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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本座倒要看看,誰敢冒充真武大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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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向遠講述的畫麵和猜測,白無豔險些笑出聲。

問她知不知道黃泉道主?

她是西王母轉世之身,黃泉道主名號屍王母,元神湧入,二者便可相合,她可太熟了。

閻浮門為西王母得意之作,屍王母尋得諸多輪回舍利,得以坐鎮輪回之中,是未來控製輪回之人的重要一環,自有穿梭三千世界沒什麼好奇怪的。

可惜笑不出!

向遠推測黃泉道主為六道神女屍身,轉世後為素染劍尊,這讓白無豔吃了蒼蠅一般惡心,哪裡還有心思笑出聲。

原本,白無豔還想點破黃泉道主的身份,以及自身和其關係,雖然都是不能說的,但向遠遲早有一天會知道,告訴他倒也無妨。

隻因妄加猜測,出口就是胡言亂語,白無豔全無相告的念頭。

氣不過,又給了一腳。

啪!

向遠無緣無故挨了一腳,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前被踹,他或多或少都能猜到一些原因,因為吃軟飯要隱忍,故而明知道會被踹,也沒有閃避,這次是為什麼?

稍加思索,理智分析,識破jg

不該在白無豔麵前提素染劍尊,還將其前世描述得這般無所不能。

怪他,是他自討沒趣!

想到這,向遠皺了皺眉:“白宮主,既然黃泉道主和劍尊本是一體,你控製輪回之人的計劃,是不是還有待斟酌?”

他不是很懂,乾淵界上三境的圈子就這麼大,無雙宮距離黃泉道也就一步之遙,按丞相‘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的道理,白宮主還是掌控欲這麼強的人,沒理由忽視道主這一隱患。

“一個死物,離開輪回便會消散,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無豔冷冷看著向遠,看他苦思冥想的模樣,突然發現當謎語人也挺有意思,閉目片刻,措辭有理有據道:“本座知道,素染那賤婢也清楚,她想借力,到時誰死誰活,她還是不是她可就不好說了。”

果然是個隱患!

向遠暗暗點頭:“如果天庭現世,能否鎮壓輪回,將道主從中逼出,徹底除掉她?”

這恐怕很難!

白無豔微微皺眉,她不喜歡屍王母,總是安排好一切,還說是為她好,若能除掉屍王母,她自然是樂意的。

但屍王母不是想除就能除掉的,一來坐鎮輪回,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二來屍王母本身就是前世留給她的重要倚仗,能否控製輪回之人,就看屍王母掌控了多少輪回舍利,又有多少出彩的表現。

除不掉,也不能除掉,隻能忍了。

見白無豔不說話,向遠大抵明白了答案,暗道棘手。

他嘴上嫌棄,覺得素染劍尊這也不好,那也不行,實則還是很認可對方的,起碼道德底線這方麵,素染劍尊對得起無知群眾給她的大好名聲。

相較之下,白宮主就磕磣了一點,剛見麵的時候,給向遠的感官相當糟糕。

目中無人、心黑手狠的壞娘們兒!

總之,比起道德素質不知深淺的黃泉道主,向遠更傾向於素染劍尊,已經在琢磨如何幫其除掉隱患了。

捋了捋,沒那個本事!

那就沒事了,讓以後有本事的向遠來操心吧,現在該操心的,先把天庭的正統之名占下來。

確認了道主就是六道神女的僵屍,向遠心頭的哈基米數量有所減少,又捏了一會兒小腳腳,起身便要抱著禪兒離開無雙宮。

咣~~~

許久未曾的好頭,把向遠撞蒙了。

腦瓜子嗡嗡的。

白無豔麵無表情,心下冷笑連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把無雙宮當成自己家了?

今天向遠犯了太多忌諱,從頭到尾沒一處對的,態度端正也沒用,嬉皮笑臉更沒用,被白宮主直接扣下,當了三天鎮派之寶,而後才掃地出門。

————

霸王府。

e=o`

向遠坐在後院涼亭,回想這三天吃的,呸,遭受的屈辱,隻覺富婆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哪有這麼羞辱人的。

今天讓他吃腳腳,明天讓他吃什麼,他都不敢想!

“王爺,熱水已經燒好了。”

抱琴走進涼亭,偷偷瞄了向遠一眼,見其眉開眼笑,心頭嘀咕,八成又是走路上撿到寶了。

“前方開路,本王這些天奔波勞累,須得好好洗去身上塵埃。”

向遠飲下杯中最後一口茶水,擺開王爺的威嚴,入了浴室,雙手揚起,便有抱琴上前為其褪去衣衫。

褪著褪著,抱琴身上便隻剩兩件貼身小衣。

正常,除了昭王府,其他富貴人家都這樣。

王爺千金之身,浴池水那麼深,萬一沉底了呢?必須有人隨身看護,免得王爺一沉到底,再開門的時候學會了仰泳。

“嘶嘶嘶———”

“啊~~~”

水溫剛剛好。

抱琴跟著下水,小衣浸透貼身,手拿迭好的白巾。沒等開始搓背,浴室房門開啟,濃鬱香風撲麵,使得抱琴乖巧立在一旁。

剛剛還有些迷離的小眼神,立馬清澈了起來。

這麼濃鬱的香氣,不用想,隻有前出道偶像,現霸王府王妃薑盈君了。

她的粉絲,現在還在霸王府外嚎嚎大哭呢!

