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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開趴體不會邀請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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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向遠大怒、震怒、暴怒,還捏個怒發衝冠的造型,蕭令月不明所以接過信件看了起來。

同時還有些委屈,蕭何是向遠的狐朋狗友,蕭何賣弟求榮,和她蕭令月有什麼關係,乾嘛要凶她。

信上字不多,隻一句,但重點。

西楚使團此行完美完成任務,達成兩國友好協約,兩國為鞏固牢不可破的盟友關係,決定進行一次聯姻,北齊出文盈公主,西楚出霸王向遠。

蕭令月:“……”

非常簡單的一句話,但蕭令月愣是沒看懂,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

邊上,向遠以橘外人的身份奪回禪兒,後者迷迷糊糊之間以為是蕭令月,掙紮著要回到相公懷裡。

向遠一巴掌拍在鶸屁股上,這才讓其老實下來。

“夫人,你說話呀,怎麼不吱聲了?”

向遠哼哼唧唧道:“說好兵分兩路,我去南晉,你兄長去北齊。我這一路嚴防死守,南晉的美人雨點般向我砸來,全被我躲開了。你兄長倒好,背後捅刀,趁我不備,給我定了一門親事!”

“你看他乾的這叫什麼事兒!”

“兩國聯姻都是皇室出人出力,從未聽說過哪家出個王爺,定是你兄長見不得你好,引外敵入後院給你添堵……”

“此次聯姻關乎兩國長久合作,悔婚便等於毀約,一巴掌抽在北齊臉上,輕則外交糾紛,重則邊境陳兵,陷萬民於水火之中,既已定下,八成要破罐子破摔了。”

向遠言辭鑿鑿,各種心酸不易,越說越氣,大怒之下……

四下看了看,禪兒真好看,狠狠在其臉上親了一下。

蕭令月人都麻了,信上字字誅心,她雖不是鶸,但此刻也有些迷糊,萬萬沒想到,蕭何又給向遠介紹了一門親事。

之所以是又,是因為外界流傳的通用版本裡,蕭令月和向遠的親事就是蕭何一手操辦的。

蕭令月本人心裡清楚,此事和蕭何無關,她和向遠走到一起,純粹是因為向遠不要臉,各種窮追猛打,她沒防住便從了。

但禪兒和向遠認識,蕭何出力不少,說是牽線搭橋也不為過。

再聽向遠陰陽怪氣,蕭令月心頭惱火,後院又多了一個公主,王妃還沒生氣,你這個王爺裝哪門子義憤填膺。

我看你分明樂在其中!

一看之下,果然如此,向遠摟著禪兒,嘴角壓都壓不住。

“你還笑!”

“我想到了開心的事……”

向遠手動壓下嘴角,嚴肅臉道:“為夫笑的不是婚約,薑盈君不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長得好看還香噴噴的,僅此而已,這份婚約於我可有可無,但對你就不一樣了。”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蕭令月眉宇不善,想聽聽向遠怎麼扭曲事實倒打一耙。

“婚約是你兄長蕭何定下的,禪兒知道了……”

向遠抬手在禪兒臉上戳了戳,後者一臉醉態迷離,本就妖嬈嫵媚的麵龐再添幾分慵懶嬌憨,下意識蹭著向遠的手,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聽聞向遠所言,蕭令月大驚失色,是了,禪兒若是知曉,好不容易安靜幾天的霸王府又該雞飛狗跳了。

自己比不過就找來師尊雙管齊下,還是不敵又找來同父異母的姐姐並駕齊驅,依舊不敵,便讓兄長借著兩國結盟的借口招來一位北齊公主。

雖然但是,很符合禪兒對蕭令月的刻板印象。

蕭令月都能想到,屆時禪兒罵得會有多臟。

真把她冤枉壞了,白無豔也好,蕭令煙也罷,包括這個莫名其妙的薑盈君,從頭到尾都和她沒有半點關……

好吧,白無豔是師尊,蕭令煙是前姐姐,姑且是有關係的。

薑盈君是真沒有,她都沒見過這個賤婢,蕭何腦子一抽犯渾,和她有什麼關係!

