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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外部矛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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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

動用內力,將兩女臉上互毆打出來的淤青給消散下去。

薑年沉著臉坐在沙發上,看著那低下頭,一聲不吭的黃聖衣和高園兒。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就出去了一個小時,拍了個戲,你們這是想把我家給拆了是嗎?”

“你們是真他媽的行啊!”

薑年都快被她倆給氣笑了。

他長這麼大,熊孩子見到過不少。

熊大人還是第一次見!

關鍵你們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特麼驚人!

要不是他薑年掌握了內力,能夠修複傷勢。

就他剛進來時,你們的那個姿態。

哪怕在第一時間就送去醫院進行醫治,恐怕也得破相毀容!

聞言。

高園兒和黃聖衣都沒有說話。

隻是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見她們這樣,薑年歎了口氣,心中無奈到了極致。

因為他看出來,兩女這是在跟對方賭氣,所以才不吭聲的。

麵對這一情況,薑年揉了揉眉心。

直接下達了最後通牒:

“我現在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

“把我離開後,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五一十的給我說出來!”

“不然得話,你們就都給我滾!”

薑年明白,自己這麼說很無情,甚至可以說的上是火上澆油。

但他不在乎。

因為他的身邊不需要內核這麼不穩定的人!

他也不想和這樣的人相處!

畢竟隨著時間的推移。

他身邊的女人隻會越來越多。

到時候,要是誰都像現在這樣,一言不合就直接打起來。

那他薑年乾脆就啥也彆乾了,一天到晚就盯著她們,給她們治療得了!

聽到薑年這話,一開始,黃聖衣和高園兒還誰都不服誰,互相賭氣,一聲不吭。

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看著薑年目光逐漸變冷。

二女也意識到,要是再不做點什麼,薑年可能真的會把她們給踹走。

於是沉吟片刻,高園兒這才垮著臉,嘟嘟囔囔道:“因為她罵我!”

薑年眉頭一皺:“罵你?”

高園兒滿臉委屈:

“對!她說我是外麵站的,說我是通過耍心機才接近的你,不然得話,我根本就沒有資格接近你,更沒有資格進入這個劇組。”

“薑老師,您說我多冤啊!”

“就因為我和您之間的關係親密了一些,就被她這麼罵。”

“我的第一次給的都是您,我怎麼就成外麵站的了啊?”

“我當時氣不過,就說如果我這樣的都是外麵站的,那她豈不是一個爛褲襠?”

“結果她就毛了,就對我動手。”

“我隻是把你罵我的話還給你而已,你急什麼?”

“我憑啥要被這樣對待啊!”

高園兒表現的委屈無比。

聞言,薑年眉頭皺起。

竟有此事?

要這樣的話,問題可就嚴重了!

畢竟高園兒什麼樣,他薑年再清楚不過了!

這可是他進入娛樂圈後,遇到的第一個處子!

怎麼能這麼說她呢?

察覺到薑年麵上的變化。

黃聖衣心中格登一聲,暗道一句壞。

隨後就怒視著高園兒:“你少在這裡搬弄是非!你光說我怎麼說你了,你怎麼說我的你是隻字不提是不是?”

對此,高園兒也是一點都不帶慫:

“我什麼時候隻字不提了?我是不是大大方方的承認,說我說過你是個爛褲襠了?”

“除了這句話之外,我還說過你什麼?”

“真正在搬弄是非的人是你吧!”

話音落下,黃聖衣那剛剛平複的內心頓時又騰起一股無名火。

這個浪蹄子!

“好好好!”

“現在你跟我裝傻充愣是吧!”

“你說我是綠頭烏龜怎麼算?”

黃聖衣也搬出了高園兒罵她的話。

對此,高園兒卻是一臉理直氣壯:

“我當然是在誇你啊!”

“你搞清楚,我說你綠頭烏龜,這等於是承認了你的地位和身份。”

“不然得話,你連綠頭烏龜這個稱呼都不配!明白嗎?”

要知道,你黃聖衣和薑年之間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她高園兒本來甚至都可以不將你當回事,甚至是直接無視你。

但結果呢?

