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很護犢子的人,而且,站在他麵前的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彆的女人,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負。
“可是,我總感覺你這麼做,會不會對你有什麼負麵的印象呢,你剛把他們的東西都擺出來了,如果我現在就開始購買,會不會顯得你出爾反爾?”
“你丈夫我自然是有底氣讓他們閉嘴的,而且,你覺得我會處理不了這種事情?”
蘇白心心裡很清楚,即便是在美麗國,也不會有人輕易招惹自己,所以,他們剛剛受到了一個應有的懲罰。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安心了,隻是,親愛的,你真想讓我幫你在美麗國內買一些東西?你就不怕他們造假?”
“隻要他們有勇氣,那就讓他們去吧,不過我不認為他們有那個膽量。”
哪怕是美麗國的人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自己的貨物上做手腳,不然的話,他們會受到嚴重的經濟損失。
說著很容易,實際上要實現這個目標,所要花費的時間就更多了。
“我可以去看看你帶來的那些美女嗎?我覺得他們似乎掌握了不少我們不了解的事情。”
“我並沒有將人帶來,但是,你要是想要的話,我會讓我的助理給你送過來的。”
之所以沒有將他們帶走,並非是認為他們無關緊要,隻是不願意在他們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
要是這些人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美麗國,那麼他們也就不用呆在這裡了。
更關鍵的是,他覺得這些美麗國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是衝著他們來的,而是衝著他來的。
不然的話,剛才那一次,他的眼中居然沒有絲毫的驚訝,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這時間未免也有些過於巧合了吧?正好遇到了他們的上司不在。
似乎這一切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所以他才會對這些人如此的咄咄逼人。
他並沒有否定,在麵對高科技的時候,他們必須要有自己獨特的思維方式,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這些人,每一個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卻是有著無數的漏洞。
若不是為了弄清楚對方的目的,蘇白可能連麵都不會露。
他們這樣的身份,不會引起他的警覺,隻會讓他以為這群人不過是來找茬的。
“算了,讓他們送過去,會很麻煩的。我就是想問問你的意思,現在你都這樣說了,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孫蕊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於拆遷,本來就很累,這次回家之後,更是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丈夫。
他知道自己的丈夫很強大,他會儘可能的不去打擾他。
他和蘇白現在的關係,也是因為他知道,他必須要表現出自己的軟弱,隻有這樣,他的丈夫才會更加的珍惜他。
這倒不是說他們心機深沉,而是兩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外人是無法理解的。
“你要是想要,跟你的秘書說一聲,讓他們把她送過來,或者讓她自己去一趟美麗國。”
“我明白了,你不用擔心,我會考慮一下的,對了,你現在還有沒有彆的事情嗎?我有個請求,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一條手臂環著蘇白的脖頸,像是在打情罵俏,他很喜歡妻子這樣對他。兩個人的興趣愛好,遠超常人的想象。
“怎麼了?你說說看。”
“嗯,我們公司的一個員工,似乎受了點傷。“老婆,你要不要看看?”
就連孫蕊都有些懷疑,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怪事。
她的丈夫平時工作很多,他也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去打擾他。
但是這位施工人員卻天天趴在施工現場,一副不看到蘇白誓不罷休的樣子。
最起碼,他們要繼續前進,而不是放棄一座城市。
這才是讓他們感到憤怒的地方,不過眼下,他們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眼下的情況。
聽到妻子這麼說,蘇白眼中露出一絲狐疑之色,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既然隻是想見自己,為何還要留在妻子所在的城市,是不是更容易遇到自己?不過,這麼做,會不會有些太過被動?
更何況,最主要的一點,她並不覺得自己可以跟這些所謂的民工扯上任何的聯係,反正,他現在不管乾了什麼,都不會通過他的手,就算有事,也會交代給他的助理。
就算要找,也不該來找她啊,難不成,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在城裡工作。
“那好,我就陪你去施工現場看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安排好了一切,蘇白便帶著孫蕊去睡覺了,他們兩個人也是累得不行,晚上也沒有吃飯。
伊娃一看到那塊招牌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所以他默不作聲地把這些食物都搬到了餐廳,並且把它們收了起來。
畢竟,他是一台機器人,偶爾也要給自己做一些必要的維護。
第二日,蘇白帶著孫蕊早早的離開了家。
伊娃身為這些城市的首席建築師,自然也要跟著去。
那些被稱為“天才”的設計師們,在見到伊娃之後,眼睛都亮了起來,仿佛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即便他們與伊娃在一塊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看向伊娃的目光,還是帶著一絲敬畏。
看到這一幕,蘇白擺了擺手,示意伊娃和自己的粉絲和設計師一起離開,因為他們不是來找樂子的。
韓瑞哲在前麵帶路,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工作人員。
她現在的樣子,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沾滿了塵土,看起來很是淒慘,不過當他看到蘇白的時候,眼睛卻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當周元走過來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人抓住了雙腿。
“周老板,我們有筆生意要做,不知道能不能聊一聊。”
“你到底要跟我做什麼,我看你也沒有多少錢,如果隻是口頭上的話,我覺得沒有任何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