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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思凝已經突破,那麼周圍的人也就散開,大家各忙各的。
吳南梔和慕輕柔剛入宮,肯定還要裝修自己的寢宮。
楚若煙回去繼續修煉,紀憐玉則是跟著李塵走進房間裡,看樣子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而這個時候,旁邊圍觀的夏晴走到李思凝身邊,求李思凝讓她摸摸看那龍血凝元丹。
作為風火屬性的專業煉丹師,能煉出上品丹藥一直是她的目標。
她煉了這麼多年,也是能夠煉出來幾顆,可煉出來的上品丹藥,質量遠不如這個。
在夏晴看來,這個丹藥沒有任何雜質,簡直是極品。
放在煉丹宗門,都是可以拿來展覽的東西。
這就讓李思凝越來越覺得,自己哥哥李塵肯定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其實這種東西李思凝很多,她都沒吃完。
每次修煉時候有剩下。
因為覺得口感不好,而且係統給的又多。
如果夏晴需要,李思凝送她一顆都行。
可她又不是李塵的妃子,李思凝也知道自己哥哥肯定不會放過夏晴,所以打算拿丹藥為借口,來給李塵助攻。
這樣哥哥就會覺得她很懂事,肯定會繼續寵她。
想到這裡,李思凝就在夏晴耳邊說著一些悄悄話,說的夏晴有些麵紅耳赤。
而這個時候,李塵的房間裡。
紀憐玉確實有事情要找李塵,她先是熟練的把李塵伺候好,然後和李塵說,今天晚上鎮南王的使團已經來到帝都,其中有一些紀家的人想要求見李塵。
不過他們的身份不太好進宮,就希望李塵能夠紀家的舊址一趟。
紀憐玉肯定希望李塵能夠打贏鎮南王,這樣無論是對李塵,還是對她都有巨大的好處。
所以她一直在想辦法幫助李塵。
隻要李塵能夠去一趟紀家的舊址,就能夠讓紀家的人感恩戴德。
因為隻有李塵去,紀家的人才確定紀憐玉在天策王朝有一定的地位。
在往來紀家的書信中,紀憐玉可沒說自己和李塵的關係,隻是說自己受到太後和皇帝的照顧。
這些都是她單方麵說,要是紀家相信,還得是李塵親自出馬。
說白了,紀憐玉就是想要讓李塵給她證明,她確實和皇宮有關係。
李塵表示同意,反正等下還要去看看霖月娥的修煉進度,順便去紀家也沒什麼問題。
紀憐玉很會伺候人,自己越這麼做,她就越感激。
而且她做的事情對李塵沒有壞處,李塵也沒必要拒絕。
下午還沒吃晚飯的時候,李塵就隨著紀憐玉來到紀家舊址。
這是一座比較舊的院子,可依舊能看出紀家以前的輝煌。
院子很大,紀憐玉不經常住,但也有下人負責打掃,看上去很乾淨。
本來紀憐玉是想讓李塵晚點來,因為這個點,鎮南王的使團估計還沒到,或者剛到正在安排住宿的地方,紀家的人沒那麼快過來。
可是李塵想換個地方試試感覺,就好像上次在鎮南王府,就有不一樣的體驗。
紀憐玉當然不會拒絕李塵的要求。
現在倆人到紀家,也到了飯點,紀憐玉先去後廚準備一下,今天她要親自給李塵做點好吃的。
與此同時,一個人悄悄脫離了鎮南王使團,正在來到紀家舊址。
她就是鎮南王妃,紀憐香。
也是紀憐玉的親姐姐,許子楓的母親。
紀憐香這次本來就是偷偷跟過來,自然不想住在使團裡。
離開使團,她來到熟悉的帝都接到,這裡一切都是那麼懷念。
紀憐香從小就是在帝都長大,對這裡很是熟悉。
“好久沒回家了。”紀憐香發出了一陣感歎。
因為人如果在新環境待的不舒服,就特彆戀舊。
都有些迫不及待的回到家裡看看。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紀憐香來到了紀家門口。
因為和紀憐玉長得十分相似,她甚至都不用說什麼,門口的下人就把她當做紀憐玉,問一聲好,就放她進來。
這就讓紀憐香有點想笑,思緒一下就回到以前,那個時候她倆在書院讀書,教書先生都經常叫錯名字。
而且那個教書先生很死板,每次叫錯還會道歉,然後用戒條打自己手心。
一想到這裡,紀憐香內心就覺得很充實,還是在帝都好。
不知道自己這次偷偷過來,會不會給妹妹一個驚喜。
想著想著,她就來到院子裡,看到了一位神俊脫俗的年輕男人。
哪怕是已為人婦的紀憐香不由得眼前一亮。
紀憐香這個時候還在想,眼前這個男的,該不會是妹妹養的男人吧?
