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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陳四成，林逍反而有些迷茫。
這個人毫無疑問是有一定人格魅力的，也有不小的才華，但是總感覺差一口氣。
他的作品，林逍幾乎全部看過，連《北京愛情故事》都看過。
更彆說唐探係列了。
除了唐探1完成度比較高之外，剩下完成度都是不夠的。哪怕是水準有些回歸的《唐探1900》，前麵部分表現出挺高的能力，氛圍塑造，搞笑，節奏都還很不錯。
但是謎底揭露那一刻，就徹底拉了，不過他又很聰明，知道謎底這個高潮遠遠不夠，就靠愛國情緒來拉升，來拔高。
歸根結底，最終還是把情緒拉上去了，雖然有些勉強。
而關鍵是他自己也很清楚，甚至比觀眾看得更加清楚，所以在作品上他好像又非常擅長自我妥協，不是那種要求比較極致的導演。
所以被人稱之為商業縫合怪。
但是他對市場的感知能力，卻又非常敏銳，對有些鏡頭的捕捉，對節奏的把握，對某些幽默元素的掌握，卻又非常強的。
就是感覺，自我要求，不是很高。
而且，他現在非常年輕，沒有經過任何鍛煉，也沒有經過任何洗禮。
在采訪的時候，王保強笑他，你做演員很一般，比我差不少，所以才去做的導演。
當然，這兩人關係很好，完全可以開這種玩笑。
而實際上，可能也是這麼回事。
那麼他現在如此年輕，甚至剛剛從學校畢業，能不能吃導演這碗飯？
林逍覺得有利有弊。
經過長期的鍛煉之後，技法和經驗會變得成熟，但也會失去部分的情緒和耐心，也會失去冒險的勇氣。
年輕對於導演這個職業而言，可能未必是壞事。
“歡迎加入閃電娛樂！”
陳四成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伸出雙手緊握：“教主，我希望我能和寧皓導演一樣，創造新的奇跡。”
……………………
2003年，《瘋狂的石頭》獲得年度票房冠軍，已成定局。
那麼2004年呢？
今年可是電影大年。
《功夫》、《十麵埋伏》、《天下無賊》票房都超過了一億。
那閃電娛樂，應該上什麼作品呢？
《釜山行》是麵向全亞洲，甚至是全球的，而且一定要有哥倫比亞的加入，這個項目才能推動。
而且就算這個項目成型了，也未必能趕得上今年上映。
那今年國內的市場，除了《失戀33天》應該上哪一部？
《讓子彈飛》，《夏洛特煩惱》、《西虹市首富》？
仿佛都可以，但又仿佛都有缺陷。
讓子彈飛，太依靠演員了，個人痕跡太濃烈了。
當然了……
其實，也可以拋開這些，忘掉曾經有的版本。
畢竟個人色彩濃烈，能有周星馳作品那麼濃烈嗎？
按照目前這種情形，薑聞肯定是不會加入的，葛由也不會。
有取代的人選嗎？
如果能夠有完美取代人選，那這部電影肯定是足夠份量的。
至於後麵兩部。
尤其是《夏洛特煩惱》，其實也很依靠演員化學反應，沈謄和瑪麗都沒有問題，因為都已經出道了，尹正肯定不行，還沒畢業呢。
而且現在年代距離電影中主角重生的年代，有點太近了，2004年底上映，而重生是98年。
有沒有這個化學反應？
裡麵部分劇情是需要改動的，但是……發現這個化學反應還是存在的，甚至也很濃烈。
那票房能不能完成逆襲？
尤其今年大片橫行。
仿佛行，又仿佛不行。
這幾年都表現出一個顯著的特征，隻有大片，才能拿到大票房。
從《英雄》，《集結號》，《投名狀》、《無極》、《滿城儘帶黃金甲》等等，幾乎毫無例外。
但是呢？
2008年，《非誠勿擾》的票房，直接把記錄拔高了一個層級，直接拿下了325億的票房，乾掉了同樣是大製作的《赤壁》。
所以，在中國市場上喜劇片始終是通行證，是觀眾的最大公約數。
另外，從粉絲情緒上，肯定是希望閃電娛樂，希望二狗教主有更高的追求。
希望能夠搞大一些。
但，如果《釜山行》真的能夠成型的話。
那當然也算是大製作，而且閃電娛樂是最大的投資方，主導方之一。
在民族情緒上，應該也能立足。
當然，如果真的把這部電影故事發生地改變，真的變成《香港行》，能不能行？