什麼,兄長?

她蕭令月沒有這種兄長!

蕭令月鬱悶到了極點,見向遠嘚吧嘚吧,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個勁兒在邊上陰陽怪氣,也不端著大婦的架子了,祭出娘親不要臉的打法。

“說了多少遍,離蕭何這種狐朋狗友遠一點,非不聽,都是你的錯。”

“我去殺了他!”

“速去速回。”

“……”

拉倒吧,彆說真把人殺了,就是打個半死你也不樂意啊!

向遠翻翻白眼,一口咬定此事是蕭令月兄長蕭何所為,蕭令月必須負責,看在自家婆娘的份上,他本人就不追究了,但後院其他人追責問起了,蕭令月要給她們一個說法。

比如禪兒。

鶸cd即將結束,馬上又能釋放技能了。

蕭令月明知向遠是栽贓陷害,因為無法搶占道德製高點,不敢直麵禪兒憤怒的眼神,著急忙慌上前,固定榫卯結構,給鶸追加了一個昏睡致眠。

一時間,雞飛狗笑。

……

次日清晨。

霸王府後院一派安靜祥和。

至少表麵如此。

空間禁製內,憤怒的禪兒祭出輪回古鏡,領錦瑟六世身圍攻,叫囂著要將蕭令月生擒活捉,讓錦瑟六世身當著她的麵狠狠羞辱她的夫君。

另一邊,向遠一邊看戲,一邊貼身指導蕭令煙刀法,時不時探頭插一嘴,表示相公站禪兒這邊。

蕭氏兄妹確實太過分了!

“令煙,集中精神,不要分心看戲。”

向遠立在蕭令煙身後,一手攬腰,一手握住柔荑,見動作如此親密,禪兒都未曾吃醋放過蕭令月,感慨蕭氏兄妹這次真的很過分,把禪兒氣壞了。

挺好的,如此一來,他就能一直委屈下去了。

蕭令煙分心不是因為看戲,而是向遠湊太近,陽剛之氣熏得她有些上頭,否則一套尋常熱身刀法,不至於肢體僵硬,好幾個招法動作都變形了。

還有,蕭令煙知道向遠對兩位姐姐的喜愛在她之上,但是吧,她既然搬進了霸王府,就不打算避諱什麼,有些事向遠完全可以晚上過來找她商量。

蕭令煙本就少言寡語,是後院中少有的老實人,似這等羞人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深吸一口氣摒棄雜念,專心接受向遠的刀法指點。

神都蕭氏的傳承為‘掌天禦龍訣’,氣至九五,橫掃千軍,是天地人三者之中的天發殺機,和天宗傳承頗有淵源,按照此傳承,蕭令煙化神期凝練的法寶必為天地化甲,可算鎧甲樣式的護體寶衣。

蕭令月一身金光閃閃的無妄寶衣便以此為根基,兌了些無雙宮的大日傳承,兩者相合,共同鍛造而成。

除此之外,蕭氏的其他傳承,在向遠看來平平無奇,無甚特殊之處。以防蕭令煙走歪,根據傳承的天地法理凝練一把廢刀,他在灌輸天地法理的時候格外用心。

因蕭令煙的底蘊不足,以前沒吃過好的,基本功跟不上,日常的刀法指點也必不可少。

向遠有空就會上手,蕭令月也從不吝嗇,每天都有固定的時間指導妹妹修行。

因為人老實話不多,一眼可見的清澈,最近兩天,禪兒也會派出一隻錦瑟六世身給蕭令煙喂招。

妖女的手段遠沒有向遠和蕭令月那般溫柔,她從小被錦瑟追殺,堅信名師出高徒,溫柔難成大事,給蕭令煙喂招的時候從不留手,連續兩天將其打得遍體鱗傷。

姑且算是刷到禪兒的好感度了。

否則以妖女的性子,即便不喊打喊殺,也會視為空氣,陪練什麼的想都彆想。

明明已經磨合到位,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霸王府後院不會步入昭王府後塵,隻因蕭何賣弟求榮,風雲再起,又要開始上房揭瓦了。

向遠對薑盈君頗有印象,主要有三點,文藝女青年、很香、茶裡茶氣。

文藝女青年的標簽倒沒什麼,很香和茶裡茶氣在霸王府後院很容易招來集火,蕭令月待煙妹好,不見得待薑盈君好,禪兒就更不用說了,見麵必有照照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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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有些小期待是怎麼回事,心態這麼樂觀的嗎?

