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腿？捏腳？
又來？
洛子君抬頭，偷偷看了一眼眼前這位權傾天下，美豔無雙的女人一眼，心臟不禁一縮。
是試探，還是……
王後說完，已走到旁邊的美人榻，側身躺了下來，一雙嫵媚勾人的桃花眼，正水汪汪地看著他。
“娘娘，要不，臣喊晴兒姑娘進來？”
洛子君低頭恭敬道。
王後柳眉一挑，冷聲道：“喊她進來做什麼？抓你去閹割嗎？洛卿，你口口聲聲說對本宮忠心耿耿，願意為本宮效犬馬之勞，本宮現在就是讓你捶捶腿，捏捏腳，這點小事，你都不願意嗎？”
又來嚇唬！
洛子君不敢吐槽，隻得道：“娘娘，這……這不合適……”
王後美眸一瞪：“少廢話，你來不來？”
“臣……”
“晴兒，帶他去淨身房，立刻閹割！”
門外立刻傳來晴兒恭敬的聲音：“是！”
“吱呀……”
房門打開。
洛子君心頭暗暗道：隻怕還是試探。
他立刻大義凜然道：“即便娘娘要閹割臣，臣也絕不敢冒犯娘娘，更不敢對娘娘做出違背禮儀的事情。”
王後冷笑一聲，道：“既如此，那本宮就成全你。晴兒，帶下去吧，記得讓他們用鈍刀。”
“是！”
晴兒立刻走過來，一把抓住了洛子君的胳膊，道：“洛公子，走吧。”
洛子君站在原地沒動。
晴兒突然發力，一把擒拿住了他的雙臂，強行帶往門外。
直到出了房門後，洛子君才確定，這應該不是試探，更不是開玩笑，這是真的要閹割他啊。
“慢！”
洛子君連忙疾聲高呼，然後對著書房裡道：“娘娘，臣……臣願意效勞！”
王後這才冷哼一聲，道：“帶他進來。”
晴兒把洛子君推進了房間，然後又嚇唬道：“淨身房的刀已經準備好了，洛公子，你好自為之。”
說罷，關上了房門。
洛子君看了美人榻上側躺著的妙曼身段一眼，心頭暗暗道：捏就捏，反正我也不吃虧。
他低頭走了過去，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道：“娘娘，恕臣鬥膽妄測，娘娘不會是故意讓臣如此，然後，突然治臣一個大不敬的罪，把臣殺頭吧？”
王後聞言，忽地“噗嗤”一笑，頓時笑靨如花，滿麵嬌豔，那胸前高聳的巍峨，也跟著跳動了幾下，挑眉道：“洛卿多慮了，本宮是那樣的人嗎？”
隨即那雙春水蕩漾的桃花眼，又水汪汪地瞧著他，柔聲安慰：“洛卿彆怕，儘管好好服侍本宮，即便……即便洛卿有所冒犯，本宮也赦理無罪。”
嗯？
洛子君心頭一跳，即便有所冒犯……
什麼意思？
這是在暗示，還是在……試探？
洛子君當然不敢冒犯，又向前一步，在她一雙並攏的修長大腿前彎了下腰，目不斜視，開始握著拳頭，輕輕捶著。
即便隔著絲滑柔軟的紅裙，嬌嫩緊實的觸感，依舊讓他心頭不禁一蕩。
王後一手枕著頭，一手用纖長蔥白的食指，勾著從玉肩垂落而下的烏黑秀發，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勾魂攝魄地看著他。
洛子君低眉垂目，滿臉恭敬，專心捶腿。
片刻後，王後突然開口：“好了，幫本宮捏捏腳吧。”
真要捏腳？
洛子君心頭暗暗道：女子的腳，可是其最私密的地方，王後娘娘身為一國之母，怎能這般隨便？
莫非，這才是真正的試探？
他臉上立刻露出了忐忑之色，低著頭，恭敬道：“娘娘恕罪，臣隻會捏肩捶腿，至於捏腳……臣不太會，臣太粗魯，怕弄疼了娘娘……”
王後：“嗯？你哪裡太粗？”
洛子君一滯，忙道：“太粗魯，手太粗魯。”
王後美眸波光流轉地斜看他道：“沒關係，本宮就喜歡你粗魯點捏。”
洛子君：“……”
王後淡淡地道：“洛卿可不要小瞧了本宮這身子，本宮若是用其力來，洛卿即便身為男子，隻怕也會在本宮的手下丟盔棄甲。”
洛子君偷看了一眼她那苗條凸凹的身子，還要繼續推辭時，王後似乎有些不耐煩了，臉色一冷道：“洛卿這般磨磨蹭蹭，是想去淨身房嗎？”
洛子君見其不似試探，隻得恭敬道：“臣遵命。”
說著，來到美人榻尾，看了一眼那雙在紅裙下半遮半掩，裹著雪白羅襪的纖秀小腳，心頭默默念道：鎮定！鎮定！
“開始吧。”
王後斜眼看著他，催促起來。
洛子君沒敢再猶豫，彎下腰，雙手微微顫抖著伸過去，握住了其中一隻小腳。
在雙手觸摸到那隻小腳上的羅襪的一瞬間，他忽地一怔。
當他緩緩握住，輕輕揉捏著時，心臟突然“撲通撲通”急跳起來，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他目光驚疑不定地看著手裡的羅襪小腳，腦中忽地嗡嗡作響。
這感覺，怎麼那般熟悉，像是……
他的心頭突然翻起了滔天駭浪，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黑夜中那一幕幕荒誕“可怕”的畫麵來。
