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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為了家族也要爭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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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道跟崔臻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朱逢真和張靈允看著羨慕。

朱家和張家來人,看著崔家的子弟被重用,而遼東本土的人,對他們很排斥。

這讓兩家人隻能催促倆姑娘,趕緊想辦法爭寵,千萬不要放不開。

看看崔家就是前車之鑒。

隻要兩個姑娘能嫁給顧道,縱然不如崔臻那樣,被寵到心尖上。

依舊可以助力家族在遼東崛起。

兩個姑娘,隻能想辦法每天朝遼東鎮守府後宅跑,說是陪崔臻。

實際上是想辦法跟顧道偶遇。

也是在提醒崔臻,我們是你的陪嫁,你不能自己開心了,把我們忘了。

崔臻的確很開心,但看到她們兩個也苦惱。

顧道就一個,絕不可能再分了。

這家夥回到京城,就不屬於我一個人了,在遼東你們還想搶,憑什麼?

後宅氣氛微妙,顧道顧不上。

今年遼東大熟,是一個豐收的秋天。而且顧道趕走了駱定遠之後,稅賦一下子就降下來。

整個遼東的農民,都能比往年多出三成糧食。

巨大的幸福感,讓這些人有點不敢相信。

而且今年官府收租,有人巡查監督,淋尖踢鬥的事情,基本上都被禁絕了。

而且各個縣專門設置了舉報箱,隻要有這種事情發生,農民一個舉報立即就查。

顧道殺官、殺地方大族,那是有口皆碑的。

蜀中清理大族刮地三尺,河東一口氣殺了五個知府,天下皆知。

甚至還被江南的大焱給學去了,對門閥抄家滅門,分其土地聚攏兵員,就從他這學的。

甚至有人開玩笑,說顧磊這樣做,是家學淵源。

所以遼東的世家大族,基本上就夾著尾巴做人,往年那些事情都不敢乾了。

當官的敢虐民,被鎮守府查實了,先砍了再報給朝廷。

顧道對官員和世家大族嚴,對老百姓鬆,一下子釋放了整個遼東的活力。

被駱家強力壓控二十年的遼東,因為顧道的放鬆,仿佛春暖花開了。

趁著秋高氣爽。

顧道帶著崔臻野外騎馬,去打獵。

朱逢真和張靈允,也騎馬跟上了。

以前這種事情,那些丫鬟婆子是不允許的,有損門閥大小姐的形象。

可是為了著急跟崔臻爭寵,家裡也不攔著了。

兩個小姑娘這才有機會騎著馬,拋頭露麵,雖然要帶著幕離。

開始的事後,在顧道跟前還有些拘束,甚至要保持淑女的禮儀。

可是一座城,看著崔臻縱馬歡快地跑起來。

兩個人也心癢難耐,畢竟都是小姑娘,玩鬨的心思還是有的。

最後也跟著崔臻縱馬瘋跑起來,甚至幕離都扔了。

“這才對麼,都是小姑娘,一天天的跟廟裡的木偶一樣,有什麼意思?”

顧道大聲說道。

他沒彆的心思,隻是有感而發。

這讓本想攔著的朱家和張家的人,一下子停手,顧侯喜歡,那就不攔著了。

三個姑娘徹底跑開心了。

到了打獵的地點,這裡早就被軍隊清理過了,大型野獸沒有,各種獵物都被驅趕過來。

顧道彎弓搭箭,一箭射出,羽箭應聲洞穿一隻大雁的脖頸。

大雁帶著羽箭,在空中折了幾個筋鬥,落在了不遠處,立即有人帶著獵犬追了回來。

“侯爺好箭術!”有人大聲稱讚。

顧道一看,是崔家的一個子弟,也不知道是哪一房的小舅子。

身後還帶著幾個人。

“江南門閥子弟,不是一向文弱麼?怎麼也懂得射獵這種下等人的事情?”

顧道問道。

門閥尚清談,騎馬打仗這種事情,他們都認為是下等人做的事情。

崔家少年臉色微紅。

“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淮北則為枳,在江南我等可以清談。

到了遼東,我們就要學會打獵,學會實務!”

一個少年上前說道。

其他人的麵色都有些古怪,這話說得有點討好的嫌疑,缺少風骨。

“善,大善!”顧道大聲稱讚少年。“知時事,懂機變,你叫什麼?”

“江南張氏、張維嘉見過侯爺。”少年上前說道。

“隨本侯一起射獵,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顧道說著策馬而走,張維嘉快馬跟上,一箭射出,正中一隻兔子。

竟然還會騎射。

其他子弟也迅速跟上,紛紛表現自己騎射的本事,門閥子弟什麼人才都有。

而且能來遼東的,顯然是挑選過的。

顧道出來遊獵這種事情,一直盯著他的門閥子弟怎麼會錯過。

有崔家帶過來的,也有假裝偶遇的。

當顧道射獵完畢,停留在一個村子邊上的時候,已經有上百個門閥子弟跟隨。

身後奴仆更是上千人,浩浩蕩蕩的。

他們突如其來地靠近村子,老百姓立即跪在路邊草叢裡,腦袋頂著地不敢抬頭。

以前駱家出巡,他們就是如此。

不能抬頭,不能窺視貴人,否則輕則挨一頓打,重則掉腦袋。

顧道讓所有人不要上前,他親自過去,一腳踢在一個老農的屁股上。

“貴人饒命,小人沒有偷看!”

顧道隻想開個玩笑,沒想到引發了對方的恐懼,甚至嚇得快尿了。

駱家對遼東真是壓得太狠了。

雖然有不得已的原因,但是未嘗沒有威權自專的意思在裡麵。

可惜用錯了地方。

“起來吧,我是顧道不是駱定遠,不會因為你們看我一眼就砍了你們。”

顧道淡淡的說道。

聽說是顧侯,幾個老百姓低著頭,相互看了一眼,試探著抬起頭來。

果然看到一個溫和的貴族青年。

“您是遼東鎮守顧侯爺?”一個老農試探著問道。

“怎麼,在遼東還有人敢冒充我?”顧道笑了笑,“彆跪著了,地上涼起來說話。”

見顧道很溫和,幾個老農大著膽子起身。但是局促得不知道說什麼。

“家裡幾畝地,今年產量如何?”

顧道問道。

要問起來這個,老農有話說了。

“侯爺,今年可是個好年頭,您免了不少糧,我們可能剩下不少。

攢兩年,就能給兒子娶媳婦了!”

其中一個老農,由衷地笑著說道。

“是啊,侯爺來了,我們都能過上好日子了,以前……”

另外一個老農感慨,卻被另一個人踩了一腳。立即警覺地閉了嘴。

“沒什麼不能說的,駱家治理遼東有錯誤的地方,也有功勞。

畢竟那個時候北狄壓境,但是以後好了,至少二十年,都是太平日子。”

一聽這話,幾個老農眉眼都舒展開來,如果能過二十年這樣的日子。

都舍不得死了。

“不過你們也彆高興得太早,日子富裕了,這兒媳婦的聘禮,恐怕也得水漲船高,到時候你還要多乾幾年!”

幾個老農哈哈大笑,徹底放下了害怕,跟顧道聊了起來。

看著顧道能跟一幫泥腿子老農,聊得如此開心投契,江南門閥的子弟,心中已經明白一些了。

侯爺怕是不喜歡耍嘴的,喜歡實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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