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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在隆州自由走動,就意味著對森羅萬象已經理解頗深,其他的不提,你小子這天賦是沒話說。”陳無量盯著我看了片刻,說道。
我聽得老臉一紅,我這哪是對森羅萬象理解頗深,我那是靠著吃貨貂給開了掛。
是個掛逼。
“那怎麼時靈時不靈的?”我也隻能順水推舟,疑惑地問道。
“那不是時靈時不靈。”陳無量道,“這個隆州極其古怪,並非是一般的奇門陣法,咱們的森羅萬象雖然能推算出部分變化,但也無法徹底看穿,至少以我的水平是這樣。”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
“不過以你剛才穿行的速度,比我也差不了多少,你的森羅萬象學得不錯。”陳無量道。
“那就走吧,先把死人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再說。”我岔開話題。
陳無量倒也沒有異議。
我們二人回去之後,招呼那兩家人,準備離開。
這兩家人,都是來自鄭州的,一個是吳家,一個是朱家。
他們兩家算是鄭州當地的風水世家,其實底蘊也頗為深厚,不過由於大部分族人都開始經商,因此在風水界的名氣並不算大,反倒是在商界名頭更響。
隨著各地邪祟滋生,這兩家人中得到家族傳承的子弟,都聚集在了一起,重新開始刻苦磨練,以應對即將到來的大劫。
這次他們兩家各自由兩名長輩帶隊,分彆帶著幾個年輕子弟前來隆州,一來是支援,二來也是為了曆練年輕人。
隻是沒想到這一進了隆州,還沒乾彆的,就被困在了其中。
“咱們往哪裡去?這地方到處會鬼打牆,咱們又沒有精通奇門術數的高手,怕是走不出去。”吳家一位長輩皺眉說道。
“就算有奇門高手,怕是也沒辦法,這地方古怪得很,不像是陣法一類。”朱家一位長輩卻是潑了一盆冷水。
那吳家長輩臉色一變,我趕緊打圓場道,“兩位說的都對,不過我這師兄運氣好,咱們跟著他走,說不定瞎貓能碰上死耗子。”
“運氣好?”雙方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陳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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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招呼一聲。
陳無量一言不發,在前帶路,我把吃貨貂放在肩膀上,和其他人緊跟其後。
有陳無量在前開路,我暫時不用耗費精神氣來開靈眼,倒是省了不少力氣。
按照我的設想,是準備在這一帶先繞一圈,看看情況,再把這吳、朱兩家帶去寶子他們那邊,讓他們聚到一起。
陳無量跟我的看法大差不差,他也認為這兩處被打下死人樁的地方,對於整個隆州來說,可能位置非常特殊。
就類似於奇門陣法中的陣眼,很是關鍵。
這讓我想到了從鬼宗巢穴裡拿到的那張地圖,上麵畫的十二個圓圈,有可能就是這些關鍵位置。
雖然不知道鬼宗究竟是用什麼法子測算出來的,但鬼宗底蘊深厚,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也不奇怪。
我們一行人跟著陳無量穿行了一陣,卻並沒有再碰到一個人影,也沒有再遇到下一個打死人樁的地方。
不過這隆州本身就十分廣大,再加上如今處處鬼打牆,使得隆州變得更加“大”了,就算走一天下來碰不到半個人也十分正常。
“那邊有人!”正當我打算帶著眾人返回第一個圈子的時候,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
隻見前方不遠處果然出現了人影,而且人數還不少,大概有十餘人。
他們聚在一起,在四周布置下各種石塊,這些石塊有大有小,形態各異,但有些很明顯是人工打磨過的,形成了獨特的形狀。
看似雜亂,卻又似乎規律可循。
我仔細瞧了幾眼,就看出對方是利用這些石頭擺下了某種陣法,眾人聚在陣法當中,想必是用來防禦的。
“你們是哪裡的朋友?”我們能看到對方,對方自然也看到了我們,有好些人衝著我們大喊。
吳、朱兩家人當即報上家門,對方也報了來曆,原來是晉州那邊一個蔡姓風水世家的人。
“你們彆亂急著走,慢慢來,這地方鬼打牆,看得到,摸不到,得反複嘗試!”那蔡家人高聲提醒道。
不過在陳無量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人沒有費太多功夫,就來到了那石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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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下來,我也看出一些端倪了,陳無量應該是在推算路線,這並非是用的森羅萬象裡的某種秘術,而是要將森羅萬象理解到一定地步之後,才有的本事。
也就是說,他在奇門術數方麵的修為,要勝過我不少。
不過由於是推算,這裡就難免會出現一些差錯,而且推算也需要時間,所以真要比起來,那肯定沒有吃貨貂這種“天賦型”選手來得快。
這家夥不用其他,隻要睜眼看就行了。
可哪怕如此,我們一行人來到石陣的速度,也讓蔡家人大吃一驚。
“你們怎麼做到的?”石陣內一位蔡家的長輩疑惑地問道。
“這位道長運氣好……”朱家一個年輕人接口道。
隻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長輩打斷,“不懂就彆信口開河,這位道長哪是運氣好,這是實力高強。”
“不錯,這位道長靠的是真才實學,而非什麼虛無縹緲的運氣。”那吳家長輩也跟著說道。
陳無量站在那裡,對眾人的反應置之不理,我隻好笑著說道,“我這師兄運氣也有,實力也有。”
雙方互通信息之後才知道,原來這蔡家人本來是跟著其他人一起進入隆州的,隻是中途分散了,之後再鬼打牆中亂轉,也找不到其他人。
中途還遇上了不少鬼魅邪祟,蔡家有不少年輕子弟負傷。
蔡家的長輩眼看情形不對,當即決定就地布下陣法,在此固守待援。
這奇門陣法方麵,本就是蔡家的強項,眾弟子出來的時候,本身也帶了許多布陣的器具,當即借用這一帶散落的石塊,布起了一個防禦陣。
“大伯,要不咱們也留在這裡吧,我……我不想再走了……我害怕……”吳家一個年輕姑娘忽然帶著哭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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