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殙】這種存在。
雖然沒有和殙在同境界真正交過手,但白鹿卻是和它跨境交手過,白鹿給出的評價是……很強。
而現如今的殙,已經是三幻之一。
往遠了推測,說不定會是和哥哥同級的戰力。
目前在弦星上,最強的偽神,或許便是成魔之前的肖飛。
修米遙遠的關注過他,估計他的實力能與自己等人相抗衡。
至於除了肖飛之外的世界第二,實力就差太多了。
“其餘千隻倒是無所謂,重點是這三隻嗎。”
一個境界,就是一大鴻溝。
在這個界紀亦是如此,在偽神戰中,其他低於偽神境界的充其量也就是雜兵罷了。
“這三隻的戰鬥力,或許不是很強。”
“當時我跟著的討伐隊伍,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解決掉了這三隻成蛹之魔境界的魔物。”
“但是再往前走,就陸續出現了第二,第三波的魔獸潮。”
“每一波都會額外多一隻成蛹之魔境界的魔獸。”
老者說道:“嗬嗬……也就是說,在第三波的時候,你們就遇到了五隻嗎。”
初次討伐肖飛魔境的隊伍,出動的也是五名成蛹之魔境界的強者。
到第三波的魔獸戰時,數量就已經對等了。
“對。”
“但我們還是贏了。”
“在小型魔界裡,魔物的強度比外界要高很多,相同境界下,應該是魔物更強。”
策略長苦笑:“或許,是因為長風大人太強了吧。”
他口中的長風大人。
便是曾經世界第二的強者,也是騰龍國的第二強戰力。
肖飛的死,對騰龍國的戰力重創巨大。
不僅折損了第一強者,還同時在之後的討伐戰中折損了第二強者和第四強者。
若是沒有蒼穹等人的覺醒,補充。
或許騰龍國的實力,就要掉下世界最強了。
“在第三波魔獸潮的時候,我們驚險的斬殺了那些魔獸。”
“在這之後,很快便是三條岔路。”
“哦,對了……在那個小型魔界裡,感知會受到極大阻礙,探查不出多遠的距離。”
“我的感知,隻能局限於10米的範圍之內。”
老者皺眉道:“十米,這不是還沒肉眼看得遠嗎?”
“是的,所以在肖飛魔境裡,我們蛻魔境的隊員,都是以肉眼視物。”
“根據長風大人所說……哪怕是他也隻能用感知看到萬米的距離,再遠就看不到了。”
萬米的感知。
在這種境界而言,簡直就是笑話。
“在遇到岔路後,長風大人便提案,集體一起行動,不要分散。”
“因為此前已經遇到過五隻成蛹之魔境的獸潮了。”
“再分頭行動的話,說不定會被逐個擊破。”
“於是,我們就選擇了最右邊的那條岔路。”
“在這條岔路中,我們遇到了一位外形與肖飛極其相似的生命。”
“在它出現的同時,還伴隨著其餘七隻氣息是成蛹之魔境巔峰的魔物。”
“當時長風大人就立刻做出了判斷。”
“讓我們先走。”
“它一個人阻攔這些魔物。”
一個偽神對抗七個偽神,那個叫做長風的偽神,戰力確實強大。
但是在小型魔界裡,本身就是敵人的主場。
而且敵人也都是成蛹之魔境界的巔峰。
從策略長的語氣,也大概知道最終發生了什麼。
“我們被帶著逃離。”
“而在逃離的過程中,有一位同行的強者在半路魔化,在肖飛魔界內化作了墮魔。”
“好在他化作墮魔掙紮的過程中,我們就已經遠離了他。”
“逃離那條岔路後,我們便選擇了中間的岔路。”
“在中間的岔路一直向內探索,依舊有魔獸攔路,我們隻剩下三個成蛹之魔境界的戰力,戰鬥得很艱難。”
“顧不得殺敵,而是一直在逃遁,企圖尋找到逃離的出口。”
“幸運的是……出口找到了。”
“而不幸卻是,出口已經被封印封死,想要出去必須破解封印。”
老者開了一包煙,說道:“看樣子,你們成功把封印解除了。”
“不……與其說是解除,不如說,是放行。”
“那些魔物把我們包圍了起來,在殺掉了天恒月大人和尼羅斯大人後,就圍繞著我們,不再下手。”
“隻是靜靜的等待甲厄大人破解封印。”
老者點燃了煙,吐出一口煙圈:“聽上去,就像是在玩弄獵物。”
“在那種環境下,你們的心不會出問題嗎。”
策略長麵色低沉,看得出他的情緒不是很好,好像又回想起了那時的事。
“怎麼可能不會出問題。”
“在那樣的環境下,光是壓製住恐懼就已經是極限了。”
“甲厄大人卻還要破解封印……”
“他說,他比我們看到的更多,但是為了不讓我們也陷入魔化,他沒有告訴我們他看到了什麼。”
“我們能逃出來,完全是肖飛魔境中的那些魔獸仁慈,把我們放了出來。”
逃出來的是兩名蛻魔境,一位成蛹之魔境。
成蛹之魔境的那位強者,叫做甲厄,在逃出來之後就立刻自殺了。
“看來,有用的情報不多。”
老者掐斷了隻吸了兩口的煙:“第二批進入肖飛魔境的人,都是我們這顆星球的中堅力量。”
“但是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或者,都已經死了。”
“如今弦星剩下的,就隻剩我們這些老骨頭,還有初出茅廬的屁孩。”
修米的尾巴上豎:“喂,你說誰屁孩喵?”
老者瞥了修米一眼:“誰急我說誰。”
“你喵的!”
王赤成連忙拉住了修米:“修米,誒呀!彆激動!他在說我,沒說你。“
修米:“說你也不行喵!”
在另外一旁的皮帽大叔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咳……”
“各,我先說句不好聽的。”
“大家雖然是成蛹之魔的境界,但實力與第二批次的討伐隊差距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