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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4章破道之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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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問對講之後,陳長安沒再講什麼道。

他坐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靈界就炸了。

不是因為他講贏了。

是因為——有人偷襲歸元台。

來的不是老牌宗門,也不是道盟係統。

是個徹頭徹尾的殺人宗門:化魂穀。

這幫人修的就是“破道斬心術”,號稱“講得明白,不如殺得明白”。

他們不是看不慣問道山講道。

他們就是不服。

一個散修能把整個修界講得動,那他們這些靠殺證道的算什麼?

這幫人從夜裡繞過靈陣,白天破山口,一上來就放狠話:

“彆講了。”

“你有本事,就讓我們一拳進不了山。”

“你講得住,不如打得住!”

陳長安坐在壇後沒起身。

這次動的不是他。

是餘晗。

她火袍一抖,踏空而起,直接迎著衝來的化魂穀主修就殺了上去。

一開場,就是神火三連斬!

火蓮炸出,半空中三枚魂火斬鏈同時劈下,把對麵那修魔劍的主修打得連人帶劍燒焦當場。

“你殺?”

“我也殺。”

“你以為我們問道山就靠嘴混?”

“我們也拿劍。”

“也燒命。”

“你來殺道,那就拿命來賭。”

後方雷陣開啟,許君言率問心劍弟子出動,三十三道雷紋劍雨橫掃,直接把偷陣的九名化魂穀長老劈落山崖!

這是硬碰硬。

沒講道。

全是打。

餘晗那邊火焰壓製,陳長安沒有動。

他隻是抬頭問了一句:“他們背後是誰?”

許君言低聲:“不像是自己來鬨事的。”

“有人把這群殺道的往我們這兒引了。”

“想讓你出手失格,丟掉‘講道不殺’的那口氣。”

陳長安冷笑:

“他們怕我不出手。”

“那今天我偏出。”

話音一落,問天仙爐當場打開,雷火爐魂直衝天空,一爐鎮陣,四火落地!

陳長安一步踏空,手握魂鏈雷印,直奔化魂穀核心陣法——“破道鎖”。

他不是防守。

他是直接反殺。

“你來斷我道?”

“我就把你這一門——斬了。”

他身影如雷,爐魂配火鏈,硬撼化魂穀主陣法師。

三百丈外,化魂穀布的“破音陣”剛亮起一半,就被陳長安一拳轟碎!

拳不是術。

是魂火灌注,是強開道念!

那一拳,劈開陣心,一拳下去,陣裂人吐血,魂音未響,穀內十六名修士當場昏死!

“你們殺人講一拳。”

“我也講一拳。”

“但我這一拳,你得接得住。”

這一戰打得整個西嶺靈域發燒。

化魂穀四百人突襲,半數折在陣外,其餘儘數退逃。

當天,問道山傳出通告:

【化魂穀入犯歸元,已破陣殺主,不設議和。】

【自即日起,化魂穀視為死敵。】

【入山者,殺無赦。】

靈界修真界頓時震動。

講道的能打。

能打的,還講得明白。

這就不是“會說”的問題了。

這是——你動嘴,他能打你,你動手,他能打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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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道山——徹底成勢了。

當天夜裡,陳長安坐在靈泉邊,看著爐火淡淡道:

“從今天開始,誰再來講嘴炮,就彆怪我動真格的。”

“我這爐子,講完了話,也能燒人。”

化魂穀剛被打服,三天不到,新敵又來了。

這次不是散宗,也不是走火入魔的小門小派。

是真正的三大勢力——

九霄宗、天極府、伏星山。

這三家平時各玩各的,但這回居然一起組隊來了。

聯名發話,說什麼:

【問道山言語惑眾,強破山勢,擾亂區域靈脈平衡】

【特來布陣封山,限三日內交出“問天仙爐”與“燃道錄本”】

【否則,列為敵宗,破陣、廢壇、斬主】

話甩得乾脆,目標直接——就是打。

這不是警告,這是宣戰。

問道山不虛。

陳長安坐在焚心殿主壇外,一句話沒多說。

他隻傳了三個字:

“開陣了。”

靈脈一動,整座歸元台地下的雷火陣紋徹底激活。

這不是防禦。

是迎戰。

三宗還沒站穩陣位,問道山先動了。

第一道衝出去的是許君言。

他這一劍,直接挑翻了天極府前鋒陣腳,劍罡掃出三百丈,把他們那一片布靈陣劈得像稻草堆。

“你們講規矩?”

“行,我先打爛你們排陣的規矩。”

第二道火,是餘晗。

她沒說一句話,隻是把焚心火爐往前一丟,四枚神火烙印橫空排布,整片靈火域化作一座活的煉爐!

伏星山一名地級長老反應不及,當場被煉成焦炭,連魂都沒剩!

