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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
“好濃鬱的天地功德,這裡的功德之力比剛剛還要濃鬱得多,幾乎快凝結成液了!!”
雲柔和白夭夭兩女當即便震驚了。
而青兒則是一臉凝重地抬頭注視著頭頂那茫茫金色雲海,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裡很有可能是整個九州氣運的源頭!”
莫凡咧嘴一笑,然後衝三女說道:“你們小聲一點,這裡可是有個巨物,若是將其驚醒可就麻煩了。”
“莫凡哥哥,你說的巨物是它嗎?!”
青兒聞言抬手指了指頭頂。
莫凡與兩女頓時抬頭看去,隻見兩隻巨大的金色眼眸自雲海深處浮現,正淡漠地俯視著他們。
同時還有一股極為恐怖的威壓!
麵對這股威壓,強如雲柔和白夭夭都頓時氣息不暢起來,渾身都為之顫栗。
“這是……天道之眼?”
莫凡的眼中也同樣閃過一抹駭然。
他自然比眾女看得更遠,很清晰地看到這雙天道之眼就是那金龍的一對眼眸!
緊接著他便心中了然,徹底明悟了過來。
“這頭金龍很有可能就是天道的化身!”
“那麼此處也就是天道的巢穴?”
這個念頭一浮現,莫凡當即覺得心中古怪,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天道還有巢穴的,但眼前這一幕顯然就是如此。
不過同時他也明白了一點,天道隻是九州意誌,所以這金龍看似很威風,很可怕,但實際上也隻是天道意誌的顯化而已,應該對他們起不了實質性的作用。
一念及此,他便衝那碩大的金龍招了招手,然後有些尷尬地笑道:“我們為了九州與魔族血戰,若沒我們,隻怕九州早已生靈塗炭,就算是強大如您也隻怕已經潰散了。
所以我們隻在這裡索取小小的一點天地之力,您老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我相信您老應該不會很小氣,對吧?!”
莫凡的一番話聽得雲柔和白夭夭為他捏了把汗,隻有青兒一臉警惕,更有強大的氣息自體內溢出,好似隻要那頭金龍有所異動,她就會爆起出手。
那金龍淡漠地注視著四修片刻,緊接著便又緩緩縮回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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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兩女眼中就成了不一樣的景象。
在她們眼裡,那兩隻天道之眼緩緩隱匿在了金色雲海之中,算得上是一種默許。
“莫凡,你好厲害啊!”
“居然讓天道都讓步了!!”
雲柔和白夭夭深感震驚。
那可是天道啊!!
“咳咳……是天道他善!”
莫凡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因為隻有他能夠看到天道這金龍化身雖然縮回了腦袋,但目光依然注視著自己一行。
“好了,想來天道也是應允了我們的請求,咱們就不要猶豫了,趕緊修行吧!”
“好!”
在莫凡的倡議下,兩女很快就地盤膝入定,便是青兒也同樣盤膝入定起來。
她雖然厲害,但天地功德難得,這對她來說也同樣稱得上是一種造化。
莫凡在暗中窺探了一會兒,發現那金龍果然沒有意見,在注視了眾修士片刻後便再度閉上了眼眸,這才放心了下來。
如果這天道化身真的能夠利用法則之力將他們趕走,那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就目前來看結果顯然是好的。
緊接著莫凡也同樣沉下心來安靜修行,時間便在修行中漸漸流逝。
莫凡不知道的是,這常年天降功德在外界僅僅持續了一炷香的功夫便結束了,可依然讓鐵穹關中的九州聯軍獲益匪淺。
不僅僅是許多修士成功突破卡了許久的瓶頸,而且還有更多的低階修士與那些不會修行的凡人戰士在經過磅礴的天地功德之力浸泡之後驚喜的發現體內傷勢竟已經完全恢複了。
這對整個九州聯軍而言,都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當然,有人驚喜,自然也有人憂愁甚至嫉妒。
在這期間,自西漠而來的三戒聖僧和一眾佛修高層皆在想方設法的吸收功德之力,可最後他們卻發現完全是徒勞,雖然身體被功德之力浸泡,但卻根本吸收不到任何一絲功德之力。
同時他們發現城關之中那些連修行都不懂的凡人居然也能夠吸收功德之力!
不,與其說是吸收,倒不如說是功德之力主動沒入他們的口鼻之中。
這一幕可是將這群禿頭和尚給刺激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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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人,都是爹媽生的,憑什麼要區彆對待?
三戒和尚也是滿臉難看,最後一咬牙,直接衝天而起,飛入那茫茫紫色雲海之中,想要學莫凡一行尋源頭去修行。
當他來到雲海之上後果然看到了一處空間裂縫,這讓三戒和尚心中大喜,沒有任何猶豫就飛了過去。
然而當他飛至裂縫處,正欲挺身進入,卻突然遭到了一股莫名的巨力猛地轟在他的身上,好似被一柄大錘當頭猛敲。
“啊!!”
就這樣,三戒聖僧慘叫著體驗了一次免費的超級蹦極,直接砸在了鐵穹關外,驚得一群高階佛修連忙飛了出去,將他們的聖僧給攙扶起來。
不過也正是這一幕讓無數佛修心中的信仰有些崩塌了。
在他們的教義裡佛祖無處不在,隻要修行佛法,弘揚佛法就能夠得到佛的庇佑,可如今連凡人都能夠享用天地功德,憑什麼他們卻享用不了?
不是說佛無處不在嗎?
不是說佛會渡有緣人嗎?
他們作為佛子佛孫難道緣分還不夠深嗎?
一時間,不少和尚心中搖擺,甚至更有人當場憤怒地撕掉了身上的僧衣,仰天大笑,狀若瘋癲,怒道:“若是修佛無用,那老子又何必再修?”
“是啊,咱們修了一輩子佛,明悟了無數佛經要義,可最後關頭佛卻不庇佑我等。
那我等還何必信佛?
修了一輩子佛,吃了一輩子素,連姑娘是啥滋味都不知道,老衲今日不修這佛了!
誰他娘的愛修,誰修去!!”
“阿彌陀佛,老衲也悟了,原來披在我們身上的紗衣不是理想與抱負,而是束縛與枷鎖!”
有老和尚輕歎,旋即解下了身上的袈裟,令得身邊一眾僧侶深感震驚。
褪去袈裟之後,老和尚額頭的皺紋都好似淡去了幾分,整個人突然就放鬆了下來,好似同樣將心中的某個枷鎖給放下了。
“主持,您怎麼可以這樣?”
“如果您都還俗了,那我們又該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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