在日本大賣，應該依舊沒問題。
但是，在韓國市場呢？能不能直接轟下幾千萬美元票房？
國內審核，能不能過關？
等等這一係列的問題，都需要決定下來，而且是在第二屆臉書之夜前，就要決定下來。
………………
“好不好看？”
連漪在顯擺她的那條項鏈，一個定製的藍寶石掛墜，一個略帶抽象，卻又精致的蝴蝶形狀。
同樣是李霜去專門讓人定製的。
給沫沫是紅寶石，給連漪是藍寶石。
林逍：“看不清楚，再往前一些。”
連漪又往前探了探。
林逍：“還是看不清楚，再往前一些。”
連漪聽話地又往前一些，結果發現林逍眼光不對勁，根本沒有看那個蝴蝶掛飾，而是盯著她衣衫裡麵。
這一往前探，小兔子都露出大半了。
而且她為了好看，就穿著裙子呢。
“流氓，你這個大流氓壞死了……”她捂住胸口，一拳朝著林逍捶過來。
林逍道：“我犯了一個錯誤。”
“什麼？”
林逍：“這個掛飾不應該是蝴蝶形狀，而應該是一隻兔子，小兔子。”
“呸……”連漪啐了一口：“我就喜歡蝴蝶。”
“可好看……”
林逍：“沒有兔子好看。”
林逍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大冬天穿裙子，還露低胸，你有什麼企圖？”
“沒有，沒有……”連漪掙紮著：“我就是為了展示項鏈，你不許耍流氓……”
“我不信……”林逍撓著她的小蠻腰，把她癢得直接倒在沙發上打滾求饒。
很快就衣衫淩亂，麵紅耳赤，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小連書記，今年也21周歲了，已經成熟了。
她羞赧迷離地盯著林逍，忽然撅起小嘴，在林逍嘴上啄了一口。
然後，又吮在了一起。
甚至，林逍手鑽進裙子，摸她屁股也不阻攔了。
這讓林逍好不習慣啊。
之前不讓摸，摸起來才有意思。
“明天我和你爸爸吃飯，要不要一起去？”
“去哪裡？”連漪問道。
說話的時候，她小嘴距離林逍麵孔隻有幾厘米，而且眼睛就盯著林逍。
“杭城。”
“我要跟著去玩，但是不要和你們一起吃飯，也不要和他見麵。”連漪道。
林逍：“好嘛，現在你連你爹都不要了嗎？”
“我就是想要跟你去玩，你們談正事肯定很無聊。”連漪撅起小嘴不滿道：“你天天忙得要命，陪我的時間好短。”
林逍疑惑地望著連漪：“你今天不對勁啊，那麼黏人，占便宜還不反抗了，發生了啥？”
“沒有，沒有……”連漪扭著身子不承認。
其實是昨天晚上她和母親打電話，莫名其妙聊到了大學畢業結婚的問題了。
而且，舒婉主任隱約表現出了擔憂，應該是聽到一點緋聞了，隻不過肯定不是和蕭沫沫，而是和李霜的緋聞。
………………
1月9日。
之江衛視的鐘台長邀請了林逍和連正市長吃飯。
這次，林逍表現得更主動一些。
酒過三巡之後，鐘台長道：“林總，你真的給我們帶來了太多的驚喜啊。”
“《瘋狂的石頭》這部電影，我們所有人都看走眼了啊。”
“之前預估票房也就是三千多萬，沒有想到直接朝著一個億狂奔而去了，這個世界真是看不懂啊。”
“所以，這是一個年輕人的世界。”
“連市長，還是你慧眼識人啊，在兩年前就挖掘了這麼一個天才。”
連正笑道：“實話實說，我對他的期待值，遠沒有這麼高的。”
“有些時候想起當年相見的時光，也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鐘台長道：“林總，聽說最近和魔都衛視合作了一個節目？我已經聽說了，他們報以非常非常巨大的期待，已經投入大量的人力和資源了，打算給大家爆一個大衛星。”
“你可是之江人，不能厚此薄彼啊。”
“否則，連市長都不饒你。”
林逍想了一會兒道：“鐘台長，貴方在電視劇製作上的水準如何？”
鐘台長：“老實講，很薄弱。”
之江廣電下的影視製作公司，確實沒有太拿得出手的作品。
但是偏偏，之江又有最豐厚的影視資源。背靠著橫店影視城，接下來會有源源不斷的影視公司注冊在東陽。
林逍問道：“鐘台，您的期望，我們進行什麼合作？”
鐘台長道：“和江南衛視，魔都衛視一樣，合作一檔綜藝節目。”
