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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 彩色羈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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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霖承認,他犯了一個男人基本都犯過的錯誤,或者說現代宅係青年都會犯的錯。

但那應該是高中時期的一時衝動。

不,是被魔王波旬橫跨諸天萬界的時間線,逆轉因果律控製了欲望,才會在夜深人靜的某個晚上,被天魔附體,堅持訪問危險頁麵

鐘離:“博麗巫女有龍神之力在身,加之這種不詳的狀態,其餘人難以勸阻”

克萊恩:“八雲紫快斷氣了。蘇霖”

蘇霖:“私人恩怨關我什麼事?”

克萊恩:“隻是想問你跑什麼?”

“吃飽了,飯後運動。”

掄起雙腿,驚悚到想要從博麗神社逃離的蘇霖如此回複。

他當然記得蘇蒼穹偷偷在丹藥裡麵下了佐料,讓處在融合中的巫女和靈夢都進入黑化狀態,但這‘禍靈夢’,大概是根據蘇霖記憶中的二設形象而應運出現。

在墮落上帝的影響下,巫女能支撐這麼久,也和吸收了根源之暗有關。

‘神特麼能被紙片人揭老底,翻出不知多少年前的遊覽記錄。’蘇霖陷入難以言喻的無語中。

俗稱:人有點麻。

怪不得就連他吃蘑菇飯的時候想放蔥這種口味都知道

恐怕是從小到大,除了極個彆與聊天群、係統有關且被屏蔽的信息以外,某些黑暗麵分流的記憶都流出去。

蘇霖決定暫時繞著那個城管走,最好離她遠一點。

“觸手、扶她、百合、催眠大都是些癖好古怪的意淫之物,吃蘑菇發情這種都算比較正常的本子了,你好像更喜歡這種偏純愛的類型,嗬嗬。”

神社的朱紅鳥居下,拿著煙杆的禍靈夢靠在柱子上,表情戲謔,她吐出一口煙霧,傳音問道:

“呼玩手藝活的時候很舒服,真見著本尊了反而時時刻刻想躲著哀家?”

“男人還真是奇怪的生物。”

蘇霖臉皮抽動,隻能後退再後退,想要通過天意從這裡離開。

“行了,哀家隻是來向你道謝的而已,畢竟沒有你提供的創世惡念,就沒有哀家的誕生。”

禍靈夢抖了抖煙杆,讓帶火星的煙灰落下,道:

“這種解放自我的狀態還真是舒服,可惜,維持不了多久。”

靈夢早就想把間隙小偷給揍一頓了,這個狀態隻是為了發泄平日積攢的壓力和怨念

憤怒與悲傷,憎惡與怨恨,殺意與絕望,集各種暗之情感為一體,創世七惡喚醒了‘博麗靈夢’日積月累的所有負麵情緒。

於是,便有了現在這種‘禍’形態的巫女。

禍靈夢招了招手,三名和她相似的身影走了過來,拳頭、臉頰、衣衫各處染血,著裝和打扮之間略有差彆。

其中兩個‘靈夢’左右各提著間隙妖怪的一條腿,使其臉著地,頭發散亂,毫無尊嚴的在地上被拖著。

像金色的拖把呢

“從一氣化三清的法術上,改造製作的人形。”禍靈夢語氣戲謔:

“神忌、皇禍、終墮天,名字不錯,如果你想帶一個回去玩,隻需十萬元這就開始維持天忘了?”

“哈無趣。”

她忽然沒了興致,撕開間隙空間,將生死不知的八雲紫扔了進去。

至此,情緒得以發泄完畢,禍靈夢恢複站姿,身上的負麵能量驟然潰散,連帶著周圍的三名人形一起消失。

血紅紋路褪去,黑暗侵染的眼白也恢複明亮,身上重新溢出純淨靈氣。

“你”靈夢捂著額頭,在恍惚一陣之後,撓了撓頭發道:

“剛剛發生的事,就當做沒看見,沒聽見吧。”

“發生了什麼事?”蘇霖故作疑惑。

“咳咳…”靈夢斜視一旁,擺手道:“沒什麼,我還沒吃飽,回去吃早飯了。”

她邁著小碎步,火急火燎地跑回前殿。

但這個時候彆說早飯,恐怕連桶和桌子都被啃沒了。

蘇霖放棄了提醒的想法,轉而掉頭打算先換個地方,至少彆待在這間神社,社死率每時每刻都在同步提升。

更何況,這種底褲都被扒光看透的感覺還是彆來了

“嗯?”蘇霖身形一滯,隻見靈夢去而複返並拉住了他。

“那啥”靈夢表情有些尷尬:“能不能還給我?”

