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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寶釵回頭看向賈璉,大大的眼睛裡有那麼一點疑惑,還有那麼一點震驚。
她似懂而非懂,因此不語。
然而賈璉卻不會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
摟著懷中這具沁芳嬌軀,餘光內是波瀾壯闊的海麵,賈璉覺得這就是他幻想過的場麵。
於是將寶釵的雙手扒在船欄之上……
寶釵嚇的連忙道:“好好,我答應……”
儘管對於寶釵的妥協有些遺憾。
不過調教寶釵這等品級的美人嘛,自然還是循序漸進方才有趣。
於是暫將衝動放下,將寶釵轉過身來,麵對麵擁在懷中,低頭戲笑道:“還不快叫聲來聽聽。”
寶釵在賈璉懷裡埋著頭。
她有些不明白,分明以前也這般叫過賈璉,為何現在卻覺得如此難以啟齒?
終於還是在感覺到賈璉催促的大手越發不軌之後,她壓低聲音,軟軟的喚道:
“表姐夫~”
賈璉混身一震。
雖然寶釵的語氣,並無多少魅惑之態。
至少遠遠比不過秦可卿那聲兒“叔叔”。
但是忽然聽到從她口中吐出三個這樣嬌嬌軟軟的字,賈璉隻覺得一股激流從四肢百骸直衝天靈蓋。
再也顧不得調戲寶釵,他嗬嗬一笑間,彎腰將臉紅的發燙的寶釵攔腰抱起,大步往廳內走去。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賈璉心滿意足的從寶釵身上挪開。
而寶釵則是緩緩支撐起身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泥濘。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察覺亦是如此。
頓時眼眶一紅,美眸噙淚。
賈璉見狀,連忙從床邊的衣服堆裡隨手扯過一塊布來,團在手裡對寶釵道:“我來幫你擦擦。”
寶釵從賈璉手中奪過衣襟,側身向內,低頭默默清理。
小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賈璉不由得訕訕。
自從第一次窺見寶釵那絕美又傲人的美物之後,賈璉就想對她這樣了。
奈何之前雖然將她騙到林家彆院,僥幸得手一次,但是事後卻再難找到親近的機會,自然就沒有嘗試的可能。
此番將寶釵哄到天津衛來了之後,他就知道肯定有機會得逞。
但他原本也想著慢慢來,將寶釵哄開心了。
在她動情之時,心甘情願的配合自己。
哪成想,方才臨幸她之時,看到寶釵渾身沐浴在香汗之中,且臉上再次露出那種醉人的姿態,一瞧便是噬魂銷骨了。
他當時便沒忍住,抽身而退,直接坐到了寶釵雪白的肚皮上,解鎖了這個他最想解鎖的姿勢。
沒想到,竟把寶釵弄哭了。
他有些想不到,也有些愧疚。
其實這種事,他也就喜歡在秦可卿或者顧青衣身上嘗試。
畢竟隻有對著如此這般絕色傾城的臉,才會有巨大的成就感。
其中顧青衣是聽之任之,而秦可卿就十分配合,甚至樂於被他如此。
她們都不見生氣。
想到這裡,賈璉將手搭在寶釵肩上,安撫道:“好了,是我錯了,不該這樣對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寶釵扭了扭肩,仍舊不理他。
賈璉便繼續道:“其實,這就是夫妻之間的情趣,我也不是存心要欺負你。
好了,隻要你原諒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正好今兒我沒事,等回去之後,我再陪你去城裡逛街如何?
總之,今兒我就是你的人了,一切都聽憑你的吩咐。
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攆狗我絕不捉雞……可好?”
寶釵神色一動,終於低聲道:“你說的當真?”