她還是給予了你足夠的重視。

甚至是間接承認了你的身份!

她高園兒都這樣了,你黃聖衣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怎麼滴?

難道非要成為正宮,跟她高園兒平起平坐了,你才開心,你才高興是吧?

高園兒滿臉傲然。

全然一副施舍給你的態度。

見此狀,黃聖衣頓時被氣的牙癢癢!

“賤人!”

她低吼一聲。

顯然是被高園兒的這般態度給搞破防了!

“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承認我?”

“我需要你的承認嗎?”

對此,高園兒聳了聳肩:

“不需要你就走啊!我和薑老師之間可是正常的情侶關係,你又是什麼?”

“按理來說,有著我這一層身份在,你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更沒有資格和薑老師同居才是!”

“我都沒有說你什麼,你還在這裡跟我叫上了?”

高園兒咄咄逼人,窮追猛打。

而在她的這一套連招之下。

不知道是被氣壞了還是怎麼樣。

黃聖衣竟然怒極反笑,讓她在這一刻,清明了不少。

她看著高園兒:

“我明白了,這件事說到頭,是因為你嫉妒我和薑老師同居,所以你才這麼針對我的是吧?”

“那麼問題來了,你和薑老師的關係這麼好,你為什麼沒有和薑老師同居,反而還讓我這個後來者居上呢?”

“是你不想嗎?還是說不夠愛呢?”

此番話一出。

頓時就讓高園兒臉色一變。

顯然,她沒有想到,這個黃聖衣的角度竟然這麼刁鑽。

不過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

看著黃聖衣:

“是因為我不屑於用這種小手段,明白嗎?”

“就我和薑老師之間的關係,隻要我想,我隨時都能夠進入這個屋子,並且去找薑老師。”

“而不是像某個人一樣,動用了這種小手段,結果到了最後,卻還隻能這麼眼巴巴的看著。”

“對了,昨晚睡得好嗎?”

“哦對,差點忘了,你昨晚熬了一夜是吧?”

“還真是不好意思呢,我本來沒想著折騰你這麼久,但架不住薑老師他實在是太厲害了。”

“不過我跟你說這些,你估計也無法理解,畢竟你又沒有體驗過,你又怎能知道薑老師有多厲害呢?”

“我推薦你現在最好快點去睡,不然的話,等到了晚上了,恐怕又有人要睡不著覺了。”

高園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她話裡的意思也顯而易見。

這件事,沒完。

隻要你黃聖衣還住在這裡。

那她每天晚上都會去找薑年!

你要是能睡著,那你是這個(大拇指)。

她要是不折騰你,那她就是這個(倒大拇指)。

聽聞此言,黃聖衣則冷笑一聲。

“那你最好能夠一直這樣看緊薑老師,不然的話”

她沒有將話說完,但她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麵對此等赤裸裸的威脅。

高園兒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她明白,這種事,不是她所可以掌握的,

歸根到底,還得看薑年個人是怎麼想,以及怎麼處理。

不過明白歸明白。

氣勢上她也不能輸。

於是冷笑一聲:

“哦?黃老師,所以您的意思是,您要做您之前最瞧不起的人是嗎?”

“嘖嘖嘖,我還納悶你之前為什麼能那麼輕而易舉的說出那樣的話呢。”

“原來黃老師您就是這樣的人,並且還被這麼罵過,所以才會這麼的熟稔啊!”

對此,黃聖衣則不為所動。

因為她已經看出來了,在這個時候,自己越理會高園兒,就會讓高園兒越激動。

既然如此,那她乾脆就當沒有這個人得了。

見她這樣,高園兒不禁撇了撇嘴。

顯然,她也看了出來,黃聖衣這是在以退為進。

於是便不再多說什麼。

畢竟說多了,就顯得她底氣不足了。

而薑年,他作為兩女話題的中心,則是全程都沒有吭聲。

不是不想吭聲。

而是不敢吭聲。

好家夥,就兩女這交鋒的激烈程度。

就差沒有直接打起來了。

薑年絲毫不懷疑,要是在這個時候,自己開口說話了。

非但不會緩解兩女之間的矛盾,相反,他還會被兩女給盯上,然後殃及池魚!

