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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六十二 男人緣太好,也是麻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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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蘿,隻需要你一句話,我可以讓他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

慈安堂總店前堂,看著何正堂走出大門的背影,華素生突然開口出聲,嚇了旁邊的阿蘿一大跳。

說實話,幾日前發生那件事之後,讓阿蘿對華濟東和何正堂都是恨之入骨。

因為這兩人差點害得自己清白不保,所做之事實在是卑鄙無恥之極。

雖說何正堂隻是幫凶,但正因為阿蘿之前很信任這位何掌櫃,甚至被她當成了最敬重的師父,她才會更恨。

相比起華濟東那種把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的真小人,或許何正堂這樣的偽君子更招人恨。

被自己最敬重的人欺騙,當時阿蘿確實連殺了何正堂的心都有了。

但後來事情的發展,卻是大出阿蘿的意料。

是那兩個她無意間接待的一男一女及時出現,並一腳踹開了內堂大門,這才讓她得以保全清白。

接下來的事情更是讓阿蘿目不暇接,甚至是從來都沒有想過。

那個差點欺負她的華濟東,直接就被廢掉了,甚至被挑斷腳筋手筋,很可能現在已經鮮血流儘而死。

反觀何正堂也被斷掉一指,而且失去了慈安堂總店掌櫃的位置。

阿蘿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古武者和變異者的世界,對她來說不僅遙遠,而且陌生,殺人這種事她還是比較難以接受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阿蘿不僅保住了清白,而且還因禍得福,搖身一變變成了慈安堂總店的掌櫃,羨煞了多少慈安堂的店員?

阿蘿清楚地知道,正常情況下,以自己的資曆,恐怕再熬上十年,都未必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

就拿這一次的交接來說吧,若非有前掌櫃何正堂的配合,還有華素生在旁邊坐鎮,那些店員們又怎麼可能乖乖配合呢?

也就是說這一次的事件,雖說差點讓阿蘿萬劫不複,最後的結果卻讓她連升幾級,好處差不多都讓她一個人給占了。

正是這樣的心理變化,讓阿蘿心中對何正堂的恨意到此為止。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恨意也不再像剛開始那麼強烈了。

而此時此刻,華素生話裡話外,都是要殺了何正堂給自己報仇,阿蘿下意識就產生了抗拒心理。

經曆了幾天前的那一件事後,阿蘿可不認為華素生是在危言聳聽,這些人是真敢殺人的。

即便阿蘿對何正堂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但她也覺得此人罪不至死,如今的下場,已經算是很淒慘了。

“不……不用了!”

阿蘿對這位華家大少還是有些發怵的,所以就算是拒絕,她也不敢用太過強硬的態度,仿佛隻是商量的口氣。

“行吧!”

華素生其實也隻是隨口一問,像他這樣的古武一流宗門天才,又豈會將一個何正堂放在眼裡?

哪怕是身旁的阿蘿,其實華素生也並沒有當回事。

要不是這女人得到了秦宗主和那位前輩的青睞,她又豈會多看一眼?

不過跟那二位扯上關係,又得到家主父親親口命令之後,華素生自然不敢怠慢,必須得讓阿蘿成功坐上這個慈安堂總店掌櫃的位置。

“華……華少,不知道那位秦先生……”

阿蘿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兩道身影,幾乎是下意識想要問點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措詞,連耳根子都變得紅潤了幾分。

“秦先生?”

聞言華素生心頭不由一凜,他的腦海之中同樣記起自己認識秦陽的點點滴滴,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曾幾何時,秦陽還隻是古武界的一個無名小卒,跟他們這些所謂的古武天才們,爭奪潛龍大會的名次。

可如今才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過去,對方就已經是玄境層次的強者了,而他華素生,卻才堪堪突破到衝境而已。

也就是說兩者已經不在同一檔次。

秦陽不僅是玄境強者,還成為了清玄宗第三十九代宗主,搖身一變,變成了跟華家家主平起平坐的大人物。

“我說阿蘿,你不會是喜歡上那位秦宗……秦先生了吧?”

