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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內音樂躁動,男男女女在舞池內搖頭晃腦。
梁子賀和史浩然走進去後,尋找著蔣紹龍的位置。
梁子賀左右環顧一圈,轉頭湊到史浩然耳邊問道:
“這個酒吧是誰的場子?咱們要是動手,能不能有安保阻攔?”
史浩然喊著:
“不知道誰的場子,無所謂梁哥,你咋想的我就陪你咋乾!”
兩人在一樓擠著人群正在尋找時,一隻手拍在了梁子賀肩膀上。
梁子賀轉頭一看,一個陌生,穿著打扮流裡流氣的男子,出現在梁子賀眼前。
梁子賀疑惑的問道:
“你誰啊?”
男子笑著:
“我是蔣紹龍的朋友,他說和你認識,邀請你上二樓喝酒。”
男子說完,衝著二樓指了指,梁子賀抬頭看去,就見二樓的雅座,蔣紹龍正和他笑著招手。
梁子賀冷笑一聲,這回倒是省得一桌桌找了。
隨後梁子賀輕輕碰了下史浩然的手臂,給他一個也眼神示意後,便跟著那男的上了二樓。
梁子賀兩人來到蔣紹龍桌前,蔣紹龍那一側的沙發上,除了他之外,還有一男三女,在樓下帶路的那個男子,也走過去坐回了一個女的身邊。
“坐啊梁哥,這麼巧啊,你們也來這玩兒,來一起喝酒,全部消費我請客,開心點!”蔣紹龍熱情招呼著。
梁子賀衝史浩然點了點頭坐下後,梁子賀一手攥著衣服,一手拿起酒杯懸在空中說著:
“蔣兄弟,我敬你一杯,有個事得需要你幫老哥一個忙。”
蔣紹龍點頭道:
“幫忙啊,啥事你說吧梁哥,我儘力幫。”
“把範文迪的照片給我!”
聽到梁子賀的話,蔣紹龍驚訝兩秒,隨後皺眉道:
“梁哥,你管的有點寬了。”
梁子賀冷著臉:
“我再說一遍,把她照片給我,我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咱們以後還能一起喝酒。”
“要不然……”
沒等梁子賀說完,蔣紹龍不滿道:
“梁哥,一個娘們而已,至於你這樣?彆影響咱們和氣,你不會真看上她了吧?”
蔣紹龍抬手指了指旁邊坐著的三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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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們,不管是身材還是樣貌,哪個不比範文迪好,你看上哪個隨便帶走,三個都帶走也行。”
梁子賀舉著酒杯的手,緩緩將酒杯放下問道:
“我就問你給不給?蔣紹龍,你拍照片,背後到底是啥目的,非要我挑破麼?”
“你想讓她指認誌遠是不是!”
見話說破,蔣紹龍嗬嗬一笑:
“梁哥,不是讓她指認,本來人就是誌遠哥殺的!得講道理吧?”
“不過你放心,我們蔣家的人都知恩圖報,誌遠哥要是把事扛了,我相信我爸和我幾個親戚,都不會虧待你們天合的!”
“你們混社會的,不就是為了錢麼,誌遠哥進去的話,我家給找律師,花錢打點,他也判不了幾年。”
“臥槽尼瑪!”
梁子賀怒罵一聲起身,本來他還想著能好好商量就好好商量,現在徹底是被蔣紹龍這個輕蔑的態度激怒。
“梁哥,你乾啥?”蔣紹龍皺眉道。
“尼瑪的,你家有錢,你就把自己當大哥了是吧!”
梁子賀說完,將衣服一掀,砍刀晾了出來。
梁子賀將砍刀放在蔣紹龍脖子上嗬斥道:
“臥槽尼瑪的,忍你們很久了,今天你不把照片拿出來,我就廢了你!”
蔣紹龍的狗腿子剛想起身,史浩然將砍刀一抽,劈在了桌上罵道:
“誰敢動!”
蔣紹龍微微低頭撇了眼脖子上的刀,一臉淡定的笑著:
“梁子賀,照片我不給,我不信你敢動我!”
下一刻,梁子賀情緒上頭,直接砍了蔣紹龍左臂一刀。
鮮血溢出,另外幾個女的嚇得起身尖叫。
而梁子賀將砍刀扔在桌上,上前一把抓住蔣紹龍衣領,瞪著眼睛喊道:
“給不給!”
“不給!”
“草!”
梁子賀怒吼一聲,抬手再次抄起砍刀,史浩然見狀也一起跟著動手,梁子賀兩人不斷衝著蔣紹龍身上揮砍!
十幾刀後,蔣紹龍全身是血,穿著短袖露出來的皮膚,都被砍的血肉外翻,靠著沙發呼吸微弱的昏死了過去。
而旁邊的狗腿子一看蔣紹龍被砍這樣,嚇得趕緊開口道:
“大哥,彆砍了,再砍他就死了,相機在我這,我給!”
狗腿子說完,從旁邊的書包裡拿出相機,遞給了梁子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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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賀用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接過相機後也冷靜了下來,狠狠看了蔣紹龍一眼後,帶著史浩然趕緊離開了酒吧。
兩人走後,狗腿子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和報案電話。
車上,副駕駛的梁子賀淡定的抽著煙,史浩然問道:
“梁哥,咱們去哪?”
梁子賀有些後悔的歎氣道:
“哎,又添麻煩了,你彆停,直接開車往門頭溝趕,等你累了跟我說,咱們換著開。”
“我給誌遠打個電話,把情況跟他說下!”
梁子賀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了誌遠的電話。
誌遠接起電話,打了個酒嗝問道:
“咋樣了梁子?”
“誌遠……我現在往門頭溝跑呢。”
梁子賀歎口氣,把前因後果都跟誌遠說了一遍。
誌遠聽完無語道:
“媽的,啤酒給你喝多了?你急著都蔣紹龍乾什麼?”
梁子賀沉聲說著:
“誌遠,這件事可能是我做的不對,但我跟你說清楚。”
“我去要照片,不是為了那個娘們,是蔣紹龍要逼迫那個娘們去報案指認你。我怕到時候你說不清。”
“我想好了。我先回門頭溝躲一躲,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那我就回冀莊自首,自己把事扛了!”
梁子賀說完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天合托運站內,誌遠放下手機後,直接心煩的吹了一瓶啤酒。
旁邊坐著聽到電話全程的劉雙安慰道:
“誌遠哥,你彆上火,梁哥的做法雖然著急了點,但也是不想你出事。”
誌遠打了個長嗝點頭說著:
“我知道,我沒怪梁子,就是犯愁這件事咋弄。”
“感覺我們本來要占據了主動權,因為這事又要被動了。”
“得了,酒彆喝了,雙啊,明天你早點起來去找媒體,千萬彆耽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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