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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本不應該出現的聚會(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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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親大佬的話,麥考臉上露出獰笑,一馬當先地衝了出去。

麥考的馬仔們,見到大佬已經衝出去了,也全都跟了上去。

“贏了紮職上位,輸了大富大貴!”

“動手!”

吉眯身邊站著的黑阿虎,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大吼了一聲,拿著手上的長刀,就衝著雙瓏殺去,他早就看這個撲街不順眼。

如果這次能搞死這個撲街,往後肯定少很多麻煩。

見水房的人殺上來,雙瓏也沒有遲疑,也是大喊了一聲:“動手,乾掉水房的撲街仔,給大佬報仇!”

話說完,雙瓏他就揚起手上的消防斧,對著黑阿虎的頭砍下去。

兩方人馬立馬就衝了上去,攪在一起,前麵是能死撐的四九仔,後麵是瞳黨,中五仔,隻要雙方的四九仔,藍燈籠沒蛋散,後麵的瞳黨,中五仔就不會閃人。

黑阿虎躲過雙瓏用了全身力氣砍向自己的斧頭,手中的長刀揚起,也往對方身體上砍一刀,但被雙瓏用長長的斧柄擋住了。

與此同時,兩人同時出腿,踢向對方。

黑阿虎一腳踢在了雙瓏胸口,而雙瓏一腳踹到了黑阿虎小腹,兩人都往後退了一大步,紅著眼,喘著粗氣。

身強體壯的雙瓏,疼的眉毛都要豎起來,咬著牙,忍著痛,又一次拿起消防斧,對著黑阿虎的肩膀砍過去。

見到斧頭又砸來,黑阿虎也沒有當軟腳蝦,往後躲,而是揮動長刀,砍在斧頭上,加厚的長刀,隻是彎了一下,並沒有斷裂。

雙方都是用了全身力氣,這樣撞在一起,全都失去平衡,往後退了一大步。

“雙瓏!你這個撲街總找我麻煩,這次我就一次性搞定你,讓你去陪你死鬼大佬七星燈!”

感覺虎口發麻,黑阿虎往地麵上吐了一口痰,嘴裡不停地罵道。

雙瓏也抓穩消防斧,獰笑一聲,開口說道:“想收我的屍,你黑阿虎還不夠格!”話說完,他就提著消防斧又衝了上去。

消防斧在自己眼前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黑阿虎也沒有閒著,直接出拳,打在了雙瓏的臉上,之後右手長刀揮出,趁著雙瓏愣神,砍在這個撲街的胳膊上。

臉上中了一拳,胳膊上中了一刀,雙瓏徹底發狂,變成狂戰士,拿著消防斧瘋狂的揮舞起來。

黑阿虎也不甘示弱,跟雙瓏一刀刀對拚起來。

站在原地的吉眯,發現自己的先鋒大將麥考,多少有點撐不住了,頂在最前麵的四九仔,也全都不是老福爛仔們的對手。

雖然自己最近一直在招兵買馬,但有本事,以一敵十的刀手,各大字頭都缺,根本不會跟自己這個新出頭的江湖新人混。

彆看自己現在人多,但真正能撐場麵的,也就是前麵三十多人。

不能再拖了,因為已經有不少瞳黨,中五仔們不敢往前衝了。

“點打啊,佢哋點會驚啊!”

吉眯把武士刀抽出來,刀鞘扔到了地麵上,大步往前走,對著眼前最近的老福馬仔砍下去。

武士刀很鋒利,是從東瀛買回來的真正戰刃,用儘全力的一刀,就把老福馬仔的胳膊砍掉。

被砍掉胳膊的老福馬仔,哀嚎著倒地,但把胳膊抱在懷裡,現在香江可以做斷肢再接手術,不過因為實在太痛了,這個運氣衰的老福馬仔,痛暈過去。

淒厲的嚎叫聲,讓準備找吉眯麻煩的老福馬仔們全都清醒過來。

下手太狠了!