華素生強壓下心中那些讓人鬱悶的念頭,似笑非笑地看了阿蘿一眼。

他口中這個問題頗為直接,瞬間就讓阿蘿的臉龐一片通紅。

“華少,你……你彆開這種玩笑!”

阿蘿有些心慌,一顆心如同小鹿亂撞,但嘴上卻是矢口否認,心想絕不能讓這位華家大少看出自己的心思。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然而華素生卻好像完全看穿了阿蘿的心思,聽得他笑著說道:“像秦先生那樣的人物,又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呢?”

“阿蘿啊,我聽說你還主動加過秦先生的聯信,嘖嘖,這可是連我,甚至是我父親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華素生想到自己打探到的一些消息,他的臉上確實是浮現了一抹羨慕,這或許就是所謂的不知者無畏吧。

而秦陽能答應加阿蘿的聯係方式,這在華素生看來就是阿蘿的福氣,萬一秦陽就喜歡古風這一款呢?

即便秦陽身邊已經跟著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可華素生以己之心度人,心想又有哪個男人會覺得自己身邊的漂亮女人多呢?

“我……我當時也不知道他是那樣的大人物!”

阿蘿有些不好意思,想著自己當時鼓起勇氣加對方聯信的時候,好像還將秦先生當成了那個漂亮姐姐的跟班。

“不,你現在也不知道!”

然而下一刻華素生就搖了搖頭,他心中想著秦陽的身份,還有做出來的那些事,離一個普通人真是太遙遠了。

像阿蘿這樣的普通女人,永遠也不知道秦陽是何等恐怖的人物,兩者幾乎就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但這並不妨礙華素生想要撮合兩人的心思,不管怎麼說,阿蘿如今也是慈安堂的總店掌櫃,若是能跟秦陽發生點什麼的話……

華素都不奢望秦陽真能將阿蘿娶回家,但隻要二人有了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看在阿蘿的麵子上,以後應該不會再刻意為難華家了吧?

這其實也是華歧給華素生灌輸的理念,現在華家已經得罪不起秦陽,所以最好就是拉攏。

阿蘿這裡,或許就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蘿你如果真的喜歡秦先生,那就可以更主動一點!”

華素生口氣之中蘊含著一抹誘惑,聽得他說道:“阿蘿,你要清楚,像秦先生那樣的人,身邊是不缺女人的,真要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他都不會再記得你到底是誰了。”

“我……”

阿蘿臉色依舊通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或許在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華素生所說的話很有道理吧。

好的東西就需要自己去爭取,若是因為自己的一時矜持,讓這麼優秀的男人失之交臂,恐怕自己會後悔一輩子。

遠的不說,隻看跟在秦先生身邊的那位美女姐姐,阿蘿看一眼都會自慚形穢,可想而知兩者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了。

可阿蘿轉念一想,以那位秦先生的身份,當初竟然會主動添加自己的聯係方式,說不定就是對自己有點意思呢?

不得不說陷入某種情緒之中的女人,無論年紀大小,總是會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就比如說此刻的阿蘿。

看著阿蘿的若有所思,華素生心頭也不由多了一絲期待,期待著秦陽和阿蘿之間,真能發生點什麼。

但這些顯然都隻是後話了,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華素生也不可能天天待在這裡,他還有很多的大事要去做呢。

直到華素生的身影都已經消失在了後堂門口,阿蘿依舊呆呆無言,

這讓得很多路過的店員,都不敢上去打擾,反倒很多客人的目光,不時瞥向這邊。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阿蘿才如夢初醒,見得她深吸了一口氣,掏出自己的手機,鼓起勇氣發出了一條聯信消息。

…………

江東省開往湖西省的一趟高鐵之上。

高等車廂內,一男一女並排而坐,正是從江都市離開的秦陽和南越王。

由於江東省和湖西省隔得並不遠,所以二人決定坐更舒服的高鐵,而沒有選擇坐飛機,當然也是為了安全著想。

他們的下一站,正是位於湖西省的天道府。

在南越王成功突破到虛境中期之後,某些顧忌自然也越來越少,哪怕天道府名聲在外,他們也沒有半點懼意。

唯一讓南越王有些不滿的,就是秦陽這家夥居然買了自己旁邊的位置。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湊這麼近乾嘛?

