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永樂宗的傳承竟然是東王公……”
向遠嘀嘀咕咕,琢磨著水挺深,他這一頭紮下去,可能會炸出好幾條大魚。
身子骨太弱,就不深究了。
前麵的區域,以後再來探索吧jg
且說向遠一步踏出,利用權限直接挪移空間,抵達位於南贍部洲的北齊。
三界秩序目前尚未完善,還剩些許收尾工作,向遠覺得自己總是代勞,會顯得濟無舟這個玉皇大帝太多餘,便主動讓鹹,讓濟無舟把後續工作掃尾。
不能不讓,濟無舟已經是條鹹魚了,再讓其多餘,堂堂玉皇大帝和一盆酸菜魚有什麼分彆!
而且還會惹來閒言碎語,被有心人造謠,說東極青華大帝、勾陳上宮天皇大帝、真武大帝聯手架空了玉皇大帝,他們仨才是真正的天帝。
這很不好,顯得濟無舟很沒麵子。
最後那點遮羞布,可不能再撕了!
新的三界秩序中,向遠將北齊、西楚、南晉三國一並扔在了南贍部洲,未曾拆分,繼續讓他們哥仨好。
外麵的空間雖大,但你們仨做了這麼久的鄰居,突然拆開了會很寂寞,以後繼續相親相愛更為妥當。
三國都在南贍部洲,但並非所有修行山門都在南贍部洲,有上界傳承的,自行分門彆類,該去哪去哪。
好比乾淵界諸多佛門,集體搬家去了西牛賀洲,眼下暫無靈山,上麵人也沒打算修建,等著靈山從天而降自己長出來。
高驢們若是有想法,可以自己出資修建一座小靈山、小雷音寺什麼的。
等真正的靈山來了,他們修建金身有功,未來待遇不會差到哪去。
向遠和佛門不太熟,天神界就沒關注過,隻和觀音大士有幾分交情,便沒管乾淵界的佛門淨土,放任其野蠻發展。
再說北齊這邊,雖然三十六重天多了上清靈寶天尊,但其並未順著網線找過來,天庭之中也無其分身自動刷新。
這一點,和玉清元始天尊一般。
不像太清道德天尊,剛冒頭,兜率宮就自動刷新了一頭牛、倆童子,以及一個燒鍋爐的糟老頭。
糟老頭子似乎戲癮很足,到哪都不忘演一下。
老君:老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用得著你來管?
言歸正傳,上清靈寶天尊沒有降下分身,也沒有安排本心道的念頭,破山頭依舊位於北齊明州。
向遠來此地,不是因為富貴不還鄉,便如錦衣夜行,也不是因為兜裡揣著三尊神位,且其中有兩尊是六禦級彆,整個人膨脹得不像個樣子,來本心道試試,是否能把缺心眼一拳打翻在地。
徒弟能有什麼壞心眼,就因為缺心眼日常謎語人,日常挖坑不做人,特地前來打擊報複?
不能夠啊!
向遠專程來本心道,是請教缺心眼師父,看看他想在天庭當什麼神仙。
個人覺得,掃把星就挺好的。
向遠直奔缺心眼所在的山頭,在熟悉的小院內看到了熟悉的古樹,又在熟悉的古樹下看到了不怎麼熟悉的妙瓊掌教。
“好家夥,師妹你還擱這蹲著呢!”
向遠直撓頭,三界大變,妙瓊掌教不回紫光派坐鎮,死也要死在本心道,這是鎮派之寶當上癮了。
妙瓊見向遠走來,微微點頭,喚了聲問天師兄,接著便一言不發,nc一般看著向遠。
這套流程過於熟悉,向遠就不吐槽了,上前兩步取出蒲團坐下:“師妹,師父他老人家何在,偽帝已死,天地迎來新秩序,為何還不現身?”
說到這,心下吐槽連連,缺心眼一天到晚蹲草叢,最擅長關鍵時刻掉鏈子,但凡他出手一下,張天養都不至於這麼囂張。
甭管張天養是不是已經死不瞑目了,就說缺心眼是不是隱身了!
