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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七章 摸底小穀光浩,“Fiery”Live House(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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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八號。

傍晚時分。

羽生投資總部頂層。

羽生秀樹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燈火通明的港區景色。

儘管今天是周六,可一座座還在運轉的寫字樓卻證明,這座城市依舊還在忙碌著。

霓虹曆史上那部徹底確定雙休日的《勞動基準法》,還要等到明年才會頒布。

不過徹底將雙休製度在企業、學校等機構落實,時間甚至要等到二零零零年以後。

當然了,如今的羽生秀樹,已經徹底告彆了需要擔心今天是周幾,又是否需要工作的生活了。

比如今天,隻是因為他一聲令下,他的手下就立刻忙碌起來,將一份份資料擺到他麵前,帶著一個個調查結果親口向他彙報。

至於是誰的資料,那當然是小穀光浩的了。

羽生秀樹既然知道了這件事,那自然要看看能否從這件事裡為他牟利。

小穀光浩看似背景不俗,利益網強大,拿著把柄威脅一堆大人物,偏偏還讓那些人投鼠忌器,不敢發作。

可對於羽生先生而言,不過一天時間,就將對方查的乾乾淨淨。

就算是官方機構出手,也不見得有他的效率快。

而此時此刻,他身後便有一位羽生投資的下屬,正在彙報所調查來的,有關於小穀光浩的事情。

“老板,按照我們能調查到的消息,小穀光浩確實剛剛拿到一筆住友銀行的貸款,

他旗下的金融企業,最近剛剛吃進了大量藤田觀光的股份,而且這支股票最近的走勢很不正常。”

聽到這裡,羽生秀樹嘴角微微勾起,笑著說,“看起來這個家夥還打算垂死掙紮。”

小穀光浩想做什麼,羽生秀樹用膝蓋都能猜出來。

受到霓虹股市下跌,以及突然反彈又暴跌的影響,小穀光浩在股市肯定受到了巨大的損失,依靠借貸拆東牆補西牆的補窟窿遊戲也玩不下去了。

所以對方打算靠老辦法撈一筆翻身。

什麼老辦法?那當然是操縱股價來牟利了。

因此小穀光浩這才不惜利用釜底抽薪的手段,得罪昔日盟友,也要搞來一筆幫他能在股市上翻身的資金。

眼下這種整個市場都失去信心,大盤狂跌不止的階段,對方竟然還想打股市的主意。

可謂真應驗了那句老話,“欲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儘管已經知道了小穀光浩想做什麼,但羽生秀樹卻一點乾涉的意思都沒有。

畢竟現在這個階段,即便他什麼都不做,對方也肯定不會成功。

更何況不管小穀光浩背後站著誰,那都已經是曾經的事情了。

就在小穀光浩因為無法填補的債務窟窿,變成了一個無差彆攻擊的瘋狗之時,他就站到了所有人的對立麵。

當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的。

如果小穀光浩運氣足夠好,能挽回所有損失,並填補所有債務窟窿,並把最近“威脅”來的錢歸還,並回報以重利,再借助足以讓大家一起完蛋的底牌,說不定還能救自己於絕境。

但那實在是太難了。

因為小穀光浩要戰勝的不是簡單的股市下跌,而是霓虹開始下墜的一個時代。

對於羽生秀樹這位老板的評論,下屬不敢隨意評價,他隻是在羽生秀樹說完後,指著剛剛放置在辦公桌上的一迭資料說。

“老板,這是您讓我調查的,有關於三井信托的相關資料,包括所有三井信托直接,或者間接持有的上市公司股份。

還有一些三井銀行金融投資的資料,但隻有部分持有的上市公司資料,因為要避免讓岸田常務知道,所以有些資料調查需要時間。”

篤篤篤!!

當這位下屬彙報到這裡的時候,辦公室門突然被從外麵敲響。

羽生秀樹說了句,“進!”

然後便見馬爾科從外走了進來。

羽生秀樹見狀,便對方才彙報的下屬說了句,“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你可以離開了。”

下屬躬身回答,“是,老板。”

然而就在下屬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羽生秀樹卻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道,“等等,去查一查中曾根議員最近的行程,查到後立刻告訴我。”

“是,先生。”

下屬停步應是,見羽生秀樹沒有彆的吩咐,便又繼續退出了辦公室。

待下屬出去,房間裡隻剩羽生秀樹和馬爾科後,羽生秀樹便直接問。

“查到什麼沒有?”