“我說阿芷,你這是什麼眼神?”

秦陽明顯注意到了南越王的眼神,有些不滿地說道:“真當高鐵是你家開的啊,這個位置就算我不買,也會有其他人買,萬一是個猥瑣男坐你旁邊,你還不得一腳將他踢飛啊?”

“本王現在就想一腳踢飛你!”

南越王雖然知道秦陽所說的乃是事實,但她就是不爽這家夥離自己這麼近,所以直接冷聲回了一句。

“我……”

叮!

就在秦陽還想跟南越王鬥鬥嘴的時候,一道手機提示音卻突然響起,讓得他下意識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就是一愣。

“喲,那小美女還給你發消息呢,這是忘不了你啊!”

南越王何等眼神,僅僅是微微瞟了一眼,便是有些誇張地打趣起來,讓得秦陽幽怨地瞪了她一眼。

“你這女人,怎麼還偷看彆人手機呢?”

秦陽先是埋怨了一句,而將目光轉回手機上的他,臉色卻有些無奈,看來收到這條消息,也讓他有些意外。

“秦先生,我是阿蘿,謝謝你救了我,還讓我當上了慈安堂的總店掌櫃,為了表示感謝,我想請你吃頓飯,不知道你有空嗎?”

這就是阿蘿所發這條聯信消息的全部內容,看得出措詞很嚴謹,應該是花了心思的,也確實是一個極為正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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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秦陽和南越王都不是愣頭青了,從這字裡行間之中,他們瞬間就明白了阿蘿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

對方明麵是想要表達救命之恩,實際上隻是想跟秦陽再見一麵罷了,這也是南越王說出那句打趣之言的真正原因。

說實話,這件事對南越王和秦陽來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舉手之勞罷了。

收拾一個衝境大圓滿的華濟東,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更不要說那個何正堂了。

可對於普通人的阿蘿來說,造成的衝擊簡直無與倫比。

甚至她小半輩子經曆過的事加起來,也沒有這一次來得刺激。

這樣的大起大落之下,身為當事人的秦陽,定然會在阿蘿心中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英雄救美這種橋段雖然被大多數人認為太過狗血,但那也是因為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們才有心情在那裡吐槽。

可一旦身為當事人,甚至是經曆過生死一刻的時候,他們才會知道這對自己造成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要不,你在下一站下車,先去吃了這頓飯,我在湖昌市等你兩天也行!”

南越王忽然生出一絲促狹之心,甚至在此刻給秦陽出起了主意,最後還說道:“放心,我不會告訴你那個正牌小女友的。”

“胡說八道什麼?我是那樣的人嗎?”

秦陽再次瞪了南越王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還告狀,你認識咱們家棠棠嗎?”

雖說秦陽這樣說話,但他還真不敢保證自己要真在下一站下車去赴約,南越王會不會反手就向楚江小隊的人要來越棠的聯係方式去告狀。

彆看這女人時常都是一副冰冷的臉色,但自從在楚江小隊露了一手之後,如今她跟楚江小隊諸人的關係相當不錯。

嚴格說起來,是常纓他們不敢得罪南越王,還想要像莊橫一樣實力更進一步,自然要主動討好南越王了。

對於這些,秦陽自然是知之甚深,所以就算南越王沒有見過趙棠,也難保這女人不會做出一些古怪的事情來。

啪啪啪……

說話的同時,秦陽已經是手指律動,在聯信對話框打起字來,倒也沒有避著旁邊眼神閃爍的南越王。

秦陽自然不會真的在下一站下車回江都市赴約,這對他來說隻是一件插曲般的小事而已,他對阿蘿也從來沒有那方麵的感覺。

不過秦陽措詞還是相當謹慎的,隻說自己現在已經離開了江都市,等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飯雲雲。

“嘖嘖,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把握住,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南越王忽然有些不滿,再次開口調侃,而下一刻她就看到秦陽忽然看向了自己,眼神有些古怪。

“要不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緊接著從秦陽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南越王先是一愣,然後看了某處一眼後,臉色緩緩變得冰冷。

“你是在找死嗎?”

