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膿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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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氏整日裡去給鐘氏請安,看完了就走,府上的其他事情她也不管,也不聽,自然也不知道,國公府裡馬上就要發生一件天大的事情。

元氏在自己的屋子裡想了許久,一想到兒子戴了綠帽子,她就恨死了尚芸。

如果尚芸真的被休了,她回了尚家,剛開始幾年可能會難過,可風頭一過,尚家將她嫁離京都,不照樣能平平穩穩地過掉下半輩子嘛!

憑什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能有安穩的後半生呢?

她也隻是出了一次牆而已,憑什麼她就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元氏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膿包,突然有了個陰毒的主意。

花柳病能傳染的,雖然可以通過身體傳染,但是還有一種方法……

她突然用力,在自己的膿包上擠出了一些膿水,混著血液,擠到了一個碗裡。

老嬤嬤按照往常一樣,給她送來了一日三餐,按照慣例,從洞口給她塞到屋子裡去。

元氏一把抓住了老嬤嬤的手,嚇得老嬤嬤差點沒跳起來。

“夫人,老奴家裡還有沒成年的孫子孫女,奴才不能死,不能死啊!奴才還要多掙點錢啊!”老嬤嬤嚇得涕淚橫流,慌不迭地求饒。

元氏沒有動她,反倒,往她的手心裡塞了一根金塊,然後就放開了老嬤嬤的手。

老嬤嬤立馬抽了出來,看到了手心裡的金塊。

“夫人,這是……”老嬤嬤心有餘悸。

元氏在裡頭說:“嬤嬤,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這是先給你的錢,等事成之後,還有一塊一模一樣的,也給你。”

這是元氏之前住的老屋子,雖然後來她被帶走之後,鐘氏曾命令人在她房裡搜刮得乾乾淨淨,但是,元氏在地底下埋的好東西,還是沒被鐘氏搜刮走。

這金塊,就是元氏之前埋在地底的,現在被她挖了出來,用來收買人心。

老嬤嬤拿著金塊,下意識地就想放進嘴裡咬,剛放到嘴邊,想到了什麼,立馬收了回來,趕忙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還用帕子包了起來。

“夫人,您要奴才,乾,乾什麼?”

元氏從洞裡拿出來一個碗,給了老嬤嬤。

老嬤嬤看到碗裡頭那膿水覺得惡心,好險沒拿住:“夫人,您,您這是要做啥,做啥啊?”

元氏盯著老嬤嬤,眼底有興奮的表情:“你拿去給那個賤人,給她裝湯裝飯,知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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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老嬤嬤擔憂地說道:“這些膿水被少夫人吃了,她會不會也……”

“我要的就是讓她會。”元氏眼底泛著冷幽幽的光,“偷了人,就該付出代價。”

老嬤嬤端著碗去找了裴忠。

裴忠看到碗裡頭的東西,差點沒吐出來,“是她弄的?”

“嗯,她讓我拿給少夫人用來添湯裝飯,還給了奴婢一塊金塊。”老嬤嬤實誠,將金塊都拿了出來,還說了之後的報酬:“她說了,事成之後,還給奴婢一塊。”

裴忠擺擺手:“金塊你自己收著,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用跟我說。”

老嬤嬤激動地將金塊裝進懷裡,捧著碗就去找了尚芸。

添湯、裝飯,老嬤嬤駕輕就熟,可卻是第一次用這種帶料的碗裝湯。

她的手有些顫抖,最終還是裝了一碗湯,裝了一碗飯給了尚芸。

尚芸被打得好狠,還在床上躺著,一連好幾日沒吃飯喝水,看到湯水,端起來放涼了就立馬喝了。

老嬤嬤在一旁看著,看著她將帶料的碗裡的湯水一飲而儘,長舒了一口氣。

今日是做成了。

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呢。

老嬤嬤一日三餐去給元氏送飯,元氏也一日三次地“加料”給尚芸,由老嬤嬤帶過去,親眼看到尚芸吃進肚子裡。

幾天過後,尚芸覺得自己並沒有好起來,反倒開始低低地發熱。

請來的大夫就說是她傷口沒有愈合造成的,尚芸也就信了,花更多的時間,和金錢處理傷口,可發熱並未有好轉,尚芸覺得自己身上都開始發癢,一塊又一塊,看起來又像是過敏。

尚芸的傷是由尚家請來的大夫診治的。

尚家人一直都覺得發熱是小病,一直都覺得尚芸的病並沒有大礙,隻要裴聰不動手,尚芸就會越來越好。

尚家特意請來了大夫供尚芸差遣,就為了調理好尚芸的身體。

可尚芸的狀態並沒有越來越好,反倒,隱隱有大病的征兆。

這下,不僅是大夫慌亂了,就連尚芸也慌亂了,尚家人也慌了,立馬請了好幾個大夫,一塊去鎮國公府給尚芸治病。

好幾個大夫,得出的全部結論都是,尚芸得病了,得的還是花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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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柳病?”尚芸自己都快要嚇死自己:“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得花柳病。”

大夫看了尚芸一眼:“跟不同的男人,特彆是有病的男人有不潔的性生活,得花柳病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問話的尚芸直接不說話了。

不潔性生活?

她上次,不就有一次不潔性生活嘛?

那個男人還不見了,天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病啊!

尚芸差點崩潰,立馬央求尚家找個大夫給自己治病,尚家在得知她有花柳病的時候,一個個敬而遠之,不敢靠近。

就好比尚芸已經是一顆棄子,若是這顆棄子帶回了家,影響的是整個尚家。

尚家有些後悔。

“早知道就不該那麼早送禮來,多少能省一些。”尚夫人雖然心疼女兒,但是在家族的利益麵前,尚芸就不值一提了。

旁邊的丫鬟問道:“那還要給大小姐送東西過去嗎?”

尚夫人連連擺手:“不用,她得了那臟病,想再回尚家,是不可能了,還不如死在外頭,免得臟了我們尚家。”

尚夫人還有好幾個孩子,尚芸隻是其中的一個。

孩子於她而言,隻是爭寵的工具,如今工具沒用了,那不如就丟了。

尚夫人帶著人烏泱泱地走了。

尚芸並不知道,尚家人已經不要她了。她一想到自己的病,心就跟螞蟻鑽一樣,又疼又癢,“來人啊,去請大夫啊,我要看病,我要好好看病啊!”

沒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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