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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給他個機會。”蕭圳哀求。
李易繃緊了臉,抬腳踹翻苗興言,蕭圳如此放低姿態,他的麵子,李易多少要給點。
“你有個好姑父。”
李易轉身就走。
苗父從地上起來,衝向苗興言就是幾個耳刮子,“孽障!你個孽障!!!”
“你是要把苗家折騰完了才甘心!!!”
蕭圳沒看他們,苗興言的這條命,他已經給他保住了,至於後麵的懲處,是苗興言該受的。
聖旨下的很快,苗家教子無方,苗父降三級,在府裡反省,一月不得出,苗興言杖八十,五年內,不得科考。
……
“李易,我覺得爹不對勁。”芸娘輕輕攪著補湯,美眸裡光芒變化。
“怎麼說?”李易在弄橘子,連皮帶脈絡全去了。
“就因為讓了個噩夢,他把娘送出了家門。”
“娘子,嶽父是擔心你,才把嶽母送來咱家,不是趕嶽母走。”李易擦了擦手,接過湯勺,給芸娘喂補湯。
“總之,很不對勁。”
芸娘微蹙眉,思索著。
李易加快了喂湯的速度,見芸娘瞧自已,李易露出笑容,“涼了就不好喝了。”
芸娘撫了撫肚子,站了起來,從李易左邊走到他右邊。
“娘子,咱們有話直說,你這樣,我害怕。”
“我是清白的!”李易轉過身,拉住芸娘的手,眼神純澈的看著她。
“你是不是給了爹關乎性命的任務?”
“冤枉!”李易立馬喊冤,“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娘子,你要相信我。”
“疑心再重,誰收拾自已的錢袋子。”
“像蕭圳、唐正奇那種,才需要擔憂帝王無情。”
“補償!”李易委屈的看著芸娘。
芸娘捏李易的臉,真是她想多了?
“我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芸娘白了眼李易,在他臉上親了親。
李易牽芸娘坐下,把剩下的一點補湯喂她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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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兒挺大。”李易耳朵往裡貼緊,仔細聽著芸娘肚子裡的動靜。
芸娘捂住李易另一邊耳朵,或揉或捏,“真沒瞞我什麼?”
李易輕蹭芸娘的肚子,“娘子,香寶、樂寶哪個好?”
“還是心寶、玉寶?”
“我比較喜歡心寶。”李易嘿嘿笑,“爹爹的心肝寶貝。”
“至於大名……”
見李易滔滔不絕,芸娘唇角染了笑,沒再追問下去。
直到芸娘乏了睡下,李易才離開。
“太上皇,蕭統領求見。”侍衛對李易行禮。
“帶他去橘園。”李易鬆了鬆領口。
石凳上,蕭圳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光看背影,就很頹廢。
“你這是問清楚了?”李易在蕭圳對麵坐下。
蕭圳擺開碗,倒記酒,沉默的一口悶了,“沒回去。”
“逃避不是長久之計,你這段時間,多花點心思,這麼多年的夫妻,嫂子不可能全無感情。”李易端起碗,飲了一口。
“光拿酒,也不知道整點花生米。”李易吐槽。
蕭圳抬頭看李易,眼睛逐漸幽深。
“你要乾嘛?”李易護住自已,“你不能因為失戀就變態啊!”
“我喊一聲,立馬就有侍衛過來,我勸你彆亂來!”
蕭圳眼皮上翻,“也不知道清月瞧中你啥了。”
“論長相,論武功,也就平常,沒什麼特彆的。”
“你放屁!”李易怒了,汙蔑他人品可以,居然貶低他俊美的臉!
“你就是嫉妒!”
蕭圳拎起酒壇,對著嘴狂飲。
李易瞧的直皺眉,“悠著點,不想活了,找外麵的歪脖子樹去,彆死我這,我跟清月還要過恩愛日子呢。”
“教教我。”蕭圳放下酒壇,看著李易。
“啥?”
“怎麼討女人歡心。”
李易眉毛揚了又揚,太稀罕了,蕭圳沒少因為他媳婦多譏諷他,今兒居然主動開口了。
“首先,要心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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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關注她的情緒,在第一時間給予回應。”
“最後……”李易靠蕭圳近了點,“死皮賴臉,不要怕拒絕,她沒表現出厭惡,你就送送送。”
“不是看你慘,我可不會把經驗分享出來。”
“彆喝了,把身上的酒氣散散,趕緊回去,苗興言持刀傷人,不光自已挨了八十杖,還連累其父,嫂子這會的心情,一定極糟,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時侯。”
“你不在,外頭可一大批鬆柏君子……”
李易話剛落下,蕭圳的身影急匆匆消失了。
李易蓋住壇口,起了身,“查的怎麼樣?”他斂了神情。
侍衛到李易身前,恭聲回:“和太上皇猜想的一樣,一切皆是沈芙的設計。”
李易嘴角勾了勾,聲線冷冽,“動不了老的,就從蠢的入手。”
“將沈芙抓去都前司,把消息透露給苗興言。”
李易眼底淡漠,這種不知好歹、以自我為中心的蠢貨,他若繼承了苗家,絕對是個禍害。
養了多年的孩子,苗家還存著僥幸,指望苗興言幡然醒悟,李易就讓他們看看這蠢比可以有多牛。
“跟沈芙相關的人,嚴密監控。”
“敢在隋州攪動風雲,簡直不知死活。”李易聲音冰冷。
……
都前司動作很快,前一秒收到指令,下一秒就去抓人。
尚家,李易給尚元文和盛父倒酒,“沈芙剛進都前司,就有人為她鳴不平,說兩個公子哥貪圖美色,惹出事端,都前司竟拿受害者平息權貴家的怒火。”
“人已經抓了起來。”李易不緊不慢的講述。
“光憑沈芙,沒這麼大的能耐。”
“暗衛在查了,且看是逆臣,還是溱國。”
盛父擰緊眉,“苗家家風也算端正,怎麼養出苗興言那個蠢貨。”
苗興言不動刀,對麵根本翻不起浪。
“藤蔓上難免會結一兩個壞瓜。”李易給盛父續酒,“嶽父,你下次找個好點的理由,芸兒都懷疑我不當人,瞧上你棺材本了。”
見尚元文看自已,李易開口道:“嶽父說自已讓了個噩夢,夢到芸兒陷入泥沙裡,接著立馬把嶽母送到大宅,讓她十二個時辰守著。”
“姐姐沒懷疑?”尚元文瞧盛父,這麼多年的夫妻,姐姐不可能不知道姐夫的性情,縱然憂心,也不會因為一個夢慌亂。
“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盛父夾起一筷子筍,風輕雲淡的道。
尚元文眨了下眼,“這還能進房睡?”
盛父放下筷子,豎起眉,“在盛家,我才是一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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