跟韭菜似的,每天都有新麵孔,哭完一茬還有下一茬,感覺十年之內都哭不完。

沒毛病,粉絲本來就是韭菜。

薑盈君笑語盈盈暗香來,見先生趴在水邊,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眸中泛起些許清波,頃刻間暗香轉濃,將那點小心思寫到了明麵。

同行的還有蕭令煙,昭王府學渣沒打算來,畢竟給她機會她也不中用,被薑盈君拽了過來。

蕭令煙因為不爭不搶,放著不管也不會惹是生非,在霸王府後院有著最高的好感度,所有人看她都很順眼,薑盈君自然不例外,看她傻夫夫的,好心拉了她一把。

兩具曼妙胴體入池,本就寬敞的浴池……還是挺寬敞的。

薑盈君抬手拿過抱琴手中的迭好的方巾,立於向遠身後,蛐蛐化神期小修士,身嬌體弱,再加上池底太滑,她一個重心不穩,朝向遠撲了過去。

“哎呀,王爺小心!”薑盈君驚慌失措,聲音顫巍巍的,人也顫巍巍的。

“怎麼這般笨手笨腳的,我看看,哪裡扭到了?”

向遠轉過身,攬住纖腰心心相印,責怪薑盈君拙手笨腳,順便檢查了一下,隻是腳滑受了些驚嚇,沒有傷筋動骨。

抱琴:哪裡拙手笨腳了,分明是心明眼亮,眼疾手快!

四目相對,薑盈君還有些不服,非說是浴池沒洗乾淨,不然她絕不會腳下打滑。

向遠嗤笑,認為她在強詞奪理,二人各有各的道理,很快便因意見不一,開始了口舌爭鋒。

“說謊的味道,你就是狡辯。”

向遠抿了抿嘴唇,蕭令月經常這麼說他,不會錯的。他將薑盈君攬在懷中,接過方巾,朝一旁紅著臉的蒸汽姬蕭令煙遞了過去。

“彆冒煙了,又不是頭一回共浴了,你這位妹妹太狡猾,我信不過她,你來演示一遍,什麼才叫搓背。”

待蕭令煙接過方巾,向遠揚起另一隻空空如也的手臂,表示懷裡還有一個位置。

沒辦法,對蕭令煙這樣的學渣,不明示,她根本看不懂。

明示了也沒用,照樣看不懂,蕭令煙接過方巾,真打算老老實實搓背。

“你……”

“算了,過來吧你!”

向遠抬手一撈,將人攬在懷中,左擁右抱,感慨封建主義害人不淺,硬是讓他活成了最討厭的樣子。

最後,方巾還是落在了抱琴手中。

她內心翻了個白眼,很有自知之明,立於向遠身後就要開始搓背。

還是沒搓成!

浴室房門再次推開,禪兒赤足踏著月華而來,輕哼一聲冷眼掃過,薑盈君三人便乖乖站到了一旁。

禪兒這才滿意一笑,周身綻開瑩瑩白光,褪下身上白衣,無視抱琴遞來的方巾。

大婦不需要這個!

向遠:一''一

看著趾高氣昂的禪兒,他突然覺得畫麵非常眼熟,想到了一個搞笑視頻,和桑拿房有關,論資排輩,明明白白。

想到這,探頭朝門外看了一眼。

接下來呢,蕭令月是不是該出場了?

並沒有,眼前這幅畫名叫——蕭令月在無雙宮閉關。

“禪兒資質真好,這麼快就出關了。”

向遠酸溜溜說著,名師指導帶著練級就是不一樣,明明禪兒在他這裡抄到的天地法理最少,還是趕在蕭令月之前穩固了合體期境界。

還有專屬的經驗房,修行事半功倍。

說起來,既然黃泉道主是六道神女,素染劍尊四舍五入也是,那禪兒和商清夢豈不是師姐妹了?

禪兒滿心歡喜依偎在向遠懷中,察覺邊上酸溜溜的氣息,眉宇之間更加得意。

霸王府哪裡都好,尤其是沒有蕭令月的時候,妹妹們說話特彆好聽,也很懂規矩,禪兒最喜歡這裡了。

聽到向遠所言,禪兒驕傲揚起下巴,一副求誇獎的模樣:“禪兒的資質一直都很好,不像某些人,明明一同閉關,現在還在水磨功夫。”

“是,是,禪兒最好了。”

“相公也最好了。”

禪兒芳心大悅,輕描淡寫瞥了邊上乖巧站著的三女,趁她閉關偷吃,哼,她同意了嗎?