南越王的聲音蘊含著一絲殺意,要不是這段時間她時常壓製脾氣,恐怕秦陽就得下車吹吹風了。

“看看,你這人,怎麼開不起玩笑呢?”

秦陽縮了縮脖子,沒好氣地說道:“你知不知道,剛才你那句話,對一個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哼,要不是打不過,早揍你了!”

這一句話秦陽自然是不敢說出來,說實話,這南越王跟在身邊固然是好處多多,但這女人的脾氣,有時候是真的讓他很憋屈。

如今南越王比他足足高了一個大境界,哪怕秦陽手段儘出,應該也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隻能選擇服軟妥協。

更何況秦陽也不可能真的拚儘全力去跟南越王拚命,既然不能動手,那有些事情也就隻能發發牢騷了。

“再說了,身邊跟著你這樣一個氣質驚人的大美女,哪還有其他女人讓我看得上眼?”

秦陽強壓下心中的鬱悶,反而是在這個時候拍了一記並沒有太多掩飾的馬屁,果然讓南越王臉上的冰冷緩和了幾分。

任何女人聽彆人誇自己漂亮有氣質,恐怕都不會再生得起氣來,哪怕是南越王這種活了三千年的古人。

不過聽得秦陽這話,南越王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好奇。

“那在你眼中,是本王漂亮,還是你那個小女友漂亮?”

南越王突然衝口而出,話音落下之後,她又有些後悔,心想這樣的問話,豈不是有一種另類的意思嗎?

再說了,自己漂不漂亮,也不是由眼前這小子來定義的吧,自己怎麼突然有些在乎這小子的眼光呢?

如此突然的一問,也給秦陽給整懵了。

他下意識多看了南越王兩眼,心想在氣質這一塊的話,或許還真是眼前這個女人更勝一籌。

不過下一刻秦陽就擺正了心態,他雖然也是個顏值控,但既然已經心有所屬,自然不會再因為其他的因素移情彆戀。

“我說阿芷,你有沒有聽說過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

秦陽就這麼盯著南越王的眼睛,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既不違背自己的本心,也不會得罪麵前的這個女人,可謂是兩全其美。

“西施?”

然而南越王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古怪,意在所指地開口問道:“那你知道西施是誰嗎?”

“嗯?”

突然聽到如此古怪的問題,秦陽霍然一驚,喃喃道:“西施……越國……南越王……”

秦陽腦海之中驟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你不會就是西施本施吧?”

這個念頭實在是太瘋狂了,若不是秦陽知道身旁的南越王是三千年前的古人,恐怕也不可能有這種天馬行空的想法。

可看著身旁這個形貌氣質都算是獨一份的絕世大美女,秦陽覺得大夏古代所評的四大美女,恐怕也不過如此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南越王的出現,是將原本隻存在於想像之中的古代四大美女給具象化了,讓她們活生生呈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再加上南越王剛才那若有所指的一問,似乎並不是空穴來風。

至於傳說中西施經曆的那些事情,秦陽知道那終究是當不得真的。

試問如果南越王真是西施的話,以她超越普通五境的超絕實力,又豈會被人當作傀儡送給彆人當榻上玩物呢?

哪怕那個男人同樣是當時的王者。

隻是有些事情,僅僅隻是秦陽的腦補而已,具體的事實如何,南越王要是不說,他根本就無從考證。

“你猜?”

尤其是接下來南越王臉色古怪地反問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秦陽一時之間都不清楚這到底是真的,還是隻是這女人跟自己開了個玩笑。

不過從秦陽的回答中,南越王也已經知道了那個答案,對於這個答案,她還是比較滿意的。

南越王知道自己的美貌和氣質,那是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絕不會無視的天人之姿。

遠的不說,就這節高鐵車廂之中,就有不少眼神偷偷朝著這邊瞟了幾十次,隻是她沒心思去計較罷了。

或許南越王肉身蘇醒之後,秦陽是唯一一個看到她這個絕世大美女,眼神還如此清澈的男人。

饒是像楚江小隊的隊員,還有鎮夜司那些高層,哪怕沒有齷齪的心思,看她的目光也肯定是有些異樣的。

這不由讓南越王更加好奇了,那個趙棠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讓秦陽在跟自己這樣的美女朝夕相處時,還能保持本心?