彆告訴我是有哪個蘇姓人氏差你錢,這種沒有借條,虛空造物的要錢手段可沒人會認。

“那條裹胸布還我,這次回來已經沒有能換洗的了”

“???”

誰拿了你的裹胸布

慢著。

蘇霖黑著臉打開亞空間金庫,走到堆放‘天之傷’、‘過期壓縮餅乾’、‘魯恩金鎊’的雜物堆裡翻找了一會,翻出一個盒子。

“”

在解決大願天的時候,沒節操的群友們賭自己會用什麼出場方式,結果被壓軸的昊天上帝合體模式來了個通殺。

而這條裹胸布

“是輝夜輸給我的。”

“那家夥也是小偷,我就說晾在外麵怎麼就不見了,原本還以為是被風吹走了。”

靈夢奪過那條略顯陳舊的白色布帶走開。

周圍的氣氛和視線

忽然變得有些微妙。

過去的老群友也就算了,畢竟當時的聊天記錄都還在,能夠證明蘇霖的清白,可新來的這些群友,還有陳俊的虛空生物家屬團都不知道。

“今晚的月亮不錯啊”

“是啊是啊,吃了嗎?”

“還沒呢。”

仿佛就跟吃到了驚天大瓜似的,大家隻能用生硬的轉移話題來裝作什麼事都沒又發生,但總有一些人看不懂狀況

“阿俊,相比起專一的上帝,融合前的天帝難不成有很多情債?”許淺淺搖了搖陳俊的胳膊。

陳俊:“”

傻妹子,這是能直接問的麼?

雖然他也很想問為什麼輝夜會拿著靈夢的裹胸布送給蘇霖,玩的這麼花不成?

蘇霖裝作沒聽到也沒看見,朝遠處的路明非比了一個抹脖子動作。

“知道麼?”路明非皮笑肉不笑地對身旁的人說道:“這次真的就算是死也值了。”

“萬一是生不如死呢?”克萊恩問道。

路明非:“”

自己快結婚了,這活爹都不肯放過自己?

“但總感覺哪裡有些奇怪,發現沒有?”林雪嘀咕道:

“比起我們這邊某個以前喜歡裝傻充楞的木頭,蘇霖的態度並不同,而是在刻意躲著靈夢”

“也許這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克萊恩薅出一枚硬幣繼續在指縫間翻轉:

“我的靈性告訴我,這件事沒這麼簡單,方才那個狀態的靈夢在這場比賽中明顯更具有主觀侵略性。”

“這個時候就該使用占卜了,對吧,格爾曼老師。”三月七舉著一副塔羅牌。

“借助工具來預言?”林雪饒有興致掏出一副紙牌:“我也會,但這是我獨創的派係。”

“這位姐姐也是占卜愛好者?”三月七驚訝道。

“我這不是愛好,是實打實的技術。”林雪糾正:

“占卜其實也是科學的一種,個體命運與宇宙規律存在聯係,我們隻是通過觀測事物發展軌跡,來做出計算”

“跟格爾曼老師說的原理好像。”三月七眼神一亮。

“格爾曼是誰?”

“鄙人就是格爾曼。”

克萊恩輕輕摘下禮帽:“塔羅牌說是占卜,其實是象征學和心理學的結合,自然也是科學的一環。”

“沒想到阿撒托斯先生也是同好。”林雪當即洗牌,打算和眼前兩人來一場異世界占卜文化的交流。

“額,先等等,我是過來看他們倆怎麼還沒有討論完匹諾康尼的事情。”三月七轉頭看向星的位置:“星你”

誒?

人呢?

上一秒還站在旁邊的星身體湧現幽芒,閃爍之後,隻剩下輪廓殘影。

三月七下意識轉過頭,卻發現星已經出現在了蘇霖的身後,二者同步呈現一股炸毛和警惕的姿態,舉起武器,瞳孔收縮,深深地凝視著這邊。

“退!退!退!”

兩人張開雙臂,往後挪動腳步倒退,身形慢慢沒入台階的分割線之下。

“呃”三月七半眯著眼,露出無語的表情:“你們在”

蘇霖舉起劍,應激吼道:“三月妻閉嘴!”

