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兄弟你這就不懂了,神仙墓那是常人能想象的嗎,裡麵的東西拿出一樣,說不定就是奇寶。”老公公嗬嗬笑道。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道,“那也不行,我不能背叛祠堂。”
“這怎麼叫背叛?”老公公正色說道,“你這是在救祠堂!”
“你就彆胡扯了。”我嗤笑道。
“你們祠堂把神仙墓藏起來,你知道有多少人會盯著嗎?遲早有一天,你們祠堂會被人夷為平地,到時候所有人都得死!”老公公沉聲道。
“除了你們還有誰?”我吃了一驚。
老公公嘿嘿笑道,“這黃河神道自然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誰麼,老夫也不知道,不過現在你們祠堂就像是一塊肥肉,被一群惡狼給盯上了。”
“你們也太卑鄙了!”我罵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千古至理。”老公公冷然道,“所以你們祠堂想要平安無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神仙墓獻出來,這樣才能保命。”
“就算你們人再多也沒用,有本事你們就去啊!”我怒氣衝衝地道。
老公公冷笑一聲,“是麼,你們祠堂難道有三頭六臂不成?”
“那是當然,我們……”我說到這裡,急忙打住。
“你們什麼?”老公公盯著我問。
“我才不會上當。”我冷哼一聲道。
“小兄弟,老夫剛才是好言好語跟你說,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公公眯了眯雙眼,語氣變得冰冷刺骨。
“彆說罰酒了,吃什麼都沒用。”我也不示弱。
就在這時,隻聽有人歡聲道,“尤大師回來了。”
隻見一個渾身裹在黑布裡的老頭慢吞吞地走了進來,正是那個尤姓老者。
“老尤你回來正好,那幫人怎麼樣?”老公公問道。
“都撤了。”那尤姓老者說道,聲音沙啞低沉。
老公公眉頭緊皺,“那這斷頭煞也用不成了,該如何是好?”
“那也隻能再想其他辦法。”那尤姓老者微微搖了搖頭。
第(1/3)頁
第(2/3)頁
老公公皺眉沉思片刻,說道,“老尤你拿點東西出來,給這小兄弟嘗一嘗。”
那尤姓老者看了我一眼,伸手進左邊袖子,隨即手掌攤開,隻見他掌心多了一隻黑漆漆毛茸茸的碩大蜘蛛。
哪怕是縮在一起,也有小孩子的拳頭大小。
對方托著這蜘蛛,就朝我走了過來。
“你……你乾什麼?等會兒……有事好商量!”眼見對方就要把蜘蛛往我嘴裡塞,我趕緊叫道。
“老尤。”老公公把那尤姓老者叫住,麵帶譏笑地衝我道,“怎麼,現在又好商量了。”
“你……你們先把這玩意拿開!”我驚懼地盯著那大蜘蛛道。
老公公卻是沒理會我,說道,“你先說,要是老夫聽了不滿意,那也隻能喂你吃這好東西了。”
“你……你不拿開,我想不起來!”我說道。
那老公公眯了眯眼,擺了擺手,讓那尤姓老者把蜘蛛收回,說道,“現在行了吧?”
“你……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我硬著頭皮問道。
“神仙墓在哪?”老公公盯著我問。
我遲疑了好半天,說道,“你們老是說神仙墓神仙墓的,其實壓根沒有什麼神仙墓。”
“你還是不說?老尤!”老公公麵色一寒。
“等會兒!”我急忙叫道,“是真沒有神仙墓啊,隻有一座鬼墓!”
“鬼墓?”老公公冷聲問道。
“是啊,費老說我們九渠鎮內,很早以前出現過一座鬼墓,可沒有什麼神仙墓。”我解釋道。
“你們費老說的?”老公公眯了眯眼,隨即哈哈大笑道,“鬼墓,鬼墓,那不就是神仙墓麼?小兄弟,你年紀太小不知人心險惡,你們那費老隻不過是嚇唬你們,所以才把神仙墓說成是鬼墓。”
“這……這不可能吧?”我不相信。
“如果他不說是鬼墓,萬一你們對神仙墓起了覬覦之心呢?”老公公嗬嗬笑道,“所以啊,這老頭是拿你們當賊放著呢!”
“這……費老他……”我一時有些茫然。
“這老頭隻是想一人獨占神仙墓而已,把你們當牛做馬,卻不分給你們一絲好處!”老公公冷哼道。
第(2/3)頁
第(3/3)頁
說著又看向我,循循善誘,“小兄弟,隻要咱們聯手,找到神仙墓,必然有你的好處。”
“那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騙我?”我遲疑了一下問道。
“老夫可以在此發誓,隻要找到神仙墓,就分小兄弟一份,如有違誓,天打雷劈!”這老頭當場就發了個誓。
“你還得說,要讓我安全離開。”我補充道。
老公公二話不說,又重新發了個誓。
“現在可以說了吧?”對方發完誓,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祠堂那邊……”我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一下,問道,“九渠那兩戶人家十幾口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你問這乾什麼?”老公公皺眉問。
“這有很大的關係。”我說道。
老公公冷哼一聲,“不是,我們是來找神仙墓的,好端端殺人乾什麼?你先彆岔開話題,繼續說祠堂。”
“其實祠堂那邊……費老最在意的事情,就是九渠那兩戶人家的事情。”我沉聲說道。
“九渠號稱福地,又有什麼祠堂庇佑,現在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那姓費的老頭在意,那也沒什麼可稀奇的。”老公公卻是不以為然。
“不對。”我說道,“費老對這件事不僅看重,而且還有點害怕。”
“害怕?”老公公有些疑惑。
“不錯,這麼多年來,九渠還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因為九渠有祠堂庇佑,按理說根本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慘禍。”我說道。
“你是說……”老公公神情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盯著我看了一眼,“你的意思,不僅僅是邪祟無法靠近九渠,哪怕是有人要在九渠殺人,也辦不到?”
“是,這麼多年來,九渠就從沒發生過什麼殺人的事情。”我說道。
老公公臉色陰晴不定,目光閃爍,盯著我問道,“所以說,那死的兩戶人家有蹊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