馬爾科回答,“查到的消息不少。”

羽生秀樹笑道,“坐下慢慢說,不著急。”

言罷,羽生秀樹邀請馬爾科在辦公室內的一張茶桌前坐下,然後完全不按照茶道技法的一陣擺弄,為他和馬爾科將茶倒滿。

“我昨天聽岸田常務提及小穀光浩的名字,就覺得這家夥很耳熟,起初還以為是從哪個官方人物口中得知,後來才想起來,原來是有一次和大越和史說話時,聽大越和史說過這個人的名字。

不過已經是幾年前了,大越和史說曾有一群外來客,利用粗暴的手段,不講規矩的從東京某個極道社團手裡搶走了一塊地盤。

而那群外來客背後的支持者,疑似是和上層有關係的人,其中便提到了小穀光浩的名字。”

馬爾科用雙手接過茶杯,“按照我調查的結果來看,大越和史嘴裡說的人確實是小穀光浩。

小穀光浩在極道之中,和住吉會,以及其他大型極道組織都沒有關係。

對方早在擔任首相助理之前,便從九州帶了一批人前來東京,很不講規矩的從某個社團手中搶走了不少地盤與利益。

後來即便擔任了首相助理,小穀光浩也沒有斬斷和這些人的聯係,反而利用這些人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

“聽起來還真是個另類。

一群沒有靠山,沒有背景的家夥,靠著小穀光浩才在東京站穩腳跟,和小穀光浩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也難怪那些人會聽小穀光浩的話,對霓虹上層和大財團的高層毫無顧忌的動手,完全不講任何的規矩呢。”

馬爾科問,“我們要做什麼嗎?”

羽生秀樹回答,“這件事和我們暫時沒有關係,什麼都不需要做。”

“我明白了,不過這些人都是做事肆無忌憚的亡命徒,如果要對他們動手,那一定要斬草除根,尤其是核心的那些家夥。”

馬爾科語氣森然的給出建議。

羽生秀樹點點頭,“這個我自然明白,讓我們的人繼續調查,先盯著他們,等待我的命令。”

說到這裡,羽生秀樹似是想起了什麼,緊跟著又吩咐,“有段時間沒聯係大越和史了,接下來如果有事情,也讓他參與一下。

極道這群人,不能牽連過深,但也不能完全不用。

否則就會讓這些家夥誤會,我不把他們當做自己人。”

羽生秀樹這個人,從來都是抱著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彆人。

即便他幫了大越和史很多,甚至親手將對方推上了住吉會總裁的位置上,可他依舊不會天真的以為,大越和史這就對他忠心不二。

人這種生物,一旦有了立場,牽扯到更多的利益與人,那考慮的角度與觀念,也會隨之改變。

因此對於地區頭目大越和史,與住吉會總裁大越和史,羽生秀樹絕對不會當成同一個人看待。

這也是為什麼,雖然很多事他能用上大越和史,但卻沒有去用的原因。

一方麵,是為了保持距離。

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能不和極道這種臭水溝有牽扯,就儘量不要牽扯。

再者,“簡單粗暴”的方法用的多了,就會忘記怎麼正常的去解決事情,也會將一個個把柄送到彆人手中。

岸田常務和中島紗奈的父親為什麼落到如此地步,說白了就是有大量把柄落到小穀光浩手裡,咎由自取罷了。

麵對羽生秀樹的吩咐,馬爾科答應後,又彙報了一些他調查到的,有關於小穀光浩和極道牽扯的事情。

馬爾科告退之後,羽生秀樹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眼辦公桌上擺放的資料。

自言自語道,“已經這麼晚了,還是明天再看吧!”

對於羽生秀樹而言,小穀光浩的事情並不在計劃之中,岸田常務突然求到他這裡,他就想看看有沒有利用的可能。

如果能利用這件事為自己謀取些好處,那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如果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對他而言也造成不了任何損失。

岸田常務和中島紗奈兩家最終會落得什麼結果,也同樣也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正所謂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節。

或許出於“人道主義精神”,他會幫岸田常務的太太,以及那位中島紗奈小姐,去西都集團找份工作。

拋開腦中的胡思亂想,羽生秀樹起身看了眼暗下來的天色,心想這麼美好的夜晚,他要去做什麼呢?

找幾個美人探討生命的大和諧?

還是約田中幸雄一起去逛夜店找女公關聊天?

又或是聯係某個事務所,帶一群美少女穿死庫水和jk製服,在萬事屋的泳池裡玩“接龍”遊戲?

想想都很無聊啊。

咦?

