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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明道長的比喻已經非常形象了。
就算有聻這種超認知的存在,但我們在場的誰也沒有見過。
他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形態,誰也不知道。
就算有,真的可能化作鬼嗎?
正如如同龍明道長所說,就算可以,恐怕也非常非常的不容易。
但是這個馬財年根本聽不進去:
“你不知道,不代表主人不行。
主人是是鬼洞深淵內的霸主,那裡聚合了所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若降臨,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信奉的神靈,我追求的大義。
都負了我。
我不想在為什麼大義,我隻想為我自己,為我的妻兒,為了我自己的永生。
以前信奉的神靈辦不到,那麼就讓深淵裡的主人來幫我!”
馬財年已經徹底被洗腦了,已經徹底的極端化。
他現在沒有所謂的大義,沒有所謂的因果,也沒有所謂的信仰。
有的,隻有複活妻兒的信仰,追求永生的執念。
龍明道長聽到這裡,也隻是歎了口氣。
“押送回去!”
龍明道長話音剛落,馬財年再次開口道:
“怎麼?無法辯駁了嗎?我說對了吧?
你們也是,什麼狗屁因果,什麼大義,什麼為了誰誰誰。
活好自己,隨心而行才是最好。
信奉深淵之主,我們才可以得到永生……”
他話還沒說完,其中一人已經拿出了一個乾坤袋。
往他頭上一罩,馬財年的鬼魂直接被籠罩其中,他將被收走,帶回保密局……
當這兩個奸細落網後,大家也鬆了口氣。
場麵也變得竊竊私語起來。
有說馬財年背叛了信仰,也有人說他妻兒的死,還是魂飛魄散給他打擊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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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說,馬財年因為人生坎坷和挫折,開始走極端。
還有人說,他的信仰已經和黃泉穀的妖道不謀而合……
我們沒說話。
我隻是注意著毛敬,毛敬的情緒明顯不對勁。
此時我遞了根煙給他:
“想什麼呢?”
毛敬拿過我的煙:
“沒什麼!”
毛敬沒說,我也找不到話頭往下問。
毛敬不愛說自己的事情,他自己埋得很深,特彆是他和他師姐的事情。
我們在原地休息了幾分鐘,實驗樓上突然之間響起了張三爺的聲音:
“開!”
聲音低沉,帶著沙啞。
隨著他這一聲低喝,實驗樓頂突然之間散發出淡淡幽光。
這種幽光需要天眼下才可以看到。
隨著這幽光的出現,接著“嗡”的就是一聲,一陣無形的罡氣從實驗樓樓頂震蕩開來。
周圍本來彌漫著濃鬱的鬼霧黑氣,但隨著這罡氣震蕩,四周的鬼霧黑氣快速的散開消失。
沒一會兒,周圍就變得正常起來。
師父見鬼霧黑氣消失,再次開口道:
“走吧!”
我點點頭,開始跟著師父離開。
保密局這邊,龍明道長也喊了一聲:
“清理校園!”
一時間,龍明道長帶著保密局的調查員們再次行動。
他們都是用跑的,快速搜索整個學校,要將所有殘餘邪祟全部處理。
我們速度較慢,張宇晨這會兒扶著我,沿著小白橋往外走。
等到小白橋上的時候,我發現橋下的湖水裡,竟然密密麻麻的全是鬼。
非常的多,在水裡掙紮,對著橋上的我們抓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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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發不出聲音,看上去很是恐怖。
這應該是之前被引入學校內的鬼魂,因為這回字格局的風水,被引入到了湖水裡,現在出不來了。
這裡自會有三爺處理,我們沒有去理會。
走過小白橋,就開始往外走。
外麵本來有幽火,有可以吐火的幽火四腳邪祟。
但這會兒,已經被保密局的調查員們全部處理,我們也可以安全離開……
在學校門口,我們再次遇到了龍明道長。
他正在指揮全局。
這個時候見我們出來,也和我們打招呼,同時說道:
“諸位,救護車已經聯係好了。
大家出門後,在學府路二支路等就可以了。”
“感謝!”
師父看著紫陰竹道謝。
“謝了龍明道長!”
我也說了聲謝,我們幾人就我受傷最重,其餘人都是小傷,沒什麼大礙。
最多包紮一下就能康複。
就這樣,我、師父、青山道長,毛敬、張宇晨、潘玲幾人,此時離開了學校。
因為左右道路都封了,隻能往二支路走去。
等我們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二支路的時候,已經停著好幾輛救護車。
依舊有保密局的調查員已經被送上車。
鳳雙正在這裡主持全局。
我抵達後,鳳雙讓我上了一輛車,潘玲、毛敬、張宇晨、青山道長都一起過去。
他們除了照看我,也需要治療一下皮外傷。
師父也有一點小傷,但他沒去。
除了扛著根竹棍不方便外。
師父主要還是想,第一時間去找唐阿姨,給她送這紫陰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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