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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二虎點了點頭,他很清楚,現在東方國內許多標新立異的思想,都是西方資本裹挾著媒體,利用各種媒介,包括並不限於影視、遊戲、視頻、刊物、微博等等手段,在東方國內某一群體中,早就形成了泛濫之勢。
尤其是他們對東方國傳統以家庭為主的文化,進行了全方位的否定和攻擊,使得許多年輕人厭嫁、厭娶、厭婚,第1批受這些文化殘害的,尤其是一些女性,當父母離開之後,孑然一身的她,除了在養老院中孤獨終生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寄托。
曾經的自信和傲嬌,伴隨著年輕時的無知、叛逆、自以為是和固執,已經化為她們風燭殘年流不儘的淚水。
在西方資本的捧殺下,她們在談婚論嫁的年齡時,最瞧不起的就是東方國的男人。
她們心中的白馬王子,不是西方世界的白種人,就是任何一個非東方國籍的外國人,哪怕是黑人也行。
直到她們失去一切之後才發現,她們其實錯過了這個世界上最善良、最優秀,也是最能給她們以寬容的東方國的男人。
喬納森接著解釋道:“當時我除了身體之外,可以說一無是處,馬修讓我成了他的生活助理,除了給了我豐厚的物質生活條件,剩下的,就是向我傳播各種尋歡作樂的技巧,包括和男人和女人的。
我感覺到隻有在跟我單獨相處,眉飛色舞地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才處於一種徹底放鬆,甚至是放飛的狀態。
一旦離開我,準確說是回到工作中,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台機器,或者說是一個沒有生命力的木乃伊。
說實話,他的生活狀態深深感染著我,所以我也徹底放飛了自己。
後來我染上了各種不良的嗜好和疾病,身體都發生了潰爛。
不過我還得感謝他,對於我,他還是很重感情的,對於我的所作所為,他不僅從來沒有責備過,而且對於我麵臨的情況,他一直在考慮著如何幫助我擺脫困境。
他曾經跟我促膝長談,準備提取我的生物基因和腦電波保存起來,然後找到一個更健康的身體。
他們可以克隆出高仿的人體,好像是近10來年的事情,我出現那種情況的時候,他們正處於研究的起步階段。
所以我無法成為一個完全徹底的克隆人,隻能借助彆人的身體。”
賈二虎問道:“就在這個時候,喬納森出事了?哦,我指的是真正的喬納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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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森搖頭道:“喬納森那個時候已經出事一年多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他恢複的很好,在那一年裡,他已經完成了《星際戰士》的拍攝,票房也是相當成功。
一天夜裡,馬修找到我,說讓我變成喬納森,我當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喬納森演的是硬漢,他的身體也是十分強壯,而且當時如日中天,我實在想不出來,馬修能用什麼方式幫我變成他?”
賈二虎這時點頭道:“那個時候的喬納森,已經不是他本人,而是老泰勒。”
喬納森說道:“不錯!當時喬納森就躺在實驗室的病床上,給人感覺已經奄奄一息,我當時的震驚,簡直就像是遭遇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因為一周以前他還意氣風發,出現在各種公眾場合,還在鏡頭前秀他一身的肌肉,怎麼這一會兒就躺在那裡?
馬修告訴我,一年以前喬納森就死了。
準確的說是腦死亡,身體完好無損,那個時候他們就將老泰勒的生物基因和腦電波,克隆進了喬納森的身體,所以後來人們看到的喬納森,其實就是老泰勒。
可問題是老泰勒的生物基因,和他的年齡一樣,已經到了要從這個世界消失的時候。
即便是有了更年輕更強壯的身體,也無法延續他生物基因的消亡。
馬修告訴我,他打算提起我的生物基因,克隆到喬納森的身體裡,以接替老泰勒,繼續以喬納森的形象出現在公眾麵前。
而且他還告訴我,因為喬納森體內的老泰勒的生物基因,還沒有完全死亡,還有一定的活性,所以我的生物基因進入喬納森的體內之後,有可能造成這樣一種現象。
那就是之後的喬納森,很有可能是我和老泰勒的結合體,但我的比例更大,因為我的生物基因是健康的,年輕的,活性更強烈。
隻是我的性格,很有可能偏向於老泰勒的老成持重,很有可能不再像現在這樣意氣風發。
我當時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為我的身體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徹底潰爛,而我也就離開了這個人世。
說實話,當我變成了喬納森之後,我沒有感覺到老泰勒對我有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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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喬納森的身體裡,就像是駕駛著一輛轎車,完全可以隨心所欲,不受任何限製。
也正因為如此,人們發現,拍完《星際戰士》之後,雖然受了一次嚴重的創傷,但喬納森精神好像更加旺盛,性格也更加陽光,而且還進入了演繹生涯的黃金期。
在最初的很多年裡,我一直與馬修保持著那種關係。
也正因為如此,演藝圈裡許多人發現,原來性取向完全正常的喬納森,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雙性戀?”
亞裡克西絲微笑道:“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很享受這種生活。”
喬納森搖頭道:“其實也並非完全如此。就比方說你吧,我們最初在一起的時候,我確實很興奮,也很幸福。
可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你喜歡的不是我,而是喬納森。
你麵對我時,表現出越激情越興奮,我就會越有一種莫名的羨慕嫉妒恨,好像自己是在為彆人做嫁妝。
因為我清醒的意識到,在喬納森麵具和身體外殼的裡麵,還有一個真實的我。
這就好比我們在進行一場假麵舞會,你一直在和戴著麵具的我曖昧,而一旦我摘下麵具,恐怕你會扔下一句世界上最難聽的話,然後把唾沫狠狠地啐在我的臉上,然後揚長而去。
你能理解一個克隆人這樣的心情嗎?
所以不管之前你是在麥迪遜身邊做秘書兼保鏢,還是現在和劉在一起,關係發生的如此和諧。
我的態度並不僅僅隻是用你做交易,來換取我事業的成功,更主要的是我始終告訴自己,你喜歡的不是我,是喬納森。
你是喬納森的妻子,不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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