不過這個想法她很快就覺得不可能,妹妹很注重名節,怎麼可能養男人呢。
就算養,也不可能這麼光明正大吧。
可接下來,這個男的看到她的時候,居然叫了她妹妹的名字,而且叫的很親切,甚至在問自己是不是做好飯了之類。
紀憐香就覺得,今天是不是妹妹邀請這個男人來家裡吃飯,還特意去做飯。
看樣子這個男的對這裡也很不熟。
紀憐香判斷,自己妹妹守寡多年,基本上不會和男人接觸。
這個男能夠出現在紀家,就證明妹妹對他不是很排斥,他也提到妹妹做飯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不如考驗下這個男人的品性如何,如果真的可以,就想辦法撮合他倆。
妹妹一直在帝都生活,確實也應該找個男人照顧下。
反正到時候紀憐玉過來,自己解釋清楚就行。
要是這個男的人品不咋地,也要讓妹妹遠離他。
想到這裡,紀憐香麵對李塵的打招呼,就應了下來。
這下給李塵都整不會了。
李塵坐在院子裡休息,聽到身旁有腳步聲過來,就看了一眼。
這女的和紀憐玉有九分相似,李塵第一眼沒反應過來,就喊一句。
喊完之後,他明顯發現不對勁,因為對麵這女的明顯愣了一下。
要是紀憐玉的話,肯定是直接走到自己身邊,不會這個樣子。
然後就是一些細節的觀察,這女的明顯比紀憐玉飽滿一點,哪怕隻是那麼一點,可李塵經常掌握,也非常了解。
再者就是衣服和發型之類的不同,這裡也不排除紀憐玉去換裝。
李塵大致上就判斷出自己喊錯人了,正準備改口,誰知道她答應了。
李塵都不知道她玩的哪一出,難道她沒發現我看出來了嗎?
這個時候李塵就在思考,他記得紀憐玉曾經提到自己有個親姐姐,是許子楓的母親。
而且鎮南王的使團已經來到帝都,從這些情報李塵可以判斷,這女的多半就是鎮南王妃。
猜到她的真實身份,李塵就越發覺得她很誘人。
或許是養尊處優多年,又沒有人碰過。
李塵都能從鎮南王妃身上看到太後的那種風情。
都是那種氣質特彆典雅端莊,身段又極度誘惑。
特彆是胸口的衣襟,總有一種要被撐破的感覺。
李塵就想著,我喊的可是紀憐玉,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等下彆怪我。
就這樣,紀憐香覺得李塵不知道她的身份,開始和李塵搭話。
李塵則是一門心思的想把她騙到手。
倆人在院子裡聊了一會,李塵怕聊多了紀憐香接不了露餡,那就沒得玩了。
李塵就主動開口道:“你剛剛不是說,在吃飯前要去房間給我一件禮物,現在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這句話不是紀憐玉說的,但紀憐香肯定不知道。
她還以為真有這件事情,為了讓李塵相信她是紀憐玉,也好奇妹妹給李塵準備什麼,紀憐香索性帶李塵前往紀憐玉的房間。
哪怕很久沒來,但這裡的構造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她不會忘記。
李塵跟在鎮南王妃身後,光是看著這窈窕娉婷,豐滿挺翹的背影,都有些受不了。
特彆是紀憐香走路的時候還不自覺的搖曳扭動,更加誘惑。
等紀憐香打開妹妹的房門,正在找妹妹給李塵的禮物時,就聽到了李塵關門的聲音。
紀憐香這下有些慌了,她詢問李塵關門做什麼。
李塵笑道:“你說的禮物,不就是你自己嗎?”