不過，閃電娛樂和江南衛視，魔都衛視已經合作了三個綜藝了，如果再和之江為何合作綜藝，那就是超級大內戰了。
而且閃電娛樂目前在綜藝節目，電影上，都有涉及。
還剩下一大塊，就是電視劇了，這個版塊一定要填補上的。
而且目前在電視領域，電視劇還是非常重要的。哪怕在收視率上，電視劇還是要贏過綜藝。
林逍道：“鐘台，我們雙方合作一部電視劇怎麼樣？”
鐘台長微微一愕。
電視劇？
之江衛視不擅長啊？
甚至也沒什麼成功的先例。
反而之江衛視的綜藝天賦，一直都是不錯的。
在他看來，霜臨製作已經在綜藝上徹底證明了自己，所以製作一檔綜藝節目，才是最穩妥的。
沒有想到，林逍竟然說在電視劇上進行合作。
鐘台長問道：“什麼樣的電視劇？”
林逍：“諜戰劇。”
作為電視劇大類，諜戰劇目前還是比較空白的，一直到2005年《暗算》的上映，才開啟了諜戰劇風潮。
究竟哪一部，才算是諜戰劇的高峰呢？
有人說是《暗算》，有人說是《風箏》，但如果把口碑，收視率，影響力等等綜合因素算上，毫無疑問是《潛伏》。
《暗算》開啟了諜戰劇的風潮。
而《潛伏》才真正把這個類型推向了巔峰。
曆史上這部劇是根據龍一的短篇改編的，隻有一萬多字，發表在人民文學，一直到2006年才出現。
所以，連版權都不需要買了。
這部劇輪番在各個衛視上映，不知道播了多少次，每一次收視率都很火。
2009年，四大衛視同時開播，收視率一開始就破8，巔峰甚至是14。
之後橫掃各類獎項。
絕對是現象級的超級大火劇，能夠橫跨歲月長河的作品。
哪怕二十年後在短視頻平台上，它也依舊很火，頻繁出現。
關鍵它不是什麼大劇，總投資才兩千萬，拍了兩個月就完成了。所以在看的時候是能夠發現，裡麵很多細節都比較粗糙，尤其是非重要演員的表演等等。
所以，它完全可以更好的。
但就算如此，它在豆瓣上依舊拿到95的驚人高分。
讓它成為閃電娛樂殺入電視劇的開門之作，非常合適。
它可以為二狗教主的金子招牌，再增加沉甸甸的分量。
二狗出品，必屬神作。
鐘台長想了一會兒道：“因為，《非誠勿擾》給江南衛視帶來的成功太大了，所以我們一直期待的是一款綜藝節目。”
“現在你說要合作電視劇，那我冒昧問一下，你對這部劇的期待是什麼？”
林逍想了一會兒：“年度第一！”
這話一出，鐘台長頓時振奮了。
年度第一？
之江衛視成立以來，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榮譽。
至少在電視劇領域，他們前幾名都沒有拿到過。
彆說第一了，就算是前三都讓人興奮了。
“可以有兩種方式合作，第一種方式，這部劇由我們閃電娛樂完全獨立製作，然後之江衛視買下首輪播放權。”
“第二種方式，我們和之江影視製作公司合作，共同投資，製作這部電視劇。”
鐘台長直截了當：“我們傾向於第二種。”
如果單純為了賺錢，肯定是吃獨食，單獨製作更好。
但林逍肯定不是為了單純賺錢，而是為了打造一個巨大的利益集團。
雙方賓主儘歡。
“我們對和閃電娛樂的合作，抱有非常大的期待。”
“希望二狗教主的奇跡，在之江衛視再一次上演。”
鐘台長朝著連正笑道：“連市長，那句話是怎麼說的？我們之江台，也搭上閃電集團的戰車。”
連正擺手：“可不敢這麼說。”
鐘台長朝著林逍道：“彆說年度第一，哪怕衝入年度電視劇的前五名來說，對於我們之江衛視都是巨大的突破和勝利。”
“看看《瘋狂的石頭》票房奇跡，我對這部劇充滿了無限的希望。”
“如果真的成功，那就是把我們的短板徹底補上了。”
………………
吃過飯後，連正難得有機會和林逍一起坐著喝茶。
連漪像模像樣地當起了茶藝師。
一年左右不見，連正明顯老了一些，看來在溫市的壓力確實很大，那裡的情況更為複雜，而且連正初來乍到，典型的外來戶。
不過，現在林逍的閃電集團規模還是太小，想要成為連正的助力還有些難。
因為產業完全不重疊。
“我聽說那邊的合並，已經快要完成了。”連正問道。
林逍：“連您都已經聽說了嗎？”
連正道：“溫市的資本非常活躍的，所以消息也比較靈通，因為你的成功，反而促進了這次的大合並。根據我聽到的消息，這次他們的投資額非常高，投資商非常多。”
