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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你讓我去求陛下,憑什麼?我欠你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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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振威在宮門口吃了一個大鱉,還遭到了不少武將的噓聲。

心想著自己在這裡繼續等也不是辦法,就回到了大將軍府邸。

郭破雲在得知這個消息時,內心很煩躁。

他作為武將之首,確實有資格求見李塵,可問題是他被禁足,這個時候出去,以李塵的脾氣,肯定還會給他加禁足的期限。

因為他這種無視皇命的做法,皇帝本來就不喜歡,怎麼還能給他機會。

要是皇帝真給,以後其他臣子怎麼看?

在院子裡來回踱步了半天,郭破雲對著郭振威說道:“你快去一趟宰相府。”

郭振威疑惑道:“去宰相府乾嘛?咱們和宰相可不熟啊。”

“哎,你不懂,這個階段能見陛下,陛下能夠聽得進話的,也隻有他了。”

“我明白了父親,我這就去。”

郭振威就像一個工具人,到處在跑。

此時此刻,皇宮禦書房內。

刑部主事龐進和禦史中丞張安倉正跪在李塵麵前。

這兩位都是被李塵召見,才有資格出現在禦書房。

他倆之中,內心最惶恐的莫過於刑部主事龐進,現在可以說是刑部尚書龐進。

龐進身材挺拔,氣質乾練,麵容堅毅如鐵,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屈的英氣。

他的氣息沉穩而強大,宛如山嶽般巍然不動,讓人一望便知,此人絕非池中之物,必是身懷絕技的高手。

從來到禦書房,他的話就不多,但麵對李塵的提問,都是對答如流。

李塵問什麼,他就答什麼,答的都很具體,這就讓李塵很滿意。

在他看來,這種人才能夠踏實乾活。

那被他打死的馮淮,完完全全就是官場瘤子。

每天張口都是一堆官話,聽上去很高端大氣的樣子,實際上啥也不是,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你倆就好好配合,爭取把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遇到什麼阻礙的話你就來找我。”

李塵對太子沒多大感情,但該查的還是得查。

也是順便考驗一下龐進的能力。

“陛下,微臣張安倉領旨謝恩。”

“請陛下放心,對於太子殿下之死一案,微臣龐進定當竭儘全力,傾儘所能,以求真相大白,不負陛下所托。”

兩位大臣說完之後,李塵就揮手讓他倆趕緊走。

他倆也算是能夠正常從李塵禦書房離開的大臣。

要知道,很多大臣都怕這個地方,甚至有些都是被禁軍抬著出去。

在回去的路上,龐進和張安倉寒暄了一會,就是商討接下來合作的事情。

張安倉是朝臣,今早上的事情也已經經曆,現在內心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隻想知道太子是怎麼死的。

龐進就不同,今早上他可是在刑部上班,看到宮裡來的太監,還以為有什麼事情。

結果就聽宮裡的太監說,自家刑部一把手馮淮屢次頂撞聖上,被聖上當場拍死,自己就被宰相趙文淵推舉為新一任的刑部尚書。

確實是很突然,龐進差點都沒反應過來。

混了這麼多年,龐進也沒想到自己能這麼快就當尚書。

為官就是這樣,不選擇站隊的話,又沒有顯赫的功勞,很難有出頭之日。

能升官,龐進是很開心,可這個案子是真老火。

太子當時死的時候,先皇可是大發雷霆,那時的刑部尚書馮淮親自帶人去查。

龐進斷案能力很強,也在現場調查。

可他趕到現場的時候,那裡被‘專業’的人清理過,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當時龐進就懷疑,這個手法應該是刑部內鬼乾的。

因為隻有在刑部待了很多年的人,才能準確的知道刑部查案的方向和手法。

那麼他就可以在作案之後,把刑部要查的東西全部清理掉,讓刑部的人沒有任何線索可以查。

這裡龐進就開始判斷,應該不是馮淮和那幾個高層,他們年輕時候就跟隨先皇,是先皇的心腹,沒必要去害太子,這對他們沒任何好處。

那麼內鬼極有可能就是和自己同級彆,能力很強的那幾位刑部中層。

太子的案件已經過去大半年,現場肯定已經沒有線索。

隻要找到內鬼是誰,真相自然會水落石出。

以前龐進沒有能力查,而且他也不是傻子,他這麼和馮淮說的話,要是其他中層合起夥來反咬他一口,他還不太好辦。

可現在不同,自己可是刑部一把手,權限瞬間就大起來了。

而且還有新皇的撐腰,這不就是新皇給自己表現的機會嗎。

龐進也知道,查這種案子肯定會得罪人,可是得罪就得罪唄。

來刑部當官,有幾個沒得罪過人。

怕死的話誰敢來這地方上班。

再者,刑部權力本來就很大。

龐進覺得,太子這件事情關乎國運,要抓肯定不止抓一個。

當自己查出真相的那一天,整個帝都必定血流成河!

不過在那之前,龐進還要去見一個人,那就是宰相趙文淵。

自己能當上刑部尚書,除了自身的能力之外,宰相的舉薦也是非常重要。

此刻,宰相府內。

趙文淵正在品他那普通的茶葉,哪怕很普通,但他感覺非常可口清醒。

他麵前,站著一位年輕將領。

說是年輕,但也已經過了30。

天策王朝很少有20多歲的將領,所以他這個年紀算是年輕了。

郭振威把他父親的訴求說了出來,並且在用懇切的話語,請求趙文淵去見陛下,讓他父親出征。

甚至還說什麼‘死而無憾’‘我父親這輩子沒求過人’之類的話。

趙文淵放下茶杯,喃喃道:“回去告訴你爹,讓他想想自己怎麼被禁足的。”

趙文淵很斯文,都懶得罵人。

你讓我去求陛下,憑什麼?我欠你的?

就憑你這張嘴嗎?

還是說我倆很熟?

陛下想讓誰去,他就讓誰去,你為什麼覺得我說了有用。

無論是北伐這件事情,還是刑部尚書職位的任命,那是陛下讓我說,我才說,他不讓我說我敢擅自說嗎?你覺得我有這個膽子?

你爹被陛下禁足,不就因為他自以為是。

而且北伐的準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完成,等準備的差不多,你爹禁足早就解開了,他要是不怕死,可以自己在朝堂上求。

郭破雲可是武將之首,那個時候有幾個武將敢和他搶。

真不知道你們這幫武夫怎麼想的,一聽到打仗就上頭。

這些話有很多大逆不道之處,趙文淵也沒那耐心講,就提點了這一句,至於郭破雲聽不聽得懂,那他就不在乎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宰相趙文淵,已經開始了解李塵的習慣和想法。

在趙文淵看來,李塵就喜歡那種,能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廢話不要太多,遇到麻煩可以出謀劃策,甚至幫忙解決的臣子。

趙文淵覺得:這不就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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