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3【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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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鈴木園子的目光變得狐疑起來,她拉拉江夏,小聲嘀咕:

“會計這麼重要的崗位,雙休也就算了,雙休的時候居然還不接電話,這聽上去也太奇怪了——你說,會不會是她殺完人以後,突然想到你這個名偵探也在這裡,擔心事情敗露,所以匆匆逃走了?”

江夏點了點頭:“很有道理。”

鈴木園子驕傲揚頭:嘿嘿。

江夏:“不過這種鬆弛的工作狀態,也可能是因為其他方麵的努力,比如抓到了死者的把柄——橘律師那樣的人,看上去有不少可供威脅的地方。”

鈴木園子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旁聽的灰原哀:“……”雖然說的都是大實話,但是這麼黑暗的推測被彆人聽到,是不是不太好?

另一側。

庫拉索一邊本能偷聽著這邊的動靜,一邊有些猶豫:不小心撞上了烏佐教導部下的現場,這種場景似乎應該避開,但另一方麵……如果多偷聽一點,自己對烏佐的了解豈不是會更多?

要是聽到什麼特彆有用的知識點,那麼不僅能增加自己的存活率,沒準還能拿去跟伏特加換點什麼東西……

很遺憾,教學並沒有持續進行。

眼下的線索隻有這麼點,隨著警方離開、繼續尋找那個可疑的紅帽子,彆墅重歸平靜。

眾人各回各屋,而庫拉索也回到了分配給她的房間裡。

關好門,庫拉索熟練地檢查一番門窗,又熟練地檢查了一圈牆壁地板和天花板,兩個小時過去以後,她才終於打了個嗬欠,熟練地拉開櫃門爬進了壁櫥。

“這種日子可真不是人過的,難怪當初波本即使本身的膚色黑成那樣,臉上的黑眼圈還是像熊貓一樣明顯……可惡的朗姆,這一連串的‘偶遇’我記下了!”

雖然不知道記下以後究竟有什麼用,但總之先記著仇——畢竟,萬一呢?

在腦中幻想著那個可惡上司的種種死狀,庫拉索合上眼睛,開始了今天的閉目養神。

——隻要熬過今晚,很快,事情就能結束了!

……

早上。

湛藍的海邊。

海風吹拂,海浪輕拍在礁石之上,而在嶙峋的石塊中間,一艘小木船卡在那裡,每次有海浪湧動,就哢噠晃動一下。

這種異常的響動,終於引起了附近搜查者的注意,兩個警察循聲趕來,低頭一看,猛地愣住。

“這……這難道就是那一艘被偷走的釣魚船。”忙碌了一晚上的小警員取出上司分發的照片,對照著看了一眼,麵露喜色,“真的是它!”

另一個小警員則有了新的發現:“凳子底下這是……紅色棒球帽!錯不了,這肯定就是那個可疑的紅帽子乘坐過的船隻!”

居然發現了這麼重要的線索,再加上那位從東京來的偵探……難道這場令人煎熬的加班,終於要結束了?

兩人對視一眼,濃重的黑眼圈都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他們連忙取出手機:“得趕快通知馬場警官。”

……

沒多久,兩個警察就帶著剛剛發現的新物證,跑到了彆墅裡。

江夏正坐在桌邊吃早餐,看到兩位匆匆趕來的客人,他抿了一口咖啡:“怎麼了,有新發現?”

豬木警官點點頭,取出那頂紅帽子,期待地問:“你們之前遛狗的時候看到的那個開船經過的人,他頭上戴著的,是這樣的帽子嗎?”

江夏點了點頭。

其他幾個高中生也篤定道:“沒錯,就是這種顏色的帽子!”

豬木警官鬆了一口氣,他又轉向老女傭和男秘書:“那個兩個月前來這裡拜訪死者,然後跟他吵了一架的人,當時戴的也是這頂帽子嗎?”

老女傭想了想:“看著很像。”

“那就太好了。”豬木警官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把帽子轉了個圈,展示出帽簷內側,“其實這頂帽子上,鏽了一個名字——‘kuada’,應該是熊田,你們對這個姓氏的人有印象嗎?”

老女傭搖了搖頭。

男秘書也道:“沒聽說過。”

旁邊,那個從律師事務所趕來幫忙處理後事的中分頭律師,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說起kuada,喂,櫻庭——你記不記得5年前,橘先生給一個叫熊田的人辯護過?”

“當時你剛進事務所,熊田的案子正好收尾,你還跑前跑後幫了不少忙——這是你來事務所以後接到的第1起案子,你應該有印象吧。”

“……”櫻庭秘書隻好想起來了,乾巴巴道,“啊,原來是他啊。”

江夏看向那個中分頭律師:“能說說當時的詳細情況嗎。”

中分頭律師點了點頭:“我記得當時,熊田卷進了一起命案,被當做了重要嫌疑人,所有狀況都對他很不利,但最後,在橘先生的幫助下,他居然被無罪釋放了。”

“這個案例在當時影響很大,我們誰都沒想到橘先生居然能有這種手段……”

說著說著,他突然發現自己跑題了,連忙清清嗓子,回歸了重點:“我沒記錯的話,那個人的全名,應該叫熊田達也。”

江夏點了點頭:“熊田達也首字母,正好是‘t·k’——看來那幾封威脅信上的署名,指代的就是這個名字。”

“雖然如此!”鈴木園子一眯眼睛,圓圓的杏眼仿佛變的犀利了起來,“難怪橘律師的日記上寫了那樣的話——看來他幫這個熊田脫罪以後,熊田不僅沒把他當成恩人,還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把柄,打算拿來威脅他。”

“但橘律師沒理會這種同歸於儘一樣的奇怪威脅,沒準他還反過來威脅了身負命案的熊田,爭執之下,這兩個人之間的衝突越來越劇烈,所以最終,熊田在談判失敗以後騙橘律師吃下安眠藥,然後把他弄進水裡,淹死了他!”

“原來是這樣啊。”馬臉警官輕鬆之餘,又有些驚訝:他還以為在這種和威脅信有關的命案裡,所謂的威脅信都是凶手身邊親近的人捏造出來、用來脫罪的工具,可誰知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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