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隻有一個，老蔡把他和小獅子賣了。
這一刻劉景柯南附體，推測出了真相。
大半夜倆人在一起，還是一對兒小男女，肯定不是學習。
老蔡又不傻，很快就猜透了一切，然後透漏給了茜茜。
劉景如此猜測，事實也是如此。
昨天下午老蔡聯係茜茜，並沒有談出演女媧後人的事情，隻是聊聊家常，為以後開口做鋪墊。
為了拉近雙方的關係，老蔡這般告訴茜茜，“師師離家出走，告訴媽媽在我家住，其實在劉景那邊。你說這倆人有意思不？咱們以後也不是外人，你是師師的大姑子，我們糖人就是劉景的娘家。你在橫店拍戲，經常來糖人坐坐，咱們都是一家人。師師和你挺像，你這未來弟媳比較內向，你多帶帶她……”
老蔡叨叨叨說了不少，主要為了打個鋪墊，她有自己的算盤，邀請茜茜出演紫萱隻是其一。
茜茜聽得窩火，按你這麼說，我一家人實在有點多。
她說了聲明天拜訪，便把電話掛了。
她直接聯係燕都那邊，知悉劉景並沒有把劉師師帶回白玉京，窩火這才消散大半。
狗男女混在一起，那是早晚的事兒，她早就有心理準備。
沒有帶回白玉京，說明還有原則，可以原諒。
菀菀類卿，又不是一日兩日，她還有些為劉師師可悲。一輩子活在我的陰影下，而且越走越遠，大有不回頭的趨勢。乾脆哪天拍戲，拉你當我替身得了，裸替那種。
“老蔡，我錯了。你不適合演滅絕師太，她沒有你嘴快。”劉景以手扶額，前天剛誇你是好僚機，今天你就讓我墜機。
那晚老蔡還想為劉師師爭取周芷若，她覺得劉師師非常適合這個角色。
劉景埋汰她，不如我為你爭取滅絕師太，你很適合這個角色。
把老蔡氣個半死，這是明著罵我啊。
老蔡隱隱感覺似乎哪裡不對，“茜茜，老李剛才還說，想邀請劉景出演景天。你們兄妹倆……”
“姐弟。”茜茜打斷，神色不容置疑。
這是她的執念，從小到大的執念，已經根植在骨子裡。
她可以不在乎是不是男女朋友，不介意是不是夫妻，但一定是姐弟。
姐弟的概念，高於一切關係。
“額，姐弟姐弟，瞧我這張嘴。”老蔡乾笑，那麼認真乾嘛。
說來也奇怪，她認識姐弟倆很久了，但總有一種劉景才是哥哥的錯覺。
“蔡姐，不好意思，最近古裝劇接的太多。又是狐狸精，又是女媧後人的。神經有些錯亂，感覺真快成蛇精病了。我想歇歇，不再接這一類的戲。”茜茜站在劉景身後，扶著椅子後背，沒有坐下的意思。
劉景明白了，這是催著他走呢。
“我出演男主，茜茜出演女主。我片酬三千萬，她片酬一千萬。哪怕打個折扣，我倆加一起也得兩千萬。這部戲預算也就千萬，一半給我倆，哪還有資金製作片子。”劉景搖頭，變相拒絕。
李國力眉頭緊皺，劉景報的有些高，這是拍電影的價格。
電視劇一般都是按集算，倆人片酬在最頂級那一類，劉弈菲一集二十萬左右，劉景大概三四十萬。
即使如此，片酬也要不起。
李國力覺得，劉弈菲再次出演女媧後人，完全沒必要。紫萱又不是女一，用劉弈菲有些浪費。
但他是導演，選角和拍攝歸他，花錢這塊兒歸老蔡管。
不過李國力啥也沒說，他感覺氣氛有些不對，這時候不開尊口最好。
老蔡反而眉頭舒展，她的目的也不是讓劉弈菲出演女媧後人，她有絕佳的替代。劉師師乾嘛用的，就是她內定的紫萱人選。
小天仙和天仙，這不妥妥的女媧後人，還能和《仙劍一》形成聯動。