吉眯繼續往前衝,手裡的武士刀根本不留情,繼續往老福四九仔們的身上砍。

刀刀都不留情,不是斬斷胳膊,就是在要害處留下一個大刀疤。

雙瓏的頭馬果欄非也發現不對勁,見到這位油麻地曬馬王如此勇猛,也是趕緊跑過來救場。

江湖上想出頭,最方便的方法,就是乾掉一位風頭正勁的大佬。

靚仔勝手底下有兩個頭馬,現金王菠菜東,曬馬王吉眯,靚仔勝是水房未來的雙花紅棍,動了他,水房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得死一堆人。

平日裡動不了靚仔勝,也動不了菠菜東和吉眯兩個撲街,但在開大片的時候,乾掉吉眯,水房也不會講些什麼。

果欄非獰笑一聲,打定主意,對著吉眯就衝了過去。

吉眯也感覺到了果欄非的打算,對著這個不知死活的撲街,就是一刀,一點情麵都不留。

最近這段時間,吉眯讓喜仔給自己找了一個老師傅,專門練習刀術,下了一番苦功夫,也算是摸到一點門道來。

今天晚上就看這點門道,能不能撐住場子。

刀頭往前一探,刀刃發出一抹寒芒,奔著果欄非的喉嚨紮去。

一米出頭的武士刀,就跟一根長矛一樣,紮向果欄非,危險來襲,果欄非也沒有絲毫遲疑,用手上的長刀擋一下,然後往吉眯的頭上砍。

吉眯把手上的武士刀一揚,刀刃卡住了長刀,然後往前一推,抵著果欄非往前走了幾大步。

兩把刀刃碰在一起,蹦出幾朵火花來。

兩人距離拉近,吉眯也沒有閒著,一腳踢在果欄非的小腿上,趁著果欄非跟腳不穩,又用力往前壓了幾分,鋒利的刀刃在果欄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疤。

被打暈頭的果欄非,趕緊往後躲,手裡的長刀也抓不穩了,隻想往後逃。

趁你病,要你命!

現在吉眯就缺一個顯威風的炮台,果欄非不大不小,正合適,肯定不能放過來。

在刀刃相撞的瞬間,虎口發麻的觸感吉眯瞬間摸清了對手的底子,眼前的果欄非,就是花架子,隻比一般的四九仔強上一點。

剛才果欄非的三記劈砍全落在同一角度,總以為直線最快,卻忘了刀是活的。

吉眯繼續往前突,瞬間出手,刀刃在果欄非持刀手留下一道傷口。

吃痛的果欄非,也沒有坐以待斃,強忍著傷痛,繼續反擊,但就是揮刀的速度慢了很多。

已經沒有耐心的吉眯,跟果欄非一刀刀的對拚,沒幾下。

果欄非手上的長刀已經被磕飛,吉眯也是找準機會,一刀把果欄非的耳朵給砍飛,武士刀鋒利的刀刃,直接卡進了鎖骨中。

“啊”

果欄非拚命地嚎叫起來,手抓著吉眯的武士刀,想要阻止吉眯的下一步動作。

對麵的果欄非已經沒有戰鬥意誌了,吉眯直接一腳將這個敗犬踢翻在地,對著他後背又來了一刀。

砍倒果欄非之後,吉眯身上都是鮮血,他如同一頭雄獅,看向老福的隊伍,大聲喊道:“你們這些撲街,有多少夠我斬!”

見到老福隊伍軍心渙散,他也沒有絲毫遲疑,直接提刀衝進老福的隊伍中,不停地揮刀,直接砍倒兩三人。

“他是顛的!他是顛的!”

見到吉眯大殺四方,老福的四九仔,藍燈籠們全都肝顫,插旗,開大片,在場的人,都經曆過,但像吉眯這樣不留情麵的,斷耳斷胳膊的,很少見。

還是那句話,大家出來混江湖,闖碼頭,就是為了求財。

老福的馬仔們,也不想為了阿公爭地盤,把小命給丟了!