從第一次的寒山寺，到最近一次的漆黑房間……
從第一次，到八次……
不可能！怎麼可能？
他低著頭，眸中神色變幻，心頭巨浪滔天。
那人一次次成功，每次都輕而易舉地把他打暈擄走，不管是在郊外的寒山寺，還是在距離王宮很近的觀音廟，甚至是在四大家族之一白府的巷子裡……
這般強大的實力與膽量，若是其他人，怎麼也說不通，但如果是她的話……一切問題，就能解釋的通了……
可是……
為什麼呢？
怎麼想，怎麼都不太可能？
“洛卿，你怎麼了？”
王後似乎看出了他的魂不守舍，冷哼一聲道：“莫不是手裡捏著本宮的腳，心裡在想著你那白娘子？”
白娘子？
洛子君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王後的意思，應該是白家娘子。
“沒，臣心頭忐忑，所以有些力不從心……”
洛子君連忙壓住了心頭的胡思亂想，認真揉捏起來。
或許，或許隻是巧合呢？
她身為大梁萬人之上，無比尊貴的王後，怎麼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僅憑一絲手感，又怎麼能確定呢？
他不敢再多想，低著頭，心頭暗暗提醒自己：鎮定，鎮定，不是她，不是她……
“洛卿，聽說你喜歡女子的腳，是有這一回事嗎？”
這時，王後突然開口道。
洛子君動作一滯，臉色頓變，慌忙道：“沒，臣沒有！一定是有小人汙蔑臣！臣是讀書人，臣……”
“讀書人有這個癖好，很正常。”
王後打斷了他的話，雙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洛卿在緊張什麼？本宮隻是隨口一問，並無鄙夷嘲笑和怪罪之意。男子喜歡女子的腳，自古以來就有，又不是洛卿一人如此，洛卿又何必狡辯？”
洛子君道：“臣……臣沒狡辯……”
這種事情，他當然不能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畢竟現在他可是正在給這位王後娘娘捏著腳。
“有沒有狡辯，本宮自會分辨。”
王後語氣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突然又問道：“洛卿，你覺得，是本宮的腳好看呢，還是你家白娘子的腳好看？”
洛子君嘴角一抽，低頭恭敬道：“臣不敢欺瞞，臣並未見過白大小姐的腳。”
“哦？”
王後眉尖一動，滿臉好奇之色：“怪了，洛卿與她成親了這麼久，連她的腳都沒有見過嗎？本宮還以為，洛卿每晚都會跪在她的裙下，舔她的腳呢。畢竟白大小姐，可是貌若天仙，白若春雪。”
洛子君聽出了她語氣裡的譏諷和嘲弄，立刻想到當初白二小姐對他說的話，王後與白大小姐從小認識，王後一直羨慕嫉妒白大小姐的美貌……
他立刻恭敬道：“臣以為，白大小姐的容貌，不及娘娘的一分。”
為了白家，白大小姐和他自己的安全，這馬屁必須拍啊。
“哦？”
王後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雙眸水汪汪地看著他道：“洛卿的意思是說，洛卿並不想跪在她的裙下舔她的腳，而是想要跪在本宮的裙下舔本宮的腳，是不是？”
洛子君心頭一抽，連忙道：“不是，臣絕無此不君不臣之意，臣的意思是……”
王後語氣忽地一冷：“不是？那洛卿是覺得，本宮的腳，也不值得你跪下一舔嗎？”
“臣……”
“洛卿剛剛還說，你家娘子的容貌，不及本宮一分呢。怎麼，讓洛卿跪下舔本宮的腳，洛卿不願意？”
“不是，臣……”
“洛卿隻用回答，願意，還是不願意。”
“臣……”
“哼！”
王後冷哼一聲，房門突然“吱呀”打開，晴兒出現在門口道：“娘娘，淨身房的刀已經磨好了，專門打了幾個豁口出來，保證又鋒利，又鈍。”
洛子君：“……”
“臣……臣願意。”
“吱呀……”
房門關上。
屋裡安靜了一下，王後忽地淡淡開口道：“既然願意，那麼洛卿就跪下吧。洛卿幫本宮日夜操勞，思考國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宮既然知曉洛卿愛腳之癖好，自然不會吝嗇獎勵。”
說罷，一隻裹著白襪的纖秀美腳，從紅裙裡伸了出來，放在榻沿，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道：“洛卿，來吧。”
洛子君：“……”
他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味道！
他清楚地記得，那個女賊的味道！
而眼前，就是個很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