“茜茜說的不錯，經常拍古裝劇，戲路會越來越窄。我想請你幫個小忙，我們對外宣稱，原班人馬製作《仙劍三》。劇組向你發出邀請，以此來預熱這部戲。等到開拍的時候，咱們再找個理由臨時換角……”
砰……
李國力猛然拍了下桌子，陰沉著臉，“karen，咱們什麼時候宣傳戲要用這些噱頭了？李國力不是張繼中，選角就選角，不要這樣的熱度。熱度太盛，容易引火燒身，他張繼中就是前車之鑒。這次《倚天》選角為什麼用新人？為什麼不讓他主導？他把自己快炒糊了。”
“我……”老蔡張了張嘴，老李很少這樣不給她麵子，所以一時間有些懵。
“彆你了我了的，先把劇本寫好再說吧。”劉景笑嗬嗬起身，還好糖人有個明事理的。
“劉景，劇本方麵需要春秋的幫助，還請調過來兩個專業編劇。”李國力正色。
“好，沒問題。《仙劍三》有珠玉在前，這個係列可以長久做一直做，我也不希望搞砸了。”劉景卷起桌上的資料，夾在腋窩下，“老李，這份資料我拿走了，你們接著開會，我們兄妹先走了。”
“姐弟”倆字到了嘴邊，又被茜茜咽了下去，條件反射太可怕。
“天這麼晚了，我請你們吃飯。”老蔡也跟著起身。
“不了！晚上有約，我另外一個弟妹請客。”茜茜拒絕。
另外弟妹？你不就一個弟弟？老蔡有些懵，聽不太懂。
老蔡和老李送兩人下樓，目送離去。
“老李，我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蔡亦儂和李國力認識十年了，還是多年的合作夥伴，自然有不同尋常的默契。
“何止是錯了，你大錯特錯。再讓你說下去，劉景那翻臉無情的脾氣，真跟你翻臉。彆以為春秋是糖人的股東，他就會跟你很客氣。”李國力毫不客氣。
“沒有咱們《仙劍一》，她劉弈菲也沒有今日啊。當年你想用何美鈿，有人推薦孫菲菲，是我堅持用的她。”老蔡不服氣。
“這一點證明你是對的，所以後來選角，大家都聽你的。但你也彆忘了，沒有劉弈菲飾演趙靈兒，《仙劍一》未必會出彩。這部戲剛出來的時候多少罵名，你不會忘了吧？也就這兩年，隨著劉弈菲名氣逐漸紅火，這部戲口碑才漸漸起來，咱們才有心思做《仙劍三》。karen，你要記住，《仙劍一》和劉弈菲的關係是相互成就，不是誰成就了誰。不隻是劉弈菲，以後不管拍什麼戲，咱們都要抱著這樣的心態。”李國力語重心長，他輕易不發表意見，發現老蔡思想有問題，不得不開尊口。
“我讓她幫忙帶一帶熱度，這也沒錯吧？”老蔡頹然。
老李對她來說，不隻是合作夥伴那麼簡單，還是朋友、導師、前輩、伴侶……
“如果劉弈菲隻是劉弈菲，你怎麼說都無所謂。但劉弈菲不是劉弈菲，她背後站著的人也不是一個。糖人得罪不起，以後離她遠點，彆在她身上動什麼心眼了。她幫忙是情分，不幫忙是本分，你無法要求人家做啥。”
他默默歎息，沒有你亂七八糟瞎搞，興許人家還真幫忙了。他是看著劉弈菲一路走出來的，對方不是小氣的人，反而有非同尋常的大氣。但如此這般，人家想幫忙也不幫了。
何況這兄妹倆關係似乎有問題，看樣子不太純潔。中間又夾一個劉師師，媽呀，好頭疼，我還是彆開尊口了。
“劉景那個混不吝在，我可不敢在她身上動心眼。”老蔡自嘲。
“你借著劉弈菲的名氣捧師師，不管你怎麼蹭，人家劉弈菲也沒說過什麼。你現在想踩著人家抬高師師，又要讓人家犧牲自己的利益，自汙名聲，人家憑什麼？憑你是蔡亦儂？還是憑你是糖人的老板？”李國力輕哼一聲，接連反問。
“春秋也是糖人的股東，哪怕沒有《仙劍一》的因素，她幫幫忙總應該吧，這是自家的生意……”