餘晗冷著臉說了句:“你來圍山,先問問你命夠不夠燒。”

第三個出手的,是陳長安。

他動得不快,但一步踏出去,雷火落地,問天仙爐化出實體,直接壓住中軍陣心。

他站在爐上看著對麵,說:

“你們不是三宗聯手嗎?”

“那就一起上。”

“我不怕人多。”

“我怕你們不敢真打。”

對麵終於怒了。

九霄宗真傳出手,一把“天衡金輪”飛天,卷向問天仙爐,想直接破爐壓道。

陳長安二話不說,手一伸,雷火灌注,直接一拳砸爆!

轟!

金輪當場解體,飛出的神識碎片濺了一地。

“你拿輪子講道?”

“那我就拿拳頭給你答卷。”

“你講不明白,我就打到你閉嘴。”

接下來的兩個時辰,打得天翻地覆。

三宗圍山,來勢洶洶,結果一個照麵被壓下三分氣勢。

打到第二輪,天極府和伏星山主動抽兵求退,被餘晗一記火鏈反鎖在靈陣內,出不去也不敢打。

陳長安這時候還沒動真格。

他站在主壇之上,問天仙爐升空,雷火印卷開三萬丈區域的靈脈。

“你們不是要地?”

“你們不是說我擾亂氣運?”

“我現在問你一句——你們自己那靈脈是搶來的,還是講來的?”

“我這爐火,是講來的。”

“你們要不服,那你們來搶。”

“搶不贏,就彆拿‘正統’兩個字壓人。”

“你壓不住我。”

最後階段,三宗還想撐陣。

結果問道山後山靈陣突變,新的“問心台”全麵開放。

那一刻,從台下升起三百名講道者,每人手持雷火陣印,不講道,隻布陣!

這批人是陳長安親自教出來的。

他們講過道,也打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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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道雷火鏈,從天而降,封山、定陣、斷靈、鎖心!

三宗當場崩陣。

這一戰,打了一個下午。

打到傍晚,天極府使者帶傷求退,九霄宗金台代表當場認輸。

陳長安沒追。

他隻傳一句話:

【此山,不封。】

【此爐,不交。】

【此人,還講。】

打完這仗,問道山的態度,沒人再敢說“聽聽就算”。

所有宗門都明白了:

這個山,不隻是會講。

這個山——是能打的。

講道者,是能一拳捶穿陣法圖的。

問天仙爐,不隻是個法寶。

是個能鎮一宗的——殺器。

那天晚上,陳長安坐在後山靈泉邊,手托雷火印,緩緩道:

“再來。”

“誰不服,繼續打。”

“我這山,講完了道,就是講拳。”

“你問不明白,我就打得你明白。”

三宗聯手圍山,結果被打得人仰馬翻,靈脈斷、法陣毀、主修吐血三裡地。

這一仗,問道山徹底打出了臉,也打出了一片天。

修真界消息傳得比風還快。

第二天早上,歸元台下,靈舟像下餃子一樣砸下來。

不是來打的,是來投的。

不是一兩個,是整整——百門。

大到靈洲內宗分支,小到散人自立道堂,全來了。

有的人來得快,靈舟還沒落地人先跳下來磕頭。

有的人來得穩,穿戴整齊,站著鞠躬不跪。

還有人來得滑頭,一邊賠笑一邊塞玉簡:“我們願聽道,不敢認祖宗,隻求一席之地。”

餘晗坐在後山,看著那條隊伍從山腳排到山腰,一臉古怪。

“現在怎麼感覺像是收租子?”

“你之前不是不收人的嗎?”

“你不是說‘我不封人名、不立宗契、不收香火’嗎?”

陳長安坐在她旁邊,一邊喝茶一邊說:“我還是那句話。”

“我不收徒。”

“他們要來聽,我講。”

“他們想修自己路,我放。”

“但他們要來靠我打出一片地——那我就得收點東西了。”

“我講,不代表我傻。”

於是,問道山開出新規:

【百門入山,不設附屬,統稱外修聽講堂。】

【願聽者入壇聽道。願戰者進陣隨行。願修者自立道台於山外五十裡內。】

【講道不管資源,但守山得出人出力。】

【外門供奉不收貢,隻收戰時調配令。】

言下之意——我不做你們的祖宗,你們也彆想白蹭。

你聽可以,真打起來,你得跟著我上。

規矩一出,大部分門派都接受了。

講道這種東西,誰都想聽。

但現在誰都明白——講得起的那位,不是靠說話吃飯的。

他是真的能打。

你要蹭,那你得上場。

你想修,你得跟得上。

他不是做買賣。

他是把命搭上來開路的。

問道山那天開始布新陣。

歸元台下五十裡內劃出九塊新台地,設為“外壇九域”。

每域設“靈陣共修”、“雷火學台”、“靈符回煉閣”等基礎建築,供外修自行布陣講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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