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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為讓王東他們還盯著,不過也說不會盯到什麼東西,甚至秦宇凡還會故意引帶他們做無用的事。
徐明說,“那就跟著,不信他不著急。”
何思為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她叮囑道,“最後如果他著急了,可能會用狼來的方法,讓你們掉以輕心之後,然後再去做事,你們千萬要有耐心。”
當著幾個人麵說完,何思為又說,“你們是徐明朋友,這事就麻煩你們了,日後有什麼事,我能幫上忙的,隻管和我開口,能幫我一定幫。”
幾個人不好意思的說應該的。
特彆是王東,“你是徐明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放心吧,這事我們哥幾個一定辦明白了。”
大半夜的,幾個人也沒多說,就這麼散了。
何思為和徐明往家裡走,走到他們那一排職工房時,何思為停下來,“先彆急著回去,繞一圈吧。”
徐明立馬明白了,“你覺得秦宇凡會在我家附近盯著?”
何思為說,“差不多吧,他在石頭那邊沒有抓到人,我擔心他會來這邊守著。”
徐明罵了一句,"還讓他得意上了,等老子抓到他把柄的。"
何思為笑了,帶著他又往連部那邊走,“走吧,左右也不困,正好溜達溜達。”
啪。
說完,何思為一手拍在臉上,揮開迎麵撲來的蚊子。
北大荒地大物博,這裡的蚊蟲最多。
徐明也一路走一邊揮手,“在首都那邊待習慣了,回到家裡之後,發現哪哪都落後。我和我爸說,我爸還說我是嫌貧愛富,我哪有啊。”
何思為笑了,“徐叔一輩子都奉獻在這裡,當然不喜歡聽你說這裡不好。其實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壞吧。”
兩人到了連隊,仍舊是漆黑一片,不過這邊寬闊一些,月光散下來看的也清楚。
何思為停下來,小聲提醒徐明,“彆出聲。”
然後拉著他往房子側麵一躲,貼著牆站著不動。
徐明的心砰怦直跳,他以為是秦宇凡在這邊,呼吸也放慢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約過了一分鐘,何思為慢慢探頭往連隊院子看,隻見那裡站著兩道身影,隱隱中何思為還是認出了兩人,實在是月光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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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孫向紅,一個是今晚他們跟著的人秦宇凡。
兩個人在說話,聽不到說什麼,何思為抿唇,怕被兩人察覺,慢慢縮回頭來。
徐明想問,可看著何思為站著不動也不出聲,怕引來不妥,依舊安靜的站著。
期間,何思為又探頭看了兩次,最後一次看完之後,何思為收回頭,小聲說,“等一等就可以動了。”
徐明嗯了一聲,也不敢太大聲。
不多時,細碎的腳步聲響起,隻見一道身影從前麵的道走過去,這時徐明終於看清了對方,是秦宇凡。
一直到人走遠了,徐明才重重吐一口氣,“他怎麼到這來了?”
何思為沒說話,而是扭頭又往連隊院子看,四下裡空空蕩蕩沒有人影,她思考了一下,喊徐明跟上,大步朝出連部的方向走去。
徐明不知怎麼回事,卻很聽話,大步跟了上去。
何思為走的很快,腳子又明顯放輕,徐明意識到這點後,他也放勸輕了動作,沒過兩分鐘,徐明發現何思為停下來,又往道的一旁躲,他也跟著躲起來。
這時,徐明才往道上看,隻見那裡有一個人站著,正回頭打量,因為走道的兩邊有大樹,將月光也擋住了,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卻能看清對方的動作。
對方回頭打量了半晌,顯然有些遲疑,略站了一會兒就又大步走了。
徐明捂住自己的嘴,有人,還是外人。
不是連裡的。
他激動的扭頭看何思為。
很黑,何思為看不到徐明的臉,但是對他很了解,所以知道此時他一定很激動。
她小聲說,“是孫向紅。”
徐明覺得他眼珠子此時一定要瞪出來了,實在忍不住了,“她?她?”
何思為嗯了一聲,提醒他,“先跟著,看看她是怎麼來的。”
她起身跟上去。
身後,徐明愣了半晌,但是身體卻已經本能的跟了上去。
兩人躲躲藏藏,終於跟出了入連的道,不敢跟的太近,兩人守在黑暗裡,遠處傳來車子啟動的聲音,然後離開,走遠了才見車燈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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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慢慢的站起來,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她可真小心,走遠了才打車燈。”
何思為也同樣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喊徐明,“走了,先回去了。”
這一折騰,月亮偏西,已經下半夜了。
奇怪的是回去的路,兩人竟然默契的都沒有說話,一直快到家了,徐明才問何思為,“這事要告訴我爸嗎?”
何思為說,“說一聲也行,讓徐叔平時也盯著點,他要是看到什麼事也能通知咱們。”
徐明說好,兩人進了屋,何思為回西屋,徐明回東屋父母那裡。
徐風山一直沒睡,聽到兒子他們回來了才又躺下。
徐明上炕之後,側過身看著父親,小聲說,“爸,我知道你沒事。”
徐風山:......
徐明說,“爸,秦宇凡和孫向紅見麵了。”
低聲的把晚上的事說了一遍,他說,“思為說和你說一聲,平時如果發生什麼事,也能知道怎麼處理。”
“知道了,睡吧。”
徐明噢了一聲,“我就說你在裝睡。”
徐風山:......
徐明揶揄了一把父親,帶著笑睡了。
次日,何思為跟著舒向英去河邊挖野菜,看到連裡很多人往西山那邊去。
舒向英說,“秦宇凡收草藥後,大家去西山的時候多了,不過不敢往深處走,生怕走丟了,可下麵的草藥不多,之前還能采的多一些,現在也不多了。”
何思為說,“這樣最容易出事,人的貪念會讓人做出衝動的事,徐叔那裡嬸子還得和他說說。”
“說了,開了幾次大會,彆的連隊哪會讓掙私錢啊,也就你叔不管,他們再不聽話,那就是不識好歹。”
何思為說,“在金錢麵前,良心算什麼?這事還是讓徐叔說明白了好,出事了責任自己擔,彆最後好心讓他們掙私錢,最後還落滿身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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