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密切關注各方的動向,還有派人去詢問麴智平,部落裡的契約可簽署好了?
派人通知李君羨,半個月後開始執行本王的命令。”
李慎有條不紊的下達著一條一條的命令,這些計劃早就被李慎廖記於心。
都是經過他們不斷推敲得來的。
“諸位,這次不關朝廷的事,隻是本王自己想要報仇,不管出了任何事情,本王都會一力承擔。
希望我們能夠精誠團結,達成本王所願。”
看著三人,李慎真誠的說道。
“臣願為紀王殿下效犬馬之勞。”王玄策開口道。
“為紀王殿下效犬馬之勞。”薛仁貴和周道務立刻附和。
“好,等計劃成功,本王自有封賞,絕不會虧待了你們。去吧。”
李慎大手一揮,三人行禮退了出去。
接下來的日子,李慎都在悠閒自得的等待著,等待那個時機的到來。
~~~~~~~~~~
龍虎山,翠微宮。
自從接到李慎的奏疏後,連續半月都杳無音訊。
李世民平日除了看看書,下下棋,就是跟妃嬪們歌舞享樂,過著昏君一樣的生活。
隻是有時候他總覺生活不夠精彩,缺乏挑戰性,可能是過的太過平和,
對於他這位戎馬一生的皇帝來說,溫柔鄉,便是英雄塚。
或許是有些不喜歡平凡,李世民總想要找點刺激的東西。
“王德,這次我們買岐州隊勝利你看如何?”
拿著一張球報,李世民研究了半天才開口對王德 詢問道。
“這個陛下,老奴也不懂這個。”
王德為難的回道。
“你這個老狗,什麼都不懂,朕還留著你乾什麼?
蹴鞠難道你還不回麼?”
李世民激動的咒罵道。
不怪他咒罵,他在李慎的這個足球競猜裡已經輸了好幾千貫了。
李世民突然發現自己像是一個瘟神一樣,買哪個隊,哪個隊就輸。
紅眼的時候,李世民都想利用自己皇帝的身份,將輸的錢要回來。
“王爺,蹴鞠跟紀王殿下的足球有很大差彆,除了規矩,還有就是球也不一樣。”
王德立刻辯解。
“這足球確實內涵了排兵布陣之法,如何將隊員的優勢發揮出來,一個好的陣型進可攻,退可守。
千變萬化,又萬變不離其宗。”
李世民提到足球便開始誇讚起來。
他們這些老臣都也組建了一個足球隊,平日裡都會跟軍士們一起踢。
並且從足球中得到了很多的啟發。
“陛下說的是,紀王殿下大才,連一個玩物都能做的蘊含兵事道理,讓老奴佩服。”
“行了,去給朕購買一千貫岐州勝。”
李世民打斷了王德的恭維,
“這是,老奴這就讓人去。”王德無奈隻能去安排,就算是贏了,也不過才贏回來一千貫而已。
還有幾千貫呢。
“陛下,陛下。”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德從外麵匆匆走了進來。
“有何時?”李世民詢問。
“回陛下,紀王殿下回信了。”
王德說完將信封遞給李世民,李世民接過後打開信封。
隻見信紙寫著幾個字:
“看兒女如銜泥燕,愛錢財競似血蠅。”李世民念了出來。
“陛下這是何意?”王德好奇的問道。
李世民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難看,他盯著上麵的字看了一會,確實是那個逆子的字。
化成灰他都認得。
王德也看到李世民的臉色很難看,也不敢繼續吻下去。
“嘭!!!”
李世民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混賬東西,逆子,果然是逆子啊。竟然寫了兩句話,影射朕。
竟然說朕是那血蠅,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李世民被氣的氣喘籲籲,險些背過氣去。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王德見此連忙上前安撫。
順便看了一眼李慎的那封信。
看到信紙上寫的那一排歪歪扭扭話,王德無奈搖頭。
這破孩子,身在千裡之遙還要故意挑撥陛下,他就不怕回來的時候陛下找他算賬麼?
看兒女如銜泥燕,愛錢財競似血蠅。
頭一句好好的,你說你為啥偏偏要加上後一句。
映射陛下對待錢財則如同嗜血的蒼蠅,玩命地吮吸,絲毫也不放過。
這不就是在說陛下貪婪麼?
“混賬東西,逆子,來人,去將那個逆子重大一百家法。
不朕要親自去,朕要親自揍死他。”
老李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自己不過是要幾樣東西而已,又不是全要?
為了點東西,你居然這麼說你爹,真是不孝子。
“陛下,陛下息怒,紀王殿下身在安西都護府,相距幾千裡,陛下還是等紀王殿下回來再懲罰吧。”
李世民說要去親自懲罰紀王,可把王德嚇了一跳,生怕李世民真的前往安西都護府。
這幾千裡的路程,舟車勞頓,外加危險重重。
上次去青海要邑已經有了心理陰影。
李世民胸前起伏,著實氣的不輕。
“啟稟陛下,皇後娘娘來了。”外麵宦官稟報。
“快請。”李世民平複了一下心情,
很快長孫皇後便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韋貴妃,楊妃,燕妃等人。
“二郎,這是怎麼了?誰惹二郎生氣了?”
老夫老妻一眼就看出李世民正在生氣。連忙上前問道。
“哼!還能有誰,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李世民哼了一聲。
“慎兒怎麼了?”
長孫皇後條件反射一般,第一個反應就是李慎。
除了他,整個皇子皇女中沒有人敢主動招惹陛下。
韋貴妃聽後也是一瞬間感覺到腦仁疼,自己兒子遠在千裡還能夠惹禍,這比瘟疫傳的還遠。
“哼,你看看吧。”說著李世民將李慎寫的信遞給長孫皇後,
“朕不過是知道他繳獲了一批戰利品,想要拿一兩件而已。
你看看他,居然寫這樣的話來諷刺朕,說朕如血蠅一樣貪婪。
真是豈有此理,朕非要去親自執行家法不可。”
長孫皇後好奇的接過信紙仔細一看,也是立刻滿腦子黑線。
這父子倆見麵就鬥,她都已經習慣了,怎麼現在開始隔空鬥了?
“嗬嗬嗬,二郎莫要生氣,依妾看,慎兒就是故意氣你,他那麼仁孝,怎會吝嗇幾件寶物?”
(最近生意忙,沒有關注啥時事新聞,有啥火的事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