這麼有大局觀的人,卻表現得一點大局觀都沒有,這讓向遠很慌,懷疑缺心眼又準備算計什麼了。
因為沒有觸發關鍵詞,nc妙瓊不予回複,隻是靜靜看著向遠。
“真麻煩,你這般不討喜,小心師兄在師父麵前說你壞話,讓你這輩子都無法拜師……”
向遠大聲bb,確保妙瓊聽了個一清二楚,然後才伸出雪白乾淨的小手,在一連串過場動畫走完之後,拿到了缺心眼的錦囊妙計。
錦囊打開,裡麵是神奇的紙條。
向遠推開一看,紙條上寫著密密麻麻一團字,字太多,一麵寫不下,要翻麵才能寫完。
【竟是東極青華大帝、勾陳上宮天皇大帝、真武大帝當麵,小老道有失遠迎,還望大帝莫怪】
乍一看陰陽怪氣,翻麵之後,陰陽怪氣就變成了自吹自擂。
【小老道何德何能,能培養出大帝這般優秀的徒弟,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麵有什麼算計呢】
“你知道就好……”
向遠嘀咕一聲,直接詢問神奇的紙條,天庭現在哪哪都缺人,不知道缺心師父有無想法。
有想法就直說,千萬彆謎語人,他立馬管上。
不是向遠吹,他在天道那邊能說上話,現在在乾淵界有好幾腚帝位。
嫌少,還能再給自己加兩個。
小紙條上,缺心老道謙虛表示了德不配位,翻譯一下,以他的德行,天庭的職位配不上他。
另起一行,閒雲野鶴慣了,吃不得糟糠,請他上天當神,門都沒有,他不會委屈自己。
向遠看得眼角直抽,雖說拽不犯法,但這也太拽了,恨不得直接把紙條扔地上,然後扭頭就走。
可惜扔不得,神奇的紙條發來新信息。
【狗富貴勿相忘,大帝不能因為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就忘了還在底層跌打滾爬的本心道同門,須得順手提攜一下,賜下幾門富貴】
向遠:
捉蟲,是苟富貴勿相忘,不是狗富貴!
缺心眼能算,他說了算,向遠這裡就不吐槽了,開口道:“師父您老人家放心,徒兒心裡省得,那三位師伯,徒兒一個也沒放過,本著用不死就往死裡用的原則,給他們安排了最苦最累的差事,誰讓他們當年跑得快,不肯老老實實待在本心道給您欺負呢!”
【徒兒這話說到為師心坎裡了,他們有先苦後甜不要,非要先甜後苦,你這般安排,也算順了他們的心意】
偽帝張天養倒台之後,向遠代表濟無舟接受了他的全部遺產。
窮鬼一個,連一處像樣的血池都沒留下。
張天養怎麼可能是窮鬼,他謀劃了這麼久,不知提前取走了多少天材地寶,之所以什麼都沒留下,是因為這貨太能算了。
做了最壞的打算,以防自己戰敗,留下好處便宜了彆人,大戰開啟之前,把所有的天材地寶全用光了。
浪費了也不留一個子兒!
話說回來,並不是真的全浪費了,張天養將這些天材地寶全砸在了下麵人身上,將未來的牛馬們養得膘肥體壯。
所以,這些天材地寶並沒有消失,隻是變成了牛馬,換了種方式被向遠繳獲。
所有的牛馬中,向遠著重安排了忘機、無咎、止水三位師伯,組了個四值功曹+灶王爺+土地公的頂級牛馬套餐,真正意義上做到了全年無休,逢年過節工作量翻倍,還要趕報告。
向遠和三位師伯不是很熟,最大的印象,是三位師伯跑去了張天養那邊上班,站在了親師侄對麵。
他心善,不會真要了三位師伯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憋了個牛馬套餐砸了下去。
當然了,三位師伯也彆抱怨,基層最鍛煉人了,要不是自家師伯,這麼鍛煉人的崗位輪得到他們仨?
彆鬨了,多少人跪著都求不到門子!
