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20230120180757928大佬的支持,感謝大佬的連續支持,阿鹹在這裡謝謝了!)
(一晃就要高考了,阿鹹的人生高考是11年,一晃眼就過去十四年了,時間都去哪了?!)
北角英皇道,知心酒吧前。
一台積架跑車停在了路旁,從車上走下來一位戴墨鏡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中年婦女一身的大牌lo,手裡拎著愛馬仕的手拎包,手裡拿著鑰匙。
知心酒吧前的泊車檔中站著兩個正在聊天的泊車仔,這兩個泊車仔,相貌都很帥氣,濃眉大眼的,見到有客上門,其中一人趕緊跑過去,接過車鑰匙。
“芬姐,好久不見,一看芬姐您的笑容,我就開心地要命,你再咁得意,我要報警啦!”
靚仔泊車仔嘴上花花,逗的眼前的芬姐哈哈哈大笑。
“八仔,你嘴巴好甜,賞你的!”
離婚的女人,手裡最不缺的就是鈔票,芬姐從自己前任死鬼老公手中分得了上千萬現金,兩間公寓,一棟唐樓,還有五間檔口。
後半生光是躺著吃利息,就足夠風花雪月,衣食無憂!她現在是沒有後顧之憂,想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
自家的細路仔已經去祖家念大學,每個月隻需要打兩個電話,打一筆生活費就好,畢竟細路仔也該有自己的人生。
現在芬姐有大把的時間揮霍,去尋找快樂。
皮包打開,兩張紅杉魚抽出來,直接拍在八仔的手心中,但這還沒完,芬姐長長的手指甲,在八仔的手心中劃過,然後伸手掐住了八仔胸口的肌肉,用力地扭了一下。
她現在最開心的事,就是折磨眼前的臭男人。
被眼前的老女人偷襲了一下,八仔忍不住叫了一嗓子,但很快就止住了,小臉通紅地說道:“芬姐還是喜歡這口,不過搞的好爽,多謝芬姐!”
聽到這話,芬姐更加開心了,得意地笑了笑,又從手拎包中搞出一張大牛,塞進了八仔的襯衫口袋中,順手沾了一點便宜。
“我的車牌,好多人都認識,開到裡麵去,不要被人拍到!”
芬姐交代了一句,就大步走進知心酒吧。
見到這個老女人離開,八仔趕緊揉了揉胸口,在心裡怒罵,這個八婆,老變態,每一次來都搞這一出,真是變態!
不過被老變態掐了兩下,就賺了七百塊,夠本了!
一想到自己賺的鈔票,八仔就晃動鑰匙坐進跑車內,他把車鑰匙插進鑰匙孔,他動作必須要快一點,今天酒吧的卡座,包廂已經訂滿了。
今天的開頭很不錯,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今天晚上,自己最少賺兩三千,就算刨去給貴哥的抽水,也能搞個一兩千塊。
一想到今天晚上賺到的小費,八仔一腳油門踩下去,將車開進後街的貨場中,那裡有專人睇場。
“鈴鈴鈴”
“歡迎光臨!”
“靚女到,好運自然到!靚女一來,增光又添彩!”
大門推開,芬姐走進酒吧大廳,兩名身體有六塊腹肌,隻穿一條貼身小短褲,脖子上掛著小蝴蝶領結的迎賓,立刻開口招呼,說了一長串的吉祥話。
“芬姐!好久不見,聽說您去澳洲度假了!我也好想去度假,下一次一定一起,這樣我們就能像鴛鴦一樣,在海水中蕩漾。”
“不過澳洲的陽光就是犀利,將芬姐您的皮膚曬的緊繃不少。”
站在樓梯口的花狼貴,見到金主大水喉上門,也是非常的熱情,三步並做兩步跑上前。
客套完,就拉住芬姐的手,用力地吻了一下,先親吻手背,之後用嘴叼住芬姐的手指含住。
嘴不老實,手就更不老實了,他用力地捏了一把已經鬆垮,下墜的肥臀,然後用力地拍了一下。
大家是老熟人,床上的老朋友,好夥伴,芬姐當然不會在意花狼貴這點曖昧的小動作,尤其是這家夥非常用力地一巴掌,讓她花心蕩漾。
“討厭!你好討厭!在電話中,你講你沒空,點啊?約咗嘅約會對象冇到?!”