“karen，彆太把糖人當回事兒，人家也不止糖人這一宗生意。在你心中，糖人是天，糖人是一切。在她心中，糖人和門口的路邊攤沒什麼區彆。”李國力冷笑。
“可是……”老蔡張了張嘴，還是有所不甘，但又不知道該說啥。
“春秋入股糖人，人家不隻是為投資，是建立護城河的。現在我才看明白，劉景這小子所圖很大。彆管對方什麼目的，人家挽救了糖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沒有那筆投資，糖人現在什麼狀況，你比我更清楚。咱們這一年縮衣節食，吃糠咽菜，能不能保住糖人都要另說。對待春秋，咱們要抱著感恩的態度，才能友好合作下去。你再這樣，恩人能成仇人，咱倆趕快卷卷鋪蓋走人。”李國力感慨，想想春秋最近的動作，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春華計劃，他是評委之一。因為參與，所以更懂其中的深遠影響。
也因為參與，他對春秋有了更深的了解。
隨著春秋收購嘉禾，隨著嘉禾重組，隨著春秋一項項產業布局展開，他隱隱窺探到一角藍圖。
這不是在經營一家影視公司，而是要打造娛樂帝國。
張敏即將出國，春秋內部進行了多項人事任命，高媛媛和顏丹辰走向管理崗位。
旗下分公司去春秋化，獨立運營，或收購，或並購，或合作，一個個都形成了規模。
比如服裝公司，重組之後名為越人服飾，經營範圍為服裝設計、戲服定製和租賃、服飾仿製和修複、服裝做舊和染色等等。
比如道具公司魯藝工坊，經營範圍為道具定製和租賃、特效道具製作、場景搭建等等。
比如化妝公司韓妃幻妝，經營範圍為日常妝造、特效化妝、古裝梳妝、視覺妝容、妝容設計、技能培訓、人才輸送，以及器材租賃與銷售，服務對象為劇組、廣告公司和藝人。
初創的特效公司名為齊天要術，正在籌建的動畫公司名為燕子塢，這兩個公司名字是劉景起的，其他公司的起名完全和他無關。
景少喜歡什麼樣的名字，大家已經摸出規律來了，哪還需要大少親自命名。
錢放在賬上就是浪費，就是對貨幣的不尊重，這是麗姐的理念。
幾家公司的分紅，秦時賬上有一些閒錢，這個時候謹慎投資，所以麗姐正愁著沒地兒花錢。
麗姐為了這些公司，準備了幾個億資金，連一億都沒花出去。
她準備再等個一兩年，繼續並購這些上下遊公司，那時候花錢會更少，甚至會有很多公司求著她收購。
三星老李頭年初便意識到不妙，米國金融暗潮湧動，大有火山即將爆發的感覺。
牽一發而動全身，米國出問題，全球都會出問題。
何止是他，很多身處高位的人，都已經覺察到不妙。
哪怕沒有係統，憑著劉景現在所獲知的信息，也預感危機將至。
火山什麼時候爆發？波及範圍有多廣？危害有多嚴重？持續周期有多長？影響有多劇烈？
等等這些，誰也不知道。隻知道要來，什麼時候來？興許明天，興許明年，興許又是狼來了。
因為老李頭的提醒，劉景半年鑒定都給了對未來金融的預判。
他很確切的告訴麗姐，狼的確來了，而且就在這一兩年內。
麗姐敢籌集那麼多資金，也有這層麵的因素。金融危機，既是危險，也是機遇。
“唉……”老蔡的歎息隱藏在風裡，現實總是比夢想殘酷，卻不得不麵對現實。
“嗨……”李國力發出一聲感慨。
他嚴重懷疑劉景投資糖人，看中的是公司名字。
齊楚燕韓趙魏秦，還有魯越，這不就是一部春秋嘛。