記住了,大婦給你們的,才是你們的,大婦不給,吐地上你們也兜不著。

禪兒妖女的邪性深入骨髓,這輩子是洗不白了,隻有在向遠麵前,才會收斂自己做個乖巧的小妖女。

見三女低眉順眼,一副等待安排的樣子,她滿意點點頭,抬手攬住向遠的脖頸,在其懷中深深吸了口氣。

史詩級過肺jg

結果不是很好,太香了,都是狐狸精的味道。

禪兒大為不滿,瞥了薑盈君一眼,行使大婦的特權,欲要當麵讓向遠神滿滿。

念頭剛起,她便眼角一抽,鶸什麼,真要當場獻醜,以後也彆想擺開大婦的威嚴了。

算了,今天就放過她們一馬!

……

臥房香閨。

洗去滿身疲憊塵埃的向遠略施小計,很快就讓禪兒迷糊了,他抬手一招,取出輪回古鏡細細端詳起來。

縱橫交錯的長河令他浮想聯翩,隻是瞥見冰山一角,心頭便有無數猜測。

膽子大一點,這些長河涉及三千世界根本,諸界時間流速不同,或乾擾,或分隔,都和輪回有著莫大關係,輪回古鏡就是破解謎團的關鍵道具。

禪兒迷迷糊糊醒來,見相公正在照鏡子,探頭上前,兩張臉貼貼,一齊照在鏡中。

金童玉女,天生一對,禪兒滿意極了。

看著看著,突然發現向遠神遊天外,心思完全沒在鏡中那對璧人上,當即不滿噘嘴,抬手戳在了向遠臉上。

σД`

破鏡子有什麼好看的,看禪兒!

還有,禪兒不高興了,要相公哄十遍才開心。

一連戳了好幾下,直到向遠送上大量二手情話,足足哄了二十次,這才打消禪兒的不滿。

喜歡聽,多來點!

向遠看向鏡中的璧人,嘖嘖稱奇:“郎才女貌,比目連枝,果真天作之合,話說禪兒你穩固境界之後,有沒有發現這麵鏡子的其他用法?”

“哼,相公眼裡隻有鏡子。”

“怎麼會,此鏡是禪兒的寶貝,相公將鏡子拿在手中,等同於將禪兒捧在心裡,關心這麵性命雙修的寶鏡,和關心相公的寶貝禪兒有什麼分彆?”向遠直呼冤枉。

一番話,哄得禪兒迷迷糊糊,笑眼眯成月牙:“輪回古鏡應是有其他用法,但禪兒現在修為不足,難有其他駕馭之法,即便配合黃泉母樹,也因輪回不全,難有建樹。”

那你還這麼高興?

也是,自從有了相公,小妖女就沒以前那麼努力了。

向遠挑起禪兒的下巴,在其嘴角輕輕一吻,微微皺眉道:“黃泉母樹有缺,導致輪回不全,不知道找回所有的舍利子,是否能將其修複如初。”

“應該是不行的。”

禪兒跟著皺眉:“據禪兒感悟,黃泉母樹有缺,和輪回舍利並無關係,其缺失的根係,應是被人暴力折斷奪走了。”

“還有這樣的事……”

向遠暗自心驚,黃泉母樹是輪回的象征,有且極有可能,其本身就是六道神女,能暴力折斷黃泉母樹的……

這還用想,肯定是不做人的天帝唄!

凡世間大惡,全部扔在天帝頭上肯定有冤枉的,但隔一個扔一個,肯定有漏網的。

提到天帝,向遠就各種不滿,尤其是妖墟界之後,得知詛咒人族失了先天之體的並非妖族,而是天帝以妖族氣運詛咒人族,對天帝的不滿達到了。

天帝真不是個玩意兒,拿妖族的氣運詛咒人族,完事還讓妖族背了這麼多年黑鍋,使得兩族至今都無法和解,世上還有比這玩意兒更壞的存在嗎?

死得好!

天帝這一死,比生前所有的貢獻都大。

可惜沒死透,就很遺憾。

禪兒提醒了向遠,黃泉母樹缺失,有部分落在了天帝手中,且這位天帝還是上古天庭最初的那位天帝。

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得了部分黃泉母樹,正在謀劃什麼邪惡的大陰謀,考慮到黃泉母樹的特殊性,遭災的絕不止一界,勢必會席卷諸天萬界,真正意義上的眾生大劫。

水太深,向遠隻是一想便頭皮發麻。

“算了,讓明天的向遠去操心,今天的向遠隻要操勞就好了。”

向遠將輪回古鏡往邊上一擱,一個餓虎撲食將禪兒壓在身下。

“相公好壞呀,就知道欺負禪兒。”

“喜歡嗎?”