芬姐把手伸進花狼貴的口袋,動作非常大膽,身體貼著花狼貴,裝作生氣地說道。
“抱歉!芬姐,我今天有約了,隻是看你太可口了,所以先打個前哨站。”
“煲仔已經在風花雪月包廂準備好了,肯定能喂飽你,玩的開心!”
花狼貴臉上裝出遺憾的表情,手攬住芬姐的腰部,一臉癡情地看著芬姐。
就算是老車當道,芬姐也被花狼貴的舉動搞的不好意思,但心裡也更加興奮了,她打開手拎包,拿出一迭大牛,塞進了花狼貴的口袋。
“花光了!call我電話,阿姐我來疼你!”
“我今天胃口大,讓你給阿姐搞的心花怒放,煲仔一個人撐不住,再來一個,要身體壯的。”
知心酒吧中釋放著靡靡之音,一台製氧機,正在往空間內打著氧,讓女豪客們神清氣爽,小粉燈也在暗中發力。
卡座上已經有客人上頭,隨著音樂聲,發出一聲聲尖叫,讓芬姐心神蕩漾,所以立刻給自己加加碼,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多一個靚仔,自己就多賺一份錢,花狼貴當然願意了,他嘿嘿一笑,然後看了一眼身後,壓低聲音說道:“芬姐,新到一批藍精靈?”
“想要多嗨皮就多嗨皮,比尿震還爽啊!”
雞檔,粉檔不分家,花狼貴一直搞多元化經營,這些人為了尋求刺激,什麼都敢試。
“全都由你阿貴來安排!”
芬姐早就是死道友了,為了爽,她早就全都放開了。
“芬姐你先上去,我去給你開酒,還是常喝的波爾多紅酒?”
煲豬肉的費用可不低,花狼貴又在芬姐身上賺了一大筆,酒水也是大頭,絕對不可以放過,所以他才問了一嘴。
“當然!”
已經等不及的芬姐,隨意地點了點頭,就拎著手拎包,跟著光著上身的靚男服務生,一起上樓,去自己訂好的包廂。
花狼貴掏出煙盒,往自己嘴裡塞了一支壽百年女士薄荷味香煙,走到前台,跟酒保吩咐道:“去酒庫中挑一瓶真酒,兩瓶假酒,全都給芬姐的包廂送去。”
“還是老規矩,先上真酒,等到芬姐嗨上天,再上假酒。”
花狼貴轉過身,將身體靠在前台大理石上,得意地看著酒吧內的生意。
這樣的酒吧,他還有三家,今天一晚上的流水,就能達到十幾萬。
收規費,開馬欄,粉檔,就算是搞一個月,也賺不到自己今天晚上賺的。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把這些上了年紀的養好,銀紙肯定源源不斷地朝自己腰包鑽。
頭腦不醒目,拳頭再好用也白搭!
“貴哥,白蛇哥來了,說是要跟您談生意。”
酒吧的服務生從樓上跑下來,穿過人群,來到了花狼貴的身邊,大聲地喊道。
好兄弟白蛇來了!
花狼貴站起身,跟負責保護自己的細佬東晟打了個響指,頭一歪,示意細佬跟自己上樓。
坐在沙發上的東晟站起身,超過兩米的身高,讓周圍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香江現在的平均身高隻有一米六五,這還是教會推行免費牛奶的功勞。
跟在拜門大佬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地上了樓,走進了白蛇所在的包廂。
“北角之狼!花狼貴!貴哥!”
白蛇三十多歲,脖頸處紋了一條眼鏡蛇,見到花狼貴走進來,立刻站起來,跟好兄弟花狼貴擁抱起來。
幾人身處的包廂,是花狼貴的私人包廂,全都是單麵玻璃,可以看到前後左右四間包廂內全部景象。
白蛇拉著好兄弟花狼貴來到一麵玻璃前,看的白蛇直流口水。
“阿貴,這個洋雜不錯,有機會讓我進去爽一爽啊!”