不過這樣一來,南越王倒是有些佩服秦陽的秉性,這確實是一個異常專一的好男人。

南越王是三千年前的古人,所以對男女之事,想法也跟現代人有一些區彆。

在她心中,優秀的男人三妻四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無論是三千年前,還是肉身複蘇之後,抑或是靈魂附著在不少人身上的這三千年時間,秦陽都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妖孽天才。

三千年的中外曆史,湧現出了無數驚才絕豔的天才,可是當南越王將那些所謂的天才,拿來跟秦陽相比的時候,總覺得差了不止一籌。

像這樣優秀的男人,若真的想招小納妾,想必正妻肯定也是不會有太多意見的。

偏偏秦陽還能保住本心,身邊美女不斷,依舊對那個叫趙棠的女人忠心不二,這無疑也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品質。

“不猜!”

秦陽撇了撇嘴,心想這種可能永遠也得不到答案的問題,有什麼好猜的?

叮!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提示音再次響起,待得南越王側頭看去,發現是阿蘿那邊又回了一條消息。

阿蘿倒是沒有死纏爛打,無非就是表示遺憾,期待著下次有機會再報答救命之恩雲雲。

見狀秦陽不由鬆了口氣,喃喃說道:“唉,這女人緣太好,也是一種麻煩呐!”

“切……”

聞言南越王嗤笑一聲,隻不過一想到秦陽的女人緣,她隻是嘴上不肯承認,事實上心中還是相當認可的。

踏踏踏……

而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卻是從前方傳來,待得秦陽抬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高檔襯衫的年輕人,正在朝著這邊走來。

“得,這男人緣太好,看來更加麻煩!”

以秦陽的眼力,自然能一眼看出那個年輕人就是衝著自己二人這邊而來的,嚴格來說,是衝著南越王而來的。

先前那些蘊含著各種意思的眼神,不僅南越王感受到了,秦陽自然也能感應到。

那些目光之中,甚至有幾道對秦陽不懷好意,充斥著羨慕忌妒,對此秦陽自然是知道那些家夥心中在想些什麼。

無非就是說自己這個全身上下不超過一千塊的家夥,根本配不上殷芷這樣的漂亮又氣質驚人的大美女,簡直就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隻是秦陽清楚地知道,以南越王的氣質,除非刻意隱藏,或者說特意化妝易容,否則隻要在公共場合,這樣的事情就不會少。

但以南越王的性格,讓她改頭換麵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秦陽也就對那些異樣的目光視而不見了。

隻要那些家夥彆做得太過,僅僅隻是眼神欣賞的話,那也算是愛美之心的人之常情嘛。

可此時此刻,這個年輕男人明顯就是衝著南越王來的,看他一身訂製裝束,一看就身份不俗,來頭恐怕也不會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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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打擾一下,不知道二位可是去湖西省遊玩?”

約莫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顯得落落大方,其口中說著冒昧,但臉上卻並沒有絲毫尷尬,就仿佛主動搭話是天經地義一般。

而且此人雖然口中說著話,但他的目光從來就沒有在秦陽的身上停留過片刻,頗有壓迫感地盯著靠在窗邊的南越王。

“果然是人間極品!”

如此近距離觀看,跟剛才在遠處座位上隻能看到隱約的風景,又是兩回事,讓得此人心中不由感慨了一句。

這簡直就是一個全方位無死角的極品美女。

此人自問也算是閱女無數,甚至跟一些一線的美女明星打過交道,卻都覺得那些女人比起眼前這位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確實有點冒昧!”

