彆管她,腦子還沒你清醒的笨蛋,勸又有什麼用。”

小野千春聞言,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外人而不聽羽生秀樹的話,因此立刻停手,重新退會羽生秀樹的身邊。

而小野千春停手之後,衣衫不整的中島紗奈也沒有再繼續脫衣服,而是整個人頹喪淒婉的坐在地上,無助的潸然淚下。

即便眼前的中島紗奈很漂亮,皮膚雪白,身材前凸後翹,眼下的狀態更是讓人憐惜。

可羽生秀樹卻根本不為所動,雖然他喜歡美人,但更分得清利害輕重。

羽生秀樹冷笑一聲。

“嗬嗬,你不是個聰明人,可你父親卻依舊安排你和岸田常務一起來找我。

看來是因為外界說我是個花花公子,所以你父親就打算用你作為換取我出手的籌碼。”

聽到羽生秀樹的話,中島紗奈沉默不語,隻是哭泣。

那哭聲讓羽生秀樹十分不耐煩。

所以他直接衝外麵吩咐,“馬爾科,讓人把她給我丟出去。”

下一刻,兩個保鏢便走進屋子,架起中島紗奈便朝外走。

當衣衫不整的中島紗奈被丟出小野料亭,門外還沒走的岸田常務,看著中島紗奈搖頭歎氣道。

“我都說了沒有用,你還要去嘗試。

回家去吧,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你父親,他知道該怎麼做。

順便替我向他轉達,如果想讓羽生會長幫忙,那一定要快。”

岸田常務說完,便不再理會中島紗奈,轉身坐上自己的車便離開了。

……

小野料亭外發生的事情,羽生秀樹並不知道,當然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乎。

安排保鏢把中島紗奈丟出去後,他腦中的第一個想法,便是那兩個人會付出什麼代價,來換取他出手相助呢?

思來想去,岸田常務,和那位中島啟介能做的事情其實還不少呢。

但很快,他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

畢竟又不是他有求於人,該出價的也不是他。

腦中不再想之後,下一刻他的視線就落在了彎腰收拾屋子的小野千春身上。

女人的姿勢,將挺巧圓潤的曲線展示無餘,當即便看的渣男食指大動。

羽生秀樹伸手抓住小野千春和服的束帶,故意低聲質問。

“剛才有美人主動獻身,結果卻被你給破壞了。”

小野千春本能的道歉,“非常抱歉。”

可緊跟著還不等她轉身,就聽到背後的羽生秀樹說。

“道歉有什麼用,既然壞了我的好事,那就由你替她補償我!”

……發揮想象的補償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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