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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身體的異常,祖安也是一個激靈,隻好說道:“好吧,我們儘快趕回去。”
燕雪痕狠狠咬住他:“要是被她發現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祖安神色古怪:“上次我們在一起好像已經被她看到過了。”
“你還好意思說!”燕雪痕都快瘋了,這家夥似乎還特彆得意。
“放寬心,她不會發現端倪的。”祖安正說笑著,忽然表情一僵,她怎麼來了。
一道倩影踏月而來,學院這些防禦陣法對她來說根本沒有絲毫影響,很快來到玉泉山頂。
周圍的陣法自動要反擊,那倩影咦了一聲:“故人來訪,就是這樣招待的麼。”
祖安瞬間瀑布汗,急忙遙控停掉了那些陣法。
那道倩影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旋即徑直朝院子中走了進去。
“誰來了?”萬裡之外,燕雪痕察覺到不對,急忙問道。
祖安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好說道:“你自己看吧。”
索性將院子裡的情形投影在了半空。
看到那長發如瀑的紅衣女子,燕雪痕:“……”
旋即粉拳捶在身上男子身上:“快回去,要是讓妖女看到,她一定能猜出來的!”
紅衣女子自然便是魔教教主雲間月了,跟裴綿曼這種名門閨秀不同,魔教出身又修煉媚-功的她什麼不懂啊,估計看一眼就知道她現在什麼狀態。
兩人互為死對頭這麼多年,若是被她知道我跟祖安的關係,那後果想想都不寒而栗。
祖安卻笑了起來:“放心,誰也不會往這方麵想的,而且曼曼能拖延她一些時間。”
且說雲間月走進院子過後,裡麵響起一個警惕的聲音:“誰?”
旋即裴綿曼聞訊趕了出來,看清來人麵貌過後不禁一愣:“雲教主!”
雲間月同樣也沒想到屋子裡還有人,臉上微熱,幸好剛剛沒有說一些親熱的話,不然被彆人知道了那真是社死了:“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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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綿曼看著月光下長發如瀑的身影,心想雲教主當真是人間絕色,特彆是那種魔教教主的氣場當真是特彆。
她心中不禁有些警惕,對方怎麼半夜來找阿祖?
阿祖那花心大蘿卜膽大包天得很,又豈能抗拒得了這樣的絕色佳人?
若是以前她肯定不會往這個方向想,但經曆了燕雪痕的事情,她意識到凡事皆有可能。
“雲教主怎麼來了?”
雲間月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可每次都會下意識感歎,這女人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
要知道她本來就有著傲人的身材,但跟眼前這個小姑娘比起來,還是遜色三分。
她敏銳地察覺到對方話中的淡淡敵意,心中也有些鬱悶。
對方跟自己徒弟是姐妹,她哪好意思跟對方爭風吃醋,唯一能當我對手的,恐怕也隻有冰石女了。
不過那女人生性冷淡,又怎麼可能跟阿祖有什麼。
她倒是一直想著當個媒人促進兩人之間的關係,這樣日後自己師徒的事情曝光,她也不至於一個人社死了。
隻可惜大家一直聚少離多,倒是沒找到機會。
“我聽聞祖安回來了,過來找他打聽一下紅淚的現狀。”
聽到這個理由,裴綿曼暗暗鬆了一口氣:“雲教主不必擔心,阿祖已經將紅淚救了回來,我還見過她幾次呢,隻不過她之前傷到了神魂,靠不死藥救了回來,還很虛弱,需要長時間沉睡修養,不過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康複了。”
雲間月聞言露出了幾分喜色:“如此甚好,我正好去見見她。祖安呢,怎麼這麼久沒有出來?”
裴綿曼神色古怪:“阿祖不在這裡。”
“他不在?”雲間月神情有些古怪,裡麵明明還有個人的氣息。
隻不過這裡很多防禦陣法,她也很難感知到裡麵具體的情況。
所以隻當這個女人剛剛在裡麵跟祖安鬼混,此時出來是隨意打發想趕走自己。
裴綿曼有這樣的心思倒也罷了,可恨的是祖安竟然也默許了這一切。
想到這裡,她的怒氣當真是蹭蹭往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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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故人來了,卻不出來相見,恐怕於禮不合吧!”
聽到她稱呼都變了,正在觀察著這一切的祖安神色古怪,看來她是真生氣了。
燕雪痕有些疑惑,雲間月為何會突然這麼生氣?
“雲教主,你誤會了,阿祖不在裡麵……”裴綿曼苦笑著解釋道。
雲間月見祖安依然沒有半點回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氣。
隨手一掌揮出,直接震開了一旁的窗戶:“攝政王好大的架……”
話還沒說完,雲間月瞬間愣住了,因為她看到屋子裡並非祖安,而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冰石女,你怎麼在這裡?”
不過燕雪痕並沒有回應她。
裴綿曼也是一臉古怪地來到她身邊:“雲教主,你現在信了吧,阿祖真的不在這裡。”
“他到哪裡去了,還有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在這裡?”雲間月腦瓜子此時是嗡嗡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過來也隻看到了燕觀主,然後你就來了。”裴綿曼有些擔憂道,“剛剛怎麼喊燕觀主也喊不醒,而且她時而麵色發紅,時而呼吸急促,似乎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畢竟燕雪痕那副冰山美人兒的模樣大家都印象深刻,麵紅耳赤這種事情正常情況不會跟她聯係上才對。
“麵紅耳赤?”雲間月瞬間狐疑起來,然後往裡麵走去,想去查看燕雪痕的具體情況。
萬裡之外的燕雪痕渾身劇烈顫抖,她大腦已經一片空白,本能地說道:“要是被她知道了,我立馬自儘!”
祖安見她不像說笑,也不敢再戲弄她,很快七彩光芒一閃,已經回到了玉泉山頂。
燕雪痕靈魂歸位,下意識起身要走,不過剛邁出一步,腿就軟了直接往旁邊摔倒,幸好一旁的裴綿曼眼疾手快將她扶住:“燕觀主你怎麼了?”
燕雪痕雙頰發燙得厲害,她此時根本不敢回應,生怕因為剛剛的事情聲音太過嬌-媚露出破綻。
雲間月則是目光在她和一旁的祖安身上來回逡巡,特彆是燕雪痕那種奇怪的反應,心中難免有些猜測:“你們剛剛……在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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