好好乾,彆泄氣,忙完了這一茬,還有下一茬。
等忙完了陸上的頂級牛馬套餐,還有海裡的,分水將軍什麼的差事,看似辛苦,實則最磨礪心性,向遠專程給他們留著了。
彆人就算跪著求到了門子,把頭都磕禿嚕皮了,向遠也不會昧著本心便宜了外人。
在妙瓊無語的注視中,缺心眼師徒你一言我一語,把忘機三位本心道安排得明明白白。
生怕累不死他們仨一樣!
【徒兒,天上的事兒,為師說了不算,這裡就不替忘機他們仨說好話了,你看著安排就行,為師相信你不會為難自家同門】
“那必須的呀!”
向遠連連點頭,表示聽懂了話裡的深意。
【貧道話裡能有什麼深意,徒兒定是多想了,且不說這些,你那通明師兄,還有這位未過門的妙瓊師妹,徒兒可曾準備了神位】
未過門的師妹是幾個意思,聽起來怪怪的!
向遠心下吐槽,聳聳肩表示,這兩位如何安排,他也毫無頭緒,還請師父明示。
【為師確有一些建議,徒兒看看就行,不一定真要安排,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可不能讓玉皇大帝失了公正的威信】
翻頁之後,另起一行。
【為師覺得,通明可為玄壇真君,妙瓊可為鬥姆元君】
“玄壇真君……”
那不就是財神爺嗎?
向遠腦門飄過一串問號,這是通明師兄,還是公明師兄,怎麼越聽越不對味呢?
還有鬥姆元君,這貨在封神榜裡,是截教哪位仙人來著?
向遠有些記不清了,隻記得是什麼聖母來著。
“師父,徒兒愚鈍,通明師兄和未過門的師妹得兩尊神位,有什麼說法嗎?”
神奇的紙條沒有回應。
下線了。
“……”
該死,剛剛話多,忘了他是個說話隻說一半的謎語人。
向遠翻翻白眼,單手藏在袖中,並指點在虛空,和天道商量了一下,分彆賜下兩尊神位。
神位賜下的一瞬間,他眼前的妙瓊掌教便服從安排,上天入職去了。
同一時間,遠在西楚的紀伯禮也被撈上了天。
————
荒古界。
天帝隕落之地。
蒼茫浩瀚的遠古世界,天地間充斥著原始而狂暴的元氣。
蒼穹雲海如怒,大地山脈如浪,東有金紅大日,西有皎潔明月,萬千星辰點綴其中,暗金色天柱拔地撐天,另有諸多天帝隕落之後留下的生命禁區。
一個非常適合修行的世界,但因天帝意誌長存,恐怖威壓彌漫,氣氛過於壓抑,對外來者很不友好。
本地土著倒是無所謂,因為壓根沒有。
除了向遠和白無豔這些外來修士,整個荒古界最大的外來戶出自魔域,時不時冒個頭,怒刷一下存在感。
具體是哪位天帝隕落在此,向遠未曾深究,也懶得多想,愛誰誰,反正都是機緣,躲也躲不掉。
他簡單熟悉了一下無所不在的壓力,雙臂揚起,便要鋪開體內小世界,同時道法自然,內外天地交彙,以吞噬天地的方式,邁過合體期這道坎。
就在這時,向遠身側白光門戶暈蕩,一道純白身影從中走出。
身懷大邪惡,隻看光暈輪廓,手熟的向遠便知道了來者是誰。
白無豔!
白無豔有玉璧閻浮門的最高權限,雖未找回西王母的全部法力,但她的權限遠比向遠高多了,後者一開門,她便猜到了向遠要乾什麼。
“咦,白宮主,你不是閉關了嗎?”
向遠詫異出聲,想到了某種可能,心頭一暖,暗道富婆也就嘴上不在意,實際還是很稀罕他的。
就跟靜雲師父一樣!