這下紀憐香才知道,原來妹妹和他是這個關係。
紀憐香正準備解釋,可李塵知道她不是紀憐玉,怎麼可能讓她解釋。
到飯點時,剛忙完的紀憐玉並沒有在院子裡發現李塵的身影。
四處喊了一會,就看到李塵拉著一個和她長得差不多的女人走了過來,自己的姐姐,哪怕很久沒見,她也不會認錯。
紀憐玉欣喜的走過去,但發現氣氛不太對勁。
怎麼他倆的樣子,像是剛剛完事?
難道?
紀憐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可不覺得李塵是那種不敢的人。
這個時候,紀憐香反倒是來道歉解釋,說她隻是裝作妹妹的樣子,誰知道妹妹和李塵是這種關係。
剛剛他倆在房間裡深入交流的過程中,紀憐香就知道了李塵的身份。
也明白為什麼許子楓在帝都會這麼安全,甚至還能當上北方軍的先鋒大將。
後麵她也確實找到機會開口解釋自己不是紀憐玉,但沒用的,李塵根本停不下來,也沒打算停。
其實要不是紀憐玉在喊人,可能還沒辦法結束。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紀憐香是打算自己先繞走,生怕妹妹誤會什麼。
李塵覺得這哪還有什麼誤會,等下還打算讓你倆一起,你跑了多麻煩,索性就給她拉了過來。
他倆發展的太快,讓紀憐玉都沒反應過來。
可她仔細一想,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李塵和自己姐姐有關係,那麼就會更加照顧許子楓。
而且姐姐在紀家的地位高,和鎮南王的關係冷淡,隻要姐姐來到李塵這邊,自己的謀劃就更進一步。
“陛下餓了吧,而且姐姐大老遠過來,也應該餓了,我們先吃飯吧。”
紀憐玉很恰逢適宜的開始圓場。
在吃飯的時候,鎮南王妃其實一直在回避剛剛發生的這個話題。
可妹妹就好像聽不懂一樣,她越回避,妹妹就越說。
隻有李塵在認真的吃法,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
酒足飯飽,紀家的一位元老級人物出現,打算參見李塵。
他想要瞻仰一下,這位皇帝有沒有傳說中那麼神武。
紀憐香是偷偷來的,所以打算回避一下。
李塵怕她跑了,就讓紀憐玉給她看住。
紀憐玉讓李塵放心,姐姐絕對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這句話就讓紀憐香有些驚訝,你倆是真不背著人?
怎麼感覺自己這次掉進賊窩裡了。
在紀憐玉看來,自家姐姐簡直就是千裡來送。
倆姐妹回到房間,紀憐香確實想要趁機跑走,她可是鎮南王妃,做出這種事情,以後還怎麼見人。
紀憐香真的要跑,妹妹還未必攔得住。
因為紀憐香嫁給的鎮南王,多少練過一些,紀憐玉就沒有修煉過。
紀憐香很快就掙脫開妹妹的手,準備離開房間。
這個時候,紀憐玉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姐姐,你就這麼離開,要是陛下怪罪下來,可是要遷怒許子楓的。”
一句話,給紀憐香定在這裡。
比定身咒還好用。
這可是紀憐香的命門,紀憐玉非常清楚。
隻要是為了許子楓,紀憐香什麼都可以做。
果不其然,在紀憐玉這麼說後,姐姐乖乖的回到房間裡。
因為紀憐玉說得沒錯,現在許子楓還在李塵的手上,在北方軍之中。
生死就是李塵一句話的事情。
看到姐姐那一臉認命的樣子,紀憐玉內心居然有些許驕傲。
我為了許子楓都付出很多,姐姐付出一點也是應該的。
既然已經無法反抗,紀憐香想找點心理安慰,就開口道:“妹妹,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子楓。”
紀憐玉鄙夷的看了姐姐一眼,說道:“你那一臉不滿足的樣子,還說這種話?”
