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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此時此刻,彭家內。
彭權看著眼前的張夢龍,一臉不解的問道:
“張夢龍,這麼晚你來我家中找,有什麼事麼?”
張夢龍一臉嚴肅:
“彭少,我來給您透露個消息,我知道潘傑的下落。”
彭權一臉不屑:
“你知道?”
張夢龍點點頭:
“他就在台河,在張雄那。”
彭權看著張夢龍,明顯的臉色懷疑:
“真的假的?我都不知道他在哪,你從哪弄來的消息?”
張夢龍歎口氣,故作一臉為難的說著:
“我去天合公司,和夏天聊天的時候,他親口跟我說的。”
彭權依舊不放心的問道:
“那你來跟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張夢龍和彭權四目相對,一臉認真:
“彭少,之前潘傑在號子裡差點喪命的事,其實夏天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拉我。”
“我知道,你想除掉潘傑,我也想……”
彭權一臉驚訝:
“你也想?”
“據我所知,你不是與天合他們的關係不錯麼?尤其是你師傅林晨,他可是和夏天能論上親戚。”
張夢龍滿臉苦澀:
“彭少,不瞞您說,我也是被逼無奈。”
“那個該死的潘傑,他手裡有我的受賄把柄。”
“現在我每天都提心吊膽,我師傅被停職就是前車之鑒,可是潘傑要是搞我,我不僅被停職,還要坐牢!”
“彭少,我來找您也是覺得,現在潘傑人在台河市,想除掉他是絕佳的機會。”
彭權聽完嗤鼻一笑道:
“張夢龍,不是我說話難聽,你和師傅都挺活該的,林晨和夏天有親戚的關係,還說的過去,你也犯糊塗,非要跟天合的人蹚渾水。”
“你自己想想,凡是跟天合走近的,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張夢龍附和道:
“彭少說的是,當初是我師傅從中間為我和潘傑引薦,我也不好意思駁了我師傅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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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後,潘傑讓我做了不少昧著良心的事,我實在不想被他控製了。”
“眼下我也沒彆的辦法,以我個人,能力低微,隻能來懇求彭少幫忙,既能達成你的目的,也給我解決了難題。”
彭權歎口氣:
“潘傑對我來說,捏死他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上次在號子裡,要不是出了點意外,有其他的犯人幫忙,潘傑也活不到現在。”
“幫你弄死潘傑沒問題,但是,你能站好隊麼?”
聽到這話的張夢龍訕訕一笑:
“彭少,我明白您的意思,隻要您幫我解決潘傑,以後我對您唯命是從!”
彭權點點頭:
“之前我隻是不知道潘傑去了哪,現在既然有他的下落,也該動手了,你可以走了,回去等消息。”
另一邊,西城某個飯店包廂內。
我和季老二以及李浩三個人,一進屋,就看到趙雲富和張猛已經坐在椅子上,比我們先到了一步。
兩人見我來了都站起了身子,我則是快步走過去,和趙雲富握手賠笑道:
“趙總啊,真不好意思,我約您吃飯,居然還遲到了,您彆見怪!”
趙雲富笑著:
“客氣了夏老大,我們也才到一會,咱們都坐吧。”
我們幾人坐下後,趙雲富看著我問道:
“夏老大,不知道您今晚做東,意欲何為?”
我嗬嗬一笑:
“趙總不愧是江湖兒女啊,說話江湖味很重。”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和趙總交個朋友,認識認識。”
“交朋友?”
趙雲富眯了眯眼:
“夏老大,不知道,綁架我兄弟的事,有結果了麼?”
我歎口氣,故作遺憾道:
“我們查了,目前還沒查到結果,但是……卻查出了彆的事。”
“趙總,今天下午,我弟弟的賭場被人砸場子了,看場子的兩個小孩,一個左眼差點瞎了,一個肋骨折了!”
“你說我們天合平時都是低調做人,低調做事,居然讓彆人欺負了!”
“而且,那夥人也自稱是密雲的,我這一尋思,在密雲,有實力的除了趙總,我也不認識誰啊。”
“這不,今晚擺一桌,一來是為了交朋友,二來……是想求趙總給幫忙,幫我們打聽打聽,來賭場鬨事的,是密雲哪一夥死媽人士乾的!”
趙雲富聽完嗬嗬一笑:
“夏老大能找我辦這件事,是看得起我趙某人,好說好說,天合的事,就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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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握住趙雲富的手:
“趙總,此話當真?可不是跟我客套吧。”
趙雲富搖搖頭:
“夏老大,爺們兒吐口唾沫就是釘,天合的事就是我的事。”
“好,痛快,我敬你一杯!”
我說完,端著滿杯白酒一飲而儘,隨後擦擦嘴笑著:
“趙總,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其實還有個一個事相求,我想找你借三十萬!”
我說完這句話,旁邊的李浩差點憋不住樂,而趙雲富則是和張猛四目相對,兩人滿臉懵逼。
趙雲富沉默幾秒看了看我問道:
“夏老大,天合手頭這麼緊麼?”
我點頭說著:
“是啊,實不相瞞,砸賭場那夥人,不僅把我弟弟給打了,還放出話讓我們掏三十萬。”
“趙總啊,這人就不能露富。這個社會上有兩種人,窮人和富人。”
“富人呢,是小心翼翼的裝窮,窮人是大大方方的裝富。”
“我們天合就是窮人窮裝富,這不就被人訛上了,一開口就三十萬。實際上,我家窮的,晚上睡覺我和我媳婦就蓋一條褲衩子!”
“趙總,剛才您說天合的事就是您的事,您看看借我三十萬,我打個借條,日後手頭寬裕了,我雙倍奉還!”
趙雲富這才意識到,被我給套路了。
我見他沉默不出聲,笑著補充一句:
“當然了,趙總要是不樂意就算了,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咱們也才認識!”
趙雲富冷笑一聲:
“我趙雲富還不差這仨瓜倆棗,既然夏老大都開口借錢,那我想天合也真的是到了窮酸的地步。”
趙雲富特意在窮酸兩個字上加了重音,而我點頭附和道:
“是啊,窮得都快賣褲衩子了!”
趙雲富轉頭看著張猛說著:
“張猛,你去車裡取支票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