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薑覺得自己的捉奸雷達剛剛已經在運作了,可偏偏什麼都沒有抓到,這讓她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直覺出了問題。
她湊到段淮歌的身上聞了聞,接著又到小謝身上聞了聞,直到確定滄靈小姐姐身上沒有孩子氣和酒氣,這才放下心來。
嗯沒有喝酒的滄靈還是我的單純好閨蜜,不會黑化牛我的
“小薑你這是乾什麼”段淮歌不滿道:“本座是何等光風霽月的人物,你這麼懷疑我,讓我很是受傷。”
“你的信譽已經不支撐我繼續相信你了哼。”小薑冷笑道:“老實交代,昨天晚上和秦霜降do了幾發?”
“小薑你欺人太甚,我和霜降一直清清白白,以禮相待!絕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
“是清清白白,還是親親抱抱?”薑曦妤斜眼看他:“我就不信你小子能忍得住。”
段淮歌還要辯解什麼,卻被小薑大魔王揮手強勢打斷道:“我管你忍不忍得住!隻要有我在,你就不許和秦茶茶曖昧不清!聽明白了麼!”
“否則的話你就給我等sa!”
小薑大魔王說著捏了捏拳頭,仿佛在展示自己手刃渣男的決心。段淮歌連連點頭,開口表示自己的忠心:
“小薑你放心好了,我怎麼可能當著你的麵和秦霜降do呢我段某人絕不是那種人!”
一旁的滄靈小姐姐聞言不自覺地低下了小腦袋,似乎在想些什麼。
抱歉了曦妤,為了幫助你一勞永逸解決情敵,隻能讓你忍受一下痛苦了相信我,很快就會過去的!
小薑眼見威脅到位,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和小謝一起做大掃除。段淮歌眼看自己沒事,悄悄溜了出去,一轉頭恰好撞見了來找他的秦王小姐姐。
“嗯?霜降,你怎麼不洗菜了,好巧哦哈哈哈哈”
“不巧。”
秦霜降目光幽幽地望著他:“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心虛的樣子?”
“剛剛在裡麵,是晏秋夕對你做了什麼,還是薑曦妤?”
段淮歌聞言頓時壓力拉滿,現在的霜降小姐姐還不知道除了她以外已經有了其他的姐妹成功上位了!
小薑也拿下了另一張的地下女朋友身份卡至於晏王,她則是通過卑鄙的手段得知了秦王一血的真相隻有霜降小姐姐一個人被悶在鼓裡,還以為現在她的領先程度最高,隨時都可以終結這場亂世
這要是後麵發現真相秦王會不會當場氣得拔劍把我們全都砍了?
段淮歌心底清楚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說沒有的,不是秦霜降不相信他,而是她對晏王那個逆天沒有一丁點信任。
這家夥肯定會趁著我在刷未來婆婆好感度的時候跑去段淮歌那邊搞事的!
於是乎段淮歌隻好幽幽一歎,道:“剛剛秋秋給我送果盤,還問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想她”
“她還說今天晚上要來找我”
這些話說得七分真三分假,而且十分符合秦王對晏秋夕這個逆天的一貫印象。她當即冷哼一聲,道:“嗬,晚上我看她是在做夢!”
年夜飯的時候我就把你給秒了!哪裡還輪得到你晚上來偷家!今天晚上,你們這群敗犬隻配在我和淮歌房間門外聽著,一邊叩一邊吹鳳求凰!!
“一會兒年夜飯的時候,你記得和我打配合。”秦霜降瞥了段淮歌一眼道:“相信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吧,嗯?”
“霜降你這是哪裡的話?”段淮歌把胸脯拍得乓乓響:“願為霜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很好…到時候你記得先提出…”
秦王小姐姐把自己的計劃對著段淮歌耳語了一番,段淮歌聽完目瞪口呆,小心翼翼地問道:
“霜降,這樣會不會太爆了…我爸媽萬一接受不了怎麼辦?”
秦王冷笑一聲,心說你不了解我婆婆,我可是非常了解的…我很懷疑你的逆天程度其實是源自於她的,隻不過產生了些許變異。
“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秦霜降淡淡道:“事成之後,今天晚上就是我們正式的誕生日…”
“那白天我配合你,晚上是不是就該霜降你配合我了?”
“……”
霜降小姐姐如雪的眸光掠過一絲羞惱之色,幽幽道:“你還要我怎麼配合你?嗯?”
昨天晚上我還不夠配合麼!說話!
段淮歌心說倒也不是這麼個意思,隻是霜降小姐姐不怎麼愛…發出聲音。如果能夠聽見高冷的劍仙小姐姐在他耳邊婉轉低吟的話,想必體驗感能夠上升一個大台階。
罷了罷了,還是想想怎麼度過今天晚上的究極修羅場吧…真要是和霜降小姐姐說的一樣全程給她打配合,那年夜飯結束之時,也就是段淮歌被小薑捶死之日。
要不…先給小薑透點風聲?
不行…小薑那個傻白甜要是知道了霜降小姐姐的計劃,肯定會按捺不住第一時間跑去和秦王對峙,如此一來,豈不是把他這個二五仔給暴露了?
關鍵時刻,還得靠我親愛的秋秋啊!
隻有把棒交給她,才有可能完成今晚的救贖之道!
段淮歌開始有意無意地往廚房靠,試圖找到和晏秋夕獨處的機會,然而同樣在廚房裡的秦王卻成為了他最大的阻礙。沒有辦法的他隻好耐心等待機會。
在這個過程中,乖寶寶小謝也沒閒著,時不時地就找機會想要“贖罪”。
段淮歌原本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寬恕”她的,畢竟存止這種事情體驗多了可不是什麼好事,奈何小謝一臉可憐兮兮地仰頭望著他,看的他心一軟…
在房間,在衛生間,在門後…小謝很是“儘心儘責”地試圖贖罪,讓段淮歌的靈魂得以解脫。
素手纖繞,櫻唇半吐,甚至於某一次小謝還試圖讓段淮歌變成社jio達人,可奈何小薑大魔王就像是裝了雷達似的,每一次在他快要…的時候,腳步聲就出現在了附近。
“小段…你們又去哪裡了?這裡還沒打掃完呢。”
段淮歌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欲哭無淚,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