紀憐香:“.”
我是想讓你給我個台階下,讓我心裡能夠接受,誰讓你直接說出來的!
就在她倆聊著一些近況時,李塵就推門而入。
在這個時候看到李塵,紀憐香就渾身一顫,都快成為本能反應了。
剛剛李塵和紀家元老聊了一會,紀家元老先是正常的磕頭參見,在李塵小露一手後,他臉上儘是諂媚的神色。
按照紀家元老的說法,李塵那就是千古一帝,鎮南王就是個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說著說著,他都把鎮南王比作反賊。
討好之詞說出口,顯示出自己的忠心。
話是很好聽,李塵也沒當回事,指不定這家夥在鎮南王麵前也是這麼罵我。
紀家的本質就是牆頭草,哪邊強勢就跟著哪邊混。
這也是小家族的生存之道。
後院還有兩個絕色姐妹在等著李塵,誰願意和一個老頭在這裡說半天。
看著差不多,李塵就暗示自己準備回去休息,紀家元老肯定能夠察言觀色,就告辭離開了紀家。
紀家元老離開紀家大院,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情。
“咦,那不是我們紀家的地方嘛,我怎麼還出去了。”
不過他確實還要回去,不能讓鎮南王的那些人察覺到異常。
房間裡,鎮南王妃本來還有很多事情打算和李塵打聽,可李塵哪裡有心情說這些,還是正事要緊。
當晚李塵就沒回皇宮。
次日,朝堂上異常熱鬨。
聽說李塵要和薩珊王朝宣戰,朝臣們都炸開了鍋。
以戶部尚書柳明翰為首的朝臣就表示,北方已經開打,都快進入持久戰的階段,要是西方也開打,軍事開支實在太大。
就建議等北方打完再說。
兵部尚書不知道是為了討好李塵,還是知道實情,就表示,這不是天策王朝想不想打的問題,人家都已經有打過來的準備,陛下這隻是在做動員。
雙方辯手吵得不可開交,朝堂內此起彼伏。
但這些辯手素質極高,隻是在講引經據典的講道理。
李塵在皇位上打哈氣,也沒有管他們。
這都是日常的環節,都已經習慣。
吵了一段時間,等他們吵的差不多,目光都對準李塵,想要讓李塵做下總結。
這種時候,李塵自然也是用甩鍋大法,對著宰相趙文淵問道:“趙愛卿,你怎麼看。”
趙文淵內心歎了口氣,就知道李塵會甩鍋給他。
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兩次了。
沒辦法啊,自己這個位置就是接鍋俠。
剛剛趙文淵就在分析,要打是陛下提出來,那麼陛下肯定是想打。
戶部和很多文官不想打,就是因為再打下去就沒錢了。
那麼就得想辦法搞錢,隻要搞到錢就能打。
反正天策王朝的軍隊還不是很吃緊,西部的駐軍一直都沒動。
要守的話簡單,出去打的消耗太大。
趙文淵站了出來表示,打肯定要打,但起碼得在北方有一定收獲才能打。
我們天策王朝這次打北方,說白了,不就是為了去搶他們嗎。
因為李塵已經是明搶了,但理由是對麵先挑釁。
而且北方王庭以前也經常無故南下,天策王朝打他們還真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趙文淵這麼說也不會得罪李塵,作為宰相,也覺得等物資再充沛些。
這個時候,在朝堂了一直默不作聲的龐進內心有個想法。
在他看來,薩珊王朝意圖明顯,那麼肯定免不了一戰。
現在就是缺錢,雖說國庫沒見底,但起碼也要有儲備才行。
作為刑部尚書,職業病就是,抄家!
他現在一直盯著王家,如果王家真的窩藏前朝餘孽,並且對太子動手,那麼鐵定抄家問斬,株連九族。
隻要把王家抄了,那麼軍費不就有了嗎?
王家可是世勳大族,這麼多年來累積了無數財富,足夠采取一次大規模軍事行動。
然後龐進就在想:難道陛下想打,是這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