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用在他們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與此同時,在梅國的議會中,一場盛大的宴會正在進行。
“糟了,一架擁有特殊通行證的武裝直升機,正在朝我們這邊飛來。”
“你說啥?我好像沒見過這麼多人啊,為什麼他們都來了?”
“他來做什麼?她記得,他應該還沒來吧?是不是我們這邊的動靜把他給驚醒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你也知道,我們說什麼,他都不會輕易相信的。”
當蘇白回來的時候,眾人都有些慌張,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
因為國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讓他們很是頭疼,再加上這一次的情況,他們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不過不管怎麼說,對方都來了,他們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然的話,對方肯定會責怪他們的。
飛機上的人紛紛往外衝,眼看著那架飛機就要飛到他們的麵前,他們的心臟都在砰砰直跳,不明白這架飛機的目的是什麼。
“你能告訴我,這位就是周老板麼?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露出了敬畏之色。
彆看麵前的人看起來平平無奇,可是實際上,他們國內的許多產業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這種局勢之下,他們拿什麼去對抗?
在此之前,他們不是沒有這樣做過,但每一次,他們都會做出一些事情來,這豈不是給了他們一個警示?
這種局麵,誰都看得出來,他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他們也知道,這位周老板絕對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起的,因此,他們也隻能老老實實的等著,連一點的催促都做不到。
“周老板,現在很多人都在等著你,你想不想去看看?”
“這些人有什麼可看的,反正也就那樣,我還有一項任務要交給你,你自己琢磨琢磨。”
就連來了之後,蘇白都沒有想到要跟他們說些什麼。
從某些方麵來講,他們兩個還是敵人,隻不過,他一來,大家就亂了陣腳。
梅國總通被自己的工作弄得焦頭爛額,才姍姍來遲。
見到眾人都對自己畢恭畢敬,心中也明白,麵前這位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人物,所以也就老老實實的排隊。
他早就注意到梅國總不在,蘇白給自己的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立刻會意。
他從裡麵走了出來,目光掃視著麵前的一群人。
“周老師說,他是湊巧來的,不會影響你們的休息。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總通先生怎麼這麼晚才到?”
“根據所有人得到信息的時間,你是第一個到達的,怎麼這個時候,他卻遲到了,我想,他必須要和周大人說清楚,不然,周大人會不高興的。”
說著,助理就上了飛機,其他人聽見她的話,都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總經理。
他們來的很急,也沒有注意到,有沒有人來。
不過既然初中的學生都這麼說了,那麼就代表著這個人對這個問題的敏感程度很高,自己就算想隱瞞也隱瞞不住了,隻能等著總通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也許周先生會很高興,那樣的話,他們就會被放過,不然的話,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周先生了。
總統聞言,眼中露出了一絲陰毒,從來都隻有他被人接待的份,還從來沒有被人接待過。
他來了,還說他來的不合適,難道,他要來的話,他要比他早一天到,然後跪在那裡嗎?
“周老板可能有什麼誤解,我也是一時衝動,一時衝動,還請周老板彆見怪,要是周老板對我的服務不滿意,我就跟他道歉,好不好?”
“你說的這些,周老板都聽見了,但是他卻很不滿,覺得你完全沒有要跟他道歉的打算,隻是走個過場。”
對於一個秘書來說,出國是最好的選擇,隻有出國,他才會覺得自己有多厲害,跟著周老板,最主要的是,可以讓他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去做。
這種時候,他自然知道,自己得罪了周老板,而不是得罪了對方。
不過他的眼中並沒有什麼憐憫之色,他知道這位總乾事和他們的關係並不好,之前還口出狂言,隻是礙於沒有被釋放罷了。
這次的緋聞,讓他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緋聞似乎都平息了下來。
“該說的我都說了,周總,你還要怎樣?”
沒想到蘇白竟然還不滿足,這讓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知道自己做的很好。
眾人都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讓他彆再說了,不然的話,彆說是自己,就算是自己也要跟著遭殃,自己還真是什麼都沒有經曆過。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指揮官哪裡還顧得上彆人的意見,隻是死死的盯著那一架飛機,仿佛要將那一架飛機給刺穿一般。
隻可惜,蘇白製造的那架直升飛機一直都是最好的,就算他用力的踢,那架直升飛機也不會飛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從飛機上下來。
似乎並沒有反對會長的話,不過所有人都知道,周先生是真的怒了。
周老板要是沒動怒,肯定會讓自己的秘書給他們帶話,可是,要是他發怒了,完全不理會他們,還是說,還是必須要讓他出去。
但隻要他一出現,一切的辯解都將變得毫無意義,他是絕對不會聽你的解釋的。
果然,就在他們緊張的等待著的時候,飛機忽然打開,蘇白從外麵走了進來,依舊是一臉輕鬆。
“看樣子,你對我一直都很不滿意,所以,你可以告訴我,你對我有多不滿意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周圍的人都是一驚。
周老爺子的性子他們都知道,但是卻從未見過周老爺子發這麼大的火,此時,他們都不禁暗自高興,隻盼著自己不要被卷進去。
總通似乎一點都不畏懼周老板,就這麼跟他對上了。
“好吧,你說吧!要不是你,我又豈會淪落到連一個可以和我交談的人都沒有的地步?你還能說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和你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