刀法指點完畢,向遠見蕭令煙風輕雲淡,鬢角不見半點汗水,心頭吐槽注孤生,便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水:“舞了半天刀,害我滿身大汗,你讓人準備一下,我要泡個澡。”

蕭令煙不作多想,轉頭找人吩咐了下去。

向遠滿臉黑線看著她局外人的架勢,願稱其為昭王府學渣,此情此景此對白,蕭令月會眼神警告,禪兒會主動貼貼,接下來的劇情順理成章。

唯獨蕭令煙,彆說台詞了,表情都沒有。

難怪連禪兒都喜歡你,毫無威脅可言。

“走,跟我進屋。”

……

靜室,向遠立下空間禁製,瞄了眼隔壁還在互動的蕭令月和禪兒,感慨夫人背鍋辛苦了,又吐槽娘子得勢不饒人也辛苦了。

全無勸架的想法。

不能勸,勸了會變成他得了便宜還賣乖,之後就不好委屈了。

反正是蕭何惹出的禍事,蕭令月負連帶責任,和他向某人沒有半點關係。

“話說回來,劉徹這小子明明被禪兒警告過,居然還敢饞我身子,真就不怕……”

“哦,貌似蕭何還是個自己人。”

不愧是毀人不倦本心道,劉徹一個記名弟子,都在短時間之內掌握了本門精髓。

向遠連連搖頭,蕭何此去北齊連連失利,希望他吃一塹長一智,看清本心道的真麵目,以後離這些荀彧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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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盤膝半空,體內小世界投影,五行衍化,陰陽交彙,天地法理自我演化,推陳出新,源源不斷碰撞出乾淵界暫缺的天地法理。

感謝素染劍尊,雖然她臉皮賊厚,還是個謎語人,遠沒有富婆敞亮,但拿錢辦事也算爽快。這手小世界修行之法,令向遠收獲頗豐,在無白無豔修為境界的情況下,可以自演天地法理,脫離乾淵界的束縛桎梏。

連續換血洗髓的好處,在這一刻彰顯淋漓儘致,向遠以極強的悟性推陳出新,天地法理交織碰撞,自我演化,自我吸納,自身修為增強的同時,小世界隨之完善,生產出更多的天地法理。

天帝的傳承太強了!

向遠想到天神界的天帝,代表天神界封神,不同的神位對應不同的天地法理,且這些天地法理僅限仙神使用,無法學習,永遠隻屬於天帝。

以前不是很懂,現在大抵明白了。

五天之後,向遠出關。

他倒是還想接著修,但神都那邊傳來消息,北齊文盈公主的車隊已至兩國邊境,詢問他是否要出麵。

劉徹出手極快,在宗族和蕭何商議完聯姻之後,就一邊罵罵咧咧,說著和親是恥辱,一邊將此事轉達給皇後薑望。

薑望再將此事通知博州薑氏,薑盈君便連夜啟程,自己給自己置辦了一套嫁妝。

速去西楚,免得對麵反悔。

劉徹也是這麼認為的,一邊罵罵咧咧合不攏嘴,一邊加了一份嫁妝,轟轟烈烈將薑盈君送至邊境,場麵整得很大。

向遠不是很想親自動身,可如果他不去,薑盈君倒貼上門,北齊那邊會很沒麵子。

去了的話,後院又該鬨騰了。

捋了捋,這個鍋還得蕭何來背,也隻有蕭何來背他才放心。

因為是蕭何,禪兒便會陰陽怪氣懟蕭令月,蕭令月站不住腳,對兄長怨聲載道,然後他向某人就能置身事外撇開關係,以大冤種自居。

“政治果然是身不由己,強如西楚霸王也不得不低頭……”

向遠唏噓感歎,找蕭令月和禪兒打了聲招呼,見兩人又撕了起來,這才點點頭抽身離去。

隻要不拆家,你們就使勁拆!