呃……賈璉沒想到寶釵竟然真的在乎這個。
他方才不過是車軲轆話一說,不留神就將哄黛玉那一套給拿了出來。
但他還是沒有遲疑,自信的笑道:“這是當然,我雖然不是一言九鼎,那也是一言八鼎。”
寶釵莞爾一笑,終於回頭瞅了賈璉一眼。
其實她也並沒有生氣。
自從決心委身賈璉之後,她就知道,她的一切都屬於賈璉。
雖然現在就與賈璉做這種事不合禮法,但是她深信自己的選擇。
因此賈璉既然想要,那她也願意成全。
既然連身子都成全了,自然也就不會再有其他的保留。
隻是當賈璉突然起身,一臉激動地騎到她身上,她有些被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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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賈璉為何要這麼做,這種羞恥的姿勢,令她本能的感覺到了屈辱的意思。
尤其是賈璉一點不客氣拿著他上回才手把手教她該如何保養、嗬護的美物做那種令人羞憤的事,都把她抓疼了,她這才感覺到了委屈。
等她起身,看著自己身上果然留下了紅紅的爪痕,還有那些醃臢,她一時難以麵對,便想落淚。
於是趁勢做出生氣的模樣,也是教戒賈璉下次彆這般粗魯,至少與她說一聲兒……
是的,隻需要說一聲。
寶釵雖然不懂情趣,但是她能猜到,這大概也隻是閨房之樂的一種。
畢竟賈璉乾完壞事之後,那興奮的模樣根本不加掩飾,她也看的明白。
她已經是賈璉的女人,賈璉能夠這般喜歡她的身子,她內心也是高興的。
所以,賈璉可以儘情的在她身上體驗歡愉,她有這個覺悟。
隻是沒想到,她才做出生氣的模樣,賈璉就立馬伏低做小來哄她。
這令她很感動,也很意外。
畢竟她可是親眼見過父親還有姨爹、舅舅她們是如何對自己的妻子的。
平時的言語之中不容忤逆隻是尋常。
即便有的時候他們知道自己錯了,在自家女人麵前也是硬氣的很,必須要女人家先服軟,他們才肯說兩句軟話呢。
她很少見到有用平等的語氣與妻妾說話的男人。
這些相對平庸的人尚且如此,賈璉如此身份與才能,竟還能這般溫柔待她,實是令她感動。
於是立馬就順著賈璉的台階下來。
但她本身並沒有任何想要差遣賈璉的意思。
到底也是小女兒家,賈璉都將話頭遞到了此處,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想了一下,然後試探性的對賈璉道:
“你既然說都聽我的,那你不準再強迫我,叫你,叫你……那個……”
賈璉笑了:“那個?倒是不知,那個是哪個。”
寶釵輕哼一聲,“我就知道,你隻是哄我,不是真心要聽我的。”
因寶釵嬌嗔著轉過頭去,倒是又把那雪白的美背,暴露在賈璉麵前。
賈璉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觸,被寶釵躲避之後,他才大力一攬,將寶釵抱在懷裡,歎道:
“我答應你的話,怎麼可能不作數呢?
不過也就今天。畢竟我隻答應你,今天聽你的。
今兒你愛怎麼叫怎麼叫。但從明兒開始,你還是得叫我‘表姐夫’。
這個是原則,也是你先答應過的。總不能隻有我信守承諾,你就隨意違背吧?”
寶釵無奈,原本是想要趁機將這個令她叫一聲就覺得無比羞恥的約定作廢,沒想到賈璉這般堅持。
想了想,寶釵認真的道:“那,隻有私底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才這麼叫你。
要是有旁人,我還是叫你二哥哥……”
見賈璉立馬斜眉以對,她忙曉之以理:“你想想,鳳姐姐原是我的表姐,我瞞著她與你好了,本就覺得對不起她。
倘若再有人將這話傳到她耳朵裡,我在她麵前,還怎麼抬得起頭……”
賈璉道:“我是她夫君,她是你表姐,你自當叫我表姐夫……理原本就是如此,她知道又有什麼關係?”
寶釵嗔怪的瞧著賈璉:“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莫不存心要羞煞人才罷休?”
“那……好吧。
不過我也有條件。那就是從今往後,隻要是私底下,你都得這樣叫我,不再局限在天津衛……”
見寶釵確實很在乎臉麵,賈璉也就不強求了。
畢竟他讓寶釵這麼叫她,主旨就在一個“偷感”。
既然是偷,偷偷摸摸的叫,倒是更加真實了。
而且,賈璉話語裡還留了一個陷阱。
他隻說私底下的時候,可沒說隻有他們兩個人……
隻要他將這表姐妹兩個的關係打造好,讓她們兩個一起服侍自己,也未嘗沒有可能。
到時候,三個人也是私底下嘛。
寶釵可不知道賈璉的險惡用心,她認真想了想,覺得賈璉要是喜歡聽,私底下這樣叫一聲倒也不是那麼難以令人接受。
於是點了點頭。
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賈璉的賢者時間也已經過去,又欲行不軌。
寶釵見狀,羞怯道:“二哥哥,要節製……”
賈璉一聽,有些生氣。
還節製?當勸湘雲吃荔枝呢!
“節製?節製那是以後的事,今兒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得將我家釵兒喂飽了。
而且……”
賈璉的聲音陡然變得深幽、邪惡。
“你是不是忘了才剛許下的承諾了?你說,犯了錯的人,應該怎麼懲罰?”