“彆逼我們求你。”星冷冽地舉起炎槍。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內好像確實出現了在貝洛伯格、仙舟,同時存在星和穹的記憶,因為就這倆貨要是換成另一個也沒什麼違和感。

“怎麼回事?”陳俊莫名看向其他人。

路明非聳肩搖頭:“大概是怕我們這邊的某人開口吧,這些慫貨。”

反正自己都被奶了,還怕個什麼。

“哈哈,我家林半仙雖然玄了一點名氣大了一點,但都還沒開始做法呢。”陳俊笑著搖搖頭。

說著,他的小腿就挨了自己這位妻子一腳。

好在遇見高技術力的同好,林雪沒有心情和陳俊計較半仙這個稱呼。

“嗯?”路明非反應過來,遲疑道:“我說的是殞命道標。”

“殞命道標是這位叫三月的姑娘?他們剛剛是在叫她閉嘴來著,但這外號用在女孩身上多少有點不雅了吧。”

“不殞命道標是克萊恩”

“那三月七呢?”

“聽星寶說是預言家。”

陳俊:“”

路明非:“”

他們逐漸沉默,視線掃過神社一圈,除了正試圖從沒吃飽的珊多拉嘴裡搶走餐具的博麗靈夢,還有寥寥幾人,其餘大多人

都像是開了閃現,出現在了方才蘇霖和星所站的位置。

“”鐘離環抱雙手,說道:“以防疏漏,我最後再去檢查一下儀典器具。”

“菜的儲存足夠了,看來馬上就能舉辦一場,我回去把薑神王他們請來。”葉凡看了眼萬界通識符,和石昊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薑明子雙手插在袖子裡:“我看各位道友很忙碌,也許先行告辭要來得好一些。”

“有勞幾位在神社等候一二了。”孟奇身上有著諸果之因流轉的痕跡,斷絕因果,命運內斂:“閒暇期間,我帶薑道友去逛逛。”

道生一,一生三,三生萬物

小小的幻想鄉裡有三個相同類型的替身使者?

陳俊和路明非表情就跟便秘似的,脖子僵硬,緩緩地轉過頭。

“咱們先算什麼,那位的姻緣還是?”

“不能直接算蘇霖相關的事情,他的傷勢痊愈而且還更強了,我擔心命運和塔羅牌可能會活過來。”

“先從間接或直接的人脈關係上麵實驗一下。”

那正在矮桌上鋪設水晶球、紙牌、塔羅牌的三人在感興趣的事物中排除外界乾擾,直到缺少素材,才抬起頭,齊刷刷看向屋內剩下的幾人。

“”

壞了。

博麗神社旁,一座按照冬木麵貌,使用大願法映射而來的空曠城市內。

衛宮切嗣,34歲,是魔術師殺手(前)。

“爺爺,爺爺!”

“噓,今天可是很重要的日子,抱歉了切嗣”

“沒關係saber。”

呼——

他其實早就已經戒煙了,就和放棄那過往的夢想一般,但眼下,在這仿佛幻境一般的現實衝擊之下,香煙這種東西又成了解壓的必需品。

“爺爺”橘發金眸的小女孩好奇地看了眼。

黑發藍眸的小男孩走過來:“切嗣爺爺原來長這樣啊,我隻看見過時臣外公的照片。”

“你們兩個,彆打擾爺爺,抱歉了父,不,切嗣先生。”

眯著眼的紅衣雙馬尾女性滿是歉意地帶著一對雙胞胎從旁邊路過。

saber的話,這位亞瑟王作為士郎的從者,又有自己早些年埋入士郎體內的劍鞘作為緣,兩人跨越英靈和人類的差距,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

遠阪家的家主早就已經陣亡,他的女兒和士郎又身在同一座城市,年齡差不多上同一個學校,說到底,士郎作為初代魔術師,體內有二十七條魔術回路也算優秀,倒也合理。

“請喝茶,切嗣先生,愛麗斯菲爾太太。”

“謝謝間桐小姐。”

“叫我櫻就好,姓氏太見外了。”

間桐櫻微微一笑。

“媽媽,爸爸和姑姑什麼時候舉辦婚禮啊?”

“你這孩子”

間桐櫻略帶欠意地牽著黑發藍眸的小女孩離開。

“再加上伊莉雅的話”愛麗絲菲爾拍手驚訝道:“禦三家被士郎統一了呢?”

原來是用這種方式打贏聖杯戰爭的麼

呼!

這應該不是夢,做夢都無法夢見這種事情。

哪怕是伊莉雅和士郎走在了一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偏偏這麼多人是什麼情況。

“這個位置有人麼?”

“先生,這裡是親屬席。”

“我知道,我坐主位。”

黑發黑眸的青年拉著一把椅子過來坐下,將衛宮切嗣擠到旁邊。

“?”

同一時間,莉潔莉特將一個名牌放在了桌子上[d]。

“正義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吧,你走過的路,我看在眼裡。”

他看向衛宮切嗣,露出和煦的微笑。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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