白無豔皺眉立在半空,適應完荒古界的沉重壓力,冷冷瞥著向遠:“你好大的膽子,明知此界有域外天魔降臨,還敢隻身前來。”
接連一番嘲諷,某些人在乾淵界得了一腚帝位,就飄飄欲仙,忘了自己幾斤幾兩,連為數不多的優點謹慎都拋之腦後了。
“向某倒是想找人壓陣,但你們都在閉關……”
向遠小聲解釋了一下,而後一臉崇拜道:“剛進門的時候,向某還在想會不會有驚喜,果不其然,此方天相顯示,會有貴人前來相助。”
小小一個馬屁,委婉還不用力。
白無豔沒什麼反應,接著冷言冷語:“你想多了,本座來此,不是為你護法,而是突然得了西王母的神位,來找你要個說法。”
“白宮主,乾淵界沒有天命加身的天帝,可修仙,神位並不影響你繼續修行。”
向遠如實道來,鹹魚是破舢板最大的賣點,因為這位天帝乾啥啥不行,連天帝的名頭都保不住,故而極具人格魅力。
在濟無舟無法掌控三界的情況下,神位和神仙的綁定並不牢靠,有好有壞,隻看好處,修行者不會被神位限定未來,依舊可以修行。
而且,在自身實力不足的情況下,可通過神位自帶的神力,施展出神仙中人的神通手段。
西王母的神位便是如此,日後白無豔的修為境界如何不好說,現如今,她自身的實力肯定是不及西王母的神位的。
所以向遠覺得自己的安排並無不妥,白宮主這麼說,無非是找個理由,跑一趟荒古界幫忙壓陣。
“本座話還沒說完!”
白無豔神色更冷:“素染那賤婢突然得了神位,神通本領高強,不在本座之下,這和你當初答應本座的可不一樣。”
兩位天帝開戰之前,向遠並指立誓,黃天在上,隻要白無豔暫時放下私人恩怨,待天帝之爭結束後,他便全力出手,相助白無豔一起拿下素染劍尊,關在無雙宮地宮慢慢調教。
顯然,向遠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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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歎了口氣:“白宮主,你有所不知,向某非是說話不算,而是有自己的難處。”
“哦,編出來給本座聽聽,你這個劍心齋的傳家寶準備怎麼誆騙本座?”白無豔冷笑連連,提及‘劍心齋傳家寶’幾個字的時候,吐字咬音極重。
一藥傳三代什麼的,都是門縫劍尊胡扯,最多就傳了師徒兩代。
但眼下解釋這些,和狡辯沒什麼區彆,不僅不能解釋,連這個話題都不能沾。
向遠果斷祭出注意力轉移大法,講明自己這麼做的苦衷:“白宮主有所不知,乾淵界的局勢剛剛有所好轉……被另一位天帝盯上……劍尊實力不俗……”
聽聞向遠所言,白無豔眉頭緊皺:“怎會如此,你口中的那個帶路黨,真的是張天養嗎,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他得不到的,彆人也得不到!”
向遠一臉怒容,大罵帶路黨,把黑鍋全部甩在了張天養身上。
有一說一,死人是無法反駁的,這個黑鍋若不甩在張天養身上,他不是白死了嘛!
張天養本就因為輸給濟無舟而死不瞑目,再讓他白死,死得沒有半點價值,他向某人和畜生有什麼分彆?
必須張天養,他應得的。
白無豔聽得直皺眉,片刻後道:“所以呢,大敵當前,素染那賤婢不容有失,你為了拉攏她,就讓本座受委屈?”
不能收拾素染劍尊,不能將其打至跪地=受委屈!
這個公式向遠帶入不進去,也沒有反駁向來目中無人的富婆,嚴肅臉道:“白宮主你放心,向某指天為誓,大劫之後,乾淵界得以太平,定助你一臂之力,親手擒了劍尊交給你處置。”
白無豔翻了個白眼,一而再,再而三,鬼話連篇,真把她當成蕭令月了。
“白宮主?”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本座若沒猜錯,大敵之後還有大敵,賤婢次次不容有失,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
“……”
不是,你胸襟偉岸,為什麼不走無腦流的人設?
見向遠不說話,白無豔眸中殺機湧動:“果不其然,你垂涎賤婢美色,已經不值得本座信任了。”
咋地,你還想離了?
向遠心下吐槽,嘴上跟著吐槽:“白宮主,劍尊的美色不是什麼人都能受用的,至少我沒那個念頭,這話以後彆說了,會顯得你……是吧!”
