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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院長聽到女兒說話,第一時間出聲製止,可還是晚了,女兒快言快語,已經把話都說出來了。
他焦急的安撫何思為,“何同誌,楠楠不懂事,你不要和計較,等回頭我一定好好說說她。”
說完就又瞪向女兒,“楠楠,你馬上道歉,這是最後一次,不要讓我多話。”
賈楠楠抿嘴不語,委屈的看著父親。
賈院長氣得扯她胳膊,“讓你道歉呢,聽不到嗎?”
“爸爸,我又沒有錯。”
“住口。”
賈院長冷著臉,“我看何同誌說的沒有錯,當著我的麵你都敢這麼放肆,背著我的時候還不知道有多囂張,看來確實是我把你寵壞了。醫院你也不用待了,立馬回家去,什麼時候想明白知道自己哪裡錯了,什麼時候再回來上班,不然這個班你也不用上了,隻知道整日裡在外麵給我惹麻煩。”
賈楠楠捂著嘴哭著衝出去。
賈院長又是歉意又是自責的再次和何思為道歉,“何同誌,實在對不住。”
何思為剛剛一直沒有開口,也是看賈院長能給出什麼樣的態度,如今對他的處理態度還算滿意,便也沒有再揪著不放。
從辦公室裡出來,夫妻二人就看到邢玉山等在外麵。
看到兩人的那一刻,便說,“走吧,王東直接去飯店了。”
三個人結伴往外走,聊著剛剛賈家父女的事情。
沈國平提醒他,“你最好回家問問你父母,這裡麵還有沒有彆的事情?”
邢玉山當然相信沈國平的話,隻是到底還是被震驚到了,“我今晚就回家問問。”
四個人在醫院附近的川菜館吃的飯,吃飯時沒有再提賈楠楠的事,而是在聊藥廠的事情,何思為明天開始要時常在藥廠裡。
說到這個,她把自己挖到人參的事也說了,“王東,你問問有沒有人買,賣了之後把錢投到藥廠裡就行。”
王東說,“這個好辦,現在這種野生的人參,價格炒到上千了,那還搶不到。”
幾個人的話題從藥廠聊到了同學,第一個提起的就是鐘月去,她和佘江平在一起之後,找關係把佘江平也調回首都了。
“咱們是第一屆畢業的大學生,很多地方搶著要人,佘江平的工作很好安排。”說到這,王東看著何思為,“你成績好,調回首都也容易,你考慮一下調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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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為說,“再說吧,剛到那邊還不著急,那邊工作輕鬆,假期也多,隨時都能回來在藥廠待些日子。”
聽出何思為不想回來,沈國平又在跟前,王東也沒再多說,直接把話題轉到了戚書麗的身上。
“人回來了,回來嫁人的,丈夫也是部隊的。”
何思為很驚訝。
沈國平這時才開口問,“哪個部隊的?”
王東說,“這個不清楚,隻看著穿著軍裝,在家屬院裡遇到過一次,帶著人去邢家串門。”
戚家與邢家當年關係畢竟不一般,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戚書麗直接去了南方,轉眼幾年過去了,人回來又嫁人了,麵上的關係過得去就行了。
何思為說,“她嫁人了,那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
至於嫁的丈夫也是軍人,與何思為也沒有關係,日子是自己的,自己過好自己就行了。
邢玉山和王東下午還要上班,中午也不能喝酒,吃過飯幾個人就散了。
邢玉山要走時,提起了昨晚的事,向何思為和沈國平道歉。
“你又不是沒有攔著,這事不怪你。”
又說了回頭見,何思為催他回去上班,這才分開。
回家的路上,何思為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沈國平看了說,“這幾天一直趕路,回來也沒有休息,先休息好了再去藥廠吧。”
何思為閉上眼睛,“我沒事,今天早點睡就行了。”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說完最後一個字,整個人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國平心疼的把開車的速度也慢下來,等到了家之後,將車停在路邊,也沒有叫人,還是何思為自己醒了。
她腦子還有些迷糊,“到家了?”
沈國平看到她醒了,便說,“到家了,回家睡吧。”
何思為迷糊的跟著沈國平下車,回到家倒在炕上又沉沉睡去,沈國平看了過去拿過枕頭輕手給人枕上,又扯了毯子蓋在身上,他回身將外套脫了,也躺了下來,將人攬進懷裡閉上眼睛。
這一覺,何思為醒來的時候,先聞到了菜香味,一抬頭看到炕桌都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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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國平也正好端著菜從外麵進來。
看到她醒了,笑著說,“精神精神,起來吃飯了。”
何思為渾身發懶,躺著沒有動,先給自己把了把脈,眉頭皺了起來。
沈國平立馬察覺到不對了,“怎麼了?”
何思為說,“這陣子總覺得累,明明又沒有做什麼,我剛剛把了一下脈,脈有些細,沒什麼大事,明天我給自己抓點藥調理一下。”
說著,何思為坐起來,看著飯菜很香,實際她沒有什麼胃口,但是想著沈國平辛苦做出來的,還是硬吃了一碗米飯。
飯後,沈國平看她又躺回去,便對她說,“不舒服咱們可以先到醫院檢查一下,彆硬撐著。”
何思為說,“肝氣鬱結,沒什麼大事,明天吃點藥調理一下就好了。”
肝氣鬱結,都是氣上來的。
沈國平在她身邊坐下來,“明天我要回部隊,你自己在這邊住,還是回家屬院?”
“這邊離藥廠近,我先住這邊吧。”
何思為渾身發懶,哪裡也不想去。
沈國平說,“你自己住在這,如果董小玉來找你,你不要理會她,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何思為笑著打趣道,“她一定會背著你來找我,人都追到北大荒去了,我還能躲去哪啊?”
沈國平握著她的手,“聽話,以防萬一,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答應你這幾天就把事情處理好。”
何思為見他一臉嚴肅,也不再開玩笑,笑著說,“我知道了。”
沈國平笑了,拉著人起來,“吃完了去外麵走走,肝氣鬱結,就是想的多,鍛煉累了,就忘記想不開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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