“喜歡!”

“哦。”

————

蕭令月還在無雙宮閉關,加上向遠隻會寵著禪兒,霸王府內,無人能製衡禪兒,故而事事都是她說了算,她開心就好。

這不,閒來無事,欲要整頓一下後院風氣,便讓薑盈君負責背景音樂,又把錦瑟六世身搬了出來賣藝。

蕭令煙立在向遠身後,負責捏肩捶背,抱琴……

沒她啥事兒,妹妹都算不上,端茶遞水候著。

禪兒自己則趴在向遠懷裡,眯著眼睛小憩。

大婦威嚴滿滿!

換成蕭令月肯定不會這般,小妾爭寵的手段,上不得台麵。禪兒不這麼認為,隻要和相公貼貼,彆人隻有眼饞的份兒,她就是說一不二的大婦。

什麼舉止有度,落落大方,這麼在意旁人的評價作甚,活在規矩裡,看著都嫌累。

霸王府的大婦就該如此,誰敢多說一句,就拿鏡子照死誰!

曲至一半,向遠輕咦一聲,腦袋一仰,拱了拱蕭令煙。

家裡來客人了,收斂一下。

“相公?”

禪兒疑惑抬頭,霸王府重重禁製,空間纏纏迭迭,幾乎沒有被拆家的可能,她看不到客人是誰?

“無事,你戴上銀月紗,接著奏樂接著舞……呃,讓錦瑟們也收斂一點,剛剛那種舞就彆跳了。”

向遠囧著臉提醒,待禪兒戴上銀月紗之後,並指成劍淩空一點,開辟一條空間通道,讓遠來的客人得以入院。

來者一襲黑色道袍,五官端正,妥妥正麵人物,真正意義上的名門正派。

青雲門,紫陽道人。

“祖師爺,大事不……”

紫陽一頭紮進空間通道,火急火燎,和他之前秉節持重的成熟畫風大相徑庭。

剛進院子,他撲通一聲跪下,突然發現哪裡不對。

又是撫琴、又是跳舞,鶯鶯燕燕一大群,霸王府後院的妖女含量是不是太多了?

薑盈君、蕭令煙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知書達禮頗有儀態,其他人就不好說了,錦瑟六世身、禪兒、抱琴,都是妖女出身,根本瞞不過紫陽的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穿她們妖女的本質。

這是什麼場麵,祖師爺你墮落了啊!

紫陽嘴角抽搐,抬手抹了一把冷汗,他不敢念叨祖師爺的壞話,堅信此舉定有深意,比如……

呃,或許、八成、可能,這何嘗不是一種降妖伏魔!

是了,祖師爺親自鎮壓妖女,為了除魔衛道名聲都不要了。

隻能這麼解釋了,不然道心受不了。

雖說這個解釋道心也受不了,但總比不解釋要好多了。

“紫陽道長,行這般大禮作甚,你也彆亂說話,這裡沒有你的祖師爺。”向遠直呼牙疼,說了多少遍,這裡沒有真武大帝。

見紫陽道長前來,向遠故意自黑,假裝自己沉迷妖女美色,終日蓄銳,結果屁用沒有,還是被扣上了真武大帝的帽子。

一點道理都不講,那他不是白假裝沉迷妖女的美色了嘛!

“哼!”

禪兒冷哼一聲,她就知道,天妖界突然出現的真武大帝有問題,這不,青雲門徹底不演了,開口就是祖師爺。

都什麼時候的爛賬了,相公都原諒自己了,禪兒為什麼還放不下?

向遠摸摸禪兒的頭,就當沒聽到冷哼,黑著臉對紫陽道:“再說一遍,這裡沒有你家祖師爺,懂了嗎?”

“向王爺,青雲門的祖師爺,你若是不當,彆人可就當了。”

紫陽苦笑,跪姿端正,依舊不願起身。

他也不是嘲諷向遠,而是實話實說,真有膽大包天之徒去了青雲門,施展神跡,人前顯聖,自稱真武大帝轉世之身。

掌門青陽掌教有點懵,分不清真真假假,讓紫陽即刻趕至西楚霸王府,請祖師爺前去證明自己。

“假貨上門,還敢對峙……”

聽完紫陽言簡意賅之言,向某眉頭一挑,如料不差,帝位之爭已經開始了。

隻是不知,真假真武大帝之爭是開幕,還是和之前一樣,又是謀劃全局的一次算計。

向遠沉吟片刻,決定走一趟,起身看向南晉方向:“好一個膽大包天的狂徒,本座倒要看看,誰敢冒充真武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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