羽生秀樹突然想起來,澤口靖子說阪井泉水已經加入了f唱片,由長戶大幸剛剛打造的一支樂隊。

最近為了磨合與樂隊成員之間的默契,宣傳自身名氣,樂隊正在東京的live hoe裡演出。

羽生秀樹突然很想去看看,確定使用藝名阪井泉水的泉水姐姐,加入的樂隊是不是另一個時空的zard。

羽生秀樹是個做事不會猶豫的人。

既然想了,那就立刻行動。

很快,橙色的剪刀門版蘭博基尼 galrdo s,便呼嘯著從羽生投資停車場駛出,一路無比惹眼的行駛在夜幕下的東京街道上,朝著“fiery”live hoe的新宿總店開去。

由羽生地產投資建設,與雲上係聯合運營的“fiery”live hoe,經過這些年的發展,數量已經從當初全霓虹六家店鋪,擴張到如今的四十六家。

和那些普通的,低檔次的live hoe不同,“fiery”依靠最頂級的設備與現場環境,以及雲上係的資源,如今已經穩坐霓虹live hoe的頭把交椅。

“fiery”live hoe不但是所有地下音樂人都向往的表演舞台,也成為許多出道歌手舉辦演出的第一選擇。

甚至很多藝人在舉辦中小型巡演,就乾脆直接與“fiery”live hoe合作,全部在“fiery”中舉辦。

這也幫“fiery”live hoe開拓了商業演出的承辦業務。

而羽生秀樹今天來的“fiery”live hoe新宿總店,並非他在新宿最早投資的“fiery”店鋪,而是去年才剛剛建成,最多足以能夠容納四千二百人的超大型live hoe。

當然,除非是一線大牌歌手演出,否則平日裡為了演出效果,是不會開放這麼大的觀眾人數的。

這個時間點,live hoe和夜店才剛剛開始營業,“fiery”新宿總店作為東京人氣最高的live hoe,此時也開啟了進店排隊模式。

因此當羽生秀樹那紮眼的蘭博基尼停靠在live hoe門口,入眼便是長長的一排隊伍。

當然,羽生秀樹看到排隊入場的人時。

周圍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都落在他所在的方向。

畢竟這輛拉風至極,審美超越這個時代的蘭博基尼一出現,就很難不讓人注意到它。

當然,當炫酷的剪刀門被拉開,羽生秀樹走下車的一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又瞬間轉移了目標。

因為走下車的羽生秀樹沒有做任何隱藏,就那樣大喇喇的亮出了身份。

以羽生秀樹在霓虹的知名度,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些絕對,但僅僅在東京這片地方,不認識羽生秀樹的人確實不多。

當然對於很多年輕人而言,羽生秀樹吸引他們的除了身份、財富,還有諸多頭銜外,更多的還是顏值本身。

畢竟渣男即便從做偶像時說起,撲街過,落魄過,失敗過,成功過,輝煌過,但卻從未被人說醜過。

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始終都是他成功的最大助力。

看看周圍圍觀羽生秀樹的人群裡,那些無論年齡幾何,全都一臉花癡看著羽生秀樹的女性們,就知道渣男外表的殺傷力有多大了。

尤其是今天羽生秀樹的造型,還和以往略有不同。

標配的金絲邊眼鏡不再,一頭黑發富有層次感的向後定型,不是如今這個時代成功人士的大背頭,而是後世年輕偶像最喜歡的“狼奔頭”。

休閒褲,白襯衣,隨意的領帶,恰到好處解開的扣子,整個人去掉了往日的溫文爾雅,多了一份略顯攻擊性的淩厲感。

用後世的詞語來形容,此時的羽生秀樹,簡直就是女人心中完美“小狼狗”的模板。

這樣的羽生秀樹,僅僅是邁動步伐,就直接“攻”到了周圍女性們的心裡。

如此近距離看到這樣的羽生秀樹,哪怕明知道羽生秀樹是個緋聞纏身,紅顏無數的花花公子,可這些女人也照樣生出一種即便被羽生秀樹渣了也心甘情願的情緒。

但很可惜的是,羽生秀樹從下車開始,僅僅隻是掃視了一下排隊人群,目光就沒有落在周圍人身上。

而迅速跟上的保鏢,以及“fiery”live hoe工作人員認出自家老板後,立刻圍上來的安保人員,都讓周圍的人沒有一絲可能接近羽生秀樹。

即便有人大呼喊羽生秀樹的名字,羽生秀樹也沒有回應的意思,大步走進了live hoe之內。

隻可惜這是個沒有移動互聯網的時代,否則羽生秀樹出現的一瞬間,他的消息就立刻會在社交媒體上傳開了。

“會長,非常抱歉,我不知道您今天回來,沒有能親自迎接,還請會長原諒!”

羽生秀樹剛剛進入live hoe,就看到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衝他深深鞠躬,惶恐道歉。

這個人羽生秀樹認識,正是“fiery”新宿總店的經理。

羽生秀樹沒理對方的道歉,徑直從其身邊走過,看著已經開始表演的舞台問,“今晚f唱片的樂隊什麼時候表演?”