白無豔先是一愣,而後勃然大怒,讓向遠把話說清楚,她怎麼就沒底氣了,怎麼就吃醋了?
向遠說不清楚,畢竟白無豔從不是講道理的人,皺了皺眉,又換了一個話題:“白宮主,向某近來發現一樁詭事,你有沒有想過這麼一種可能,諸天萬界之中還有一位西王母?”
“哦,你都知道了?”
白無豔沒有否認,想到屍王母,神色頗為不悅。
謎語人嘴裡的話三真七假,她已經不再信任對方了,目前正在謀劃將‘自己’徹底抹殺的辦法。
礙於實力尚且不足,且西昆侖九重仙山依舊處於封印之中,隻能隱忍不發。
“嗯,並不難猜。”
向遠點點頭,原本不知道,濟無舟提醒,他將蛛絲馬跡串聯在一起,立馬看透了真相。
讓他意外的是,白無豔知道還有另一位西王母:“白宮主何時知道此事,既然你早已知曉,為什麼之前沒聽你說過?”
問完,追加了一聲歎息。
白宮主,咱可不能當謎語人啊,這是壞習慣,不興學!
“告訴你有什麼用……”
因為素染劍尊的神位,白無豔本不想給向遠什麼好臉色,但聽他言語之間的憂慮,話到一半,生硬語氣回暖三分:“不用你多事,本座自有主張。”
“可那位西王母很強的樣子,白宮主你可能……”
“塚中枯骨罷了,本座遲早會收拾她。”
“……”
不愧是你,還是這麼目中無人!
顯然,兩人聊的不是一個話題,也不是一個西王母。
向遠知道富婆的脾氣,多說無用,哪怕是關心之言,說了也會惹來不喜,被對方視為嘲諷實力不足。
既如此,就發揮不死藥的長處,趁乾淵界和天神界還未接壤,不怕苦不怕累,讓富婆的實力再進一步。
“不知道吞噬此界之後,藥力會增長多少?”向遠喃喃低語,頗為期待。
一聽這話,白無豔的心思立馬回到了不死藥身上,讓向遠搞快點,她會在旁看著,免得域外天魔搗亂,壞了她的大藥機緣。
接連,又說了其他安排。
“你渡劫之後,隨本座一同去往其他世界,本座掌管閻浮門,自有打通其他世界的法門,乾淵界想要壯大自身,屆時還需要你這個天帝配合。”
白無豔緩緩說道,按照向遠的說法,已經有一位實力不明的天帝虎視眈眈,隨時都會降臨。
留給乾淵界發育的時間不多了!
當務之急,是掠奪下界壯大乾淵界,隻有乾淵界強大了,西王母的神力才會強大,她這個原始股權持有者才能解開西昆侖封印,才有和‘自己’鬥爭的本錢。
向遠暗暗點頭,又被他猜中了。
白無豔隻說閻浮門,沒提如何操作,但他應該很早就體驗過類似的操作。
如料不差,靜雲師父那條香噴噴的褲腰帶,原材料八成也取自黃泉母樹!
該死的謎語人,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一直都不說。
最討厭謎語人了,這不是逼著他站在富婆這邊嘛!
但有一句話,白無豔失之偏頗。
“白宮主,我不是天帝,九重天上的那位……呃,他現在也不是了。”
向遠提醒一句,他隻是看起來比濟無舟更像天帝,實際上,濟無舟才是乾淵界唯一的天帝。
這是濟無舟最後的遮羞布了,哪怕演,咱們表麵上也得忠誠一點,否則惹惱了濟無舟,鹹魚撂挑子不乾,他向某人就要頂上去了。
“廢話少說,趕緊開始!”
白無豔催促一聲,她來荒古界是來找麻煩的,不是給向遠護法壓陣,因為來都來了,才大發慈悲順手拉一把,所以彆浪費她寶貴的時間。
向遠不再多言,閉目鋪開小世界,同時道法自然,內外天地交彙,席卷整個荒古界。
吞天噬地……
從今天開始,向某不做人了!
————
一萬二,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