秦陽下意識就對這人生不出一絲好感,將對方當成了覬覦南越王美貌的狂蜂浪蝶,口氣自然不會怎麼好。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想要前來搭訕,在聽到秦陽這話的時候,或許就會知難而退了,很明顯這是不歡迎他。

但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秦陽的話,他的目光依舊隻停留在南越王身上,這已經表明了他的一種態度。

“哦,忘記介紹我自己了,在下章雲真,是湖西省道門協會的副會長,也是天道府的俗家弟子!”

緊接著從這個年輕男人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不少關注著這邊的同車乘客都是臉現驚色,顯然聽說過章雲真這個名字。

這趟高鐵乃是江東省和湖西省專列,而此刻這節一等車廂之內所坐的,差不多都是去湖西省的高級遊客,見識也比普通人更多。

眾所周知,湖西省龍須山,號稱天下道門的發源地,龍須山天道府,也是大夏道門執牛耳者。

這裡指的執牛耳,可不僅僅是古武界,而是整個大夏的道門,都視龍須山天道府為道門正宗,這是不爭的事實。

如此一來,湖西省也是大夏道門最興盛的一個省份。

這裡道教氣息濃鬱,無論是出家的道人,還是道門俗家弟子,都會有一種濃濃的優越感。

這就跟中原省的佛門弟子一樣,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特色。

而且湖西省的道門弟子,跟漢東省的諸葛家門人,還有江東省的華家門人還不太一樣,那幾乎已經形成一種傳統了。

諸葛家和華家,明麵上都還隻會推出一些斂財的白手套,就像蔡氏集團和慈安堂一樣。

但湖西省的道門不一樣,幾乎在各市縣鎮鄉,都有道門據點,常年香火旺盛。

而道門又以龍須山天道府為首,湖西省的道門協會,自然也由天道府把控。

能坐上一省道門協會副會長的位置,這個自稱章雲真的年輕人,自然不會是什麼二代紈絝。

古武界的龍須山天道府到底有哪些高手,世俗之人或許並不清楚。

但這湖西省道門協會副會長章雲真的大名,對於稍微了解一點道門的人來說,那真是如雷貫耳。

尤其是章雲真還如此年輕,未來估計是板上釘釘的正牌會長。

這導致很多老一輩的人物,都要放下身段去巴結,給自己結一份善緣。

如果章雲真是出了家的道門弟子,如此搭訕一個漂亮的美女,或許會遭人詬病。

但他既然自稱天道府的俗家弟子,自然不會被那些清規戒律所約束,當然也是能結婚生子的。

隻不過眾所周知,像章雲真這樣優秀的年輕人,身邊肯定是不缺女人的,真要能跟他結婚,祖墳上都得冒煙。

一聽說這就是那位在湖西省鼎鼎大名的章副會長,所有人都是若有所思,心想能讓這位主動上前搭話,可不太容易。

但當他們將目光轉到那個坐在窗邊的氣質美女之時,頓時驚為天人,覺得一切都理所當然了。

之前也不是所有人都關注南越王的,很多人其實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氣質美女。

這樣的美女,值得章大會長主動一些。

反觀那個坐在美女旁邊的,同樣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就好像一對金童玉女的中間,混進了一個小醜。

無論是那個身穿紅裙的氣質美女,還是穿著一身合體定製襯衫的章雲真,隨便往那裡一坐一站,就將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誰讓你自報家門了?咱們跟你很熟嗎?”

可惜有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在章雲真話音落下之後,赫然是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讓得不少人都撇了撇嘴。

甚至在他們的心中,覺得這小子可能就是運氣好,買到了那個氣質美女身邊的車票。

可你也不照照鏡子,真以為坐在美女身邊,就跟美女是同伴的關係了嗎?

就算這小子跟那個美女認識,多半也隻是一個小跟班而已,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

這就是普通人的心態,他們之中其實也不無想要上前搭訕之人,但在知道了章雲真的身份後,也就主動知難而退了。

當一個人的身份背景遠在自己之上,甚至沒有絲毫的可比性時,再上去較勁攀比,那不是自討沒趣嗎?

可你一個小跟班,竟然敢這樣跟章副會長說話,這要是去到湖西省的地盤,豈不是要寸步難行?

“抱歉,我是在跟這位漂亮的小姐說話!”