在香江,女鬼佬是不能碰的,夜總會當中的鬼妹,也都是東歐貨或者拉丁妹,就算是洋雜,都少的可憐。
白蛇可沒有膽子在外麵搞鬼妹,但在知心酒吧就不一樣了,這些豪客們,來知心酒吧,就是為了尋求刺激的。
“當然可以,大家是兄弟,當然要一家便宜兩家分了。”
“等一會兒,我派人說一聲,說是給她增送一個小節目,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花狼貴俊臉露出了下流的笑容,用力地拍打了一下白蛇的肩膀,露出心領神會的表情。
“夠朋友!”
“先聊正經事!”
白蛇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然後拉著花狼貴坐下,對著一旁的馬仔打了個響指,開口說道:“我最近遇到一件難事,但我感覺,你貴哥能幫我搞定。”
“那邊坐著的靚女,叫茉莉,是條子,但她欠了我一筆數,因為鬨的太過火,讓這個條子丟了飯碗,我是軟腳蝦一隻,搞不定了!”
“但貴哥你能搞定,因為你肯定感興趣,因為這個條子跟靚仔勝有一腿,是不是條女我就不知了!”
“你想要找靚仔勝的麻煩,那就拉他的女人出來搞,如果道上兄弟們知道,肯定豎起大母手指頭講你巴閉!”
“壓住靚仔勝,你就可以進軍油麻地,保證往後一帆風順。”
“要不要接手?”
“但話要講清楚,這個差婆欠我四十萬,給你打個折,三十五萬搞走。”
“你要是不要,我就便宜其他人了!”
“大佬原一直跟靚仔勝不對火,他肯定不缺這三十五萬,沒準我可以要更多!”
白蛇說完,就閉嘴,等待著花狼貴的回答。
“撲街!我隻拿到二十萬,就算是鯨魚翻身,也不應該是這個數!”
坐在一旁的茉莉,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裝作激動地喊道。
“我丟,茉莉姐,有沒有搞錯,我是貴利,你還延期違約,現在還丟了飯碗,我也沒有辦法!”
白蛇還是很客氣的,因為茉莉之前是條子,肯定認識很多條子,要是這幫條子們出手,自己就算是不死,也得沒半條命。
條子惹不起,靚仔勝自己更加惹不起,白蛇把事情跟自己老頂講了一下,老頂得知之後,讓他趕緊把這個土地瓜送走,不要連累字頭。
這樣燙手的山芋,不能放在手上,選來選去,隻有花狼貴最合適。
好兄弟!能給自己擋槍的,才是真正的好兄弟。
白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xo,等待著花狼貴的回答。
這個差婆的長相,也就比普通人漂亮一點,但皮膚太差,跟個假小子一樣,富婆阿姐們的確有人喜歡這一口味。
但就算是有市場,也不值三十五萬塊,三十五萬塊,就算是天天有客接,一整年也賺不回來本金。
況且白蛇的小心思,花狼貴清楚,這個撲街,就是不敢得罪靚仔勝,才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自己,這個時候,不借機狠狠地宰他一刀,多少有點對不起自己。
想到這裡,花狼貴開口說道:“欠條給我,十萬塊我買斷,超過十萬塊,你就去找大佬原。”
“大家都是好兄弟,買賣不成仁義在,我有大佬原的名片,可以幫你引薦一下,不要白蛇哥你的茶水費。”
十萬塊!
自己本都回不來!
白蛇心裡發苦,這個數,他得賠個底朝天,可燙手的山芋也得扔出去,賠就賠,得把麻煩扔出去。
“貴哥,你係個爽手人,我都唔囉嗦,十五萬!一口價!”
白蛇不想賠太多,又還了一口。
“十萬塊,我現在手上就有十萬塊,要是價談不攏,就去玩洋雜,開心一下,我就不陪白蛇哥你了。”
花狼貴裝出要離開的姿態,抬腿就想往外走。
見此情景,白蛇趕緊出手阻攔,肉痛地說道:“十萬塊就十萬塊,就當送貴哥你一份大禮!”