全都清醒過來的老福四九仔們,都不約而同地往後撤,不想再對上吉眯這個殺神。

吉眯打出了氣勢,麥考壓力立刻就小了,手上的棒球棍也揮舞的十分有力,打的對麵的老福四九仔們抱頭鼠竄。

黑阿虎也搞定了雙瓏,他左手正拎著雙瓏的衣服領子,右手一拳接一拳地砸在雙瓏的臉上,此時的雙瓏,早已經出氣比進氣多。

鼻子,眼睛,嘴巴,都讓黑阿虎的鐵拳給砸的稀巴爛,血肉模糊。

拳頭砸破的黑阿虎,給了雙瓏一巴掌,大聲地說道:“撲街!挑那星!阿爸我叼你老母,想要給我收屍,給死鬼七星燈報仇。”

“睇清楚我是怎樣打死你!”

話說完的黑阿虎,左手鬆開,讓雙瓏倒在地麵上,從一旁撿起一根鋼管,對著雙瓏的腦袋,狠狠地砸了幾下,才把手上的鋼管扔到了地麵上。

“雙瓏掛了!兄弟們,砍死老福的撲街們!”

人數上本就不占優勢,帶頭大佬雙瓏又被人乾掉,老福的馬仔們也不顧江湖義氣,全都掉頭跑掉。

“又未打完!跑乜鬼啊!”

麥考拎著棒球棍,追了三十多米,見到老福的馬仔們,全都四散逃跑,才停下腳步,收隊返回親大佬的身邊。

現在文明裡整條街,隻有躺著的老福馬仔。

吉眯把手上的武士刀扔給身後的馬仔,掏出香煙,點燃一支,喘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次踩進文明裡,勝了,也是慘勝,帶來的四百多人,現在倒地五六十個,不過大多都是瞳黨和屋邨仔。

可即便是黨和屋邨仔,也得按照江湖規矩給安家費,醫療費。

五六十人的安家費,醫療費,這可不是一筆小數。

“大佬,我們終於踩進廟街了!”

麥考費力地摘下手套,扔到地麵上,走到了吉眯身旁,大聲地喊道。

跟老福鬥了大半年,廟街核心區域,一腳都沒踩進去,還是老頂神機妙算,來了一招引蛇出洞,才讓堂口踩進廟街。

“跟文明裡的檔口講,往後文明裡歸我們水房來睇,今天晚上的飛機實在搞太大了,把兄弟們送進九龍城寨的醫館,治傷躲條子。”

“給老福的火油call電話,讓他過來給雙瓏來收屍!”

雖然文明裡剛經曆一場大戰,可檔主和走鬼們全都無動於衷,蹲在安全位置上抽煙吹水,順便評價一下兩方的刀法。

沒工可開的馬欄妹們,也聚在一起,看完熱鬨之後,準備一起找地方食個宵夜。

即便是馬欄老板們,也沒有愁眉不展,社團插旗開大片,實在太平常了。

檔主和走鬼們要做的,就是籌錢,請一位江湖地位高,但已經金盆洗手的叔公,去跟水房的人講數,該交多少抽水,該讓出多少黃金地段的檔口。

聊完之後,檔主和走鬼,也會一起過檔到水房,成為水房的一份子。

而馬欄,撞球廳,酒吧,酒樓的老板,甚至都不需要請人出麵講數,水房插旗,肯定是按照江湖規矩來,安排多少人開工,要多少規費,要多少抽水,江湖上早就有定數。

明天上午,應該就會有裝修隊上門,自己一分鈔票不用花,就能換一次新裝修。

不過麻煩的事是,這三天都沒法開工,插旗撐三天,是江湖規矩,如果守住了這三天,老福也會自認倒黴,不會再來找麻煩,會跟水房擺茶講數。

“你先閃人,龍宮新開業,少了你這個睇場,勝哥麵子上過不去。”

“一家便宜兩家占,文明裡大家一家一半,至於怎麼分,全都聽勝哥的!”

見到吉眯安排麥考,把傷員送到九龍城寨的三不管醫館療傷,那今天晚上巡街,就得黑阿虎來撐,他走到了吉眯的身邊,管吉眯討了一支煙,讓吉眯先回去報信。

“人不能回去,全都得守在這裡。”

“廟街不光有老福,東聯社,號碼幫,東英的爛仔也不少,見咱們人少,肯定會踩進來,鬼知道會不會有人動了漁翁得利的心思。”

“安排人守著電話亭報信,收到風,堂口兄弟們一起動,誰來都咬掉他們一塊肉!”