林逍道：“對，根據我的消息源，大概有四個投資商，宣稱的總投資額可能超過一個很驚人的數字。”
連正：“他們從臉書上看到多少價值了？”
林逍：“《瘋狂的石頭》票房火爆，完全是臉書的推動。其次是……我們廣告雛形的成功。”
連正：“很成功嗎？”
林逍：“對，完全不可思議的成功，甚至超過我們想象之外。”
連漪道：“三個試點，同濟大學，震旦大學，華東政法。我們選定了幾個特定的商家，苦口婆心地讓他們在我們臉書社群投放廣告，說服的過程非常艱難。但終究是投放了，我們對廣告效果已經很樂觀了，但實際上的效果，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好得多。”
“我們也沒有想到，這種絕對垂直化的廣告威力會這麼強。”
何止連漪沒有想到，有幾家直接就成為爆款網紅店了，形成了羊群效應。
而臉書這邊，為了成就自己的廣告模型，所以廣告推廣是全方位的。
不僅僅是硬推廣，還有很多軟推廣。
連漪道：“不僅如此，更大的轟動是半個多月前。神舟電腦看中了臉書，成為了臉書的第一個廣告大客戶。”
“我們對廣告主選擇非常慎重，而且報價也很高，所以那些商家都比較謹慎。沒有想到神舟在我們投放了精準廣告後，筆記本電腦直接就有了非常明顯的提升。”
“提升的幅度，廣告的效果，不但遠超我們的想象，更加大大超過了神舟電腦公司的想象。”
“這完全可以證明，我們的廣告價值比傳統的門戶網站更高。”
連正道：“恰恰是臉書的成功，大大催化了搜狐同意了這一場大合並？”
林逍道：“對！”
連正：“也就是說，接下來你們會麵臨一個非常巨大的競爭對手？”
林逍：“對，表麵上是一個非常巨大的競爭對手。但是我覺得，這像是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聲勢上轟轟烈烈，但實際上不堪一擊！”
在林逍心目中，早就為這場戰鬥準備許久了。
臉書的巨頭之路，應該就是踩著這具屍體上位的。
………………
1月11日！
閃電娛樂正式發布公告，《瘋狂的石頭》票房過億！
這個公告一出。
頓時，引發了沸騰。
儘管很多人對它的過億早有思想準備，但是真正到來的時候，還是覺得震撼。
二狗教主真是牛逼啊。
這個結果，誰敢想象啊。
一開始所有人都覺得，他有個三千來萬就不錯了。
而《手機》片方那邊口口聲聲說，《瘋狂的石頭》根本不配做它的對手。
而結果呢？
《手機》最終沒有衝破六千萬，止步在5800萬左右。
而瘋狂的石頭大概率，大概還能往上衝一點點。
所以，最終的票房可能會在11億到12億之間。
整整兩倍。
真的是啪啪打臉。
所以整個娛樂圈，陷入了短暫的失聲。
………………
2004年春節比較早，所以臉書之夜定在了2月1日。
也就是在公布《瘋狂的石頭》票房過億的那一天，臉書首頁上也發出公告。
第二屆臉書之夜，將在2月1日正式進行。
而正是在次日！
1月12日！
另外一個震撼性的消息爆出。
搜狐的chianren和靈兮島的社交網站，正式合並。
新網站名字叫人人網。
曆史的慣性，還真是固執啊。
陳一周和吳靈兮，將成為新網站的聯席ceo。
idg，盈科數碼，聯想投資，搜狐等等超過8個基金將共同投資15億美元。
當然，林逍知道這所謂的15億美元是有水分的。
比如，搜狐是以chianren網站估值入股的，而靈兮島也是以社交部分入股的。
真正掏大錢的隻有吳靈兮，廖風，宮崎，盈科數碼四家。
剩下幾個風投，投入的錢並不多。
但投資的金額，依舊是非常驚人的，尤其對於吳靈兮、宮崎來說，幾乎是孤注一擲。
這個消息，直接引發了行業地震。
社交第一和第三合並了，要圍剿排名第二的臉書。
緊接著！
吳靈兮和陳一周宣布，第一屆人人之夜將在2月1日晚上舉行。
華藝兄弟，寰亞，嘉禾影業作為協辦方。
吳靈兮和陳一周，完全學習，甚至模仿了林逍的打法，深度捆綁娛樂圈，抓住最大流量源頭。
而京圈和港圈，也立刻擁抱上去，直接形成了一個強大的集團。
………………
兩大集團的晚會，都放在同一天。
之前不太需要站隊的娛樂明星們，這次是真的站隊了。
