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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魔巢超星係團離開後,任傑並沒有急著前往神族赴約。
畢竟按神族的傳統,指定不會輕易的交出贖金就是了…
不知道神族那邊有沒有準備好,反正任傑這邊還沒準備好。
神族那份贖金,其實任傑倒不是很急,從扶蘇手中拿到的超600座星係,已經滿足用來建設星係級智腦的大部分材料所需了。
至於智腦的供能係統,燃料,100顆永恒方晶亦能解決。
如今最大的問題就是時間。
按如今任傑時間原鑄的加速倍率,天知道建設完星係級智腦要消耗多長時間?
如今也隻是搭建了個基礎雛形而已。
另外…亂星樓中的神毒,亦沒有完成,絕世牆龍融合主牆的進度條仍在加載中。
任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時間的問題必須得到解決。
不得不說,扶蘇很貼心,在這六百餘座星係中,還留有大量未曾挪走的寶庫,其中存有不少時之盞。
顯然扶蘇也在暗示任傑要搶時間,並予以一些幫助。
可這些時之盞,對於任傑要完成的事來說,無異於杯水車薪。
最終…任傑還是將眸光投向了外星空。
看來,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關啊?
暗黑劫主號上,任傑驅動輪回,物質兩大原鑄,肉體分裂。
竟從一個變成兩個,完成了分身,並且恐怖的是,兩個分身的力量都沒有半點衰減。
這隻是任傑於當下生命層級中,不值得一提的基礎能力罷了。
留下一尊駐守暗黑劫主號。
而另一尊,則是直接閃至天災之外,對著決口的方向用出了抽離降維,衍生出一維線。
於恐怖的能量注入下,那根不可視的一維線就像是金箍棒般,朝著決口處無限延伸,速度不知道是光速的多少倍。
須臾之間便已越過聖源防線,突入蝕序主戰場,甚至穿過決口,進入到外星空中。
而一維線的另一端,甚至仍在任傑手中。
於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隻見任傑的軀體,信息態開始大量消逝,簡化,最終竟完全融入到一維線中,拋棄了原本的形態,化作一維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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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那條一維線高速行進,從起點到終點,也隻是一瞬之間。
也就是說,隻此一瞬,任傑甚至橫跨了半座星空,這一維線,便相當於任傑專屬的高速公路。
外星空,任傑沿著一維線高速行進,上次是被抓過來的,自己根本無心關注其他。
如今再臨外星空,任傑依舊覺得震撼異常。
到處都是散落著的世界碎片,猶如恒沙,而漆黑的虛無之中則是充斥著蝕序穢霧。
隱約能看到無數發絲一般的東西,好似漆黑的宇宙網般,粘附在秩序之牆的外側,侵蝕著牆體。
而所有的發絲觸手,皆源於葬地,那一團猶如毛線構成的糟糕之地,其尺度之大,即便是任傑用破妄之眸全力去看,也看不到其邊緣所在。
任傑甚至懷疑,這玩意根本沒比星空世界小到哪兒去。
感應著寒菲的位置,任傑沒有猶豫,一維線直插葬地,他也隨之衝了過去。
……
葬地寒菲寢宮,其依舊不著寸縷的仰躺在寒冰王座之上,承受著蝕序瀑布的澆灌。
垢泥一般的黑水於王座之下肆意流淌。
就在這寢宮之中,任傑的身影刹那浮現,信息態瘋狂回歸,愣是從一維重回三維,身軀好似打印出來的一般。
“我去~這這這…”
“洗澡都不穿個衣服的麼?”
“用這麼黑的水洗澡,這能洗的乾淨?”
寒菲一怔,猛的睜眼,看到任傑的瞬間也是懵了一下。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誰家好人穿衣服洗澡?
說話間寒菲已從那王座上站起,一步一步的踏出蝕序瀑布。
任傑都快被晃暈了,連忙比出剪刀手捂住眼睛。
可寒菲卻是輕笑著:“怎麼?這麼願意看?不過是軀殼罷了,再美的鮮花,終有凋零之時,這胸前半斤肉就這麼吸引人?要不…切下來送你,當個紀念品?”
任傑嘴角直抽:“還是算了,更正一下,至少八兩!”
半斤?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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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菲笑著,身上逐漸凝結出冰晶長裙,彎腰於地上拾起一捧黑水:“要不要喝?”
“這可比你從鐵心身上嘬來的快多了~”
任傑連忙退了兩步:“還是算球,我雖然變態,但也沒有喝洗澡水的習慣,水都洗黑了,你挺埋汰啊?”
寒菲:~%?…;# *’☆&c$︿…
不過調侃歸調侃,任傑卻也注意到了寒菲身上的傷口。
其腰腹部有一處貫穿傷,傷口處漆黑的裂縫如蛛網般蔓延,甚至延伸至手臂,傷口內部如發絲般的黑線流淌,看起來極為驚悚。
“你…受傷了?玄盞弄的?”
寒菲嗤笑一聲:“就祂?還是算了吧,若是真被祂捅成這樣,我還當什麼反派?”
“扶蘇乾的,畢竟是大魔帝,公子的劍可不是吃素的,你古學長傷的要比我更重些,嗯~被打成液體了…”
任傑嘴角直抽,這跟回爐重造沒什麼區彆吧?
怪不得補天雄關之戰落幕了,寒菲跟古烈都回來養傷了麼?
寒菲則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嘖嘖咂嘴道:“來找我什麼事?跨越了半個星空,該不會隻是為了來偷窺我洗澡的吧?”
“話說,你膽子夠大的,身為神魔費儘心思培養出來的奇跡之種,竟敢孤身一人深入葬地?”
“你這跟把老虎的嘴掰開,自己躺進去有什麼區彆?”
可任傑直接就往地上一躺,晃悠起小iioiio~
“分身而已,我慌個der?隨便死,掛了我可以再分裂一個出來…”
“深入葬地咋了?你們的手段我都清楚的很,就是還沒見過那無限恐怖~”
“話說那無限恐怖在哪兒呢?上次打補天雄關,怎麼沒見這一級彆的蝕序者出來?”
寒菲不語,隻是笑眯眯的望著任傑,而後跺了跺腳:“無限恐怖麼?你猜…”
任傑麵色一僵,下意識的望向地麵:“所以這整片葬地,該不會就是…”
寒菲背著小手燦爛一笑:“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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