寶釵無言。
卻也不是個耍賴的人,臉紅紅的問道:“你想如何……”
賈璉附耳笑語。
寶釵立馬羞臊難安,語氣低低的道:“可是,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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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沒關係,我會啊。來,我教你,先四肢著地……”
……
就這般,賈璉在大船的頂層,在私密的船艙之內,折騰寶釵一直到太陽高懸。
穿好衣裳之後,看寶釵杵著一瘸一拐的腿,還想要彎腰去整理床鋪,賈璉製止道:
“這些事,交給鶯兒她們不就好了。
走,我帶你去海釣。”
寶釵有些猶豫:“這樣,她們不是就知道,知道……”
賈璉沒好氣的刮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道:“還真是個傻瓜。
你當真以為她們是傻子?
先不說你之前有幾次沒忍住叫出聲了,就說我們在這裡麵待了這麼久,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怎麼還天真的以為能瞞過她們?”
寶釵再次無言以對,默默的讓賈璉拉著她的手,走出了久違的房間,聞到海風鹹鹹的氣息。
果然,剛到外麵,就迎麵看見兩雙戲謔的眼睛。
寶釵不敢與之對視,隻能將頭看向彆處。
賈璉則吩咐道:“鶯兒你進去,把房間收拾一下。
阿沁,你去下麵的倉庫,拿一些魚竿和餌料上來。”
儘管釣魚要在底層的甲板上才方便,但是下麵幾層都有士兵駐紮。
哪怕寶釵和鶯兒等人都著男裝,也不是很方便讓她們到士兵們麵前晃悠。
還是在上麵,享受和寶釵郎情妾意的悠閒上午茶時光最妙。
大不了就是將線放長一些便是了。
等到阿沁將魚竿拿上來,賈璉先是給寶釵講了一些關於海釣的基本常識之後,又將魚竿都用繩子牢牢的綁定在船欄上。
親自幫寶釵掛上一條小魚作餌,遠遠拋入海中之後,才將釣竿遞給寶釵。
寶釵顯得有些興奮。
畢竟她連野釣的經曆都沒有,頭一次在外麵釣魚,就是在波瀾壯觀的海麵,在這麼龐大的戰船上。
這樣的經曆,對她一個才十六歲的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新奇。
於是素手牢牢握著釣竿,目光一直盯著廣闊的大海,連和賈璉說話都是有一茬沒一茬,顯得漫不經心。
然而也不知道是運氣不佳,還是停船的這片海域根本沒有魚。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愣是沒有魚兒咬鉤!
害怕寶釵失去耐心,賈璉安慰道:“海上釣魚就是這般。要麼不中,要中就會接連不斷,而且都是大魚。”
其實賈璉也不是很懂海釣,他這也不是漁船。
寶釵的的耐心倒是挺不錯的,聞言笑道:“沒關係,就算釣不到也無妨,就當是看海了。”
寶釵確實沒有著急。
大觀園內的小姐妹們有一個算一個,除了薛寶琴之外隻怕都沒有看過海,更彆說在海上釣魚了。
她覺得新鮮著呢。
如此又是差不多半個時辰過去,賈璉都讓寶釵換了幾個方位,仍舊是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
倒是賈璉,其間中了一條十來斤的魚,讓底下的士兵們幫忙撈了起來。
雖然寶釵認為釣魚不過是閒趣,並不執著於要有多少收獲。
但是等了半天一條不中,還是令她的興致開始消亡。
賈璉便又哄道:“興許是這片海域沒有魚,我這就命他們換一片海域再試試。”
寶釵搖頭:“罷了,何苦勞師動眾。眼瞅著晌午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看寶釵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肚子,賈璉便猜寶釵應該是餓了。
也是,早上本來寶釵就沒吃什麼東西,又被她折騰那麼久,肚子餓了也正常。
“不必著急回去。雖然你沒有釣到魚,但是方才我那條魚你也過來幫忙拉了,也就算是我們倆一起釣到的。
你難得出海一次,怎麼能不嘗嘗鮮?
再等一會兒吧,我已經讓人將那條魚拿下去處理了。
今兒晌午,我們就在船上,享用一頓全魚宴。”
等待開飯的時間,賈璉見寶釵果然對釣魚沒什麼興趣了,心裡不禁在想,吃了飯讓寶釵玩什麼?
鎮遠號畢竟是戰船,還是他這位主帥的旗艦。
船上除了二十多門大炮之外,實則沒什麼可玩的東西。
對了,不如就讓寶釵去玩那些上千斤的重炮?
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今有他賈璉重炮炸海魚。
同是為搏美人歡心,他雖然比不得周幽王,卻也覺得如此做應該還算有趣。
反正他此番出海也是打著訓練的名號。
既然是訓練,怎麼能沒有炮彈消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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