章雲真心頭升騰起一抹怒氣,但在美女麵前,他還是要保持一些風度的,所以口氣顯得頗為平和。

但他也隱晦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自己是在問窗邊這位美女,你小子胡亂插什麼嘴。

要不是看你小子跟這位美女認識,下一站就能把你趕下車你信不信?

“他說的話,就是我想說的!”

然而就在章雲真覺得自己風度翩翩溫文爾雅之時,窗邊的女人卻是頭也沒抬,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彆自討沒趣,趕緊滾吧!”

接下來那女人目光盯著窗外,連看都沒看他這個副會長一眼,口氣更是顯得極為客氣。

“你……”

章雲真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差點直接發作,但最終他還是強行忍下了,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極致的怒火。

以章雲真這副模樣,又如此年輕有為,前途更是不可限量,他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無數美女更是主動往上撲的。

今天他好不容易主動一回,本以為能很是輕鬆地手到擒來,沒想到竟然遭到了這樣的冷淡,還真是讓他始料未及。

若不是他對那個氣質美人還有些想法,又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不定他就要采取一些極端措施了。

外人不知道的是,這章雲真不僅是湖西省道門協會的副會長,天道府的俗家弟子,同時他還是一名衝境初期的古武者。

衝境初期的古武者,雖然拿到整個古武界不算是什麼高手,但在這世俗界卻幾乎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隻不過以前的時候,由於大夏鎮夜避的監督,章雲真不敢在明麵上展示自己的武力,隻能在私底下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眼前這個女人既然如此不識抬舉,那等你們到湖西省的境內,自己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不好意思,打擾了!”

章雲真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甚至是頗有風度地道了聲歉,倒是讓不少人對這個道門協會副會長刮目相看。

似乎在這個年輕的副會長身上,並沒有那些少年得誌的跋扈氣息。

被人罵了還如此彬彬有禮,這可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品質。

“這是章某的名片,兩位若是想要在湖西省玩得儘興,或者說遇到什麼麻煩,都可以打給我!”

章雲真保持著自己的風度,從兜裡掏出一張早就準備的精美名片,輕輕放在了南越王麵前的小桌板上,口中說出一番話來。

在外人聽來,這可能是章雲真不太死心,想要再努把力。

以他在湖西省道門的身份地位,說這些話倒也不算往自己臉上貼金。

隻是眾人都沒有看到章雲真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為人的精光。

外人隻認為這是一句客氣話,但隻有章雲真自己知道,這一男一女若是真的進入湖西省,就一定會遇到麻煩。

到時候這對男女走投無路之時,再看到這張名片的時候,就是你們最後的救命稻草。

有些事情隻有在經曆過之後,才會知道會有多絕望。

而在那種絕望的時候,他章雲真如同救星一般神兵天降,又會給對方造成多大的衝擊力呢?

可惜在章雲真輕輕放下名片之後,那個美女的目光,依舊望著窗外的風景,甚至都沒有轉過頭來看一眼那張名片。

反倒是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側頭看了一眼,但這又豈是章雲真想要看到的結果?

“哼,等你們到了湖西省,就會知道誰才是湖西省真正的主宰!”

這道冷哼聲章雲真自然是不會說出來,他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連轉身離開都顯得頗為優雅,讓得不少人暗暗感慨此人果然氣度不凡。

剛才他們可是親眼看到章雲真搭訕不成,還被對方嘲諷了幾句,明顯是搭訕失敗了。

這要是換成一個普通人,要麼尷尬得麵紅耳赤,要麼就是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但章雲真的反應,明顯是第三種。

眾人心想,這章雲真果然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的人物。

這種大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心性,可不是普通人能輕易做到的。

隻可惜外人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章雲真,肺都快要氣炸了。

剛才這件事對他來說,無異於生平奇恥大辱。

而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珍貴,也越能激起章雲真這種人心底深處的欲念,讓他欲罷不能。

坐回原位的章雲真,腦海之中全都是那個紅裙美女的影子。

隻在這頃刻之間,他就已經閃過了好幾條天衣無縫的計劃。

以他對湖西省的掌控,收拾兩個普通的外地遊客,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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