畢竟這件事說到底,是他這個渣男不負責任。

吃著碗裡想著鍋裡。

腳踏兩隻船。

如此,才鬨出的矛盾。

如果他開口了,引起了兩女的注視,然後她們統一戰線,對他薑年出手,那他薑年不就炸缸了嘛。

所以啊!

他必須要把兩女的矛盾從自己的身上挪開。

隻有這樣子,自己才會是最終的贏家,唯一的既得利者。

並且不管自己做什麼,做的有多過分,都不會引起他們的反感。

畢竟在她們看來,她們的敵人在外部,而不是內部!

“嘶~~”

“我怎麼突然感覺這操作有點熟悉呢?”

“就像是在哪兒見到過一般。”

“是錯覺嗎?”

薑年撓了撓頭,心裡感覺有些古怪。

但他也沒有多想。

畢竟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奇才。

這麼好用的招式,放眼古今,怎麼可能就他一個人知道呢?

他這也隻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進行了借鑒而已!

薑年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劈啪響。

對此,高園兒和黃聖衣並不知曉。

兩女隻是在針鋒相對了一番後,誰也不服誰,便悶哼一聲,然後紛紛瞥過頭去,不去看對方。

隻是看著薑年。

“薑老師,我有點困,先回去睡覺了,今晚記得給我留門哦。”

一改剛才的針鋒相對,高園兒一臉嫵媚的對薑年說道。

對此,薑年還沒有吭聲。

倒是旁邊的黃聖衣眉頭一皺:“留門?留什麼門?你是沒有家嗎?天天往彆人的家裡跑?”

聞言,高園兒看來:“我有沒有家暫且另說,但是我知道,某個人應該是沒有家,明明是個大明星,結果卻連個房子都租不起,每天都恬不知恥的住在彆人家裡,除了會鬨事之外,什麼事都不乾,真不知道這樣的米蟲是有什麼資格來說我的,好奇怪啊。”

此言一出,黃聖衣臉色微微一變。

隨後就毫不示弱的反擊回去:

“我再怎麼樣,那也是得到了允許,正兒八經,名正言順的住進來的,不像某人,明明有家,卻天天往彆人家裡跑,跟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隱私!”

“薑老師,你說他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比如說偷窺癖?”

黃聖衣笑眯眯的看著薑年。

乍一聽好像是在和他說話,但實際上,任誰都能聽出,她這話就是說給高園兒聽的。

聞言,薑年嘴角一抽。

因為這件事,還真讓黃聖衣說對了!

高園兒她是真有一些莫名其妙,且鬼畜無比的癖好!

不然得話,他薑年和高園兒之間的關係,也不會這麼突飛猛進!

但這種話他顯然是不能直說。

於是就裝聾作啞,擺出一副他根本就不知道的樣子。

不予理會。

而薑年都沒有吭聲,高園兒就更不可能吭聲了。

畢竟這件事的確是這樣。

於是就悶哼一聲,離開房間,回到自己的公寓裡休息去了。

見此狀,薑年看向黃聖衣:“黃老師,你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熬夜對身體可不好。”

他這是在嘗試安撫黃聖衣,讓她的情緒不要再那麼激動,再揪著剛才的事不放。

顯而易見,黃聖衣是能夠聽出來薑年的潛台詞的。

於是借坡下驢,點了點頭,便回到房間之中休息了。

隨著她的離去。

剛剛還熱鬨無比的客廳,頓時就冷清了下來。

看著這屋裡留下的滿地狼藉,薑年忍不住歎了口氣:“真他嗎是一群活爹。”

隨後便彎下腰,整理了起來。

等到整理完後,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練武!

而也就在他練武的時候。

北天竺。

在薑年當初從千米高空掉下來的那個地方。

一群人出現在這裡。

他們看著地上那乾涸的血液,蹲下來,將這些沾染了鮮血的泥土給挖起,帶走。

而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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