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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天合公司,坦克在房間內睜開雙眼。
坦克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坐起,要翻身下床,卻看到了牆邊坐在椅子上的石園。
“老末,二哥呢?二哥他咋樣了?”
石園擦了擦眼淚哽咽道:
“已經沒了……”
“他媽的,這個該死的夏天!”
坦克氣紅了臉,下床鞋都顧不上穿,就往門口走。
而石園趕緊起身擋在門口,看著坦克嗬斥道:
“坦克,你想乾什麼?”
坦克捏著拳頭咬牙道:
“老末,你彆攔著我,我要去捶了夏天,他為什麼,為什麼非要弄死二哥!”
“他就這樣對待咱們兄弟?好歹是一條人命!”
石園轉過頭說著:
“我不會讓你去的,四哥,二哥的事已成定局,你彆犯傻了找事了行麼?”
“你非要找夏天算賬的話,就先把我打倒!”
坦克氣的不行,掄起拳頭砸在了牆上發泄不滿,拳頭表麵皮膚也溢出了鮮血。
“老末,是不是夏天讓你來攔著我的?”坦克問道。
石園搖搖頭:
“不是他,是我自己來的。”
“坦克,你消停點行麼?本來就是二哥理虧,夏天就是替大哥清理門戶,而且,沒大哥的默許,夏天也不可能這樣做。”
“你去找夏天算賬,他有錯麼?拋開對錯不談,夏天是天合的老大,你敢動他,你不要命了?”
“我們已經失去了二哥了,四哥,我不想你也出事……”
坦克聽完呆滯半天後,選擇妥協,捂著雙眼,坐回床邊輕聲抽泣。
石園繼續說著:
“大哥給我打電話了,讓咱們和劉雙一起,把二哥的屍體送回密雲,辦葬禮。”
“走吧,坦克,這件事就埋在心裡。”
過了半個小時,劉雙與葉嘉誠以及坦克,石園,徐寧一起,開車拉著張猛的屍體,向密雲趕去。
另一邊,冀莊,天合托運站內。
梁子賀在沙發上坐立不安,眼神擔憂看著誌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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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誌遠,這他媽都過了一天了,沙海棠也沒聯係你,啥動靜也沒有,我有點慌,萬一執法隊真查到你咋整啊?”
“而且,我怕這個沙海棠憋著啥壞。”
誌遠嗬嗬一笑:
“梁子,這可不像你啊,你啥時候這麼慫了?”
梁子撓撓下巴:
“不是慫,沙海棠那兩個逼崽子心理變態,我還是心裡沒底。”
這時,門被推開,正說著沙海棠,沙海棠就獨自笑著進來了。
“哎呦,沙少爺啊,快過來坐!”誌遠笑著招呼道。
沙海棠走到誌遠麵前坐下,看著誌遠悠哉的樣子打趣道:
“誌遠哥不愧是社會的人物,出了事都從容不迫,執法隊還在調查江偉,你是一點都不慌啊。”
誌遠擺手笑著:
“沙少爺,我都習慣了,誰還沒經過大風大浪呢?”
“我已經想好了,我就該吃吃該喝喝,過一天算一天,要是真被執法隊抓到再說,就算抓到了,我也不認命!”
“我相信,我要是出事,肯定會有人努力保我!”
“對了,沙少爺過來,是有啥事麼?”
沙海棠歎口氣,滿臉憂愁:
“還是因為江偉的事唄,畢竟我也有參與,怕惹禍上身,說起來,真不知道是誰多事報案。”
沙發上的梁子聽到這話,不滿的撅起嘴,心裡暗罵道:
“虛偽!”
沙海棠見誌遠沒接話,挑挑眉,以玩笑的語氣試探道:
“嗬嗬,誌遠哥,我聽說你們江湖人都重義氣,如果你要是被執法隊抓了,會不會把我咬出來啊?”
誌遠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沙少爺,你啊,還是年齡小,沒經曆過社會經驗少。”
“什麼江湖人士義薄雲天,都是假的,不是有句話說,社會很單純,複雜的是人。”
“其實啊,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沒觸碰到利益的時候,都是一個桌上喝酒的好兄弟。”
“可為了利益翻臉的時候,不僅有人會掀桌子,啤酒瓶子也會成為捅兄弟的凶器!”
“我跟你嘮掏心窩子的,不要對任何人任何職業有濾鏡,我們混社會的都是自私利己,哪他媽有好人啊哈哈哈。”
“好人都讓人乾死了……”梁子賀幽幽補充一句。
沙海棠聽完臉色微變,雖然十八歲,但從小在仕途家庭長大的他,也聽的出誌遠言語中的敲打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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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一番話,讓沙海棠對表麵看著憨厚話少的誌遠,印象改觀,多了三分懼色。
說起來也諷刺,目睹誌遠親手殺人的他不害怕,卻被一番話改變了想法。
所以很難說,人心的敬畏,到底在哪?
見氣氛尷尬,誌遠轉移話題問道:
“對了,那個蔣少爺,今天怎麼沒跟一起來呢?”
“他等會有課,我選修,不去上也沒關係。”
沙海棠頓了頓繼續道:
“誌遠哥啊,我還有個事想找你幫忙。”
“說吧,儘力而為,辦不好你彆挑理就行。”誌遠笑著。
沙海棠解開衣服,從內兜拿出一張男子證件照,遞給了誌遠。
照片上的男子看著大概三十多歲,在誌遠接過後,沙海棠解釋道: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我也沒辦法了。”
“這個男的,是我媽在電視台工作的同事,也是我媽的下屬,但他最近不老實。”
“我爸這段時間出差,昨天我在我媽的手機上,發現了這個男的,給我媽發曖昧短信。”
“我當兒子的,肯定忍不了,想讓你們出麵教訓教訓他,讓他彆動歪心思!”
誌遠看了看照片忍不住讚歎道:
“還彆說,這小子長得比我帥多了,皮膚白淨的,眉清目秀。”
“我估計他勾搭你媽,可能是想工作上有進步。”
誌遠說完,見沙海棠滿臉不悅,趕緊尷尬笑著:
“嗬嗬,我亂扯的,沙少爺放心吧,這件小事,我肯定給你辦好。”
“對了,你想教訓他到什麼地步?是斷手斷腳,還是也讓他跟江偉一樣死?”
沙海棠臉色一變,隨後擠出笑容:
“那不用,他是公職人員,可不能那麼過分,就輕輕打一頓就行了。”
誌遠故作一臉驚訝:
“沙少爺,你也有害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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