見白蛇同意,花狼貴讓服務生找來睇賬的細佬,送十萬塊到包廂,當著白蛇的麵,把十萬塊點清,把借據拿到手。
並且安排服務生,送白蛇進隔壁的包廂,去跟洋雜過過招。
“東晟,去通知兄弟們睇好車,我們去找靚仔勝的麻煩。”
“順便給大東九call電話,讓他一起出來,兩家對付一家,就算是靚仔勝,也撐不住!”
其實花狼貴早就想去找靚仔勝的麻煩,之前這個撲街老虎出更,就搞掉自己一個馬仔,加上小嘴巴過檔,自己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現在自己抓住靚仔勝一個糗事,保證搞場大龍鳳出來,讓靚仔勝難堪。
花狼貴走到了茉莉身前,端詳著茉莉,讓馬仔們看住這個差婆,靚仔勝的條女,是條子,這要是傳到江湖上,保證讓他顏麵掃地。
就算是沒有顏麵掃地,也會讓神仙錦心生疑惑,手下的雙花紅棍,跟條子不清不楚,下麵這幫小的,肯定會有意見!
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
而在知心酒吧斜對麵的巷子中,一台摩托車正熄火暫停,摩托上坐著一名車手,手裡正拿著對講機,雙眼正虎視眈眈地看著知音酒吧的大門口。
“呼叫大笨驢,呼叫大笨驢,茉莉已經進去快十分鐘了,還是沒有消息,要不要派人進去看看?”
摩托車騎手打開對講機,一邊看著手腕上的電子表,一邊彙報情況。
“才十分鐘,沒問題的,再等等!”
“知音酒吧是會員牛郎店,是需要預約的,生麵孔是進不去的。”
“盯住,一個鐘頭之後,我會派人換你!”
一分鐘後,對講機內響起了跟蹤組組長大笨驢的聲音,要求騎士繼續盯梢。
騎士也無可奈何地放下對講機,掏出香煙點燃一支,繼續觀察著知心酒吧前的一舉一動。
一支煙沒抽完,騎士就發現了不對,因為知心酒吧的大門口,突然停著三台麵包車,富婆們的口味再刁鑽,也不會喜歡拉貨的麵包車。
“呼叫大笨驢,有情況,呼叫大笨驢,有情況!知心酒吧前出現三台麵包車!”
騎士打開對講機,將突發情況講了出來,順手把頭盔戴上。
在知心酒吧斜對麵的唐樓三層,兩架望遠鏡豎起,正對著知心酒吧的大門口,大笨驢睇到了茉莉被押上車的身影,立刻拿起對講機,下命令道:“茉莉已經上麵包車。”
“騎士第一棒,獵狗第二棒,黃雀第三棒,目的地很有可能是上海街。”
“花狼貴跟靚仔勝不對火,很有可能是借茉莉這團火,去燒靚仔勝。”
“行動!”
大笨驢放下對講機,跟身後的兩名跟蹤組的夥計說道:“你們兩個睇大本營。”
“把每一個進出的人都拍下來,一個都不要放過。”
“順便通知白sir,讓她帶攻擊隊出發,如果事情不對,我們要動手做事!”
大笨驢安排完一切之後,就抓著對講機轉身下樓。
茉莉坐在麵包車的後排,身旁坐著兩個古惑仔,看麵包車前進的方向,應該是油麻地,這跟她預想的是一樣的。
古惑仔們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癡線,根本不會動腦。
順著英皇道前進,開了十幾公裡,在廣東道頭轉彎,就抵達了油麻地。
車沒有直接前往上海道的宏升雀館,畢竟現在是出來聊聊,直接去靚仔勝的堂口陀地,可能會有麻煩。
大東九將聊天的地點,放在了一間茶樓,大晚上茶樓當然休息,正好沒人,可以給雙方聊天提供場地。
大東九的馬仔炎王正等在樓下,見到花狼貴到了,趕緊上前打招呼,閒話也沒有多講,就帶著花狼貴上樓了。
整條多寶巷已經站滿了人,很多都是生麵孔,花狼貴也認出幾個水房的撲街,看樣子,靚仔勝應該已經到了。
事情跟花狼貴預料的一樣,靚仔勝的確是到了,正翹著二郎腿抽煙,等著自己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