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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了劉雙一眼:
“你說的倒輕巧,我還想讓趙雲富來天合當小弟呢,哪有那麼容易。”
“不過……十八羅漢,倒是沒準能試試,我就是覺得希望不大。”
劉雙一臉認真:
“天哥,十八羅漢和咱們的本質不同,我在密雲有個線人告訴我,他們都是出獄後被趙雲富花錢籠絡的。”
“因為利益聚在一起,跟咱們天合能比麼?”
我麵色驚訝道:
“你在密雲還有線人?”
劉雙一臉正經:
“啊,一個飯店的老板娘,褲衩子開線了,不算線人麼?”
“6!”我無語道。
另一邊,西城工地,蒙著臉的張夢龍,來到了辦公室。
張夢龍拉下口罩坐在李浩對麵說著:
“李浩,事情我辦完了,昨晚我去找了彭權,看他的態度,也很著急弄死潘傑。”
“該做的我都做了,是不是沒我啥事了?”
李浩冷笑著:
“之前我就跟你說了,得事情出了結果才行,你是付出了過程,現在還沒看到結果。”
“所以,你先彆著急!”
張夢龍歎口氣:
“我能不著急麼,你要是站在我的角度,比我還急。”
李浩給張夢龍倒上茶,眼神打量他一番說著:
“張隊,你要是實在著急,那這樣吧,你再幫我一個忙,做完這件事,我就安排你走。”
張夢龍皺起了眉頭:
“李浩,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李浩戲謔一笑:
“過分麼?小巴可是沒了一條人命,你難道不懂,人活著是最重要的?”
“還是,你想坐牢?不說秦巴喬的事,單單你從潘傑那受賄,就足夠讓你進去了吧?”
張夢龍咬咬牙:
“李浩,你……你出爾反爾,上次你隻是說讓我把潘傑在台河的消息告訴彭權,可你現在加碼!”
李浩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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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出爾反爾,隻是我覺得,我答應了小天弄死你,現在因為條件交易留你一命,但是籌碼不太夠,覺得自己吃虧。”
“不過這次我說真的,這件事做完,你立馬就可以走。”
張夢龍沉著臉妥協道:
“說吧。”
李浩笑著:
“聽我說,讓你這樣辦。”
與此同時,雲富公司大院內,十八羅漢,全部在院子裡坐著,屋內時不時傳出裝修的噪音聲。
其中一個女子,發型平頭,身材較瘦,皮膚很白,身前可謂是平得一馬平川,穿衣打扮也中性,往那一坐不斷抖腿,不仔細辨認,跟爺們似的。
女子名叫石園,二十七歲,十八羅漢中唯一的女大哥,脾氣火爆,排行最後。左胳膊上從手肘到手腕一條長長的刀疤。
石園從小就是中性打扮,從小學打架一直到初中,給一個女同學毀容後被開除,就一直在社會遊蕩瞎混,五年前打架入獄,是一個非常愛乾仗的好戰分子。
石園一臉拽得開口道:
“大哥,公司都讓人家砸了,還開會乾啥啊,直接兄弟們帶人去報仇就行了。”
“在家裡說再多都是紙上談兵,直接去乾,誰的拳頭硬,誰就有道理。”
趙雲富無語的看著石園說著:
“老末(排在末尾的意思),你能不能把脾氣收斂收斂,怎麼總想著靠暴力解決問題呢?”
石園輕哼一聲,把玩著手裡的匕首不在意的說著:
“對我來說,拳頭能解決的問題,勝過千言萬語。”
趙雲富目光掃視眾人說著:
“今天把你們都聚在一起,是要說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采砂,你們閒著的都去多招點人手民工啥的,附近村子都走走招人,錢給到位,必須要加快采砂這個來錢道。”
“第二件事,就是公司被天合砸了的問題,今天開始,每天兩個人值班看家。”
“這件事暫時過去,誰也不許去天合報複。”
趙雲富說完,石園和孟子俊以及坦克都是一愣。
孟子俊扯著嗓子喊道:
“大哥,你沒搞錯吧,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他們不僅敲詐了三十萬,還還打砸了公司,你就這麼忍了?”
石園附和一句:
“就是,大哥,你是不是人到中年了,一點血性都沒有!”
石園說完起身,握著匕首就要往院外走。
張猛開口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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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末,站住!你要去哪?”
石園轉頭冷哼道:
“你們不敢去,那我自己去找天合報仇!還能讓他們給嚇怕了?”
“老末,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大哥,你就坐回去!”趙雲富淡淡開口說著。
石園看了看趙雲富,無奈的歎口氣,妥協的回到原位坐下。
彆看石園是個女的,但也是打架不要命那種,不比爺們差。
而且她的火爆脾氣,整個雲富公司中,也隻有老大趙雲富能壓製住,其他人平時也不敢輕易招惹她,也隻有趙雲富把她當女人看。
趙雲富看著眾人說著:
“我再說一遍,誰都彆去招惹天合。”
孟子俊氣不過的問道:
“大哥,項目丟了,錢賠了,公司也被砸,天合就差在咱們的頭上拉屎了!”
“這時候你叫兄弟們把事忍下,怎麼忍?”
“自從咱們十八羅漢拜把子那天開始,就沒受過這窩囊氣!”
“受不了也憋著,這件事不用你們操心,顧好自己該做的事,散了!”
趙雲富說完起身,點根煙頭也不回的走進屋裡。
這時,石園走到孟子俊身邊,將他給拽到了大院外。
“老六,你快跟我說說,那個天合公司什麼情況?”石園好奇的問道。
孟子俊看了她一眼,疑惑的說著:
“老末,你還是彆打聽了,就你那個脾氣,我怕你控製不住去找他們天合。”
“大哥剛才都強調了,不讓咱們再去惹天合!”
石園捏了捏拳頭,冷眼聞言:
“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把你老二給切了!”
孟子俊頓時後退一步數落道:
“有你這麼威脅自己兄弟的麼?”
“哎,那個天合在門頭溝很厲害,有好幾個產業,他們人馬也不少……”
“要是雙方真的撕破臉,徹底乾起來,咱能不能贏也不好說,畢竟咱們的打手不多,加上咱兄弟幾個也就四五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