眼看羽生秀樹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經理趕忙起身,追上羽生秀樹的步伐,語氣恭敬的回答。

“會長應該說的是zard樂隊,接下來表演的就是他們,馬上就要登台表演了。”

羽生秀樹說,“哦,快要上台了嗎,那就先不去後台了,幫我安排地方,我要看演出。”

“是,會長請和我來。”

經理伸出手,小心的引導羽生秀樹朝旁邊的樓梯走去,那上麵是舉辦大型演出時才會開放的二層部分,平日裡正常經營時是不會開放的。

現在正好能用來讓羽生秀樹不受打擾的欣賞演出。

很快,羽生秀樹就在二層坐下。

甚至根本不用吩咐,經理便“貼心”的將酒水,果盤等物品擺到了羽生秀樹麵前,讓整個上層觀看區域,成了羽生秀樹的大型私人包廂。

就這樣,翹著二郎腿的羽生秀樹,悠閒恣意看著台上的演出。

隨著一曲鬼哭狼嚎,羽生秀樹無力欣賞的搖滾樂結束,新的麵孔開始上台準備。

一直站在旁邊的經理小聲提醒,“會長,這就是zard樂隊。”

羽生秀樹仔細看,發現這些擺弄爵士鼓,貝斯,吉他,鍵盤的樂手,他是一個人都不認識。

正當羽生秀樹想問經理,你確定這是zard樂隊的時候。

羽生秀樹就看到穿著黑色衣服的阪井泉水走上了舞台。

(泉水·演出圖)

確定了這就是阪井泉水的zardf樂隊的同時,羽生秀樹也想起來,他似乎除了阪井泉水意外,確實對zardf樂隊的其他人不熟悉,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

畢竟zardf樂隊在國內,可是連百科都隻會介紹,這是以主唱阪井泉水為中心進行活動,看不到任何其他成員信息的存在。

接下來,演出開始。

並非前世織田哲郎幫阪井泉水創作的出道曲《odbye y loneless》,而是一首沒聽過的歌曲。

對於一個沒出道的樂隊而言,這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是小胖菜沒有發布出道曲前的巡演中,就唱了很多日後沒有發表的歌曲。

出道曲,專輯音樂的選擇,要考慮很多的因素,歌手特色,整體風格,市場流行等等。

當然,如今已經“金盆洗手”的羽生秀樹,就算腦子裡還有不少沒出現的大熱音樂,他也懶得耗時耗力去擔任製作人了。

除非雲上係衰落到需要他下場拯救,或者是他破產沒錢花了。

但就眼前的形勢來看,這樣的幾率幾乎為零。

所以拋開這些關於創作的思維發散,羽生秀樹繼續專心的欣賞音樂。

不得不說,經過小貓俱樂部的年少成名,以及急流勇退的學習沉澱,如今的阪井泉水,比起另一個時空而言,在舞台上顯得更加的成熟,更加的從容,個人實力水平也提前進入了巔峰期。

至少看著舞台上專心演唱的主唱,已經不會有人將其與原本小貓俱樂部的草根偶像聯係到一起了。

隨著一曲結束,樂隊音樂再響,緊跟著又是一曲。

連唱三首歌之後,羽生秀樹見樂隊開始收拾設備,就知道zard樂隊的表演已經結束了。

他也隨之起身道,“去後台看看。”

此言一出,旁邊作陪的經理趕忙在前麵引路。

很快,羽生秀樹便到了後台。

這裡一片忙忙碌碌,有工作人員在操作設備,有演出的樂隊在等待登場,剛剛結束演出的zard樂隊則在整理物品,準備離開。

而阪井泉水站在隊友旁邊,正在與一個女子說話。

羽生秀樹略微會議,便記起這個女人是誰了。

蒲池幸子時期的那位石川經紀人。

看來,蒲池幸子改名阪井泉水樂隊出道,經紀人依舊由這位擔任。

而就在羽生秀樹打量阪井泉水的時候,後台眾人也都看到了羽生秀樹的到來。

石川經紀人立刻帶著樂隊成員上前向羽生秀樹行禮問好。

至於其他那些表演樂隊,哪怕還在混地下,又或者不是雲上係的人,也照樣恭恭敬敬上前,向羽生秀樹這位大佬問好。

羽生秀樹點了點頭,便算是應付過去。

緊跟著目光看向阪井泉水,看著清澈淡雅的美人,望向他那熱切的眼神,笑著張開雙臂示意。

下一刻,美人便不顧周圍還有眾多人,直接投入到了渣男的懷裡。

羽生秀樹也不客氣,在美人抬頭望他的時候,毫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俊男美女甜美擁吻,周圍人卻全都很懂事的轉過身,或是直接躲開,不敢打擾大佬的好事。

可沒過多久,後台入口處響起的女聲,便打斷了投入的兩人。

“阪井前輩,我們來看你的演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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