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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老八掛斷電話,看著車裡的三個小弟說著:
“下車,準備動手,把臉都蒙上!”
老八說完,和三個小弟戴上頭套下車
十八羅漢中的老八,身高一米七五,身材中等,但是先天唇裂,俗話就是兔子嘴兔唇,因此他爸給起名叫王小兔,外號兔子。
說起王小兔的命運,小時候也很慘,除了因為兔唇,被同齡孩子歧視孤立之外,在家裡也不討喜。
雖然是獨生子,但在家卻是爹不疼,媽不愛,爺爺打,奶奶踹!
但這不僅僅是因為兔唇的問題,在老八小時候,家裡從來不能養任何活物。
養雞死雞,養貓死貓,養狗死狗,每次都是活不過一個星期。
後來老八的父母在隔壁村找個神婆看事,神婆說是老八上輩子做多了壞事,給家裡帶來的厄運,兔唇就是什麼輪回的懲罰。
放到現在,肯定沒人信神婆胡扯的,可是在二十年前的農村,老八的家人對神婆的話深信不疑。
也就因為神婆毫無科學根據的一句話,老八從小到大,家人對他非打即罵,說是虐待都不為過。
在十三歲那年,老八實在忍不了,就偷跑離家,一晃又十五年過去,老八從來沒跟家人聯係過一次。
家庭的陰影,導致了老八孤僻的性格,即便加入了雲富公司,成為十八羅漢之一,但平日裡也是獨來獨往,和其他人沒那麼親近。
老八帶著三個小弟進入單元門,上了六樓,來到了六零二門前,抬手敲門。
邦邦邦。
老八敲了三下後,屋裡傳來王輝的聲音:
“來了,誰啊!”
等了幾秒後,防盜門一開,老八帶人迅速衝了進去,將王輝按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的王輝突然被按倒,但臉上沒有半分慌亂,而是笑著喊道:
“出來!”
下一刻,兩個臥室門開,屋內衝出來十個手持棒子砍刀的小弟,頓時和老八等人打了起來!
幾分鐘後,老八等人都被控製,幾把刀架在了老八和三個小弟的脖子上。
而王輝坐在沙發,抽著煙眯著眼笑著:
“把他們頭套摘下來,我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頭套被摘下後,王輝看著王小兔一愣:
“哎呦喂,十八羅漢的兔子啊!我當是誰呢。”
王小兔冷笑一聲:
“王輝,算你走運,沒想到你屋裡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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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輝哈哈一笑:
“這可不是走運,就憑你們的頭腦,還想跟我大哥鬥?”
“我大哥猜的真沒錯,他說弄死了你們的老五,你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偷著下黑手報複,讓我平時出門多帶人。”
“老八,你是不是當老子傻啊,你們在後麵跟了我一路,當我不知道?”
王小兔嗬嗬一笑:
“沒啥好說的,今兒個算我栽了,既然到了你手裡,要殺要剮你就動手唄?”
王輝吐了口煙霧:
“你彆著急,我先不動你,把你廢了或者把你殺了,也沒啥意思,也換不來錢。”
“有你在我手裡,我想的是,我找趙雲富要點啥東西,估計他也能給。”
“把他們先綁了!”
王輝一聲令下,王小兔都被捆上了繩子。
而王輝則是走到陽台,掏出手機,笑眯眯的給趙雲富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趙雲富不自然的聲音響起:
“王輝?”
“哈哈,趙雲富,最近挺好的?”
電話那頭的趙雲富,立刻反應過來:
“老八在你手裡?”
“嘖嘖,不愧是趙老大,不用電就通透。”
王輝滿臉得意的繼續道:
“趙老大啊,你說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咋能派人偷著來弄我呢?”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那他媽老五是你媽給榨乾吸死的?”趙雲富破口大罵道。
“行行行,趙老大,我不跟你吵,你說你兄弟在我這,你想看到他什麼下場呢?是斷手還斷腳?”
趙雲富沉默一會問道:
“說吧,啥條件放人。”
“簡單,把你們王各莊的采砂區域讓出來,我就放你兄弟。”
王輝小人得誌:
“不過不著急,趙老大,我這個人善解人意,理解你不好選擇,你不用著急,給你三天時間。”
“三天後,你要是不讓出采砂,那就到潮白河給你兄弟收屍,我在上遊給他扔下去,希望他能漂到你們村。”
王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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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密雲執法隊辦公室,帶著傷的王千愈和光頭王曉雷對坐在一起,中間的主位上,坐著所一把手。
王曉雷吐著煙,不滿的問道:
“滿所,上次的事我都跟他和解了,錢他也拿了,還找我乾什麼?”
滿所長歎口氣,看了看兩人調和道:
“大雷啊,不是我說你,既然事情都過去了,你就不能大度點?”
“王主任都被你們打住院了,怎麼還讓人去醫院打架?大雷,這件事你真的做的過分了。”
王曉雷一臉懵:
“滿所,你說啥呢?”
“我啥時候派人去醫院打他了?”
王千愈聽完氣衝衝的罵道:
“滿所,你看他,他是筷子插進屁眼子——狡辯!”
“你的人又來了醫院,把我打掉了兩顆牙,王曉雷,好歹你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敢做不敢當?”
王曉雷皺眉道:
“你他媽的血口噴人,我沒做的事,憑什麼讓我當?”
“你是不是覺得給你錢少了,你又想訛我?”
滿所歎氣道:
“大雷,稍安勿躁,你聽我說。”
“我們去了醫院後,問了護士取證,她們說,的確有一夥人進了病房打了王主任,也如王主任所說,掉了兩顆牙。”
“而且那夥人,自報家門是你的小弟,如果這件事你不知道,那也有可能是你的手下,沒經過你,擅自做的。”
聽到這話的王千愈不樂意道:
“滿所,我怎麼聽你這話,你好像在給他找補呢?”
“我是受害者,被打了兩次,你還向著他說話?”
滿所一臉尷尬,而王曉雷冷著臉據理力爭道:
“滿所,我對我的手下有規矩約束,他們不可能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擅自做事。”
“這件事我沒做過,想硬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我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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