向遠第一時間挪移至神都,四下尋找,未見蕭何身影,又去了天宗大乘山,依舊沒看到蕭何,暗罵這孫子跑得真快。

有件事,向遠想了五天五夜也沒整明白,蕭何抽了哪門子瘋,給他安排文藝女青年聯姻?

以己度人,都哥們兒,換成向遠自己,這種好事自己就上了,便宜誰也不能便宜自家兄弟。

所以呢,蕭何究竟是怎麼想的?

還是說,一個不留神,被本心道坑了,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沒見到蕭何,這個問題注定無解,向遠不再多想,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蕭何遲早落在他手裡,屆時先把人打一頓,再把話問個清楚。

瞅你乾的好事!

————

兩國邊境,向遠見到了熟悉的豪華車隊,夢回曾經,也就是半年前演唱會給薑盈君當保鏢的那一次。

馬車內空間極大,向遠找到熟悉的軟塌,剛坐下,就看到薑盈君盛裝出席,笑語嫣然坐在他身側,暗手揮手,將一群礙事的侍女趕出了馬車。

明黃長裙垂落如瀑,廣袖流雲輕曳,襯得身姿愈發纖穠合度,腰肢束在玉帶之下不盈一握,似春日柳枝,風致天成。

唇不點而朱,膚不敷而雪,輕眉妙目,顧盼生煙,透骨生香,淡雅無媚。

端莊至極,又叫人移不開眼。

麻煩收收味,太香了!

因為身份的轉變,薑盈君香得理所當然,之前羨慕蕭令煙和向遠有婚約,不懂得好好珍惜,現在輪到自己有婚約了,便一點也不收斂,美目盼兮看著向遠,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很甜。

向遠在大眼瞪小眼的環節少有勝率,這次也不例外,嗅著越發濃鬱的幽香,再看薑盈君恍若吃人的眼神,很快便有些招架不住。

小白臉一紅。

薑盈君見狀,膽子更大了,開口就是一發直球:“先生,一彆五月零十五天,盈君日思夜想,人都清瘦了。”

有嗎?

向遠眨眨眼,貌似還真是,腰比上次更細了。

還有,日子算得真清楚。

向遠冷不丁還有些小感動,見薑盈君一眨不眨盯著自己,尋思著快半年沒見了,決定獎勵她一下。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柳先生不愧是古往今來都能排得上號的青樓頭牌,這首蝶戀花念完,引得文藝女青年代入感極佳,回想半年相思之苦,眸中拉絲,整個人如同被抽掉了骨頭,軟趴趴倚靠在了向遠肩上。

香味濃得過分。

快醒醒,彆迷糊了,禪兒都沒你這麼鶸。

向遠按住薑盈君的肩膀輕輕搖了搖,見其粉腮紅潤,秀眸惺忪,魂不守舍不知飄向何處,暗道一聲離譜。

“那什麼,政治聯姻、沒有感情、無可奈何這種話太傷人,向某就不說了,我來給你說說霸王府,幾位姐姐不是很好相處的人……”

向遠晃著薑盈君的肩膀,也不管她聽得見聽不見,告知前途無亮,要做好掉小珍珠的準備。

在霸王府,能說會道沒用,那些酸詞兒也最好彆說,淨是些動手能力極強的凶狠娘們,他這個霸王見了都要低頭服軟。

巴拉巴拉,歪比歪比。

一聽霸王府後院有兩位宗師,隻是靠資源堆出化神期境界的薑盈君也有些慌了,她隻會關心先生,該不會挨打吧?

“彆想太多,肯定會!”

向遠拍了拍薑盈君的肩膀,予以肯定,見其神色慌亂,心頭暗笑不止。

上茶的時候,記得小嘴甜一些,否則遭了霸淩,開趴體不會邀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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