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塵見狀,劍眉橫豎,右手猛伸而出,一把便握住了曹林的手腕,而後用力一翻。
“砰!”
曹林瞬間翻倒在地,手中菜刀也翻飛而出。
“頌!”
君逸塵手中龍淵劍,瞬間抵住曹林的咽喉,“不許動!”
曹林滿是狼狽,惡狠狠道:“你們這群畜生,殺了我吧!”
秦風蹲下身子,看著曹林淡淡道:“曹林,上京城綠野縣人士,原本是綠野縣有名的地主商賈,想要花錢從吏部尚書高鬆之子高雲帆手中,買下綠野縣縣令的官職,你邀請高雲帆入府用膳時,他看你娘子頗有姿色,便對你娘子動了歹意。”
“他幾次暗示,被你言辭拒絕,他便縱火燒了你的府邸,還誣告你謀殺他,最終你的妻子被他霸占,你還成了通緝犯,不過你假死脫身,逃過一劫,在永安坊苟延殘喘,想要報仇卻苦無無能。”
此話落地。
曹林轉頭看向秦風的眼眸中,滿是震驚,“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秦風淡淡道:“我是能幫你的人,如果你現在能幫我寫下高雲帆的罪證,並且願意到上京府衙去狀告高鬆父子,明日你就可以見到高雲帆的屍體,而且我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曹林眼眸猩紅,怒發衝冠,撕心裂肺的怒吼道:“我要親手殺了那個畜生!隻要你答應我,我這條命都可以給你!”
秦風搖搖頭,“你可以拿刀捅他,但他先死在誰的刀下,我無法保證!”
曹林咬牙切齒道:“我答應你!”
隨後秦風,魏錦顏和君逸塵帶著曹林離開了永安坊,到了崇仁坊。
這裡有一處帶小型地宮的府院,是李嫣兒提供給暗潮當基地的使用的。
曹林是被蒙著麵帶進去的,畢竟暗潮基地的位置要絕對保密。
君逸塵留下看曹林寫高雲帆的罪狀。
秦風和魏錦顏兩人直奔平康坊而去,準備劫持高雲帆。
他們這次倒是要看看,裴皇後和裴正兩人,還能怎麼救高雲帆。
平康坊。
寂靜無人的街道上。
高雲帆正帶著兩名護衛,向坊外而去,今晚他喝的非常儘興。
雖然他那日沒能在曲江樓報仇。
但國舅針對秦風的鏟除計劃,已經安排下去了。
高雲帆相信,用不了多久,秦風就要跪在自己麵前瑟瑟發抖了。
他正想著。
突然。
嗖!嗖!
兩道身著夜行衣的人影,從左右兩側猛閃而出。
高雲帆身旁兩名護衛都還未反應過來。
“頌!頌!”
兩道寒光,便已經向著他們閃爍而去。
轉瞬間。
寒芒已至,殺意彌漫。
“噗!噗!”
兩名護衛咽喉處鮮血噴薄而出,瞳孔猛縮,重重倒在了血泊中。
高雲帆還未反應過來,冒著熱氣的鮮血便噴濺了他一臉。
他剛要開口呼喊。
魏錦顏一手刀便向著他的脖頸砍了下去。
高雲帆身子一軟,瞬間昏了過去。
秦風順勢扛起高雲帆,火速撤離。
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間。
當高雲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綁在了一個十字架木樁之上,嘴中還塞著一個布團。
“嗚!嗚!嗚!”
高雲帆拚命的掙著,嘴中不斷喊著。
秦風起身,徑直走到高雲帆身前,伸手扯掉了他嘴中布團。
“秦風!”
高雲帆看向他,撕心裂肺的怒吼道:“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你綁的可是吏部尚書府的公子,你是想被誅連三族嗎!?我勸你最好放了我,不然裴皇後和國舅,一定不會放過你!”
秦風看著他,淡笑道:“高公子不要這麼激動,我今日請你前來,是想找老朋友跟你敘敘舊。”
話落。
君逸塵和曹林兩人,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高雲帆!”
君逸塵看向他,沉聲道:“你還記得柳雲縣被你高家霸占祖產,還被你高家全部送入大獄的君家?”
“你”
高雲帆看著他,麵露驚慌,“你是何人!君家人不是全都死在了獄中嗎!?”
君逸塵冷笑道:“那是因為我外出習武,未在家中,才逃過一劫,老天爺讓我逃過一劫,就是為了讓我手刃了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混蛋!”
曹林跟著上前,寒聲道:“高雲帆,你可還記得我?!”
高雲帆轉頭看向曹林,麵露驚駭,“曹林!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是死了!”
曹林眼眸猩紅,目眥欲裂,“我是前來向你索命的惡鬼!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雲帆聞言,卻是無懼無畏,“哈哈哈!你們有什麼證據嗎?你們以為將我抓來,嚴刑逼供就能定我的罪?你們真是太天真了!”
秦風冷哼道:“高雲帆,天真的是你,我們不可以定的罪,但卻能殺了你!”
“你敢殺我?”
高雲帆咬牙切齒道:“吾乃吏部尚書府之子,你若是敢殺我,明日裴皇後和國舅,就會抄了你榮國侯府!你真以為我高雲帆是被嚇大的!?”
秦風低聲道:“那誰知道是我劫持的你呢?”
高雲帆一滯,隨後冷笑道:“整個上京城,就你跟我高雲帆有仇,你覺得我爹,裴皇後和國舅都是傻子嗎?”
秦風冷笑道:“是嗎?那我還真想知道知道,他們沒有證據,能拿我怎麼樣。”
話落。
君逸塵手持龍淵劍走上前來,“高雲帆,你是不是感覺?我們這些人全都命如草芥,任由你們踐踏,也不能反抗啊?”
高雲帆冷哼,“你今日若”
話音未落。
君逸塵已經握住高雲帆一根手指,揮起龍淵劍斬了過去。
“哢!”
手起刀落。
高雲帆隻覺右手一涼,而後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撕心裂肺的慘叫出聲。
“啊!!!”
“我的手指!啊!!!”
他做夢都沒想到,秦風竟然真敢對他下殺手。
從小到大,他都是嬌生慣養的,李嫣兒給他兩個嘴巴,是他受過最重的傷。
高雲帆沒想到,今日竟然被人將自己的手指給割掉了。
“你不用叫。”
君逸塵熟練的為高雲帆上藥,包紮傷口,“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