如今有齊天要術、燕子塢、韓妃幻妝、魯藝工坊、越人服飾，還有鼎鼎大名的秦時資本。
春秋的版圖，還有不少沒有拚接出來啊。
而唐人呢？在劉景眼中，是春秋的諸侯國唐？還是盛唐的唐？
春秋時期，周成王滅掉古唐國，把這塊地分封給弟弟叔虞。吳王闔閭年間，唐國被楚國所滅，後代又建立晉國，最後被韓、趙、魏三家瓜分。
唐國實力不在第一梯隊，甚至不在第二梯隊，身處末流啊。
劉景不知道兩人的感慨，騎著電驢，載著自家姐姐，晃晃悠悠回去。
“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幫他們抬抬轎子，這沒什麼，我也損失不了啥。你不知道昨天多來氣，老蔡一口一個弟妹，一口一個大姑子，要是能通過電話線打人，我肯定一拳揍的她滿麵桃花開。”茜茜抱著劉景的腰，招搖過市，還不忘解釋。
劉景剛才的怒火，她清晰地感受到了。
滿肚子的怨氣，瞬間消散一空，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了。
“還是我家茜茜厲害，能通過電話線打人，回頭教教我。我先給伽利略計劃打個電話，把他們研發基地打爆了。”劉景笑嘻嘻。
“那你先給劉師師打個電話，我看你怎麼打爆她。”茜茜嘲笑。
劉景笑不出來，這婆娘越來越暴力。
他昨晚剛打爆小獅子，但場麵沒法向茜茜描述。
他把油門加到最大，還是趕快回去吧。
“木頭，你真要出演景天嗎？”茜茜撇嘴，以前一說起楊蜜，死家夥就保持沉默，現在又多個劉師師。
她默默冷笑，把包放在胸口，帶疙瘩的一麵對著劉景。
橫店不是沒人，到處都是人。沒啥人追星，因為經常能見到明星。
有人看到這一幕，露出欣慰的笑容，拍下照片留證。
兄妹倆還是要有分寸的，劉弈菲就做的很好。
“不知道這角色咋樣。”劉景不是很確定。
“還好吧，遊戲中他是一個愛財怕死的普通人，被時勢逼成英雄，始終保留著市井底色。怯懦與勇敢相濟，自私與深情並存，和李逍遙相比，他更像個人。”茜茜解說。
“你知道的挺多，玩過《仙劍三》？”劉景好奇。
“《仙劍》係列我都玩過，聽說馬上要出《仙劍四》了。畢竟咱演過趙靈兒，一點都不懂，也說不過去。”茜茜嘿嘿笑。
“有時間你教我玩。”劉景隨口說道。
“好噠。”茜茜喜笑顏開，眉眼間都是笑意。都是劉景教她，難得有機會發揮一個姐姐的作用。
茜茜玩遊戲水平很一般，隻是消遣而已。
要說遊戲玩的溜，還得是楊蜜，快成半職業的了。
“木頭，要不你出演景天吧，我感覺《仙劍三》要火。”茜茜建議，這要是火了，能賺不少文娛之氣。
一次升級，茜茜徹底迷戀上了那種感覺。
百病全消，身體倍棒，好似重活了一般。
這要是兩次三次，還不得飛啊。
“我再想想。”劉景遲疑。
“你真磨嘰。讓你演段譽，你不演，這部戲火了。讓你演李逍遙，你不演，這角色爆了。讓你演楊過，你再三推辭，這不成了你的經典角色之一。你彆又當又立，要演就演，要不演就乾脆。”茜茜埋汰。
劉景嘀咕，這倆角色不是我不演，因為和王語嫣、趙靈兒是情侶，你不讓我演的。
他還沒法說，茜茜肯定有理，最終解釋權歸她所有。
“我懷疑你在罵我。”劉景回應。
“把懷疑去掉。”茜茜不屑。
吱……
劉景來個急刹車，然後他慘叫一聲，連忙下車。