三天旗不倒,文明裡才會真正歸水房。

吉眯的確要趕回龍宮夜總會,去給勝哥報信,況且龍宮夜總會內,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黑阿虎不是青頭仔,知道規矩,他這三天,都會坐鎮文明裡,保證不出意外,臨近地鐵口的油水地,在廟街的各個字頭,都想要咬一口。

“我知!這三天,保證無事發生,折了兩個紅棍,老福就算是想要咬回來,也得從長計議了。”

吉眯點了點頭,油尖旺插旗太頻繁了,各大字頭社團都聚在這裡,你往廟街派人,其他堂口就空虛,肯定有人打你主意。

“不過今天好安靜,條子們都沒有出動?”

黑阿虎把嘴裡吸了一半的香煙扔到地麵上,用腳踩滅,奇怪平日裡無處不在的條子們,為何這次沒出現。

“你也不看看幾點了!九點多,快十點了,條子才沒有時間看大家劈友。”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江湖事,江湖了,誰家都不敢沾皇氣,會被人笑掉大牙的,我們又不是去搞普通市民,古惑仔全死光了,條子們才開心!”

吉眯吐槽了一句,招呼身邊的幾個沒有受傷的心腹細佬準備返回龍宮夜總會。

黑阿虎講的很對,老福今天晚上折了奉天,雙瓏兩位紅棍,想要找回場子,一時半會也找不出合適的人選來。

換好衣服的菠菜東,躲在辦公室內,看著o記的條子們,將自己的頭馬火狗給銬走了。

動了摩托車和火瓶,o記,反黑組,cid肯定全都出馬,不過條子們的動作很慢,等他們到場的時候,老福和水房兩方人馬都已經鳴金收兵,把場麵都收拾好了。

雖然找不到苦主,可不少普通市民都是目擊者,必須要銬走一個有分量的古惑仔。

大佬們都躲起來了,火狗隻能頂在最前麵,反正沒有證據,隻是蹲四十八小時而已。

菠菜東把身上的衣衫全都更換了,換了一身乾淨的,順便把拳頭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了,才走出辦公室,來到第二層最裡麵的公爵包廂前,敲了敲門,推門走了進去。

“阿東,你來的正好,聽聽阿叔我的歌喉!”

老福坐館白眉,正拿著麥克風,讓一旁的坐台小姐幫忙換伴奏帶。

外麵馬仔們打生打死,包廂內大佬們坐在一起喝酒唱歌。

菠菜東見到這一場景,多少有點沒反應過來。

“哈哈,白眉叔,您的歌聲,比羅文還動聽,要是多練習幾年,保證tvb捧您當歌王!”

池夢鯉手裡掐著紅雙喜,笑著拍白眉的馬屁。

“勝仔你講的對,白眉從來都是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白眉也就是年紀大了,要是再年輕個十幾歲,保證可以去當姑爺仔,小白臉!”

同義和的坐館鱷皮,喝了一口頂級的人頭馬,調笑了白眉兩句。

被糗了的白眉,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下流地晃動了一下胯下,讓自己胯下的大象,更加具體的顯現。

東聯社的大東九,坐在一旁,他現在也是一頭的霧水,下午的時候,老頂書生鬼給自己call電話,要自己推掉全部應酬,晚上一起參加一場酒會。

可上了老頂的車,去金樓取了事先定好的財神爺金身,來到了上海街,一起見了池夢鯉。

不光是東聯社的坐館到了,油麻地其他有名有姓的字頭,全都來捧場。

靚仔勝是江湖晚輩,就算這家夥未來是水房的雙花紅棍,也請不動如此多的坐館阿公。

能有如此江湖地位,促成這次會麵的大佬,隻能是坐在正中央的神仙錦了。

大東九看了一眼正摟著tvb小主持人的神仙錦,實在搞不懂,這位水房坐館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些老水魚,王八蛋,各個都是無利不起早,沒有好處,他們可不會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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