所有人感歎，高乾子弟和海外資本的合力，真是牛逼。
短時間內，就攢了一個這麼大的局。
這算什麼，六大派圍攻光明頂？
還是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
周興馳看著麵前的兩份請柬，陷入了為難。
他也被《瘋狂的石頭》票房驚呆了， 2004年他的《功夫》就要上映了，還想要在臉書上進行宣傳的。
但是，華億也是《功夫》這部電影的投資商之一。
應該出席哪一方？
完全無法決定。
…………
另外一方，哥倫比亞女總裁艾米帕斯卡爾，麵前也擺著兩份請柬。
對於她而言，新成立的人人網，她不在意。
她不太關心互聯網產業。
但是背後的資本，她必須要在意。
而且好像整個京圈，港圈都站在了人人網的背後。
而在整個中國的娛樂圈，京圈和港圈占據的不止是大半江山了。
林逍的閃電娛樂應該稱之為什麼？
強龍？
或者應該是鯰魚。
沒有想到，她這個級彆，也要進入站隊？
一個是曾經的合作夥伴。
一個是可能潛在的夥伴。
兩個晚會同一天進行，意味著她就隻能選擇一邊。
而且母公司索尼娛樂，一直把中國市場看成最重要的市場之一。
那麼這個選擇，就要非常慎重了。
他拿起桌麵上的文件，上麵清晰記錄著《瘋狂的石頭》整個票房曲線。
真的是一個奇跡。
在試映會的時候，那個年輕的林逍說票房會達到7000萬人民幣的時候，這位女總裁不置以否，因為以她的專業眼光，完全到不了這個數字。
結果……最終票房很可能落在115億人民幣之間。
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一部投資700萬的電影，票房達到了近17倍。
真的像是一個魔法。
而那個年輕人不久之前，就交給自己一個項目。
野心勃勃的項目，要完成一個中日韓三方合作的電影，而且亞洲票房要達到1億美元以上。
當他說出來的時候，當然可以嗤之以鼻。
而現在，《瘋狂的石頭》票房奇跡上演之後，必須要重視他言語的分量了。
最關鍵的是，艾米感覺到自己很期待。
《天地英雄》也是她的項目，結果是徹底的失敗。
日本市場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淒涼無比。
“母公司那邊的意見出來了嗎？”
秘書道：“他們應該已經發來了郵件。”
女總裁打開電腦，果然一份郵件已經躺在那裡了。
索尼娛樂母公司，給出了一份非常詳儘的數據，就是京圈和港圈在中國娛樂方麵的版圖和份量。
最後，母公司給出了專業性的建議。
雖然閃電娛樂在中國票房市場上表現出了非常亮眼的成績，但是索尼娛樂傾向於和強大的合作者同盟，而閃電娛樂的那個執掌者過於年輕和冒進，我們奉勸艾米女士謹慎選擇。
最終，這位女總裁放下了兩份邀請函，直接撥通了林逍的電話。
“林先生，如果我們雙方合作，那部電影能不能在2004年底上映？”
林逍一愕？這麼急嗎？
這部《釜山行》雖然沒有太多的特效，不需要太多的後期製作，但畢竟是三個國家的合作項目，進度勢必會慢一些的。
“能！”
女總裁又問道：“關於全球票房，你願不願意簽一個對賭協議，不需要一億美元，7000萬美元就可以。”
林逍：“能！”
女總裁：“如果我們雙方成立合資公司，後麵的項目如何？”
林逍：“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成功。”
女總裁緩緩道：“我先要告訴你，我的母公司不建議哥倫比亞和你進行合作，覺得你太過於年輕和冒進。而且一旦和你合作，就會得罪中國娛樂市場最大的那批玩家。”
“但是我覺得，保守和固執是一種可悲的行為。”
“我願意和你合作，並且參加你的臉書之夜。”
林逍長長呼了一口氣，最重要的人拿下了，走向海外的第一步，大功告成。
………………
注：這章節奏快，所以寫的慢。我去吃飯哈，中飯晚飯一起。
另外恩公呀，可有月票賜給糕點呢？大家情人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