茜茜早就預判了一切，她把包包橫在胸口。包包造型彆致，有一麵凸凹不平，上麵帶刺帶凸起，這一麵當然不會朝著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茜茜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流下來了。
劉景呲牙咧嘴，後背好疼，“劉弈菲，你丫的想挨揍是吧。”
“有本事揍我啊。”茜茜大長腿撐著車子，抹著眼淚，真是太可樂了。
劉景哼唧兩聲，二逼青年歡樂多，他還真沒本事動手。
便宜沒賺成，還吃了大虧，自認倒黴吧。
他正要接著騎車，被茜茜一把推開，“起開，我騎。”
“你行不行？”劉景懷疑，這滿大街的人，安全是個問題。
“你知道弟妹在哪嗎？”茜茜坐在前頭，把頭盔從劉景頭上扒下來。
茜茜說的弟妹並不是舒唱，而是範小胖，她晚上請吃飯。
她在橫店影視城拍攝《胭脂雪》，合作夥伴來了，她當然要表示表示。
茜茜能說弟妹，劉景不能順著說，說就是錯。
他拍了拍後座，很擔心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
他看著不胖，其實不輕，渾身都是精肉，比運動員身材都要好。
正要提出質疑，不料茜茜以為他坐上了車，擰著油門就走。
劉景望風惆悵，你這狀態，讓我怎麼放心坐車。
兩分鐘後，茜茜掉頭回來，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你怎麼回事兒？怎麼不上車？”
“我得能上去啊。”劉景輕哼一聲，在茜茜再三確認下，這次是真坐上車了。
“我走了啊。”茜茜提醒。
“駕……”劉景拍著她的後背，催促出發。
茜茜嘴角露出壞笑，敢把我當馬，看我不折騰死你。
於是，電驢突然加速，突然刹車，突然拐彎，突然調頭。
茜茜開車技術很好，渾身本事全用在電車上。
劉景一路緊緊摟著她的腰，時而前仰，時而後合，還有幾次腦門磕到頭盔上，他隻恨手中沒拿包。
茜茜玩的很開心，好像找到了樂趣一般。
劉景直翻白眼，很想在她後腦勺上貼紙條，上書“二逼天仙歡樂多”。
十幾分鐘路程，茜茜騎了半個小時，也就比走路快一些。
劉景都快吐了，她反而很遺憾，範小胖找的餐廳好近。
唐煙和周揚也在《胭脂雪》劇組，並沒有跟著一起來。
晚上三人吃了西餐，然後各回各的酒店，並沒有什麼共同活動。
茜茜可以接受和舒唱一起，不可能接受範小胖。劉景也明白，所以沒耍什麼花樣。
回到酒店，劉景頭疼了，涓涓同學睡了一下午，這會兒很活躍。
她晚上要纏著跟茜茜姐睡，把表姐扔在了一邊。
劉景當然不願意，抓著她的脖子，要把她扔到舒唱房間中。
涓涓緊緊拉著茜茜，眨著無辜的眼睛，小嘴說著讓人噴飯的話，“哥哥，我陪你姐姐睡，讓我姐姐陪你睡。”
劉景很想告訴她，你要是不跟著，兩個姐姐都得陪我睡。
茜茜一點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難得看到老弟吃癟。
她這會兒忽然很大度，給出建議，“隔壁還有個姐姐，讓那個姐姐陪你睡。”
在茜茜的縱容下，當天晚上涓涓左擁右抱，躺在兩個姐姐中間，搶占了劉景的位置。
劉景沒有獨守空房，半夜溜出去，奉命去隔壁泡妞。
範小胖的房號，昨天人家已經發給他了，所以根本不用問路。
門鈴剛按響，房門很快打開。
門裡人和門外客看著對方，都比對方意外，“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